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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 作者:芸心亦然(潇湘vip12.07.16完结,女强.专情.腹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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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试!”苏晗低下头去看书,“啰嗦!”
  翡翠把匣子拿走,砰一声摔在梳妆台上。
  “疯了吧?”苏晗拧眉,“是不是没人可欺负了,便来跟我使性子?”
  翡翠气得一跺脚,扭身看着门外。
  苏晗懒得理她,继续看书催眠。看了几行字,便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更觉匪夷所思。下床,走到翡翠身后,卷起手里的书,敲了敲她的头,“中邪了?那些物件儿非要我示范上做什么?你喜欢就全给你了,成不成?”暗地里却在磨牙:这丫头,这性子是真欠抽,风一阵雨一阵的,跟自己有一拼了。
  翡翠哽咽着道:“谁不晓得将军心里不痛快?既是不痛快,要么就说出来闹出来,要么就若无其事欢欢喜喜的!整日这个样子,看得人心里难受、憋闷……”
  闹脾气居然是因为心疼自己。这丫头,若遇到个不懂她的人,怕是会落得个费力不讨好。苏晗板过她的身躯,安抚地一笑,抬手帮她拭去泪痕,“我的确是不痛快,却也没放在心里——什么事你都晓得,如今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我无意装扮,是因为秦朗不配,明白没有?”
  翡翠听了,非但没有释怀,反而扑到她怀里大声哭了起来,“奴婢……奴婢是为将军不值啊……那些幕僚不也说么,嫁给秦朗就是祸事一桩啊……”
  “疯了,你是真疯了……”苏晗苦笑着轻拍她的背,“我是出嫁,不是出殡,你这是唱哪出呢?”
  “呸呸呸!”红玉快步走进来,语带嗔怪,“将军乱说些什么?”继而又猛力把翡翠扯到一旁,“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哭什么?闹什么?成心给将军添堵是不是?”话到尾声,眼角已经现出水光。
  “你们不枉为女人哪,果真是水做的。”苏晗只觉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丢下书,抓起酒壶,步出房门透气。
  两个丫头是真不给面子,把她弄得像个看热闹的。
  太夫人那里去不得,去了也是看老人家愁容满面。
  苏陌这两日的情绪极为恶劣,整日忙着和冯氏吵架,也去不得。
  旁观者似乎都比自己看得还要清楚,心情比自己还要悲伤,只有她一个麻木不仁的。是真的麻木不仁。早就想到的事情,到如今才伤春悲秋,不是她的性格。
  在抄手游廊里站了一会儿,苏晗穿过月洞门,去了后方的小花园,坐在小凉亭里喝酒。
  月冷星疏,只觉满目凄凉。
  的确是凄凉,哪有待嫁的人被丫鬟扰得出来喝西北风的?
  身后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并不陌生。她没有回头,只是轻笑,“王爷还有话要叮嘱我么?”
  楚云铮走到她身后,温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脸。
  苏晗拍拍他的手,“来提前喝我的喜酒?王爷有心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看你这样,我便安心了。”
第四十二章 嫁娶前夕
  “王爷见我不欢喜,倒安心了?”苏晗仰起头来,看着一袭黑衣的他。
  “此际,怕你欢喜。”楚云铮转到她身侧,唇畔漾出一个浅浅淡淡的笑。
  她周身透着慵懒消沉,眼底却是平静淡然。这严寒的天气,衣着单薄,玉色衫裙更添几分冷意。虽然知晓她是习武之人,不畏寒暑,还是心生怜惜。他解下身上黑色狐裘,帮她罩在身上,细心地系上丝带。
  狐裘上留有他的体温,暖融融的。苏晗侧头,脸颊摩挲着狐裘上的皮毛,颇为享受地闭了闭眼,笑道:“不需怕,我嫁谁都不会欢喜。”
  他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上,举止优雅,语气温和:“总该有些差别。”
  “的确是,这嫁衣穿起来,也分值与不值。”无论怎样,嫁的是一个与她敌对、被她看轻之人,换了谁都会满心讽刺。
  楚云铮拿过她手里的酒壶,喝一口,递回给她,“既知不值,便不需放在心上。一日光景,眨眼就过了。”
  会有这么快?苏晗讶然,“你知道些什么?”随即又懒懒地一挥手,喝了一口酒,“还是任我随遇而安吧,先知先觉就没意思了。”
  “说的是。”
  两人分喝完壶里的酒,楚云铮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告辞。”
  “王爷。”苏晗随着起身,取出腰间佩戴的一把匕首,“来日不知还能不能相逢,此物便送给王爷,也不枉相识一场。”
  楚云铮没接,只是凝眸看着她,问道:“可有不舍?”
