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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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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了,嘻嘻,公孙大人,咱家这里还有圣旨一封,却是给你的,还不跪下接旨?”
  “呃~”公孙瓒不敢怠慢,急翻身跪倒?:旨~~“
  马跃舒了口气,只得自叹倒霉,跟着又跪了下来,天大地大,这个时候皇帝最大,纵然满心不愿,却也不能不跪。
  瞧着眼前跪倒一地的文官武将,以及阅兵台下浩浩一片的虎狼大军,宋典不免有些飘飘然起来,从随行侍从手中取过一封黄绫,取出圣旨缓缓展开,尖着嗓子念了起来:“~~大汉皇帝诏曰(查了许多资料,无法查到明清以前圣旨的开场白,但绝不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求助),公孙瓒自任右北平太守……治理有方、百姓拥戴,出兵协助马卿破鲜卑有功,进爵徐无亭侯、食邑五百户,钦此~~”
  “臣~~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孙瓒三呼万岁。膝行上前接过圣旨。
  宋典微微一笑,正欲趁机向马跃、公孙瓒索要贿赂。一转眼忽然看见身后不远处竖立一根木桩,桩上居然绑着一具死尸,死尸的喉结已经整个被人割开,鲜血溅了一地,如此惨状顿时吓了宋典一跳,惊道:“哎呀。马跃将军,这杀地什么人哪?咦,这不是刘虞刘刺史~~吓~~”
  宋典认出被杀之人竟然是幽州刺史刘虞,不由吃了一惊,脸色顷刻煞白,吃声道:“马~~马将军~这~~”
  马跃眉头一蹙,以眼色示意贾诩,贾诩会意上前扶住宋典,低声道:“宋公,请借一步说话。”
  ……
  “哈~”
  “哈~”
  周仓、蹋顿同时催马疾进。两马堪堪相交。
  “哼!”
  蹋顿闷哼一声,手中银枪疾如闪电般探出。直取周仓咽喉。
  “呔!”
  周仓对蹋顿刺向自己咽喉的银枪竟是视若无睹,仰天大喝一声,厚重地斩马刀已经毫无花巧地照着蹋顿的脑门劈砍而下,一刀挥出,无比惨烈的杀伐之气便随之而倾泄而出,漫无边际地向着蹋顿奔涌而来。纵然被蹋顿一枪洞穿了咽喉,也誓要将蹋顿劈成两片~~
  蹋顿毕竟年轻,战阵经验不够丰富,顿时被周仓以命博命的气势所摄,急回枪硬磕周仓的斩马刀,周仓森然一笑,目露无比狰狞的厉色,小子,想和周爷爷过招,你还嫩得很~~给老子过来吧~~
  瞬时之间。周仓直劈而下地斩马刀陡然诡异地一转,蹋顿勉强回磕的一枪顿时磕空。堪堪失去重心之时,周仓故意劈空的斩马刀已然兜空横扫而回,宽阔的刀面重重地拍在了蹋顿的背甲之上,只听仆的一声闷响,蹋顿雄伟的身躯在马背上剧烈地晃了晃,却居然奇迹般没有摔下来~~
  “咦~”
  周仓惊咦一声,感到颇有些意外,这势在必得的一扫竟然没能将这小子扫落马下?惊疑间,两马已然交错而过,直往前冲出数十步,周仓才堪堪勒住战马,急回首只见蹋顿正拍马奔回本阵。
  “哈哈哈,小子休走,留下命来~~”
  周仓仰天长笑三声,拍马来追蹋顿,肃立阵中观战的公孙康勃然大怒,双腿狠狠一挟马腹,拍马舞刀来战周仓,厉声高喝道:“周仓~~匹夫!休要猖狂,某来会你~~”
  “嗯!?”
  周仓目光一寒,正欲策马去迎公孙康,脑子里忽然闪电般掠过马跃的军令,旋即眸子里掠过一丝罕见地狡诈,佯装胆怯、拔转马头径直奔回本阵,公孙康不知是计,策马穷追不舍,边追边高喊道:“懦夫,休走,吃某一刀~~”
  残阳西斜,恰好将公孙康的影子长长地拉在冰冷地雪原上,周仓悠然低下头来,只见公孙康拍马舞刀的影子正距离自己越来越强,倏忽之间,那柄沉重的长刀已经高高举起、蓄势欲砍~~
  辽东军阵中,三军将士已经爆起震天般的欢呼,皆以为周仓已经必死无疑,反观辽西军将士以及周仓的五百精兵则尽皆目露震惊之色,唯有久经战阵的严纲目露激赏之色,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周仓窥准时机,当公孙康地长刀将砍未砍之际,整个人陡然往后一倒,仰卧在了马背上,手中那柄沉重的斩马刀已经疾如闪电般往后刺出,公孙康正催马疾追,整个人的精神已经高度集中在周仓身上,此时陡见周仓不可思议地仰面后倒,不由一愣。
  便是这一愣,葬送了公孙康的性命!
