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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 作者:芸心亦然(潇湘vip12.07.16完结,女强.专情.腹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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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文清笑嘻嘻的,“什么郡主啊,日后要唤弟妹。”说着,随苏晗进门,坐到临窗的大炕上。
  苏晗唤人上茶,之后,亲自将茶盏接到手中,递给利文清,笑,“那么,弟妹请用茶。”
  利文清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随即便看了看房内服侍的人,直言道:“嫂嫂,我们单独说说话。”
  苏晗便遣了人退下。
  利文清侧身,专注地看着苏晗道:“嫂嫂是否也和我一样,从没见过府中二爷?”
  苏晗点头。楚云铮把两个弟弟藏得太深,一般人怕是都见不到。
  “我也是今日才听人说的,二爷患有足疾,常年坐在轮椅上。”利文清压低了声音,“二爷是太妃的嫡子,也不知这对母子是怎么回事,腿脚竟都不利索。”
  苏晗应道:“这还真是有些奇怪。”静太妃盖在腿上的毯子、楚云铭的轮椅……究竟是所为何来呢?
  “不过这也是好事。”利文清句句都是掏心掏肺的实话,“两个腿脚不爽利的,想来也生不出什么事端,那这王府便是王爷一人说了算,没人会为难我和嫂嫂。”随即,很有些幸灾乐祸,“之前只听说二爷身子骨弱,常年闭门家中,没放在过心上,进到门来,才知道利文沂过的是什么日子。”
  是敌是友,这一番话足见分晓。苏晗又是心安又是笑。能比自己还没心没肺的人,还真是不多。
  “嫂嫂也在笑我心里藏不住话?”利文清扁了扁嘴,继而,脸色微红,“云钊也是这么说我的,要我有什么话只能和嫂嫂说。”
  楚云钊那般沉静温和的一个人,娶了这样一个人儿,算是互补吧。
  “太妃只是王爷的嫡母,且外人都说王爷是至孝之人,对太妃格外孝敬……我还真是搞不懂了,云钊也死活不肯告诉我原由。”利文清眼巴巴地看着苏晗,“嫂嫂不觉得么?”
  许多事看着是那样,却未必是真的。苏晗在进府之前,何尝不觉得楚云铮与太妃母子情深,可事实显然不是那样。楚云铮那份冷淡,是发自心底的。她笑道:“这些事,就顺其自然吧。”继而转换了话题,“说起来,弟妹似乎与堂兄弟堂姐妹的情意不深?”
  利文清说起这个话题,便是满脸不屑,“哪有什么情意啊,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太后……”她看看窗外,语声压得极低,“太后对来认亲的人来者不拒,还不就是为了拉拢人扩大势力?我们这些王爷、郡主,有几个不是平白捡来的好处?就连靖王利文瑾,那不也是太后早些年认在膝下的所谓的儿子么?”意识到这是宫内秘闻,难得的叮嘱了苏晗一句,“嫂嫂晓得就算了,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我这脑袋可就真要搬家了。利文瑾好歹也是圣上明面儿上的兄弟,别人知道了实情,圣上不翻脸追查才怪。”
  苏晗呵呵地笑出声来,“我晓得。听听就罢了,不会记在心里的。”心里已是释然,难怪利文清能对利文赫下毒手,难怪利文瑾会在关键时刻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叛太后。
  利文清看着苏晗笑颜如花,对那份美丽动容之余,却又觉得她整个人有些飘忽不定的。没有了女将在阵前的光芒万丈,没有了那份豪情壮志,美则美矣,却不切实际。明明就在眼前,可心魂却不知已去了何方。就像是身在梦境中的人,心,没在这方天地之间。
  可是,嫁给王爷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一定是的。女人偶尔难免心思太细想得太多。利文清很快说服了自己,将话题扯开去,和苏晗说起自己所知晓的一些朝堂、宫中的传闻。
  两女子相谈甚欢,一起吃过午饭,至日头西斜,利文清才返回住处。
  苏晗慵懒地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等着楚云铮回来,一起去给静太妃晨昏定省。连忙了两日,有些疲惫,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隐约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勉强睁开眼睛,揉了揉眼,见室内已掌灯,不情愿地坐起来,“什么时辰了?该去太妃那里了吧?”