  “不舍甚多。”苏晗轻扯唇角,“每一个与我同生共死过的人,都不舍。”
  楚云铮逸出一声轻叹,你怎能指望她会说暖心的话?探手将她揽入怀中,道:“记住,何时去寻我,我都在。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人,此生不变。”
  苏晗笑意更浓,“一个下堂妇,任你是摄政王,也消受不起。王爷,谁能允许你这话成真?明日之后,再无苏晗,苏晗再不是什么将军、英雄。”
  楚云铮也笑,“我要将军英雄做什么?暂且不谈这些。”他的手臂箍紧了她,“此刻,让我抱抱你就好。”
  “真暖和。随你。”苏晗把脸埋在他怀里,没心没肺地嘀咕着,“明日说不定那厮会效法我,连吃带拿,被下媚药也是可能的,此刻被你占些便宜又算什么……”
  他板起她的脸,带着几分惩罚地吻住她,阻止了她絮絮的言语。
  带着掠夺霸道的亲吻,夺去了她平静的呼吸,搅乱了她原本没有涟漪的心海。若嫁的是他,心绪怕是真的有所不同,会害怕,会逃离的吧?
  她的手,扯住他一片衣襟,慢慢用力、抓紧。
  月洞门那侧,出现了红玉、翡翠的身影。两人看着月下相拥的两人,俱是不自在地别开了脸,随即对了个眼神,放轻脚步,回了前院。
  他扣在她腰际的手微微用力,舌扫过她贝齿、舌尖,撩拨着她。
  她周身一颤,猛吸进一口气,不满地咕哝一声,推开了他。
  他用狐裘裹紧了她,眸光亮若寒星,语声多了几分醉人的低哑:“还要记住,明日若有洞房花烛夜,我便杀了他。”说着拍拍她的脸,“那么,你便是第一寡妇了。”
  苏晗白了他一眼。
  “寒意重,早些回房。”他帮她将匕首佩戴在腰间,“迟早会是我的,你且先保管着。”语毕,从容离去。
  秦府之中,张灯结彩。
  李氏的一双眼早已哭成了桃子一般。流言可畏,这两日,京城盛传摄政王与她未过门的儿媳有染。有人对苏晗百般维护,说第一女将本就该与当世英雄结为连理;有人把礼仪廉耻看得重,把楚云铮和苏晗骂得体无完肤,替她儿子百般不值。
  可不论说什么,这门婚事成了笑柄已是板上钉钉。那样一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即便不齿,新人成婚后她又能怎样?自己百句话,也敌不过苏晗的一只拳头。再想想前尘往事,寻死的心都有了。
  秦朗过来请安时,若无其事,谈笑风生。
  李氏哭得更凶了。
  秦朗递过冷水浸过的手巾,温言道:“娘,船到桥头自然直,明日之事,不足为虑。”
  李氏哭声顿止,怔怔道:“这两日总见你进宫,是不是太后……”
  “明日便见分晓。”秦朗不欲多说,告辞出门,之后出府去了宫里,面见太后。
  太后正对着形如朽木的利文赫垂泪,秦朗行礼参拜之际,她拭去脸上的泪,目光变得恶毒:“明日便是你与苏晗的吉日,可想好了对付她的法子?”
  秦朗缓声应道:“先夺其官,再毁其名,日后,苏晗在下官府中,无异于深陷泥沼、置身炼狱。”
  太后一字一顿地道:“哀家要看着她慢慢的死,方能解心头之恨!”目光飘向远处,又道,“还有楚云铮,这两人是一丘之貉,都该死!”
