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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幻之盛唐 作者:猫痞(起点vip2013.09.21完结)-第7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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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查理马特奠定的传统,王国的各伯爵管区的伯爵和各地的总督,即公爵们,战时都有义务指挥和征集军队。

  各采邑,城镇,村庄各自要按照一定数目提供士兵:12个分租地(30——40英亩)出一名全副盔甲的骑士,其余士兵不配盔甲,但是每个士兵都要配备长把的方型盾牌、战斧、长矛和剑,弓箭手的箭筒里至少要有12只箭。

  同时,提供部队的地区要为士兵提供至少6个月的军粮(小麦和其他给养),一年里其余的时间就由国王来提供。无论是徒步还是乘马的法兰克军人都应该以钢盔和铠甲保护自己。

  攻城时,法兰克人的军队使用羊头攻城锤,弩炮,龟甲盾阵以及罗马人使用的大部分攻城武器,只是不会使用罗马军团的大型土木工事。

  但这种军队体系中包含了很高比例的基本没有训练和装备极差的农民兵,以及一定数量的装备较好并在多数情况下是技能熟练的步兵和骑兵。在进行远程作战时,国王和领主们仅召唤那些装备较好并能胜任的兵员,也就是那些职业军人,农民兵仅仅用于境内抵抗入侵。

  而由于这次内战中,这些农兵也前所未有的被动员和武装起来起来,构成十万人规模的大对决,这在法兰克王国,乃至整个欧罗巴,甚至整个基督教世界,也是前所未闻的史诗之战。

  与此同时,

  正在进行信仰——骑士道征伐的罗兰,率领一万多名军队包围了西北边境的山地重镇——潘普洛纳,卡洛曼留守在比利牛斯山脉以南,最资深的亲信,副伯爵厄德,也是最后最顽固的据点。

  作为雇佣军的巴斯克人送来了紧急的消息,预料中的敌人终于动了,康塔布里亚公爵阿方索聚集了王国大部分军队,并雇佣了同样是彪悍山民的加斯科尼亚人,出现在骑士团后方的下加泰罗尼亚。



【西北偏北】第七百一十四章 尽洗甲兵长不用(九)

  以至高全能上天的名义,及受万神眷顾的天命之子,东土至高统治者塞里斯皇帝的授权(朕膺昊天之眷命):

  赛里斯帝国至尊皇帝的良师密友;最宠近的内臣兼妹婿,禁卫军总长(总宿卫事),中央军区大统帅(内枢密使),宫廷监察大臣(三宫择捡使),皇家事务左大臣(宗正左丞),外交及教育领域的指导大臣(知礼部尚书兼鸿胪寺少卿),御前会议成员兼副宰相(录尚书事),军国政策顾问大臣(总纲参事府),皇太子的教导大臣(权詹事府事),

  一切海外领土、殖民地、藩属政权的总领大臣(南海都督府知贡四方院市舶司),兼海南、夷州两大领地数十军民的大公爵(瀛洲公)……

  巡视并规划索格底亚的土地,惩罚不恭,奖赏功劳,对于这片土地的一切人和事务,拥有最高的处置全权(有德者位崇,有功者秩厚,凡外慕而内化者,应天顺时,受兹明命。)

  宣读声朗朗,响彻在每一个商旅云集的路口和市镇前,并且用多种语言重复一遍。

  每一个头衔都让人浑身颤抖,这些人终其一生,何尝见识过如此接近天上云端上的大人物,之前过境的塞里斯西方军团元帅,就足够让索格底亚(河中)大多数最有权势的人物,卑微的低下尊贵的头颅,而战战兢兢上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是援古论今举了一大堆典故之后才进入正题,宣称这位尊贵至极的大人,以皇帝赋予的权利,在这片疆域内重新拟定封号和爵位,以制定新的阶级体系。

  为了适应这个需求,下令所有的拥有德赫干头衔的地方领主,或是城市贵族,都必须派出各自的继承人,带着家族的武士,侍奉帐前听从号令,追随伟大的功业。

  “这是好事啊……”

