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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荏苒年华,怡景怡情+番外 作者:栗苏羽(晋江2013.12.22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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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干脆爽快的他却被搞得胆小慎重,他不耐的抓了抓头发,“那你这是要保持距离了,我们还没什么呢,你就这样!”说出的话却满是亲昵与抱怨。
  “那你还想要有点什么才保持距离吗?”孙文景话没经过大脑,说出后才暗觉不对。
  “那时候肯定就不需要保持了!”崔廷译脸漏奸笑,眉目舒展。
  
  孙文景满脸嫌弃,“你可不要有什么歪念头,我跟猪在一起都不会跟你!”所谓口是心非也不过如此了。
  “想什么呢你!”崔廷译拍她头顶,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一路沉默,气氛尴尬的有点出乎意料,孙文景几次欲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寒风刮过,她的鼻尖被冻的通红,由于一直用嘴哈气,围巾周围都结起了碎冰,忽而又被哈出的暖气融化。
  孙文景终于忍不住,“你不会生气了吧?”
  崔廷译抿了抿嘴唇,双手从裤袋里拿出来,表情颇有点委屈,有点答非所问,“难道我连猪都不如?”
  
  孙文景憋笑,“我就随便那么一说,”而后竖起大拇指,眼眸都亮了起来,“你比猪强多了!”
  崔廷译没有动容,面无表情,像是受到了打击,冷淡又似赌气,“你自己回家吧!我先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孙文景看着他稍显落寞的背影,不禁内疚,她说得很过分吗?男生难道心里承受能力就那么差吗?不能和猪相提并论?
  转而又想,他就太没风度,不高兴就不说话,转身就走,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心中暗暗气愤,他压根跟绅士就不沾边,丫就是贫嘴自恋小气臭屁男。
  却在心里叹气,纠结她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
  
  回到家,孙文景一直心神不宁,想电话崔廷译询问状况,却又赌气放不下面子,明明是他转身先走的,凭什么她得小心翼翼地怕他真的生气。
  孙妈一直在厨房忙活,家里是满屋飘香,平日的孙文景肯定一进家门就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品尝美食,可现在的她一脸深沉的坐在沙发上,咬着下唇,眼里落着纠结和……担心
  
  在厨房忙活的孙妈妈半天没等到孙文景进来,便放下手中的活,出去一探究竟,看到孙文景耸拉着脑袋,泄气的样子,便询问:“你出去一趟受了什么刺激?”
  孙文景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撅了撅嘴满是委屈,“没什么!”
  孙妈摇摇头,眯着双眼,“孙文景,你赶紧给我老实招来。”
  
  “妈妈,你能不能温柔点,莫让我在即将过年的大好时光还要揪心自己不是亲生的,这种苦情戏码现在上演真的太悲伤!”孙文景窜到孙妈身边,抱住她的胳膊,表情夸张,耍赖撒娇,意图转移话题。
  孙妈推开孙文景的脑袋,似笑非笑,“就知道贫!”
  
  双手一甩,孙妈妈就进厨房继续做羹汤,孙文景原地傻呵呵的笑着,心里还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索性心一横,头一甩,不管了,大不了就是以后少些往来,她还落了个清净,有什么好纠结。
  说到做到,孙文景随即屁颠屁颠跑到厨房,孙妈正在炸韭菜饼,她刚才吃的挺饱,看着油炸的食物便觉油腻,没了胃口。
  
  孙文景在旁帮孙妈炸饼,因为韭菜饼是希面和的,水分很足,用专门的油勺乘好再放入油锅中炸,孙文景刚放进去一个,由于油温很高,油花立马四溅,吓得孙文景惊声尖叫,扔开油勺跳得老远。
  孙妈看她没出息的样子,便赶她出去,孙文景不从,想要再次尝试,孙妈怕伤着她很不愿意,奈何拗不过她,只好告诫她:“你缓缓地放进去,不要放得太猛,身子离远点!”
  “知道,知道啦!”孙文景不耐的摆手,又跃跃欲试。
  