  寒光一闪,斩马刀锋利的刀尖已经狠狠地戳进了公孙康的咽喉,公孙康雄壮的身躯猛地一颤,两眼死死地凸出,难以置信地看着已经戳进自己咽喉的斩马刀,有殷红的热血顺着斩马刀锃亮冰冷的刀面淌下、凄艳夺目~~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漠孤狼
  东郡治、襄平,太守府。
  公孙度正在阅览兵书,忽听厅外脚步声疾,人影一闪,长史田昭已经匆匆而入,向公孙度浅浅作了一揖,急声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公孙度眉头一皱,问道:“何事惊慌?”
  田昭道:“公子兵败柳城,为马跃部将周仓阵前斩杀,蹋顿及八百乌桓骑兵临阵脱逃,不知所踪~~”
  “什么!你说什么?”
  公孙度霍然站起身来,死死地盯着田昭,眸子里流露出骇人的杀机,脸上的神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变得难看至极。
  田昭浑然不顾公孙度的伤心和颜面,兀自数落道:“公子出征之时下官便曾劝过大人,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蹋顿虽然势败来投,可毕竟是乌桓蛮夷,如何可以轻信?想柳城乃是辽西乌桓老营,马屠夫怎可能只留五百士兵驻守?公孙瓒与马跃狼狈为奸,严纲又怎可能袖手旁观?唉~~大人偏不听劝,这不~~非但葬送了公子性命,还搭上了几千将士赔葬,真是何苦来哉~~”
  田昭也算是忠义之士,对公孙度更是忠心耿耿,只可惜公孙度并非雄主,如何容得下属对他如此数落?
  “够了!”公孙度勃然大怒,厉声道,“来人!”
  两名亲兵按剑昂然直入,厉声道:“在!”
  公孙度眸子里杀机流露。伸手一指田昭厉声道:“把这个聒噪的家伙拖下去~~砍了!”
  “遵命!”
  两名亲兵大喝一声,如狼似虎抢上前架起田昭便走。田昭脸色大变,凄厉地高呼道:“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哪~~大人若不听下官之言,辽东必遭灭顶之灾!大人~~大人哪~~不可兴兵报复,切切不可兴兵报复呀~~”
  “呼~~”
  直到田昭凄厉地高呼逐渐远去、再不可闻,公孙度才舒了口气,眸子里的神色已是一片清冷。倏忽之间再次厉声大喝道:“来呀!”
  “在!”
  又一名亲兵昂然入内。
  深深地吸了口气,公孙度霍然转过身来,面向东北柳城方位,一字一句地说道:“传令,全郡通缉蹋顿,如若抓到就地剥皮抽筋!辽东郡内,所有乌桓蛮夷,一个不留、全部处死!!各县大军即刻前来襄平集结,杀奔柳城~~屠城!!!”
  “遵命!”
  亲兵虎吼一声,领命而去。
  “锵!”
  公孙度锵然抽出佩剑。转身狠狠下劈,一声闷响。顷刻间将厅中桌案劈成了两片,置于桌上地书简、笔墨散落一地,公孙度又抢前两步,将散落于地的书简、笔墨踢飞空中,这才凄厉地狼嗥起来:“康儿~~我的
  “不报此弑子之仇,公孙度誓不为人!”
