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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猎受计:腹黑状元惹不起-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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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一推开门,烈清尘看着眼前的景色,没想到昨夜竟飘起了雪,披上丫鬟递过来的宝蓝色大氅,内里着纯白色滚边长衫,头戴玉冠,两鬓随意散落些许墨发,眉眼中比往日少了一分清明,多了一分魅惑。
  呵,今年的第一场雪,看样子下得还不小,映照得整个院子都覆盖在一片白茫茫之间。
  走到段逸风的院落时,未曾料到他会起得这般早,此时正在院里舞剑,满院银装素裹,几株迎霜傲雪寻梅,一点儿都不显冷清,烈清尘饶有兴致地倚在门口,含笑望着他,眼看那人动作流畅的如行云流水一般,翩若游龙。
  但烈清尘看得明白,他家亲亲爱人的剑法虽华丽,实用的却不多,似乎只是为了衬着这雪景耍弄着玩,烈清尘倒没想到他会有如此雅兴。
  最后一招,段逸风收剑,笑着走了过去。
  “逸风风雅,竟有如此闲情逸致。”烈清尘笑道。
  剑递给一旁默默伺候的小春,段逸风回道,“哦今日突然来了兴致。”
  “我家少爷这还不是难得起得早。”小春刚多嘴说完,脑袋上便吃了个一记弹指。
  “让你毁少爷我一世英名。”
  “唔,少爷…”小春可怜兮兮地捂住被敲的地方。
  “不错!”看着这主仆俩,烈清尘勾了勾嘴角,伸手解下自己的大氅便欲往亲亲肩上披,然而他这一举动可把段逸风给吓得连退了几步。
  快速瞥了眼小春,也不知他看出什么没有,段逸风干咳一声说道,“谢清尘好意,我刚出一身汗,不,不冷。”这句倒是实话。
  好嘛,一句话客气地就差隔个太平洋了,烈清尘知道他家亲亲面子薄,只好周全道,“我怕你冻着,再说这种天气最怕一热一冷,回头再感冒了。”
  段逸风不好拒绝对方的好意,再说只是一件大氅,自己再大惊小怪便显得矫情了,于是便红着双颊顺手接了过来。
  某人满意笑了笑,这次倒没上前帮忙。
  “小春把我的黑色大氅取来。”段逸风看了清尘一眼,轻声吩咐道。
  烈清尘讶异,随即笑意更深。
  知道他所笑为何,段逸风连忙撇开了眼,不再看他。
  “我让下人热了酒,一会儿你我二人喝几杯。”烈清尘声音里掩不住的笑意,他就喜欢亲亲这种恼羞的别扭模样,煞是可爱,真恨不得立即打包绑到床上。
  逸风屋子里早就备好了暖炉以供取暖,不消片刻,便有人把酒送来了,烈清尘挥手退了众人,连同抱着大氅的小春,不过东西当然是留下了。
  段逸风看着那人紧抱着他的大氅不撒手的模样,羞哧不已,但嘴上又不好说什么,只得任由他有意无意的亲昵。
  他们这是有毛病吧,有各自的大氅不好好穿,偏偏换着穿彼此的。段逸风顿觉笨得不止他一个人,唉,不知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反观烈清尘,一脸的坦荡,面上还真看不出有什么歪心思。
  (一百三十八)青梅子酒
  大雪时节,喝这种暖身的清酒再合适不过,烈清尘亲自帮对方倒了一杯。
  某人收拾好心情,举杯轻嗅道,“呵呵,青梅酒。”
  “尝尝味道怎么样?”
  段逸风舌尖浅尝,当真入口温润,唇齿留香,忍不住道,“这怎么和我以往喝过的不一样。”
  我们段大少什么样的酒没喝过,虽说酒量就那样,马马虎虎吧,但也挡不住人家酒龄长哪,从小就是干坏事偷酒喝的捣蛋鬼一个,青梅酒更是喝过不少,可是比着此时喝的这杯,那味道就差远了,闻着明明和以前的味道没什么区别,然而喝着怎么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呢,这一点着实让段逸风纳闷。
  “哈哈哈,这个自然不同了,我这青梅酒可是极品,而且每年总共就那么两坛。”看他家亲亲喜欢,烈清尘当然心情大好。
  “啊?”段逸风没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烈清尘又帮他倒了一杯,主动解释道,“逸风有所不知,这青梅酒制法极其复杂繁琐,况且中途不能有任何差池,不然所有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段逸风一听来了兴致,忙追问道,“真有你说的那么困难,究竟怎么个复杂法?”
