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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黑豹传奇_替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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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猛兽搏斗,绝不能手软,稍一迟疑,就是自己葬送在野兽的利爪之下。这是他用鲜血、生命换来的不可磨灭的教训,要不是他父亲相救,他有一二次就要葬身在恶狼的口中。
    
    侠丐吴三看出了聂十八有一身学武的深厚基础,担心他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会有危险,要是聂十八不幸早死,无疑将是武林侠义道上的一个损失。所以才传给了他这两门防身自卫的武功。连环三掌,可以出其不意拍伤任何一流高手;兔子十八跑,那是与高手们近身搏斗的招式。由于聂十八有着与别人不同的深厚基础,加上侠丐又传给了他一门修练气功的心法,不单可以恢复耗去的体力,更可增强自己的内力,因而他能在短短的两天内练成了这门绝技。
    
    当聂十八坐下来运气调息时,四位行商见贼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恐惧消失,也奔去看看聂十八。他们是从心里感激聂十八救了他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忠厚老实的青年,有这等惊人的本领,一人独战四个凶狠的土匪,还将他们打死打伤打跑了!有的行商过去看不起聂十八,认为他只能做自己的下人。现在他们感激得五体投地,将聂十八当成了天神、大侠土来敬拜。他不单是自己的救命大恩人,也是全家人的大恩人,因为全家人靠自己出外经商谋生,自己一死,剩下的孤儿寡妇和年老的父母不知怎么办。
    
    聂十八恢复体力后站起来,两位保镖首先问:“聂少侠,你已经没事了?”
    
    “我没事了!刚才我叫你们先逃跑,你们怎么不跑呵!”
    
    保镖说:“聂少剑说笑了,有你在,我们用得着逃跑吗?”
    
    “你们不怕我打败了吗?”
    
    “少侠这么好的身手,没去追杀麻脸虎就已经是仁厚的了,怎会败的?”
    
    聂十八给他们说得不好意思。张老板说:“聂侠士,我们不是不想跑,只是跑不动。”
    
    “你们怎么会跑不动呢?”
    
    “不瞒侠土说,我们给土匪吓得脚软,没力气跑。”
    
    聂十八说:“好了,现在我们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一个保镖问:“聂少侠,一个贼人死了,两个也负伤不能动,我们怎么处置他们?”
    
    “这,这,怎么处置他们?”
    
    “聂少侠,要不要将那两个受伤的贼人杀口,以免他们再危害过往客人?”
    
    “不不,别杀了他们,我们还是走开的好。”聂十八本想说会有别的贼人到来,早离开早好。但一想,这么一说,这四个买卖人又会吓在脚软走不动,那不更相糕?到时真的又来了贼人,就更别想走了,所以没说出来,只催大家快点离开。
    
    行商们说:“聂侠士说得对,我们要是再不走,恐怕走到汉口镇,今夜里就进不了武昌城,”
    
    于是,他们便匆忙离开,在落日黄昏时,赶到了长江边上的重镇汉口。进入了汉口,行商们才放下一颗心来。
    
    汉口,古称夏口,由于它是汉水流入长江之处,所以改为汉口,意思是汉水之口。在明代,它是汉阳县一个镇,设有巡检司,驻有官兵,闲江相望,更是当时湖广布政司的所在地武昌府城,这么一处驻有官兵的重口,别说麻脸虎这样的一般小贼不敢来,就是聚啸山林的大股贼人也不敢侵犯,所以行商们放心多了。由于夜幕将临,夜里横渡长江有危险,他们便在汉口投宿住店。这时,四位行商已将聂十八当成大恩人敬奉了,份外巴结,不但食住不用聂十八付费用,还叫客栈将上等的房间给聂十八住,上好的一桌酒席摆到聂十八那一间宽敝、舒适的房间里,大家轮流向聂十八敬酒,弄得聂十八反而不自在起来,想推也椎不了。要是聂十八真的是什么侠客义士,有一定的江湖经验,就算同他们同行共路,到了汉口,也应该悄然离去才是,不然,弄得双方都麻烦。可是聂十八不是什么侠客义土,更没江湖上处理人与人之间微妙关系的经验,况且第一次来到这么一个大镇,人生路不热,只好跟随他们走了。
    
    这一夜,聂十八几乎饮得大醉,行商们和两位保镖才告辞而去,最后由店小二收拾碗筷,打扫房间,聂十八才感到舒服清静起来。他关上房间,便熄灯上床而睡,他睡到三更半夜,给一阵凉风吹醒了过来,一看,自己哪是睡在什么舒适的床上了,而是睡在一座庙字大殿上的地砖上,身边还有一堆篝火,情景跟自己以前睡在王家店那座破庙差不多,所不同的,这座寺庙并不破败,火堆边还坐着两位妙龄少女,嘴角含笑在打量着自己。
    
    聂十八惊讶极了:我不是睡耦在客栈房间里舒适的床上么?怎么睡到寺庙中了?而且还有两位美丽的姑娘。这一定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我怎会做这样古怪的梦?不行,我得再睡,聂十八不敢去看那两位少女,也不敢再去胡思乱想,闭目便睡,希望睡醒之后,这一切梦幻之境消失得干干净净,自己仍是睡在客栈的房间里。
    
    可是他的耳朵却清清边楚听到了一位少女清脆甜甜的声音问:“姐姐,他不是醒过来了吗?怎么又闭眼睡了?姐姐,是不是你点他的昏睡穴还没有解开?”
    