  楚云铮边解下狐裘边道:“不必。逢五逢十,还有每月初一一早去请安便可。”
  “那可太好了!”苏晗求之不得,软软地倒下身去,随即便又是奇怪,“今日府中也不吃顿团圆饭么?”双喜临门,一家七口聚在一起用膳是人之常情。他们居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觉得委屈你了?”他笑着坐到她身边。
  “没有,就是觉得这里不似我娘家。”她巴不得被人当做透明的呢。
  “有我陪你便够了。你嫁的是我,不是别人。”
  这话是真悦耳。苏晗唇角弯弯,笑了起来。
  “去用膳。”他抱她起来。
  “不吃行不行?”苏晗耍赖,又躺回去,“又没外人,我睡足了再吃。”
  “听话,吃完再歇下。”他不由分说抱她起来,走向厅堂。
  “喂!”苏晗起急,低声唤他,“我连鞋子都没穿呢!”
  “没穿才抱你过来。”他笑容中尽是宠溺,“你我第一顿正正经经的饭,怎可不同席。”说着,已经走到圆桌前,将她放到椅子上。这般不合世俗规矩的事,他做得甚是自然,仿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苏晗瞥一眼满桌饭菜,又瞥一眼服侍在左右已垂了头的侍女,双臂撑在桌面上,捂住了脸。第一天就要让他抱着来用膳,不知情的人,不晓得会认为自己有多任性。她明明是想要往好处做的,他偏偏不成全。
  楚云铮语声淡淡,吩咐下人:“都下去吧。”
  众人抿嘴笑着,悄然退出。
  苏晗听到关门声,这才放下了手,刚要埋怨,却见他亲自动手盛了一碗汤,送到她面前,又递过汤匙,“先喝汤再吃饭菜。”
  苏晗一边喝汤一边问他:“不喝点酒啊?”
  他坐到她身旁,促狭地笑,“不怕我酒后失德?”
  “你当我没说。”苏晗闷下头,一味喝汤。没穿鞋子,脚就没着没落的,她索性侧转了身躯,将双脚放到他腿上。
  他居然面不改色,将一盘小龙虾端到近前,捡了几只,细致地剥去外壳。
  苏晗推开汤碗,拿起筷子去夹龙虾的时候,他将一小碟剥好的虾仁送到了她近前。
  苏晗便是一怔,这样的细致周到,是她不曾享有过的。心念转动,她问道:“要你救的那些人,是不是太棘手?”
  “因为救不了那些人,所以我才讨好你。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楚云铮用筷子夹起一小块糖醋莲藕,送到她唇边。
  苏晗木然地张嘴,将藕片吃到嘴里。
  “都不会有事,除了时开、你姐姐和蓝丞相,其余人等,一两日便可回家过年节了。”他反转了筷子,敲了敲她的头,“妇人之见,小人之心。”
  他单列出来的三个人,不用想也晓得要费些周折。时开、蓝辉祖的立场模棱两可,他要寻找服众的证据,亦可说是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而苏月,那是宫里的事,要几方点头之后,才能得以脱身。女人扎堆的地方,芝麻大的事都会被无限度放下,何况是身上背着那么大的一个罪名。即便出得了冷宫,日后地位怕是也会大不如前了。
  不管那些了,人活着就好,她能给太夫人一个交待就可以了。苏晗心头一宽,觉得嘴里的东西格外爽口,自嘲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我倒是占齐全了,以往真不知有这潜质。”
  他只是问道:“这一日,在府中可还习惯?三弟妹待你似乎不错,和她可还谈得来?”
  “嗯,还好。”苏晗反应淡漠,“聚在一起,待彼此好一些的确是应该,却不需铭记。”语毕,凝了他一眼。这话,也是说给他听的。
  他眉峰轻挑,“不值得?”
