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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幻之盛唐 作者:猫痞(起点vip2013.09.21完结)-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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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的命运。

  只是当我在温怀缠绵的时候,无意笑言起她们这些天来变化的因由,竟然是出自她的主张,所谓“奴既然入了梁门,就要梁氏一脉将来打算一二,笑郎此去战乱凶危,奴弱质女身,没法子为你做些什么,只能尽力为宗嗣多绵延一些子息香火”这种让我既惊讶又感动还有些无奈的回答。

  其中抵缠旖旎,仿佛要用这几个晚上的光景,将未来的时间全部预支回来。

  当然,这么恣意忘情的代价是,饶是我有一点养生术调养和锻炼的底子,但是也无法避免连续几天的腰酸背疼腿抽筋的后遗症,深刻体会到所谓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容易享受地道理。

  而是最不对劲的,却是表现一向开朗乐天的小丫头,自去了宫里回来一趟,就情绪低落不说话,整整大半天都躲不见人,最后还是在花园中心的水阁临沧亭找到她时,她正翘着两个雪白的小脚丫子,做在临水的回廊边上,望做丁冬做响的檐角风玲,小脸上的神情有些落寞的感觉,我还是第一见到她这种神态的。

  我也不说话,只是走过去靠着她坐下来来,蹬水踏波的半天,才突然象只受了委屈夹着尾巴跑回家的小猫一样,呜呜有声一头撞在我怀里,扯着我的衣纫抽泣起。

  “月月也实在没有办法了,皇娘娘、皇爷爷都说了,阿笑一定要去的……还很不高兴……说月月,实在……不知大体……呜呜”

  听得我又心疼又感动的无言以对。

  又听她哽哽咽咽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没头没尾的话,我才明白她小儿女的心事来。

  原来还是不想长大的烦恼,和越来越明白世事的忧郁。

  我早听说听说,她5岁就因为天资聪颖,被召入宫内,小小的年纪周旋于宫廷种种人物心机和世事沉浮中,潜意识中也要比常人家的孩子更早熟。

  只是遇到我后,在我有意无意的庇护和纵意下,才真正恢复了原本无忧无虑的小儿女性情,反而享受常人家的孩子所能拥有,以及无法拥有的纵情和快乐,但是小丫头总有一天要长大,我的突然离去,让她面对成年世界惶然和恐惧,重新触发小东西满怀愁绪和莫名的情绪了。

  “人总要长大,其实老天很公平的,让你失去一些东西,就会再让你得到一些新的作为补偿……”

  “再说长大,可以做许多小时候,想做不能做的事情,嘿嘿……”我故意做出一种猥亵大叔式的色咪咪表情,摸挠起她的痒痒来,想逗的她笑起来可惜没成功,不过也让小东西展颜开来,似乎好过了许多。

  我替她擦干净哭的一塌糊涂的小猫脸儿,又继续乖声哄道。

  “相信我这只是去去就回来……军中都是很厉害的人……还有那么多人保护……我是征援,没有什么风险的……说不定很快就能回到长安过中秋了”

  “到时候,我们在朱雀大街上挤完花灯会,再去到大雁塔上看流星雨怎么样”

  “还可以沾月月的光,到到俪山别苑去泡温泉,如果觉得不够热闹,那叫上阿蛮、云容他们一起,穿上那种很少很少的泳装,学浮水打水战水多好啊”

  “九月九就到就曲江游苑放船,到终南山去看红叶,吃长生饭喝茱萸甜酒,还可以看见许多俊男美女喔”

  “冬至就到昆明湖起挖冰凿鱼,做冰灯花……”

  “然后重新在北苑里找个地方,还要养上一大窝乖乖的大老虎小老虎公老虎母老虎的,就叫它们吉祥三宝,快乐的一家好了”。

  ……

  “当然了,在这之前,月月要给我放下心来,吃好睡好,象小猪一样养得白白胖胖的,才能象阿蛮姐姐她们一样长的分量十足……让我回来时候好好验收”