  渐渐尝试了几次,孙文景便熟悉了流程,越炸越顺手,但厨房油烟很大,油烟机一直轰轰作响,油锅上面油温又很高,她一会就撑不住了,但一想到妈妈已经为此忙活了一天,她又感心软,坚持帮忙。
  等到娘俩忙活完了,孙爸也打麻将归来,一脸颓废,孙文景和孙妈心知肚明孙爸又输了,她俩默契十足,你一句我一句的教训孙爸,孙爸点头哈腰,自知理亏,十分顺从。
  
  等到孙文景解决完家庭矛盾,洗香香准备睡觉的时候,电话就响了,孙文景拿过手机,是崔廷译,她顿时心慌起来,一瞬间脑袋闪过很多想法,心里暗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孙文景小心翼翼地开口。
  “啊,我崔廷译!”某人反应有点慢半拍,仿佛在思考什么大事。
  “我知道!”
  又隔半晌,电话那端才传出声音,“孙文景……”
  “有屁快放!”孙文景被磨得心痒痒,耐心耗尽。
  
  “那啥,我确实对你有点想法……”那人缓缓地说,像是在下一道魔咒。
  这下换孙文景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愣愣的,都忘记了认真揣测他的意思,便下意识的答:“啊?”
  “我说我喜欢你!”崔廷译斩钉截铁地有些咬牙切齿。
  
  孙文景握着电话的手仿佛都失去了知觉,她面漏惊色又有点欢喜的意味,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表白,孙文景不知所措又有些窃喜,心花荡漾得不知所以然,对着电话恍恍惚惚,“啊……嗯?”
  
  她捂着嘭嘭直跳的小心脏,才回味起被人表白的滋味,那真是太曼妙美好,那一刻内心的希望与幻想饱满实现,有种得到全世界的幸福满足感,她都不由得红了脸,然而下一秒袭来的竟是无措,该怎么回应?应该要回应吗?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好话,崔廷译却还在不停地催促着。
  
  孙文景揪着头发在房间转圈,脸上的表情是焦急又纠结,还有丝藏不住的欣喜,终于在崔廷译的又一声“你说不说话!”后,孙文景头昏脑热地挂了电话。
  崔廷译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难以置信得将手机拿到眼下,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气得眼睛都要冒出火。
  
  他不管不顾得表白,结果就换来这种回应,崔廷译在心里骂爹,丫的反应迟钝也不是这么个迟钝法,难道这就是拒绝?
  有了这个想法的崔廷译立马穿起棉衣,扯了顶帽子套在头上急急忙忙地出门,火速打的到孙文景家小区,时间自己不早,冬天的夜一如既往的寒冷与冷清,崔廷译的心情就如此刻的天气一样,让人冷得发颤!
  
  到了她家楼底,崔廷译都自感惊讶,都三四年没有来过她家,却还是熟悉依旧,几乎是下意识地走到那里。
  然而,他却有些犹豫,她会不会已经睡了,会不会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他们已不像小时候不分彼此。一向怕冷的他,此时都感受不到冷风刮过耳边的味道,也丝毫感受不到冷俊的夜空袭下的震震寒冰。
  
  崔廷译狠了狠心,一鼓作气地拨通了孙文景的电话,还没有关机,崔廷译的心情有些平复,但在长久的铃声后却传来了那熟悉的机械化声音,她竟然不接他的电话,失望与愤怒一贯袭来。
  孙文景本已打算睡觉,奈何根本进入不了梦乡,满脑子想得都是崔廷译的那句“我说我喜欢你!”兴奋与不安是共存的,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抛向云端,一边享受那种梦幻到边境的滋味,一边又要承受从高空坠落的惊恐。
  
  被手机铃声打断思绪,孙文景拾起手机看,又是崔廷译,她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办,她刚才一时头昏脑热的挂掉电话,他铁定气死了,肯定是找她报仇,就算崔廷译不在面前,她还是胆怯的缩了缩脑袋,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接起电话。
  
  崔廷译坚持不懈地打着电话,终于在第四遍的时候,他耐心都要耗尽的时候,那边接起了电话,也没有说话,只能听到电话那头怯怯的呼吸声。
  崔廷译恼火得开口,“舍得接了?”还是没有回应,便冷着嗓子说:“你下来!”
  “啊?你你说什么?”
  