    另一位少女笑着说:“这是一个浑小子,他以为他在做梦哩!”
    
    “姐姐,那么说他根本不是什么武功莫测的大侠士了?”
    
    “不是说,他凭一人之力,打死打伤了洪湖四把刀,弄得麻脸虎现在不知逃去了什么地方?”
    
    “姐姐,现在他装睡怎么办?”
    
    “小妮子,你可以去踢他起来呀!”
    
    聂十八一听,心下紧张起来:我不是做梦么?怎么给她们捉来了这哩?她们捉我,我怎么不知道的?不!这一定是做梦,不会是真的。聂十八闻到了一阵茉莉花的清香味,感到一位少女已走到自己身边来了,真的用脚在踢自己。聂十八心里说:这一定是梦,不是真的。过去聂十八也不时发梦,不是梦见自己给野兽追赶,就是不小心跌下了悬崖,往往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自己便惊醒过来,只是从来没有梦见过什么少女的,他希望少女这一脚,会将自己惊醒过来,那么,一切都是假的了,自己仍睡在客栈的房间里。
    
    少女这一脚只轻轻一踢,并不怎么的痛,聂十八仍不动,只睁着眼睛看。他看见的是一张如春花般的面孔,面带微笑在问:“你睁开眼了?怎么不再装睡?”
    
    聂十八问:“我不是在发梦么?”
    
    少女说:“发不发梦,你咬咬自己的手指,不就知道了?痛!就不是发梦。”
    
    聂十八果然咬咬自己的手指头。正所谓十指连心,聂十八这一咬,痛得跳了起来,惊愕地问:“我真的不是在发梦?”
    
    少女“搜”的一声,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来,含笑问:“你要不要我给你的身上划一剑?或割下你的一只耳朵来?”
    
    “不不!出千万别乱来!”
    
    “那么,你是睡醒了?不再发梦啦?”
    
    “我,我怎么来到了这里?”
    
    “我们捉你来的呀!”
    
    聂十八一怔:“你们怎么捉我来的?”
    
    “因为你睡得碍像死猪一样,身边行囊还有三百多两银子,这么多的银两,我们去哪里找呵?”
    
    “你们是小偷?”
    
    “你说错了,我们是大盗,没有一百两银子以上的人,我们是不愿去盗取的。”
    
    聂十八一看,自己的行囊,果然在那位姐姐少女的身边,不由又怔了怔,自己怎么睡得这般死呵!给她们愉了东西还不知道,连自己也给她们偷了出来。
    
    半晌才问:“你们现在想怎样?”
    
    “要银子呀!”
    
    “我的银子你们不是偷了去么?”
    
    “不!我们还想从你身上要更多的银子。”
    
    “我身上还有什么银子了?”
    
    “你身上没有,可是你家里有呀!”
    
    “我家里有?”
    
    “是呀!你一个人出门,身上就带了这么多的银两,显然你家必然是一户家财万贯、良田千亩的大富翁。”
    
    坐在火堆旁的少女笑道:“妹妹,他家不但是户大富翁,而且还是一个故意装穷的孤寒财主!”
    
    聂十八跟前的少女笑起来:“不错!不错!单看他故意装得像山里人家穷小子一样,其实是禾杆盖珍珠,几乎叫我们看走了眼,没有去注意他哩!”
    
    聂十八慌忙说:“不,不,你们看错了,我家里没有银子。”
    
    “你以为我们相信吗?”
    
    “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你没办法,我们可有办法。”
    
    “你们有什么办法了?”
    
    “通知你家里的父母,叫他们拿出一万两银子来赎你呀!不然,我们捉你来干吗?”
    
    聂十八睁大了眼睛:“一万两?”
    
    “是呀!不多不少,一万两,少一两也不行。”
    
    “别说一万两,我家里连一两银子也没有。”
    
    “要是这样,我们只好撕票了!”
    
    “撕票?撕什么票?”
    
    “怎么?你连撕票也不懂?就是说,只好杀了你,懂不懂?”
    
    “你们就是杀了我也没用,我家里根本拿不出银子来。”
    
    “那么说,你是爱财不爱命了?”
    
    坐在火堆旁的少女说:“妹妹,别跟他多说了,先将他一只耳朵割下来,交给客栈里的那四位行商,由他们通知这浑小子的家里人带一万两赎金来赎人。限期三天,三天不来,我们就撕票。”
    
    “姐姐说的是,我现在就割下他的一只耳朵来!”
    
    聂十八急了:“你们别乱来,我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你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父母兄弟姐妹都死光了吗?”
    
    “我没兄弟姐妹,父母都早已死了!”
    
    “亲戚朋友总有吧?”
    