  少不得我是恢复一些保姆的角色,许下无数美好诱人的期许,循循善诱的她重新破涕而笑,很快暂忘了离别的愁绪,和我一起勾画起将来种种。

  最后走的时候,我的贴身甲克和腰系的鱼袋里,都塞满了五花八门的,都是她们从建福宫、天师洞、宝寿寺、青羊观、化城寺这些名山古刹求来的,据说对祁福求平安撞好运相当灵验的祥符灵器。

  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家里的事情不但要做长期安排的打算,地方也有太多的东西要交代。

  在我的计划中,四大长史都没法随行了,右长史魏方晋远在松州苦寒之地,正在着手一桩旷日持久的大事,外长史郑元和他本职是成都府少尹,又身兼数任,不可能离开治下。

  而龙武军衙门还要继续运作,也要由留守长史薛景仙代行其职。毕竟不过是我私人和军队,在地方上牵涉的东西太多了,军中没个有分量的人,配合郑元和还镇不住局面。

  而内府温哲,带了一班计薄司帐的专业人员,被派出去巡视各地产业,实际上是清理一些历史遗留的东西,这人虽然缺少骨气,有点心理阴暗的倾向,对侍奉主家还是相当尽心的,只是他的擅长对我行军打战的事情并无什么帮助,这人性格有点喜欢张扬,我不在的时候家里保持相当的低调是必要的。

  宫内的事情也要做详细的打点,有时候敌人不一定都来自外部,一旦离开朝廷权力中枢,许多事情就不好说了,所谓“将在外,谗幸进”“三人成虎”的前例实在数不胜数。

  虽然不能太指望宫内那些墙头草的一样的家伙,真能在有事的时候为你说话和辩白,但总算是皇帝身边的人,在关键时刻的一些内情和消息,能够早一点知道和晚一点知道,往往就是不同的结果了。

  我能支使他们,因为我有他们忌惮的权力和地位,我掌握了他们的许多把柄,我还能提供足够的利益为纽带,把他们联结在一起等等。这诸多因素合一,才是长久之计。

  当龙武军出发的时候,校阅三军照例后要巡城作秀,这是那些省台大人们的决定,意在漳显朝廷王师的威武之军、文明之军的面貌和风范,给人心民气打气鼓劲。

  因此当日,成都少城太城皆是万人空巷,人头涌动,焚香齐案,祭告誓词,千万般啧啧赞叹惊呼的声浪,在混杂着托儿们不遗余力的表演带动下,汇聚成空前欢呼的海洋,骑在马上挥手、假笑的脸都快石化了的我,甚至还看见沿街高门大户门口,还有人在念念有词的烧爆竹了,并往里头丢造型狰狞的木傀儡,不由大惑不解。

  “这上元佳节都过去两个多月了,怎么还有人烧爆竹,火里丢那东西是什么习俗”

  “那个,按照我们西川的旧俗,那是在……送瘟神”有个心直口快的参军应声道,随即被左右一片恶狠狠的目光瞪的直冒冷汗,把脑袋缩下去。

  “那个”我也无言了“都给我记下来把,抄一份名单交给温长史吧。”

  ……

  但不管发生了怎样的插曲,大军还是如期出发了,军属团练40营,再加上我的中军所属,共计四万员作为首期赴援前方。说是团练,其实作为正军的预备队,平时操练与正军无异,只是配备、供应按照团练的标准减等而已。

  至于正军都到那里去了,正军大部分因为轮战制度,都分布在前线,剩下的不足万人的中军,至少要有一半由要留下来拱卫宫禁的。

  武学新一期的学军,两府所属的参军团、见习士官团、战史研究社,都要带上。虽然其中有不少来自五府三卫出身那些公子哥世家子之类,到那里都是麻烦和事端的不安定因素,但他们的存在,说的好听叫从军镀金,说的难听这也是一种变相的人质在手,有这么一大批牵连甚广的挡箭牌,可以有效的减少许多背后的小动做,还是利大于弊的。