  “我在你家楼下!”崔廷译低着头声音毫无温度,说完便决然的挂了电话。
  孙文景惊措,他怎么会跑到她家楼下?
  慌神的期间,孙文景还是不自觉地起身换衣服,一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棉睡衣,也没了心情去换,索性在外加了件棉衣便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直到孙文景轻轻地关上家门,脑子里转得还是怎么办?但当他下了楼梯在窗户上看到独自一人站在昏暗的路灯下有些落寞的崔廷译,她心立马就软了,于是三步作两步地跑下楼。
  走到楼门口的时候,孙文景紧了紧棉衣,瑟缩着抓了抓胳膊,缓缓地走到崔廷译面前,用从未有过的轻柔语气,“你怎么来了?”
  
  崔廷译却不似她这般轻松,他铁青着已经冻得毫无血色的脸,冷淡又赌气的开口,“你说我怎么来了?你干嘛一声不说挂我电话?”
  孙文景抬头看他,眼睛里充满了愧疚,“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了事了,赶紧,叫你不是为了听对不起!”
  
  孙文景懂他意思,但这么惊慌失措的情形下,让她该怎么说,她就算再怎么幻想有一个欣赏她的人出现,再怎么想拥有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那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从来不打算真的在高中就开始恋爱,尤其像潘婷桔说得那样,她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根本没有心情理会这些。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已经慌了神。
  
  但面对这样一个无论在她面前怎么贫怎么恶劣,都讨厌不起来的人,她怎么能忍心拒绝他。
  她低着头搅着手指不说话,片刻后崔廷译眼眸冷淡,似笑非笑带着点自嘲的意味,“好吧,我知道了!你上去吧!”
  又是像下午一样的转身就走,身影却决绝又断然冷漠。
  
  孙文景绝没想到,崔廷译会这样决然的走人,她看着他的背影都忘记了发声,心里闪过一丝疼痛,满满的失望直冲心底,再没了被人告白的窃喜和失措。
                      
作者有话要说:  仔细想了想,可能是我选得题材比较老了,没有新意。。。怎么说呢,一直很羡慕那些有青梅竹马陪伴着长大的人,就算长大后不能修成正果,但是毕竟有那么一段经历,我呢,青梅竹马都已经失散多年了。。。而且我们也是那种完全不可能发展成情侣的,听我老妈说,他现在已经工作了,过得还不错,只是我们已经太多年没有联系过。还有一个小学同学,现在在一个大学,却不常联系了,见面虽然不会有尴尬,但也亲热不起来。。。。可能就是这些遗憾,让我总是有想法写这篇文,不管怎么说,也当作是圆自己的一个梦吧
  平时我看文都比较挑的,非JJ的不看,一般看现言,除非有很喜欢的作者才会看他的古言,所以我也能理解为什么这几天点击量这么少。。。。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已经写好了,都会发的。。。。。
  坚强,呵呵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怎么这么当回事呢
  




☆、06

  一阵寒风袭来,孙文景收拢衣摆,瑟瑟发抖地盯着远处早无人烟的小道,眼眸中透着茫然失望与心疼。
  她低下头,脚尖摩擦着地面,长叹一口气,片刻后,抬起头仰望星空,却发现此刻的夜空黯然无光,看不见一颗星辰,空旷的就如她的心一样,她猛地大呼一口气,冷气吸进肺部的膨胀与刺激让她又找回一丝感觉,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便转身走进楼门。
  