    “这——我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
    
    “有一个也好,叫他将你家的家产田地变卖了,凑够一万两银子来赎人。”
    
    “我哪来的什么家产田地了?只有一间破旧的茅屋,送给人也不要。”
    
    少女问她的姐姐了:“姐姐,这小子不是在骗我们吧?他要是一个穷小子,我们不是捉错了人了?”
    
    “妹妹,别听他胡说,一个穷小子,能随身带三百多两银子吗?那四位跑买卖的行商所带的银两,加起来也没有三百两。”
    
    “原来他在装穷叫苦,我险些叫他骗了!”
    
    聂十八急忙分辩:“我说的是真的,绝没有骗你们。”
    
    做姐姐的说:“既然这佯,我们杀了你算了!”
    
    “你,你们女孩子家,也这么凶狠吗?”
    
    “你难道没听说,青蛇口中舌,黄蜂尾上针,两般不为毒,最毒妇人心吗?我们姐妹俩,一向是盗财杀人的。”聂十八怔了半晌:“可是我妈妈就不是这样,她的心就很好!”
    
    姐妹俩给聂十八说得不禁笑了起来。妹妹说:“姐姐,这个浑小子稀里糊涂的,说话有趣,杀了他有点可惜。”
    
    姐姐问:“不杀他,留下来干什么?”
    
    妹妹说:“姐姐,我们不是没人用吗?留下他来伺候我们好了!”
    
    “不知他愿不愿意。”
    
    妹妹问聂十八:“浑小子,你愿不愿跟随我们?”
    
    “跟随你们?”
    
    “是呀!做我们跟前的奴才,我们叫你往东就不能往西,叫你站就不能坐。”
    
    聂十八说:“不行!我有事,不能跟随你们。再说,做你们的奴才,那我不成了盗贼了?”
    
    “是呀!以后我们教你如何用东西和怎么杀人。”
    
    姐姐说:“妹妹,你别好心了,他说有事不能跟随我们。”
    
    聂十八心想:跟你们学偷东西和杀人?给官府捉到了那不要砍头吗?就是你们杀了我,我也不能跟随你们。便说:“就算我无事,也不会跟随你们!”
    
    姐姐说:“妹妹,你听清楚了没有?”
    
    妹妹说:“那我们只好杀了他!”说时,又拔出剑来。
    
    聂十八不由连退几步:“你别过来,不然,我会打伤你的。”
    
    妹妹说:“好呀!听说你打伤打死了洪湖四把刀,我看看你能不能打伤了我。”
    
    聂十八说:“你千万别逼我动手,我真会打伤的。”
    
    其实,你们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怎么要去做大盗呵!”
    
    姐姐说:“妹妹,听他这么说,真的能打伤我们哩!”
    
    妹妹说:“好呀!那我来试试他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聂十八见不对路,不再说话了,纵身就往殿外跑,身形刚一落地,那做姐姐的少女已出现他的面前了,含笑问:“你怎么不动手,干吗要跑的?”
    
    少女身法之快,不下于聂十八所碰到的黑煞神,当然比麻脸虎不知高出了几倍。麻脸虎刀法虽好,顶多不过是武林中的三流高手,其他三把刀,就更不入流,所以聂十八才可以出其不意地将他们打死打伤打跑,聂十八见她身法之快如鬼魅,大吃一惊,不再说话,脚步向左一跨,右掌拍击,这是鬼哭神泣的第一掌法,就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恐怕也闪不了,但少女偏偏的闪开了。聂十八一怔,第二掌拍出,少女又是一闪而避开,一边笑问:“浑小子,掌法不错,谁教会你这鬼哭神泣三掌的?”
    
    聂十八傻了眼,她怎么知道这三掌了?难道这三掌对付女子不管用?只能拍中男的?吴叔叔怎不向我说明呵?身形急忙往后翻倒,就地一滚,又一下跃起,正要撒腿奔跑时,那位提剑的少女已横在了他的而前:“你怎么跑呵?你认为你跑得了吗?”
    
    聂十八又是掉头转身而跑,年长的少女早已轻伸玉臂,一下揪住了聂十八的衣颈,快若电光火石,将聂十八扔在了地下。跟着凌空出指,嗖的一声轻响,便封了聂十八的穴位,令聂十八动也不能动。少女笑问:“跑呀!你怎么不跑了?”
    
    聂十八睁大了眼:“你们想怎样?”
    
    “浑小子,你想活命的,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哪两条路?”
    
    “一条,跟我们走,做我们的奴仆;一条,拿出一万两银子来,放你回去,你选哪一条?”
    
    “你们『九月中 文网 www。sept5)地球来客整理杀了我好了,我两条路都不走。”
    
    妹妹说:“姐姐,我们杀了他好了!”
    
    姐姐点点头:“他既然愿死,杀了算了!”
    
    聂十八想不到自己没死于野兽的利爪之下,却偏偏死在两个女贼的手中,他感到寒光一闪眼前一黑,自己仿佛掉进了黑暗深谷中,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响声,睁眼一看,是店小二推门进来,哈腰问:“少爷,你醒了?”
    
    聂十八感到愕然,怎么,自己没有死么?他再四下看看,自己仍睡在客栈房间的舒适床上,并不是睡在什么寺庙大殿的地上,不由一下坐了起来,傻了眼,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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