  童子营和少年亲事也要带上一些,虽然不能指望他们上战场,但做些递送传达的杂务,提前见见战事的残酷也好。

  只是临别前,与薛景仙的一番长谈,还尤然在耳。

  “为什么是我”

  “成都朝廷的手上兵力委实不多,剑川八州六镇要防御来自三向,南沼、吐蕃两个敌国的边境,前番勤王汉中,已经抽损了相当的实力,实在不好轻动”

  “而山南大营虽然号称十三万,但其中只有四万是原成都大营的真正精锐,其他都是地方的守捉兵,团练兵组成的新军,比不得大营直属牙军,但为了阻敌断后,那些牙军的核心战力已然元气大伤,其余的人马已经伤了胆气,算就能收拢回来,也需要时间休整恢复,这段时日是守成有余,而进击不足”。

  “因此,能拿的出十万大军安定局面的,只有大人的手上了,虽然那些冠以团练、义勇、民壮之名监制,比不得正军,但都是最精壮的男子组成的,在朝廷那些大人的眼中,就是一只潜在可观的大军。偏偏大人还搞的什么三级战备,在流民大营里实行多层军事化管理,连做工的民壮都要抽空定期队列操练,这些事情,最终是避不开有心人的关注的”。

  “毕竟,这十数万人在成都多呆一天,便有许多人始终是芒刺在背一天”

  “再说了,主上若不离开,碍于大人的强势和风头,许多暗藏的人和事物,还未必敢轻易冒出水面来呢,所以,大人尽管去好了。

  “有些人总觉得大人独占某些权益的太久了,大人一走,才好分一杯羹”

  “再说以关中之大,偏生那几个关冲要害的人马,都是龙武军的体系,别人想指使起来,怕还不能尽心得力呢?”

  “凡事总有风险的,贼军虽大胜,也不过是强弩之末了,根据某等一致推断,西军之围并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至少根据内线的最后一次送报,长安城中早就开始缺粮了,现下估计已然食光一切可食之物了”

  “无论谁挣扎在饥寒绝地中困守了一个冬天,大概都不会有太多的体力和士气可供损耗,因此以哀兵之势背水一战破围后的贼军,继续的反扑的势头不会持续太久,这就是主上的机会了,反正大人只是去赴援,不是去攻战夺复,只要守土不失,也没有必要太认真了”

  “西北那里需要时间平乱,需要时间重新召集边军内援,西军需要时间休整补备以复旧观,这期间的缓冲,就看大人的争取”



第二百零三章 烽火照西京(五)

  且不论薛景仙和我军家的智囊团们这些似有疑无的推测,但真正回过头来看就会发现,我治下的龙武军及其相关的存在,确实已经滋生增殖成一庞然无匹的巨物,不但拥有自己领地和兵源,三府十县的收入为保证,巨大的军工、民生产业体系,甚至还有自己的铸币单位(自从汇源钱监钱库纵火案后,被并入流民安抚司的名下,由龙武军长驻管理。)

  在我的名下,从军队到财政从民政到司法,几乎都有沾边,掌握的资源和实力,几乎与后世那些割据自立的藩镇们所差无己了,唯一的差别,这一切都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以种种善政改新名义发生的,这是一个危险的倾向,虽然行朝那些君臣对后世的变化,没有先知先觉的能力,但是淫浸权力中枢多年的经验和城府,又有了安禄山的前例,基于权利制衡的原则,对一些即成事实稍稍做一些预防和调整,也不足为奇。

