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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江山如画之新月无殇 作者:葵衿(红袖2013.8.16正文完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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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等待中的玉无殇和南风等人终于松了口气,凤嫣和玉无心一直在凤仪殿候着从未离去过,遂错过了好好的新婚之夜,直到抱过了两个孩子后才回了自己宫殿。 
新月一生完孩子就累晕过去了,玉无殇便一直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当她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躺在身侧睡着的人,安静的面容睡得正安稳,浓密纤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 
浅笑一下,含情脉脉地端详着他,伸手抚上玉无殇的脸颊,描绘着他俊逸的轮廓。 
许是一直陪在她身边一天一夜未合眼的缘故,定是极累的,待她生产完了之后他便睡着了。 
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他冲进来,不顾众人的反对一直呆在她的床沿紧紧握着她的手,声声安慰和鼓励,深切动情,让她咬牙坚持着。 
那时他的紧张他的担忧,她深深感受着。 
许是感受到轻抚,闭合着的眸眼突然动了动,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了脸颊上的小手,睁开眼宠溺一笑:“你醒了。” 
玉无殇坐起来温柔地撩开她额前的秀发:“月,你饿了吧,我让人一直温着粥呢,就在屋里。” 
新月会心一笑,玉无殇立刻转身过去拿来一碗肉粥,试了一下温度后小心翼翼地喂给她。 
吃了几口,她便想坐起来,玉无殇赶紧搀扶:“身体很虚弱,先吃些东西吧,要什么我给你拿。” 
        
第107 章: 江山如梦,流云花舞落霓裳(二)
新月虚弱道:“我想见见孩子。” 
玉无殇立即叫人将两个孩子抱进来,她轻轻抚摸着熟睡的婴儿,一脸怜惜和疼爱,孩子很小很白嫩,睡得很香。 
轻轻揽过她道:“月,谢谢你给我生了一对可爱的儿女。” 
玉无殇抱着一个,新月手上抱着一个,笑容都写满了幸福。 
“殇,有没有给孩子取名?” 
“有,我想过了,姐姐叫子鸢,弟弟叫子辰,怎么样?” 
新月笑了:“玉子鸢,玉子辰,名字真好听。” 
东堂季一只手轻易扼住闻青云的咽喉,杀气腾腾地盯着玄易和围着他的禁卫军,东堂季走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慢慢向朝堂的方向走去。 
东堂季瞪着玄易:“玄易,没想到你轻而易举就能将禁卫军制服,不愧玄良的儿子!” 
玄易也瞪着东堂季,防备地注意着他的每一步,在书房里的时候,他施展的是什么邪功?竟然一下子把他震伤,摸摸胸口,那里还很痛,估计他会修养很久。 
拭去脸上的几滴血液,那是东堂季一把将想拿下他的士兵撕成两半时溅上的。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惊愕了,像看魔鬼一样看着他,慢慢地退出了书房,无人敢上前送命。 
黑衣人紧紧跟在东堂季身后,手执染红鲜血的大刀,一直提防着后面的人突然对东堂季发起攻击。 
从书房走出的张水柔一脸的害怕和惊恐,宫人将她扶出门口,看着被包围的东堂季双手不住地颤抖,吓得梨花带雨,但在不经意间眼底流露出的狠毒谁也没留意到。 
提着浑身发抖的闻青云一直走,经行处,所有人都退后,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东堂季更加肆无忌惮了,直到迈进朝堂。 
这里是他的辉煌,是他的骄傲,高台上那个至尊无上的位置他今早还坐着,睥睨臣服在他脚下的百官,个个乖顺得像只蝼蚁,他说一他们不敢说二,畏惧地匍匐着。 
百官见到东堂季挟持着闻青云走过来皆吓愣了,都在窃窃私语,一并看向百官之中巍然挺立的张丞相,希望他能出来说个话,毕竟张丞相身居高位,说话很有影响力,女儿又是王后,这次的罢免东堂季更是他主张并联合他们的。 
张丞相走出来站在百官前面,正对着一脸嗜血的东堂季:“大王还是放了闻太师吧,不要再徒增杀虐了,你已经惹怒百官激起民愤了。” 
张丞相说话波澜不惊,但话里稍微有一丝不悦,沉稳的脸上透着老谋深算,眼里充满了不惧,抚摸着花白的胡子。 
闻青云一见张丞相就迫不及待的喊:“相爷,救命啊相爷,大王要杀了下官啊,您可为下官做主啊相爷!” 