  “马屠夫、周仓、严纲、公孙瓒~~你们给本官记着。总有一天本官要剥了你们的皮、抽了你的筋,痛饮尔等血,生啖尔等肉,哇啊啊~~”
  ……
  宁县。
  “哎哟~~”宋典跺了跺脚,向贾诩道,“贾大人哪,就算如此,马将军也不该把刘虞杀了呀,刘虞终究是帝室之冑,身份非同小可。纵然真的触犯了国法纲纪,或者有通敌背汉之罪。那也该发往洛阳、交由宗正卿及天子发落呀,万不该绑到宁县一刀杀了呀,这可是对天子圣威地严重亵渎,可是夷九族的大罪呀,嘿~~”
  贾诩干咳道:“咳~那个~~这不是众怒难犯嘛~~我家将军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呀,要不然三军将士人人心寒,谁还肯替大汉朝廷效命?如果将士们心寒了,一旦鲜卑蛮夷趁机率军前来寇边、报复,又靠谁去抵挡?将军这么做~~也是为了大汉的社稷、江山考虑不是?”
  “没用~”宋典连连摇手道,“跟爷们。:。马将军的,可袁逢、黄琬他们不信哪,你说服了爷们没用,你得去洛阳说服袁逢、黄琬他们,得去说服天子~~要不然,这帮子吃饱了撑着的朝官又该搬弄是非了,再说这事也实在是非同小可,爷们就是想帮只怕也帮不上哪~~”
  贾诩奸笑道:“哪能啊,宋公及张公、赵公等乃天子最亲信的重臣,这世上有人想不到的事情,下官信,可谁要说有诸位公公办不成的事,下官却死也不信,嘿嘿~~杀刘虞这等小事又如何难得住诸位公公?再说刘虞也实在是罪大恶极、罪无可恕、罪该万死~~”
  “得得得~~”宋典阻止贾诩道,“你也甭给爷们戴高帽子了,别看爷们人前威风八面,满朝文武见了咱也得礼让三分,可他们让的并不是爷,而是爷身后的主子——当今圣上!要是旁地事,爷们也就一句话的事,可刘虞不同啊,再罪无可恕他也是皇族中人啊,是主子,贾大人你知道什么叫主子不?”
  贾诩只能赔笑脸。
  宋典又道:“这事~~真帮不上,不过爷们可以给马将军指条明路,这事~~他还得从益阳公主身上想办法,你呀,赶紧转告马跃将军,让他赶紧派人去洛阳求公主殿下,由公主出面替他求情,爷们可以在适当地时候,在旁边敲敲边鼓,或者事有可为。”
  “还有,一定要快,得抢在朝中百官知道确切消息之前,这万一要是晚了,满朝文武一旦联名上奏,可就真没人能救得了马将军了。”
  “多谢宋公~~”贾诩冲宋典长长一揖,打开摆放在桌上的小箱子,露出满满一箱的黄金,低笑道,“区区薄礼,聊表我家将军谢意,还望宋公笑纳~~”
  宋典的脸色顷刻间变得谄媚起来,胖脸上的皱纹也没了,两只眼睛更是弯得只剩下两道细缝了,嘴巴也合不拢了,连连搓手道:“哎呀,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马跃将军真是太客气,呵呵,真是太客气了~~”
  贾诩奸笑一声,向宋典道:“我家将军杀刘虞之事,还望宋公及诸位公公能够从中周旋,将事情原委奏于天子知晓,只要诸位公公能够帮助我家将军安然度过此劫,日后我家将军当有重谢~~”
  宋典媚笑道:“爷们理会得,只要公主先向圣上开了口,爷们几个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替马将军说好话,贾大人您就放心吧,嘿嘿嘿~~”
  贾诩直被宋典笑出一身鸡皮疙瘩,脸上却不得不摆出一副萎琐的表情,连连说道:“如此,下官替我家将军谢过宋公了。”典呵呵一笑,
  :“都是自家人,还客气啥?真是~~”
  ……
  将军府,秘室。
  马跃、公孙瓒相对而座,室中再无别人,唯有凶神恶煞般的典韦手持大铁戟、守护在门外,太阳西下,室中的光线逐渐黯淡了下来~~
  公孙瓒向马跃拱了拱手,说道:“将军,有一事下官不能不提醒您,还望您早做准备。”
  马跃淡然道:“何事?”
  公孙瓒道:“将军杀刘虞,顺天意、合民心,乃是义举!唯刘虞乃帝室之冑、身份尊贵,恐天子震怒、降罪将军,将军可早做准备,谴使至洛阳向亲近大臣陈明一切,尔后抢在群臣发难之前秘奏天子,或可免去一场危机。”
  “嗯。”马跃抱拳作揖道,“多谢大人提醒。”
  “还有一事~~”公孙瓒微微一笑,忽然问道,“下官听闻,将军治下粮草已然告急?”