  秦朗没接话茬,只是问道:“宫中的一切,太后可安排妥当了?”
  太后漫声嗯了一声。
  “微臣进宫便是来请旨。”秦朗跪倒在地,“既已准备妥当,明日便能当众撕了苏晗的脸。”
  太后对身边的服饰的太监使了个眼色,继而,略有些不解,好笑地问道:“苏晗害了廉王,哀家自然恨毒了她,可你又所为哪般?苏晗何时与你结了血海深仇?”
  秦朗目光微闪,打起了官腔:“为太后分忧,微臣自当赴汤蹈火。”
  “不说也由你。”太后不以为意。苏晗与他结仇越深,于她就越有利,也不需细究。
  秦朗接过两道明黄色卷轴,妥帖收起,告退回府。
  当夜,宫里、宫外出了两件事。
  宫里,皇帝喝了一碗参汤之后,喟然倒地,昏迷不醒。
  宫外,赵静成与一干属下豪饮,醉倒在一间酒楼,之后,被人五花大绑,送到了京城西郊的一间民房内。
  这是秦朗意料中的事情。
  一整夜,他在月下独立,眼中有几分报复之后的快感,还有几分忆起往事的悲怆。
  苏晗,你杀人之际,会不会笑?明日当众出丑之时,日后生不如死之际,你还能笑得出么?
  他轻勾了唇角,笑得凉薄。想到明日的喜宴,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恨这长夜漫漫。
  整夜左思右想,自觉天衣无缝,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还有意外之事发生。
第四十三章 婚变(上)
  吉日。
  将军府除了府门上添了红色,与平日无异。中午的起嫁酒席只摆了三桌,还不如以往苏晗宴请幕僚来得热闹。
  秦府的花轿到得有些早,离黄昏还有一个时辰,迎亲队伍便吹吹打打地过来了,诸多百姓亦一路相随至大门外。
  自府门至凌烟阁,一路红毡铺地。
  百姓们没有等多久,便看到一身大红色的人缓步走来,两名丫鬟一左一右跟在身后。盖头遮面,身姿高挑,步调没有名门女子的仪态万方,却也从容优雅。嫁衣样式极简单,只是一件大红色锦袍,腰系同色缎带,只有袖口、下摆绣有花纹。
  百姓跟来这里,看得自然就是新娘子的身姿和嫁衣。见此景,便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苏晗走到轿前,喜娘连忙上前相搀。
  苏晗的手不动,安安稳稳隐在衣袖之中。
  喜娘尴尬地笑一下,打了轿帘。
  苏晗上轿。
  没有亲人在她身后哭泣、不舍,她亦无丝毫对娘家的留恋。
  将军府上上下下的人,平静漠然得近乎诡异。
  毫无波折的出嫁,却也是最与众不同的出嫁。百姓们深觉不虚此行。
  起轿,花轿之后,是一百二十八抬嫁妆。苏陌随行送较至中途,循习俗返回将军府。
  鼓乐喧嚣,可一路上百姓的议论声还是传入了苏晗耳中:“这婚事……唉……新郎若换做摄政王该有多好!那才是天作之合!”是一道男声。
  便有女子语声讥诮:“乱说什么?男女私相授受也就罢了,还要坐实了不成?英雄就能伤风败俗么?”
  男人气道:“你才乱说!明明是大将军与王爷两情相悦在先,却被小人从中作梗,才断了一份美姻缘。”很为苏晗和楚云铮惋惜似的。
  女人责问道:“就是你乱说!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大家伙儿都这么说,难道还有假么?”
  女人似有些动摇:“是真的么?”
  ……
  苏晗听得险些就坐不住了,这都是哪里来的说法?