  地方知道一些内情的人,顿时激动起来。

  作为皇帝师友和皇太子的内定师长,那位大人身边扈从中,原本就充斥这藩属各国权贵送来见习的子弟,这种近身见习的身份在将来无论是回国还是留朝,往往都代表了远大的前程。

  其中比较出众的两位如今正好都在中亚地区,而且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第一位就是安息复国军的大将军,兼泰伯里执政官阿尔达希尔李思远,如今已坐拥有里海地周边古波斯三行省之地,并且正在谋求高加索山外的阿塞拜疆和伊比利斯地区。而泰伯里斯坦的前身,是古波斯帝国的吉兰藩国,也是波斯王族巴赫蓝一系发迹的封地,因此有人谋求给他上进吉兰沙,巴赫蓝的尊号。

  另一位则是稍稍不那么显赫一些,却也是岭西群藩之首的宁远国王阿斯冷薛裕,也是河(锡尔河)东第一大国,在塞利斯军队的支持下,不但夺回被架空的王位,击败了阿拉伯人扶持的西拔那汗,充分占有了最富庶丰饶的费尔干那地区,并进一步在吐火罗、北印度都拥有了领地。

  作为唐人管辖的州县内,也有人在讨论这条政令的后续影响。

  “这些河中番胡头领,新顺不久,叛而复归,想必不会有多少人,真心实意的将钟意的家族子嗣献出来随行,多行那螟蛉代之事吧……”

  “如若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到也不是为一件好事……”

  “好事,怎么说了……”

  “大军威势卷荡而下,到时候就怕不是真的,也要变成真的了,倘若事后敢有反悔不认的,那就是欺瞒藐视天朝,可以灭之大义,酬以亲藩。”

  “而其中虽然或有反复周折,那于大唐更深入的统治这片土地,却是大大有益。”

  当赛里斯人再次带着大军进入索格底亚的时候,纷纷献出了人质和家族成员。

  不用亲自动手,那些征募而来,自带干粮和武器的德赫干们,就会抢着代劳,在追随赛里斯帝国的旗帜下,名正言顺的通过战争中的抢劫,来获得战利品和人口,因为赛里斯人只要土地和上面的物业。

  就像是第一个成为牺牲品,而崩解离析的大德赫干乌奈特家族,损失了大部分士兵后,根本无力抗拒雷霆之势,残余出降家族成员被赦免了性命后,带着仅有的财物流放到遥远的印度去。

  赛里斯人直拿走领地内靠近交通干道的三座较大城邑,驻军和收税的权益,余下的则按照村庄为单位划为若干份,作为预期的酬劳,支付给那些在协助赛里斯人平定地方,出力最多的德赫干。

  而且他们还大量提拔武士为新的小德赫干,并强令一些表现不够积极的德赫干进行分家和领地置换,如果不从抗拒者,同样会成为恭顺者的新战利品。

  ——《中亚简史。索格底亚民族的渐变过程》

  ……

  穿过法拉瓦日河流域两百多里后,就进入另一条大水系——泽拉夫尚河的流域。

  这就是撒马尔罕,我望着眼前泽拉夫尚河下游的高出河岸台地上,用宽广城墙围起来的城市,每个城区的前身也是一处紧挨的小型市镇,密集的堆簇在一起,用一高一矮的两重城墙分割出内外城郭。

  城市的四周植满了桐树、柳树、苹果树和葡萄,将一处处种植园和田庄分隔开来,在城外更远的草原上,放牧着成群的牛马,这个城市还盛产葡萄酒、硇砂、甘松香、阿萨那香、瑟瑟、麖皮、氍毹、锦和氎。

  但从地理和建设格局上说,这显然不是一座适合据险坚守的大城市,发达的水陆交通让它很容易受到来自各个方向的攻打。

  于后世经过无数次战火摧残和重建,才屹立在现代化中的撒马尔罕不同,着还是一座沿袭保存的相当完好的古老城市,在被后世的哪位成吉思汗彻底摧毁前,建城的历史几乎可以上溯到与雅典、罗马、巴比伦古城同期的年代。