东堂季看了一眼吓坏了而口不言闻青云,对着张丞相冷笑,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好啊老狐狸,原来是你要罢免本王的!” 
“哼,不是老臣要罢免大王,是天下臣民要罢免大王的。”张丞相说着大手一挥将一匹白帛展开,两三仗长,五六尺宽,上面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字迹,大小和比划不一,显然是很多人写的,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竟然是用鲜血来写的,上面布满了血滴和手印。 
张丞相愤怒地指着白帛:“这是万民血书,斥责大王昏庸无道杀父弑兄等多条罪名,请缨要罢免大王,还东堂国一片清明盛世!” 
“哈哈哈……”东堂季一阵冷笑,手中的力道捏紧,一下子捏碎了闻青云的脖子,一脚将人踢倒张丞相跟前,吓得众人惊恐后退,连连嘘唏,东堂季横扫了一眼殿上心惊的百官,再转向张丞相:“老狐狸,算你狠!煽动百姓废黜本王,你说,是不是你受了什么人的指使?不然你绝对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敢拉本王下马,就连你的女儿也不顾了么,嗯?” 
“大王残暴不仁,民心已失,还是乖乖听从民愿吧。”张水柔突然出现在高台的宝座上,傲然垂首,睥目东堂季:“挣扎是无谓的,这事已经由不得你了,退位也好不退也罢,现在父亲就当着百官的面祭天罢黜你的王位,我相信历代君王不会有任何不满的,这是顺应民心所致。” 
张丞相理了理衣襟大手再次一挥,禁卫军拿着弓箭齐刷刷对准东堂季:“大王还是顺应民心吧,别再搞得天nu人怨了,就算你挣扎也无济于事,我可不想看到弓箭手将大王刺成刺猬血溅朝堂!” 
原先已经消退的血红眸光再一次像染血一般,看得人人惊恐不已,东堂季盛怒之下仰头一吼,如狼嚎般长吼,大殿里平地刮起一阵阴风,将围在他周身的人刮得衣裳凌乱,生生倒退几步。 
看着黑色雾气缭绕的中间人,玄易惊骇,那是要大开杀戒的迹象,猛地大声下令:“弓箭手,放箭!” 
因为王后刚刚诞下小公子和小公主,七弦大喜,便请示了新月带了两名宫女出宫,为两个小家伙置办一些东西。 
青都一向繁华,七弦也是第一次走在青都的大街上,被许多有趣好玩的东西吸引住了,遂买完东西便多了转几圈,走了两个时辰难免累了,便与宫人上茶楼坐一会,但下来时感觉暗中有人盯着她。 
下了楼拐过一条街,暗中的目光仍在,不远不近地注视着她,七弦皱眉,暗中的人没有恶意,却一直跟着她们不放,到底什么人? 
在青都,她可不认为会有什么人认识她。 
决心要揪出暗中的人,遂故意带人拐进一个幽僻的小巷。 
后面的人见人进了小巷,一眨眼便不见了,不由得跑出来,左瞧瞧右看看却还是不见人影,正当懊恼之时一把匕首从身后抵在他的下颚。 
他吓了一跳,习惯回头,见七弦沉着脸防备地瞪着他。 
“七弦?” 
七弦愣了一下,眼前是一个乱糟糟的乞丐,破烂的袍子虽然脏兮兮的,料子却是上乘,一般的富家子弟也穿不到的绸缎。 
明亮澄澈的眼睛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曾出现在谁的脸上过。 
他叫她七弦,难道他们认识? 
“七弦?你真的是七弦?” 