  知道两军阵前的事情会被人传开,却没想到,仅只几日光景,连街头百姓都在热议。而且,百姓中竟另有说辞。这世道,似乎变了。由此可见,人混个好名声还是有些用处的,起码,做了坏事之后,也会有人帮忙辩解。
  想到昨夜自己还在与某人纠缠,也就没有把那些嘲讽放在心头。糟糕的事已经做下了,被人诋毁也是应当的,要她做出委屈状反倒是难为她。
  这样看来,最倒霉的反倒是秦朗,平白被楚云铮扣上了一顶天字号的绿帽子,却还不得不娶她。
  她恶趣味地笑了。
  能笑时就要笑,谁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手无意识地碰到了腕上的白玉手串,想起了蓝静竹。待嫁这几日,她日日着女装,蓝静竹却没上门做客,不得相见。那倒是个好女孩子。
  罢了,不过几面之缘,想这些又有何用。
  又想到了师父,这么久不见,只通书信,不知他还好不好。
  最后,浮现在脑海的,是楚云铮的俊颜。一幕幕往事,此际再想,多了几分客观,少了几分恼火。
  与其相信他非自己不娶的话,她更愿意相信这是他为自己找的不娶妻的托辞。他位高权重,娶的人必然是出自名门、有助于巩固皇权之人。朝堂之上,婚事大多为政治联姻,她懂得,他自然也懂得其中利害。与其娶一个须得日日防范的王妃或者王妃背后的家族,倒不如孑然一身来得清净。
  这几年来,见得最多的便是壮志飞扬的男儿,他的确最为出色,与自己也算是极亲近了。只是——若日后各自天涯,会思念、会心痛么?她这样问自己。
  去设想了一番,答案是不会。
  既能放得下,便无关情爱,或者未到情浓地步,可以相忘。
  很轻易的,她说服了自己。
  轿子落地,她的心沉静如水。
  鞭炮、奏乐声中,轿帘打开,有人轻轻扯了扯苏晗的衣袖。
  苏晗下轿,步上红毡,喜娘在一侧虚扶着,引着她走进喜堂。想到即将要开始的三拜九叩大礼,她又烦躁起来。午后,红玉、翡翠倒是在她面前说了半晌的规矩,而她,一句也没听到心里。
  在喜堂站定,周围的议论声、笑声不绝于耳。苏晗抿了抿嘴,险些就出声命令那帮闲人闭嘴。烦死她了,恨不得在此时脱逃升天。
  唉——
  她暗自叹息着,穿越真是桩糟心的事。这些年了,意外没少出,就是没能够穿回去,看来老天爷已打定主意让她有来无回,那就认命吧。
  赞礼者刚要出声,有人阻止了他。
  随即,苏晗察觉到有人走到秦朗身侧。
  继而,秦朗踱步到喜堂正中,利用围观人等诧异、噤声的间隙,沉声道:“罪臣苏晗,接旨!”
  似乎不用过三拜九叩那一关了。苏晗其实有些佩服自己,在这时还能想这些,足见心宽到了什么地步。
  她扯下盖头,信手丢在地上,举步踏个正着,走到秦朗面前,心里恨恨的:还是得跪一下。
  秦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苏晗,眼中讥诮一闪而逝,朗声道:“适才,秦某得知宫中生变——贵妃苏月意图毒害圣上,致使圣上元气大伤,须得静养数日。由此,圣上已宣召,请太后代为打理朝政、惩戒奸佞。”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苏晗无法相信。苏月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傻到去毒害皇帝?随即便意识到,苏家,倒了。这一日,终于来了。
  随即,秦朗从幕僚手中接过一道圣旨,正色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苏晗,恃宠而骄,治兵无方,致使其麾下将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损我天朝军威,折我天家颜面。今日起,将其贬为庶民,以儆效尤。工部尚书秦朗,代行其职。钦此。”
  苏晗险些被气得笑出声来。无稽之谈!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紧接着,第二道旨意又到:
  “贱女苏晗,在任出征期间,不守妇道,行径不检,有违人伦,难登大雅之堂,难为一府嫡妻,即日起降为秦府——”秦朗语声顿了一顿,“妾室。钦此。”
  难为太后了,也能拉的下脸来写出这道旨意。苏晗沉吟片刻,叩头接旨。起身时,红玉、翡翠走到她身侧,已经满脸是泪。
  苏晗将旨意恭恭敬敬放置喜堂的香案上,转过身来,眉眼含笑,道:“秦大人,不,秦将军,已经宣读完圣旨,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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