  作为大陆公路桥上的重要枢纽,几乎每一个迁徙过境的民族,都会在这里留下自己独特的印迹,从古代的来自西方波斯人、希腊人到东方的贵霜人、匈奴人、突厥人,现在轮到了唐人,只是不知道这种印迹会存在多久,或是随着时间融入到当地的社会生活中,成为难以磨灭的元素。

  因此这座城市现在的名字叫做康居城,简而概述就是康国之地的安居之城,虽然据有的时间不是太久,城墙上黑瓦绿脊飞檐拱架的箭楼和望台覆顶,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

  这座城市,也管领着撒马尔罕地区沿河两岸的十二乡(郡),四十一座大小城镇,近五十七万人口。

  而通过一条浮桥为纽带,在河对岸的一百六十里外还有旧址上规模小得多,城墙却更高更厚的康城,也是河中第一大州康州的治所,管领着东安国和毕国的故地。

  撒马尔罕在古代语中,就是意为“肥沃的土地”。所处的泽拉夫尚河谷地,聚集了索格底亚大平原上最富庶繁华的城镇。

  这一路过来连绵而密集出现的城邑,人烟稠密的村庄和田地,发达的水利灌溉设施,林立梯次的商栈和集市。所谓五里一乡、二十里一城,百里一郡的格局,在这里比比皆是。

  但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这些河中人有多么喜欢建筑城堡啊,在故史国所在的南谧州土地上几乎达到登峰造极,几乎一天就可以遇上十几座,虽然用国内军事城塞的标准来看,大部分都狭小而简陋的很,但也可见这片地区的争斗竞争,是如何的频繁而司空见惯。

  唐玄奘《大唐西域记》中写道:“其王豪勇邻国承命,兵马强盛多诸赭羯,赭羯之人其性勇烈,视死如归战无前敌。”因此作为前股波斯帝国的粟特省,这里也是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东征大军,屈指可数遭到败绩的地方。

  所幸因为历史上的宗教民族等原因,这片土地上养活的人口之多,民风如何的彪悍,但在没有足够力量将其统合起来之前,始终是一盘散沙的局面,河中列国的那些所谓的王族,更像是当地大小贵族领主中,推选出来负责对外交涉和军事协调的共同代言人,而且还分裂成十几个大小集团,根据地缘政治的变动,而随着幕后的大国势力进行一次次站队和洗牌。

  而频繁迁徙过境的各民族,也让这片土地很难处于一个长期而相对稳定的事情,这也让传统意义上的忠诚、信赖之类的美德,很难稳定的存在某个特定的时期内。只有长期存在的强权和实力,才能让他们保持足够的顺服。

  地方上以防御使为首,也组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净街铺沙香案沿街,歌舞载道,欢迎远道而来的天朝王师。

  康州的防御使,是一名龙武军的老人,因为负伤而退居后方的金吾郎将程武,副使则是武学出身的果毅都尉兼团练使,这种奇怪的高低搭配,也是由于各方面人员匮乏造成的。

  短暂的会晤,对方不无苦笑的告诉我,若是天朝

  这种大张旗鼓的迎接方式,不仅仅是做给我看的,还是做给那些尚未骚动起来的当地臣民百姓看的,由于当地纷乱的事态和弹压的需要,他这个康州防御使的下辖,实际已经窘迫到连一个正规军营的机动人马都凑不起来了,全靠一些二三线的团结兵、乡兵在维持场面。

  在人心汹涌尚未变成真正事端之前,只能靠玩一些实而虚之虚而实之的手段,激励保持扩充足够军事存在的假象,来短期内维持住局面,并期待前线情形的好转。

  因此那些归化人中,头发和肤色稍稍接近黑色的,都被要求拿起武器穿上甲具,分批参与城墙的执勤,反正军事戒严之下当地人远远的也看不清楚,而他们身后的老弱妇孺,则连夜安置进军营,一方面是防止事态恶化,让这些将士军民稍稍安心,另一方面则是做出一副人声鼎沸的存在感来。