  “我从不知自己要来,也不知何时离开,记挂那些好又有何用?”她言语愈发透着不近人情,“该做的事,我都会做,要我回报,就是奢望了。”
  “好在没人奢望你回报。”他宽和一笑,揉揉她的头发,“吃饭。”
  这般情形,她还真是不习惯。食不知味地吃完饭,放下筷子,拿过手巾擦了擦嘴角,身躯便悬了空,被他抱回到床上。
  苏晗懒洋洋地脱下外衣,拉过被子躺下,感激地一笑,“那我就先睡了。”
  “嗯。”他闲闲歪在床外侧,听着自鸣钟的声响,“稍后肖复还要过来,有事相商。你不必理会,只管歇着。”
  苏晗阖了眼帘,倦意愈发浓重,却无法睡实沉。
  不时响起的爆竹声提醒着她,就要到春节了。昨日是腊月二十六,再过两天,便是除夕。想念以往陪她共度佳节的人,师父、太夫人、苏陌,很想他们。都是聚少离多的人,相聚时的温馨也就记得深。是啊,在她心底,人和人是不同的,在她心里的分量也就不一样。
  晓得楚云铮起身离开,晓得他和肖复去了东稍间议事。
  别对我好,我不需要。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最终令她瞬时清醒、募然睁开眼睛的,是飘渺、悠扬、不间断的笛声。
  她又是紧张又是开心,还有几分迫不及待,飞快起身,穿上外衣,疾步出门。
  楚云铮和肖复只来得及看到那抹红色身影闪过厅堂。
  肖复讶然,“王妃梦游了?”
  楚云铮瞥他一眼,侧耳聆听那似近似远的笛声,从容起身,“是有客来,她急于相见。”
  两人踱步到厅堂外,站了片刻,就见苏晗和一白衣男子先后回到院中。苏晗无暇顾及其他,径直引着男子去了无人居住的东耳房。
  肖复飞快打量了男子的样貌。长眉入鬓,狭长凤眸,唇角勾着冷然笑意,意态潇洒风流。看年纪,和楚云铮相仿。白衣胜雪,手中一支绿玉长笛,腰间却悬着一把木剑。
  一把木剑行走江湖,江湖中仅只一人。无数成名剑客,就败给了这把不起眼的木剑。
  见剑如见人。此人取胜之道,不在兵器,在于已修炼至巅峰的剑法。
  除了叶无涯,再无第二人。
  叶无涯,苏晗的授业恩师。以往人们只知,他为了一个女童被逐出师门,从而变为亦正亦邪之人,却不知经年流转之后,那女童便是如今的苏晗。
  “这师父……是否太年轻了些?”肖复一语双关。
  楚云铮眸光转锐,想撕了这厮的嘴。这叶无涯,比他预计的来得早了些时日。
  肖复此时想起了成傲天。这位老人家,一生有摄政王与叶无涯两名高徒,足以无憾了吧。
  摄政王刀法玄妙至极,叶无涯仗剑成名。若非为了这一桩婚事,前者师出何门,怕是不会公布于众,外人也就无从知晓这几人的渊源。
  肖复又想:到底是摄政王的刀快,还是叶无涯的剑快呢?不知他们较量过没有。听到耳房传出来的语声,他敛了心神,凝神聆听。
  叶无涯的语调低缓、声音悦耳,言辞间那份嘲讽就有些刺耳了,“我去信给你,要你脱下官衣后什么也不要管,只管等我赶至京城,你全当成了耳旁风。几日的光景你都等不起。爱徒做得好,真好。”
  苏晗沉默。
  叶无涯言语愈发犀利,“我这关门弟子,心怀天下,为了挽救无辜之人,便嫁入了这劳什子的王府。高风亮节,实乃我辈所不及,日后,我改口唤你一声师父可好?”语声中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让人心里格外的不舒服,话,其实已说得太重。
  苏晗还是沉默。
  叶无涯似是对她的沉默有所不满,语声转冷:“我师父见到我便夸奖你重情重义,以一己之身换得数人性命,我是不是该对你拜上三拜?我只是奇怪一点,今日你救他人,他日你朝不保夕之时,谁能救得了你?你夫君,你姐姐,还是你的同僚?”
