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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fatezero同人]藻海无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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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马格(意为螃蟹)岛——贡奉海神祭品的岛(另一种说法是远古时代神明'词条0124'囚禁真祖的岛)。死徒惨案发生后已无人居住。”
  她的手停顿一下,迅速翻到相关条目。
  “死徒——吸血种,为了保持自己的肉体而榨取人血,无法控制吸血冲动。(原本是人类)
  ——死徒是真祖'词条1894'无法克制吸血冲动时的救急食物,多做储藏用。”
  “真祖——无法直接接触人类的‘星球'词条0067'’基于约束人类的目的,以人类为雏形,模拟人类的精神肉体构造,制造的产物,性质接近于精灵。但真祖存在吸血冲动这一缺陷使得他们原本可以改造世界的精神力大量消耗在抑制这一冲动上。”
  “不行,这本书不能看,小妹妹。”教会的图书管理员从她手里抽走了书,把一本爱丽丝漫游奇境放到她手上,“这才是你该看的书嘛。”
  埃丽西斯接过彩色绘本,接着想,自己大概明白夏丽为何饥饿了,因为夏丽变成了死徒。抑制吸血冲动对人类而言是不可能的,以夏丽为媒介,那个岛的人都变成了死徒,最后所有人都成为了她的食物,唤醒了她。
  对卫宫切嗣来说,因为是他的父亲研究死徒导致了悲剧,所以他杀死了父亲。
  他可以轻而易举杀死至亲的父亲,却讨厌一切对人类而言不好的事。矛盾的对撞,所以心脏的搏动格外耀眼鲜红,这个人比任何人都激烈地消耗生命——
  那时,察觉到这份矛盾时就应该吃掉他的。这个人没有作为共生者的价值,却是作为食物的佳选。
  埃丽西斯忽然觉得喉咙干渴起来,那个岛,供给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饕餮之宴的岛屿,从那里生还的唯一幸存者,竟然数次从她面前全身而退。
  如果说不存在偶然,只存在必然,那么这其中真会有什么缘由让她不想杀戮吗。
  他是食物,她却不想把这个人当做食物——因为她对他存有恐惧。
  那么在他用枪爆掉她的头颅之前,那时她又为什么坚信他会成为一个有价值的共生者呢?
  埃丽西斯陷入了错失食物的后悔情绪。
  先不论其他了,她对自己都有许多不了解。神明可以被杀,神明无法复活。
  那么,复活的神明是怎样的存在,又因什么而遭受永久沉眠的诅咒。现在能找到的当事人只有自己,但只要想到那里,她的思绪就如同被无数暧昧而柔软的海藻缠绕住般,始终无法清晰。
  “你父亲来了。”图书管理员好心地告诉她,将她寄放在这里的神父来接她了。
  埃丽西斯将书还给他,看见管理员胸膛里隐隐若现的红色搏动,察觉自己明显食欲不振。在有信仰之力的状态下,她只会在信徒精神力薄弱时偶尔饥饿,而现在这种看到食物也觉得乏味的状态大约是“挑食”——在意识到自己曾放弃很优秀的食物后,她对普通的食物已经无感了。
  “在图书馆时,我感觉到你的精神力忽然接近极值点,然后又猛地跌落,回到常态。是有谁快死了,然后又被救活了吗?”