那乞丐突然高兴地抓着七弦的手臂,激动地摇着发愣的她。 
七弦灵光一闪,这声音这动作,像极了一个人。 
宁静暖和的殿堂,金鼎焚香,暖香浮动。 
新月和玉无殇在逗两个小家伙,七弦笑着走进来,后面跟着的两名宫人手上拿了好些东西,都是七弦今天给两个小家伙买的。 
“见过大王、王后娘娘。” 
七弦笑着行礼,私下怎么叫都好,在众人面前,她都要把礼数做全了,免得给自己给小姐带来麻烦。 
新月看了一下宫人手中的东西,有绸缎布匹,有小孩子的玩意:“小七想做小孩子的衣服啊。” 
挥手让宫人将东西放下,七弦拿起一匹布笑得很是甜美,呈给新月看:“这些布料质地柔软,细滑漂亮,我就多买了些,给小公子和小公主做衣裳。” 
新月摸了几下,点点头:“小七眼光很好,你针线不错,就劳你伤神费心了。” 
七弦点头高兴应下,神秘地凑过来了些“娘娘,今儿个上街我碰到了龙然。” 
新月有些惊讶,撅着嘴,些许沉重地看向身边的玉无殇,他眼里也划过一丝费解。 
“龙然?”玉无殇将女儿放到摇篮里,微微蹙眉:“他怎么出现在青都,难道是寻你而来的?” 
他是紫龙国的郡王爷,无端出现在青都,定然不是来游玩的,许是寻新月而来。 
新月道:“或许是吧。” 
龙然平日深入简出,生性单纯,不会无言无故来找她,除非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子自小就特别依赖龙渊,也很喜欢跟她呆在一块,他能不远千里地来这里,必是龙渊容不下他了! 
轻轻叹一口气,问七弦:“小然呢,现在在哪里?” 
“我见到他时,他整个人很落魄,就跟遭劫了如乞丐一般,我暂时将他安置在宫外的一间客栈里,虽然龙渊对娘娘不义,但龙然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懂,我知道娘娘对他依旧如自己亲弟弟一般。” 
玉无殇与新月对视一番道:“过两天带他进宫见本王和王后,龙然能出现在这里,或许是紫龙国出了什么事情。” 
虽然与龙渊处于对立的,但龙然却是不会威胁到他们的,毕竟新月视龙然如弟。 
弯月如勾,冷风掠过柳眉梢。 
张丞相父女在庭中会面,二人好不得意。 
自从前两天以民心所愿废黜了东堂季后,虽然东堂王室有不少公子,除却东堂季及已故的世子,剩下的几位公子懦弱无能,百官不知立谁为王才好,遂新君还未落实下来,百官分为好几派,各派皆支持不同的公子,争执不休。 
此时,朝堂已经搞得乌烟瘴气,各派为自己的权力和利益不停地争斗,有愈演愈烈之势 
几派势力旗鼓相当,谁也没有能将其他势力压下去,而张丞相是中立的,势力最大,毫不参与哪一派,遂拉拢张丞相是必须的。 
        
第108章:江山如梦,流云花舞落霓裳(三)
得到张丞相的支持等于稳坐新君! 
“父亲这一招真妙啊,保持中立,让他们各自争斗不休,朝堂必乱!” 
张水柔笑得得意恶毒,美丽的容颜在暗夜下越发惊悚狰狞,俏丽佳人,心如蛇蝎。 
张丞相这两日一直闭门不见任何官员,杜绝了任何势力的拉拢,笑看着他们相互争斗。 
舒适地靠在太师椅上,啜一口茶:“现在的东堂简直不堪一击,正是主人想要的,过不了多久,东堂必定亡国哈哈哈……” 
“父亲高明,只可惜那天竟然没能将东堂季拿下,竟然让他给逃跑了,女儿原先已经给他喝了毒茶却毒不死他,还真是小看他了,百密一疏啊。” 
东堂季盛怒之下血洗朝堂,邪功非常厉害,所到之处,鲜血染地,尸骨无存。 
那场面,血腥,惊悚,人人避之不及,喊叫声、呼救声此起彼伏。 
可正当他杀得高兴之时,突然毒药发作,但仅仅吐了几口黑血,而后他便杀出朝堂逃走了。 
张丞相眸眼冰冷阴鹜“哼,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放心吧,为父早就有准备了!” 