  这次为了摆出这个场面,几乎连当地唐人和归化人中青壮年都动员起来,

  我们的到来,迅速稳定了当地的局势,留下一万多名青壮年为主的新移民,足够他们编成十几个团,用作基本治安维持的团结兵。

  我并没有多停留,只是下达了征集民夫和粮食草料的指标后,又继续出发了。军情如火刻不容缓,阅示靠近前线,关于岭西行台已经战败的消息越是明确,一些捕获的逃兵散勇,已经证实他们所属的番号的溃灭,数量越来越多,其中包括一些比同正规军的城傍序列。

  ……

  安集镇,被围困的据点里,安布拉一家也在等待自己的命运,妻子抱着三个年幼的儿女,低声为自己不可预料的命运的磋泣着,一边对着阿胡拉祈祷着。

  安是来自主人的赐姓,他被派出来承当徭役,协助赛里斯人组织的工程,并在劳作中,因为恭顺和某些提高效率的建议,得到那些赛里斯管理者的赏识,进而借助权势以征召为名留在了赛里斯人的屯围中,用物资对原主家付出一些象征性的补偿后,就把全家都接了过来。

  在这里,和他一样命运的还有十几家,像他这样有手艺的奴婢,在主人家也是颇为重要的财产,到赛里斯人的营地后,同样也获得收到庇护的价值,那些小封臣们,根本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勇气,与新征服了这片土地的赛里斯人较劲。

  因此他获得了身份和职业,并且可以比较从容的养活自己的家庭,并为在有生之年偿还完自己赎身的作价。

  但一夜之间,风向似乎变了,他们被告知不再允许外出,进而被要求呆在家里,然后是外来交涉的代表多次秘密拜访,进而带着武装公开的出现在军屯庄中,强硬的要求交出,这被收留的雇奴家庭然,被再度拒绝后开始围困这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围困者变得越来越缺少耐心,各种挑衅和试探的行为,也越来越频繁,水和粮都没有问题,但是紧闭的城垒后面,也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比如将这些新收纳的归化家庭交出,以暂时度过难关的说法,或是为什么要让他们这些正宗的唐人,为那些新归附没多久的极少数藩户流血的异议,也开始越来越频繁。

  外面尽是不利的消息,而来自州城的后援和敕令,也迟迟不见终影,以至于产生一种州城已经自顾无暇,他们已经被遗忘在这些番胡之中的错觉。

  只是作为当地的主官,一名乙等镇的镇将,他有自己的荣誉和坚持,作为大唐军人的骄傲和自尊心,让他直觉上不能轻易屈服示软与番胡之手,否则被瞅出软肋得寸进尺就更加难以收拾,得以坚持这种对峙。

  终于随着人声的喧哗,安布拉家的棚屋被推开,显然决定他们命运的最终时刻已经到来了,他悲哀的挡在妻女面前,让他们都跪下来,希望渺茫的乞求这些人最后一点怜悯,只要把自己交出去就好了,或许可以把妻子儿女都留在这里。

  作为女性,她们预料中遭受的折磨和惩罚,恐怕比男性更为可怕,虽然他的前主人在当地的地产主,并不算是以暴虐出名的,但作为当地古老的传统,对逃亡的附庸和奴隶的严惩,却是没有丝毫宽怠的可能性,这种一种受到整个社会阶层所保障和维护的共同利益,地牢和刑房是每一个庄园城堡,必备的设施。

  与此同时,安集镇外,出现了更多的河中装束的士兵,随着一声号响,他们开始攻击那些围困的武装人员,不多时,十几名带队的头目和首领,大都逃离不及被当场抓获,并吊死在道路旁的果树上。

  ……

  随着大军逼近的消息传来,和新一轮自东向西的逃亡浪潮,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作为另一大重镇,布哈拉城中的一群人,重新陷入愁云惨淡中,其中也包括了前胡马特家族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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