  “不是。”绮礼纳闷于她的猜想,“父亲向我介绍了他的朋友,两人一起向我解释了我手上忽然出现的令咒到底是什么。你会有那种感觉,那可能是因为他们忽然开始绕着我转圈说话,那会我的确心跳加速。父亲让我去英国替他办点事,然后就回日本准备这个任务。至于具体的情况,我会在飞机上向你说明的。”
  ……
  …
  艾因兹贝伦城。
  四年前,艾因兹贝伦的族长阿哈德雇佣他参加一场魔术师间的秘密战争,从那时起切嗣就结束了居无定所的生活,一心一意为那场战争做准备。如今距离那个时点还有三年,在冬木那边打探消息的人报告说出现了新的令咒持有者,创始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族长和他的弟子。
  在娜塔莉亚死亡之后,切嗣以为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家人,从此自己的人生将与情感无缘。但是他现在又得到了家人,有了妻子,也有了女儿。他还记得阿哈德带他去实验室一同见证爱丽斯菲尔诞生的那天,就在他以不以为然的语气说原来圣杯之器就是这样的家伙时,爱丽斯菲尔忽然睁开了眼睛。那时,透过水槽所看到的她的眼睛,那充满神秘的绯红色目光将他完全诱惑了。
  察觉到爱丽斯菲尔已经在书房站了一会儿,切嗣摁灭了烟。他为她拉开椅子,让她看书桌上的笔记本屏幕:“爱丽,有两个席位确定人选了,但是资料还很少——是远坂的现任当主和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在这么早的时间就被赋予令咒,这两个人一定有强烈的需要圣杯的理由。”
  “无论要面对什么样的人,切嗣,你只要朝着自己的愿望前进就可以了。”爱丽斯菲尔知道切嗣的话语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担忧,所以用明朗而温柔的话语安慰他。
  “那意味着一切惨剧的终结。”切嗣不自信地,低声呢喃。愿望的达成,也意味着身为容器的妻子的死亡。在得到家人时,他就注定又一次失去家人。
  既然如此一开始就没有情感就好了——他也不是没这样想过的。但他实在不知道舍弃情感的方法。
  “那也是我的愿望。”八年来,爱丽斯菲尔一直如此温柔地鼓励他。她完全将自己当成他的一部分,并以他的愿望为自己的愿望,她毫不在乎丈夫愿望的达成意味着自己的终点,“让世界上不再有因命运而哭泣的人。我期待着那一天快点到来,那时,你回到这里时,一定要带我们的伊莉雅斯菲尔去看看那个温柔的世界,那孩子出生以来还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
  
  第14章 Act。13 嫌隙
  
  时光如同岩壁上滴落的水,以令人绝望的姿态,缓慢地,一滴滴地落下。就像某个人的泪水,在他年轻英俊的容颜上流淌的泪水,不断不断地落下。
  他慢慢地抬起头,看向自己。那双血红色的眼睛里混杂着骇人的愤怒和绝望的笑意,他眼中的泪水仿佛永无止尽,不断不断地落下。
  他眼中仿佛燃尽生命一切热情的绝望自弃,是年幼无知的自己在没有色彩的世界中所看见的唯一光辉。
  想要吃掉这个人类——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冲动,撕裂他的喉咙,挖出他的心脏,踩烂那双有夺目光辉的眼睛。
  “你是——?!”
  身在梦境中的她意识到男人的身份,但那个名字呼之欲出的同时,一切都不见了。
  海藻以曼妙的姿态缠绕住她的思想,将她温柔地包覆,然后她不断地下沉,在那片冰冷的深蓝海水中,度过千年孤独的沉眠。
  她在闹钟叫响的同一时刻按下了闹钟。闹钟忠诚地记录时间。
  1994 / 1/ 4  06 :30
  千百年来,时间没有快过也没有慢过,是比神或是岩石更值得信赖的永恒不变的冰冷伙伴。
  绝对的噩梦,她惧怕他并且想要吃掉他,而他杀死了她。
  面对卫宫切嗣时,也有同样的感受,那感受可能是来自生存恐惧,这两者都没有将非人类当做有资格凌驾他们的存在,于是她的生存价值被否定,进而意识到有被杀的危险,产生了恐惧。