张水柔见父亲已然胸有成竹,便安心了,她就知道父亲留有一手,万事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姜还是老的辣,张丞相混迹朝堂三十载,已然成精了,老奸巨猾一点也不为过。 
突然一阵阴风起,一股寒意划过眉眼,风静时,只见眼前多了一个红衣的男子,头罩纱帽,掩住了他的容颜。 
在月光下,他一身的金贵威严的霸气却是难掩的。 
冰冷,阴鹜,犀利,邪魅,不容侵犯。 
张丞相父女一见来人,吓了一跳,立刻上前齐齐跪下,态度极为恭敬,带着诚惶诚恐,比跪拜自己祖宗来得严肃恭谨。 
“属下参见主人。” 
来人背对着张丞相父女,双手背在身后,修长的手指交叠着,整个人看上去肃穆而又优雅。 
但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人心知肚明,前面的人是个魔鬼,残暴,冷血,无情,邪恶,比东堂季还要恐怖的男人。 
男人回头,一阵冷风吹得纱帽轻浮,一双如血的眸子显现在月光下,看着头也不敢抬的人,甚是满意。 
只听得他阴森开口:“张丞相,这几天你做得不错,东堂已经不堪一击了,只待寡人的大军了,但是东堂季逃跑了,你怎么解释?” 
张丞相震颤了一下,很快恢复:“都是属下低估了东堂季的能耐,但是主子请放心,纵然让他逃走了他也翻不了天,他此时就如没了利齿的狼,不必怕他卷土重来,再者,属下还留了一手,这回,定能将他一举击毙!” 
暗芒毕露,句句阴寒,不愧一只老狐狸。 
“好,若这事办妥了,记功一件,待寡人拿下东堂,封侯拜相不在话下,张小姐也会母仪天下。” 
张丞相父女听此一眼,高兴地拜谢着,权势唾手可得,他日共襄盛举,他们可是风光无限的。 
“谢主人,朝堂一乱,如今东堂属下说了算,定将城门大开恭迎主人的大军!” 
权势蒙了头,不知与虎谋皮,焉能安哉? 
张丞相为人狡诈不失狠辣,从不愿意将威胁到生命安全的因素放任在外,他的原则是只有死无全尸的人才是最安全的。所以,即使东堂季失势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大批的人马四处搜捕,毕竟东堂季邪功厉害,万一他哪天跳出来杀了他也不一定,他可是深切记得是他鼓动百官煽动百姓废了他的。 
这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却也是最冒险的。 
终于,当暗中的人回来禀报说鱼上钩了,他才稍微安心。 
东堂季,他绝不会放过! 
宿命使然,一朝风华,一朝落魄。 
前几天他东堂季还是高高在上的王,俯瞰苍生,睥睨众生,一夕宫变,落为草寇。 
东堂季逃过士兵的搜捕,狼狈地窜到血魔的总坛,看满地鲜血和尸首,一阵愤恨和不甘。 
血魔所在之处如此隐蔽,若没有人领路,单凭玄易手底下的士兵很难发现的,除非,有内鬼! 
但是,仅有一个内鬼不可能会让他走到这步田地,张丞相的叛变无疑给他致命的一招,他明白,是那个人容不下他了。 
那个人能够扶植他上位,也有能力覆灭他,而且毫不留情。 
可恨自己空有残暴狠辣,谋略比不过他,只能任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东堂季很快找到了他念念不忘的人,为了见到她,他甘冒被杀的危险毅然来了这里。 
“央……” 
地上的那具熟悉的尸体,她此时的冰冷如同她对他的淡漠。轻抚过她苍白如纸的脸颊,将她额前的发丝拂去,动作很温柔,眼里是难得一见的怜爱。 
她的心口早已模糊了,剩下一个碗口大的窟窿,心已经不见了。 
他们真狠,将她的心挖去了! 
这是将他的蛊虫挖去了,知道破解噬尸蛊的人,就是告诉他如何下蛊的人! 
岂有此理,若他日有机会,他必定杀了他,此时,他恨透了试图掌控他又将他置于死地的人。 
东堂季将香儿轻轻抱起,下了密道走到一个石室,将人放进冰棺,这个冰棺是他当初为她准备的,如今真的用到了。 
“参见尊主!” 
回头,见到在王宫誓死护他的黑衣人,此时更加狼狈了,衣裳更加破烂了,伤口不计其数,还活着已经是奇迹了。 
“尊主没事就好,属下好不容易才从王宫逃脱出来,然后一直掩藏在总坛里不敢出去,幸好遇见尊主。” 
黑衣人说得声泪俱下,东堂季虽然此时怀疑他的可信度,可不敢确定,在王宫里,此人就一直跟他站在一边从不离开他半步,拼了命为他挡刀,甚至因为此人为他开路他才逃脱的,那时他自已先跑了留下他,以为此人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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