  说实话我不喜欢打战,属于那种热爱生命热爱生活渴望和平的人士,当然,以提拔后进为名,让别人做炮灰送死挣名声是一回事,但是自己上战场又是另一回事。

  自从河池事变险死还生后,我就逐渐失去主动改变历史的欲望,另一方面,优裕的生活和安宁的环境也很能消磨人的性情,通过前方几个要点的轮战练兵,也只是为了练出一只足够分量的武装,只要熬过这个国家最艰难的时刻后,至少用这些实力,在新一论朝野的权利分配中,可以让我获取一个足够体面和优厚的地位。

  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可就算我没有野心,不代表我的部下中也没有,权力的欲望是无止尽的,人到了某些位置,要么被大势推动着奋勇前进,要么就被历史的洪流碾的粉碎,我可不希望日后范缜割据时援引的先例,都来自我这个老前辈。

  这样想来,这轮出兵,也就不是那么不可接受了。

  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真正的被全面动员起来,就可以深刻体会到,我的好大喜功无意建立起来的相关产业和复杂体系,所能发挥出来的巨大能量。在郑元和的统筹下,从兵甲具装到衣帽鞋袜,大到巨大车弩石炮小到最细微的蹄铁掌钉,无数军需用具如流水一样的输送进军营里。

  连沿途现成粮院所,也派上了不少用处,反正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不刮实在不起自己,大军出动前,这些粮院所就派出快骑军使,将沿途可能经过州县府库,先行封存看管,再历年的库存储积清点入帐,慢慢搬空,待大军一到就地加入。

  当然期间,也发生了一些不和谐的因素,但随着我派出的军士到那些喜欢哭穷叫苦的官老爷们府邸上,和他们的家人亲密联络了几回感情后,大多数非人力不可抗拒的技术性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而且还有一个值得欣慰的好消息,按照朝廷过往的惯例,军以上监制的出征,在主将之外,都要另行派人常守节制行使督促之责,此次居然没有派军容观察使,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监军。

  不过据来自在场奉应差事的姚恩内部消息说,行朝里那些长着狐狸的尾巴,骨子里浸泡着阴谋论和厚黑学,对权利有着象豺狗一样敏觉的大人们,并不是不想乘机在军中伸手做点什么,而是实在一时扯皮争执不下,而能让他们闹心不已原因,乃是来自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因为,龙武军的前任观军容使是广平王,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个观军容使其实是还是老台子的今上,想让儿子就近学点东西,随性给讨的名义,但随后公告天下炮制出来的那场战报中,这名义被弄假成真,变成实质性的东西,这就不免涉及到一个尴尬的问题,作为储君继任者的身份,以及朝廷的传统。

  据说是因为,当年太宗以秦王出任过尚书令,后来为了避他老人家的讳,使得这三省首长之一尚书令消失在三省六部九寺五监的大唐官职序列中,历代沿袭下来虽然已经没有这么严格,但为了推举出一个恰如其分符合仪制和礼统的人选,就足够让那些大人们抓狂了……

  本来还有另一位已经成年,并且身份和经历都刚好合适的皇子——建宁王,但这位却因为刚刚牵连河西北路军的战败被罚禁,除了他和太子,小丫头的其他兄长,都还介于正太、准正太的层次,距离成年之间还有相当的距离,不可能派出来监军一路。

  于是这个外派监军就暂时被空悬下来了,少了一个指手画脚的外行的擎制,我独断专行的空间又大了许多。

  所谓车粼粼,马潇潇,行人弓箭具在腰。

  蜀地正是春结融冰的时节,北方还是寒冬不去,特别是山道上冰凌挂雪,湿滑艰阻,险情不断,饶是准备充足,还是避免不了一些的损失。

  蜀境北出有多条道路,分别为汉中至凉州天水的祁山道,汉中至扶风的陈仓古道,汉中至眉县的斜谷道,汉中直抵长安的子午道。

  为了行军保密起见,自成都出发,过广汉、德阳、梓潼,进入群山后,走米仓道,越大小剑山,经广元至汉中,再向东走出骆谷的傥骆道,沿途那些白马关、剑门关,百牢关、摩天岭,七盘关等要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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