  最近孙文景的心情都比较低落,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如曩昔的没心没肺,心里却会不时的伤感与落寞,就算她一直灌输着她根本没有对崔廷译产生那种叫爱情的情愫,就算她一直强调着她们只是朋友几年不见怎么可能一步就跨越到情侣,就算她命令自己抓紧学业现在不能考虑这些,她还是不能自已的被他影响着。
  
  她会不时的从她已经留存不多的小时候的记忆中,回忆起崔廷译在幼儿园时欺负她却也是负责保护她的角色;他在她换牙的期间,不顾自己还没长齐的门牙,哈哈大笑着嘲笑她丑的恶劣情形;初中时他们不在一个学校,但还是不时的会在供电局的小区遇到并相约去玩,他依旧性质恶劣,并一直以打击她为乐。
  
  但想起这些,孙文景苦涩的笑了,原来他们曾经这么亲密过,他们不应该几年不见就会生疏,他们是潘婷桔口中的发小,只不过他们现在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崔廷译爸爸原是B市保险公司的经理,在崔廷译初三的时候,因工作成绩突出被调到了省会A市,因而崔廷译高中去了A市念书,到现在,基本上家已经搬到了A市,只留着爷爷奶奶和一些亲戚依旧守着老家。
  崔廷译三年间曾经匆匆忙忙回来办理一些户口、学籍手续,从未找过孙文景,这或许是孙文景觉得他们渐行渐远的原因,家庭的变化,学业的变化,孙文景的内心可能产生了更深重的自卑感,毕竟小的时候,他们父母的关系也是很亲密的,自从他们举家搬到A市后,关系也慢慢淡了。
  
  一些外在的变化会潜移默化的转移到心理上,但有些东西是避之不及的,最纯粹的还是感情,就算孙文景一直否认,但她的心理确实为此在一直纠缠着,她可以否认掉她对崔廷译的好感,但她否认不了她和崔廷译那确实存在过的岁月。
  
  大年初一晚上,孙文景陪父母去给姨父姨妈拜年,她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走在那片已经坑坑洼洼的水泥地板上,只是不经意的抬头,入目的便是已经满室黑暗的崔廷译的家,她嘴角不自觉的泛起苦笑,已经回去A市了吧!
  
  去了姨妈家里,大人们聊天吃饭喝酒,孩子都已经大了,过年便失去了很多乐趣。孙爸爸和潘爸爸一直在饭桌上拼酒,孙妈妈和潘妈妈就在旁边说着家长里短,孙文景和潘婷桔两人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看着电视,也实在够无聊。
  
  潘婷桔不时地发着短信,孙文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发给谁的,便关心道:“你和覃默怎么又好了?”
  此话一出,惊得潘婷桔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她夸张的用手抵住嘴唇,示意孙文景闭嘴,孙文景不解,“姨妈不是已经知道了?”
  
  潘婷桔蹙眉,压低声音说:“我不想弄得人尽皆知,你小声点。”
  “你这是准备长期地下作战?”一脸你怎么这么搞笑的鄙视表情。
  潘婷桔压着嗓子说:“只是不想让你爸妈也知道了,要不该说我给你做坏榜样了!”
  
  孙文景无辜的眨眼,“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撇撇嘴角,“再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虽说你再有半年了吧,但这半年要是发展好了,那也算早恋。”潘婷桔掩饰地剥橘子,“大人们可最会拉这些关系了,肯定会说你是不是看潘婷桔早恋呢,你心不死还给我闹这么一出!”
  
  孙文景无语,“我怎么觉得咱俩不在一个频率上呢?”她接过潘婷桔剥好的橘子,“你现在不算早恋了,你是黄昏恋,而且我好好的学我的习,你没事老扯我干什么?”
  “你跟崔廷译?”潘婷桔轻挑着眉毛,眼神狡黠,一副发现j□j的样子。
  
  孙文景落寞的垂下眼,瞬间又摆出一脸无奈,“你想什么呢?我俩那就是正当朋友,你说的发小!”说着把手上剥下的橘络扔向潘婷桔。
  潘婷桔不屑地嗤她,“你骗鬼呢,崔廷译要是对你没点什么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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