  马跃道:“不错。”
  公孙瓒道:“右北平本就贫瘠,且这几年连遭天灾兵祸,库中存粮早已告尽,下官便是想帮也帮不上。不过~~州治蓟县却颇有存粮,如若将军能够说服宋公陪下官前往蓟县,以右北平太守职代行州刺事,下官当以一半存粮相赠,以解将军燃眉之急。”
  “唔~~”
  马跃心头一动,中常侍在洛阳本就权势熏天,宋典此番巡狩幽州、代天子传诏。以堂堂天使之尊临时委任公孙瓒代行州刺史,倒也是合情合理!毕竟。刘虞既死,州中便不可一日无刺史啊,而且这也不是正式任命,只不过是代行州刺事~~
  想到这里,马跃当机立断道:“好,这事就交由本将去办。”
  公孙瓒大喜道:“如此。下官多谢将军~~”
  马跃笑笑,若有所指地问道:“大人,本将心意想必你已尽知了吧?”
  公孙瓒肃容道:“下官已然尽知。”
  马跃道:“嗯,幽州虽好,却非本将久留之地,本将意在西取河套,然河套羌、胡、匈奴世代杂居、民风骠悍,崇尚武斗,本将欲取河套,必然得有一番征战厮杀。所以~~幽州之乌桓众,本将是一定要带走的。还望大人能够谅解。”
  公孙瓒慨然道:“将军说哪里话来,将军本就是朝廷任命之护乌桓中郎将,各郡乌桓归将军统驭合情合理,本官虽然鲁钝,却也不是轻重不分、是非不明之人。临来宁县之前,下官已命乌延率部前来将军帐前听调。日后将军若有差谴,尽管谴使前来,公孙瓒虽赴汤蹈火亦万死不辞~~”
  “好!痛快!”马跃拍案而起,大声道,“若公孙大人不弃,你我血为盟如何?”
  公孙瓒奋然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马跃大手一挥,厉声道:“典韦,上酒!”
  “遵命!”
  守卫在门外地典韦轰然答应一声,稍顷便提着一坛酒昂然直入。将酒坛往卓案上重重一放,又按剑退回门外。马跃劈手拍开酒坛泥封。再拔出匕首呲的一声划过自己手腕,刃过肉绽,滚烫地激血从手腕上喷出,溅入了酒坛里。
  公孙瓒也不含糊,接过马跃手中匕首划开自己手腕,同样血洒酒坛,竟是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马跃又在案上摆开两只大碗,将坛中血酒倾出、倒满,两人转过身来面南背北站成一排,郑重其事地各端一碗血酒高举过顶、单膝跪倒在地~~
  “马跃(公孙瓒)今日指天起誓、歃血为凭,与公孙瓒(马跃)结为盟友,生死相共、唇齿相依,若违此誓,神人共灭之~~”
  “干!”
  “当~”
  两口酒碗重重地撞在一起,碗中血酒洒了一半,马跃、公孙瓒同时举起酒碗,将碗中血酒一饮而尽~~
  ……
  南皮,勃海太守府。
  文丑、颜良并排跪于厅中,满脸尽是羞愧之色,只敢以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跟前晃来晃去的身影,唬得连大气也不敢一声。二将跟前,勃海太守袁绍正气得脸色铁青,负手于厅中来回踱步。
  长史田丰蹙紧的眉宇缓缓舒展,眸子里掠过一丝凛然,沉声道:“大人,从目前搜集的各种消息判断,刘虞大人遇害已然确凿无疑。”
  “这个马屠夫~~”袁绍切齿道,“真是胆大妄为,莫非欺我河北无人耶?本官当亲率大军北上幽州、征讨马屠夫,誓欲斩其狗头替刘虞大人报仇~~”
  大将鞠义昂然道:“如此,末将愿率先登营为先锋!”
  “大人且不可意气用事。”田丰急劝道,“马跃兵势强大,非我一郡之兵能敌,为今之计当智取而非力敌~~马跃肆意妄为,置朝廷尊严于不顾而擅杀皇族子孙,已然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大人可修书一封,火速送呈太傅,请太傅、太师及黄司徒纠集百官、联名上奏,则无需大人调动一兵一卒,马跃必死无疑~~”
  谋士审配道:“大人,窃以为元皓兄言之有理,眼下还不到和马跃全面开战之时。”
  “好吧~~”袁绍见麾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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