  苏晗继续沉默。
  “你满腹仁义、高风亮节,把你那些大道理给我讲讲,我也开开眼界。”叶无涯忽然加重了语气,“不是伶牙俐齿的么?你倒是说话啊!”与此同时响起的,是瓷器粉碎的声音。
  肖复咧了咧嘴,这师父的性子,也太爆躁了些。
  “你有完没完?!”苏晗拍了桌子。
  肖复一怔。
  苏晗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道:“不过一两日的光景,便是翻天覆地,我又不是算命的,怎么能料得到?我怎么没等你?我去了聚仙阁,见到的是老狐狸——你那个该死的师父,他说你被罚闭门思过,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被放出来?我又怎么知道老狐狸使了什么阴招,他若真关你三年五载的怎么办?什么高风亮节,胡说八道!我管他们死活做什么?我就是边等你边观望两日,指望着你能帮我一把。要不是你傻了吧唧的被老狐狸算计了,我该走还是走!那些人多活两年少活两年关我什么事?现在好了,什么都成定局了,黄花菜都凉了,你还有脸怪我?!你去死吧你!”
  语毕,桌椅倒地声、杯盘落地的粉碎声混在一处。
  小女子掀桌了。
  这是什么样的师徒?!别说肖复,就连楚云铮都有些惊讶了。
  她对她师父时时惦记,她最看重的是她师父的安危,难得聚首,却是这个情形。
  这两人,大约是掐架掐出来的师徒情意吧?
  可细想想苏晗那一席话,却是句句暖叶无涯的心。楚云铮心里很不舒服,说不清楚原因,只是愈发的反感叶无涯。
  肖复虽然对房中那对师徒格外的感兴趣,却自知再停留下去不合适——有些话,听不到更好,拱手道辞,离开了无忧阁。
  楚云铮闲闲走向耳房。
  叶无涯了解了爱徒的难处,语声已有所缓和:“说来说去,你就不该进入官场。我传授给你兵法,是要你眼界、心胸更开阔些,谁要你学以致用了?”很是无奈的语气。
  “你一下山就没个踪影,我想找你都没个地方。我与其在山中百无聊赖混吃等死,自然不如找点事情做出个名堂来。”苏晗语声亦随之柔软了起来,轻轻地笑,“如今想想,这些年也值了。”
  “你自然是值了,我这一路上就听人们谈论你们的婚事了。风光体面,无人不知。”叶无涯冷冷一笑,“若早知你长大成人会嫁给那厮,当初我便一剑结果了你。嫁给那般心机深沉之人,你还不如早日赴死,总比被他算计死来得痛快。”
  楚云铮推门而入,“这是在说我么?”
  “说的是你又如何?”叶无涯凤眸微眯,闪过一丝寒意。
  楚云铮踏过一地狼籍,走到师徒两人近前,从容一笑,“我若算计,也是算计着如何让王妃安康如意。”继而微一颔首,“许久不见,师兄可安好?”
  叶无涯似被那声师兄刺激到了,转身便走,“告辞!”
  “你别走啊!”苏晗语声有些急,要上前去追,却被楚云铮揽在了怀中,不由急道,“混账!”
  叶无涯并不回头,信手抛给苏晗一个白瓷瓶,丢下一句:“你自己斟酌轻重,有了决定便去聚仙阁找我。”
  苏晗将瓷瓶握在手里,强力挣扎着,却被楚云铮拦腰抱起,“你累了,随我回房就寝。”心里恨毒了叶无涯,这是要带着他的小妻子走么?想的倒是不错。
  苏晗抬手就打,“就什么寝?都去死吧你们!”
  楚云铮一概无视,把她抱回寝室,放到床上。
  “可不是,我怎么忘记王爷了?”苏晗忽然笑起来,“我身上这些帐,得一笔一笔慢慢算了。”
  “夜已深了,有事也等明日再说。”楚云铮尽量克制,语调还是夹杂了些情绪。风一阵雨一阵的妻子,再加上一个难以捉摸的叶无涯,任谁也平静不了。人中异类,全被他遇到了。
  有服侍就寝的侍女走进来,两人皆是冷冷一句:“退下!”
  侍女被吓得不轻,噤若寒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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