  “没关系,我已经知道你了。”埃丽西斯拥着被子坐起来,用手捂住脸,好一会儿,惊惧引发的惨白从她脸上慢慢褪去,她的神色恢复了平静,“Enki——”
  某个满身鲜血破烂不堪的形象自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否定地摇头,然后低下头,用手在脸上抓下几道可怕的深浅不一的血痕,伤口被撕裂又迅速愈合,如此重复无数次后,她终于确定了那个名字。
  Gilgamesh。
  ……
  …
  埃丽西斯的面前摆放着一杯血红液体。尽管食之无味,但她还是不能完全离开它——在知道死徒这样的存在后,她不愿意将自己和野兽混为一谈,所以不再顺从欲望去偷偷撕裂人类的喉咙。但有时难以克制的渴望依旧会出现,那时就需要人血来缓解了。
  这几年来,她的生长极为缓慢,现在看上去也顶多十四岁左右。但埃丽西斯是不会挑剔躯壳的。因为她的脸上之间其实有一道看不见的裂痕,如果成长得太快,那道裂痕就会很明显。
  “远坂时臣还在苦于选择吗?”埃丽西斯说。
  绮礼专心于眼前的一沓厚重资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似乎打算翻遍历史与传说,找到最富胜算的英雄。”
  “我有一个建议,我能说吗?那个英雄的确享有盛名。但我提起他是因为个人原因,你知道我曾经被确实地杀死过吧,那时的那个男人,如果能被召唤到现世,我就能询问他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这次的回答快了一点,他合上面前的合订本:“如果的确是强大的英灵,我想时臣会采纳的。”
  “那是个连神明都不放在眼中的自视甚高的半神——不过我知道能够确信召唤出他的圣遗物。”埃丽西斯拿起面前的香槟酒杯,晃动着其中的血液,忽然说,“真是庆幸,那时没有咬你。”
  “你不是死徒,我想教会监禁你时就验证过这点了。”
  埃丽西斯举起酒杯,然后闭上眼睛,将那些液体滑入喉管:“被切分成数千块都能再度拼接,现在想起来,也许是相当奇妙的场面呢。尤其是在学习道德之后——我是怎样罪不可恕的存在,又是怎样不合理的存在,这些都能够理解。不过我还是得这样活着,至于那个男人,我是否该感激他呢,他几乎做到让我永远不能再度来临这个世间了。”
  “今天的话尤其多啊。”绮礼感慨般地说。
  “回忆不仅让人类伤感,也能让恶魔变得有些人情味。”埃丽西斯睁开眼睛,她的眸底深处残存着一缕暗红,“神父,如果远坂时臣愿意召唤他,我可以去冬木市吧?”
  “基本上,席位快满了,除却远坂、艾因兹贝伦、间桐,在时钟塔教学的阿其波卢德也被赋予了令咒。”
  “艾因兹贝伦……”埃丽西斯重复这个姓氏,天花板上的吊灯爆裂开,几星火花落在餐布上,她呆呆地看着事故发生。
  不曾察觉的愤怒,通过这种形式表达出来了。
  绮礼选择无视这件事,他说:“艾因兹贝伦雇佣了一个杀手来辅佐他们的魔术师,为了加深彼此的信任,似乎让他入赘成为了那个魔术师的丈夫。”
  “信任是这么轻易就能建立的吗?既然是杀手,一定什么都不信任吧。”埃丽西斯不以为意道,卫宫切嗣能轻易杀死至亲——他一定是人类中的异类,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相信任何人。
  “你太绝对了。”提及此事时,绮礼的语气一扫之前的平淡,“他是个一直以来对金钱毫不关心,为了某种理由才出没于各种随时可能丧生的危险场合的人,那样的人到底是为什么卷入这种战争,也许正是因为他心中存有某种信念……”
  “那么绮礼你又是为何参加进来了?愿望也好,战斗也好,都是与我们没有关系的事。”因为她比任何人都能直接地感受到神父的情绪,所以她直觉这种兴趣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你出现在了这里,并为三年前才认识的师傅卖命。说不定那个男人也跟你一样,把这件事当做必须完成的工作一样来做……不会有其他理由。”
  绮礼终于疑惑了:“埃丽西斯,你在害怕?”
  “没有,因为你的情绪先变得奇怪起来,我才受到影响……”
  “不,你在害怕,我能够感觉得到。”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时,那时,信仰我的那个人正计划暗杀我。”埃丽西斯面无表情地看着桌面中自己模糊的倒影。
  绮礼很快明白她意有所指:“我不会那么做的,我们只有一起生存下去——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你要知道早在十一年前——早在那时,我就已经是你的共犯了。”
  “那个老人,他得到了一种交换身体的秘法,他想要神的永恒。所以我想,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信仰过我,所以我只会一直被蒙骗并自以为是。”埃丽西斯说,“你对我说过,脱离原始本能之后,野兽才能成为人。我想一直以来我连人的程度都没达到,只能算是野兽而已。如果连神父也不愿教我的话,我会害怕,那不是生存恐惧,而是——”
  她的手指紧握,手背上的青筋凸出,她害他失去了求解答案的过程。当她越懂事理,她就越明白自己曾经犯下了怎样的过错——嫌隙起初都是细微而看不见的,但是时间会让它膨胀。
  “你跟我一起去冬木吧。”绮礼从衣架上取下外衣,“至于你想要的那个英灵,我会设法说服时臣。”
  
  第15章 Act。14 少女
  
  “我们要比其他人更早地召唤Servant,这是父亲和师傅决定的。”绮礼补充道,“可以事先决定好的职阶有两个,Assassin和Berserker。我们召唤其中的一个。”
  “Assassin吗?符合你此番作为,潜伏在阴暗地方窥探,伺机而动的暗杀者。”埃丽西斯靠在阳台边,看着绮礼在地板上画着极其简易的魔术阵。
  “你说的可真是……不好听。Assassin可以预先设定为继承哈桑.萨巴哈之名的一群暗杀者,对于代行者来说的确是最方便的英灵了”绮礼画好了最后一个符咒,站起身来。
  埃丽西斯把双手拢在白色毛边的宽大袖口里:“吉尔伽美什的圣遗物是,世界上第一条蜕皮的蛇的蛇蜕化石,找起来会困难吗?”
  “对于时臣来说,只要它存在就能找到。事实上,他的确找到了。”
  埃丽西斯愉快而短促的笑了一声:“复仇有利于心血管健康,会让绝望自失的年轻人找到苟延残喘的勇气。想必,他在把我砍成两半时得到了那样的体验——那个男人。”
  “现在把圣遗物放到祭台上吧——对于召唤Assassin来说实在多此一举,不过时臣要十成的把握。”绮礼吩咐她道。
  ……
  …
  和三年来的任何时候一样,少女沉默地跟在养父身后,在一层的走廊尽头分开,之后神父会去远坂家的地下工房,少女则会去一楼的育儿室。
  在远坂家的佣人看来,虽然她很少说话,但她给人的感觉绝不是一个寡言少语的孩子应有的羞涩内向。恰恰相反,虽然她的容貌稚嫩而端丽,她给人的感觉却是严肃又威严的。
  “今天好冷,你确定什么都不喝吗?”看见一脸端庄的少女,远坂葵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欢迎她。而原本坐在葵身边的女孩却偷偷地背过身子,想要无视少女,凛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母亲硬要她向埃丽西斯问好,她也不会听话的。
  “是的。”埃丽西斯把外套脱下挂在门后的衣架上,熟门熟路地跪在壁炉旁取暖。蕾丝钩花的纯黑连身裙下的身体相当清瘦,带着些微自然弯曲的乌黑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她全身上下只有从袖中伸出的双手和黑发披覆下的脸蛋是白皙的。
  她这么烤了一会儿火后才逐渐恢复了说话的欲望:“的确很冷。就算零下数十度,意大利的寒冷也只算物理攻击。但是这里就算一直在零度徘徊,都是伤骨冻髓的魔法攻击。”
  “才几个月,你似乎长高许多。”在她重新站起来后,葵忽然说。
  “也许只是瘦了些,我每晚都做噩梦,那真是相当折磨人的事。”埃丽西斯诚实地回答,然后又问,“樱已经去间桐家了吗?”
  一直保持沉默的凛闻言终于不满地回头看着她。
  埃丽西斯对此司空见惯,三年前第一次见面时,远坂凛就开始不喜欢她了。
  “唉,是啊。那孩子……已经是间桐家的女儿了。”葵的声音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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