  “此青梅酒除了最主要的三步之外,其他均与普通酒的制法无异。”看他家亲亲心急的模样,烈清尘缓缓道。
  “嗯嗯。”段大少连忙配合地重重点头,示意他快说就别卖关子了。
  烈清尘不再吊他的胃口,笑着说道,“这第一嘛,便是采集每年三月三日的雪水,而且还必须是冰山上覆盖的第一层雪;第二,每颗青梅必须是十六岁未出阁的处子以口衔梅,断不可用手采摘。”
  “这么麻烦!”段逸风听得直皱眉头。
  烈清尘刚说完两条,便被他家亲亲拿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模样给逗笑了,于是忍着笑继续说道,“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在此酒封坛之日起,便需要绝佳的琴师在旁守着,且每日连续不断的弹上三个时辰,直至次年三月三日起封方可停休,这样一来,可要耗费不少心血。”
  段逸风一听完,便摇头说道,“呃…本少爷还是不要再喝了,如此珍贵的美酒若是喝上瘾了,岂不糟糕。”
  “呵呵,我也是有缘才幸得此好酒,虽不可贪杯,却也不至于担心喝不到而戒了它。”
  也是!此酒只得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
  听了他的劝,段逸风便放心的一杯连着一杯喝了起来,烈清尘在一旁斟酒伺候的起劲,反倒是没顾得上喝一杯。
  不一会儿,再一次印证了他家亲亲的酒量确实不怎么样。
  烈清尘望着对面面色微醺的亲亲爱人,纤长的睫毛顺从的遮住了眼中的神采,然轻轻颤抖的柔软却没逃过他烈大公子的眼睛,像羽毛般划在他的心尖上,痒痒的,暖暖的,异样突升,一时之间烈清尘有些微喘。
  他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了同样微喘的亲亲,不过段逸风却是因贪杯才导致气息不匀的,烈清尘搂住略显醉意的某人,含住那娇艳红润的唇瓣,一只手竟不安分地慢慢探入到对方的衣襟之中,看他家亲亲没什么反对的举动,烈清尘想:索性今日借着酒气豁出去了,直接做到最后,然后就说是亲亲他酒后乱性,把自己强变成了他的人了,看亲亲还有什么话说,反正不管怎么样,自己绝对要死缠烂打不能罢休,让亲亲负责到底。
  难怪人常说近墨者黑,近白痴者偶尔也会犯痴呆,外表温润客气实则冷心冷情的烈大公子,碰到他家呆萌蠢受逸风亲亲时也有可能抽风。
  想到这里,烈清尘不禁脑抽地替自己窃喜,手下却更是大胆地去解逸风的衣带,白玉般无暇的双手终于如愿抚上了亲亲爱人光滑细腻的胸口。
  段逸风颤了颤轻喘一声,略感不适地轻推开他。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烈清尘勾唇,腾出一只手拿过桌上的酒杯,含了口青梅酒:嗯,依旧的酒香醉人,不过…醉人的却是眼前活色春香的亲亲。
  烈清尘对准了对方的唇,意欲渡到他家亲亲的口中,然对方却极不配合地唇齿相抵,一口酒推脱之间有不少进了自己的肚里。
  不给眼前之人任何抗议的机会,烈清尘手慢慢滑到对方的腰间,揉捏着。
  段逸风身子变得软软的,呜咽着想说些什么,奈何被对方堵住了唇,待回过神来时,衣服已经被半褪到腰间了,不过突然的冷意倒是令他清醒了不少。
  他这边还兀自沉浸在清醒的初级阶段,不知不觉人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忽而,两片薄唇由他的唇瓣辗转到额头,眉间,鼻尖,下巴,耳垂,清尘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耳垂,继而含住,他的唇微凉,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段逸风轻颤着,想从他身下挣扎出来,可浑身瘫软无力,连推拒都变得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就在此时,清尘的吻沿着他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下,点点痕迹旖旎一片,而且手上也不老实揉捏着亲亲胸口的两颗小点,直至捻成粉红色,才含住轻轻啃咬,不知道是不是被伺候的太舒服了,段逸风竟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一声呻吟落在烈清尘耳中,犹如定时炸弹一般,使得他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也断了,隐藏的欲望再也忍不住,轻轻摩擦着身下之人,隔着衣料段逸风感觉到顶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强大欲望,尚有一丝清明的他登时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
  烈清尘是卯足了劲要一举拿下,当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家亲亲,第一次一定要让亲亲感觉到舒服,才不会影响到往后的性福生活,所以尽管内心急切,仍旧循循诱导着,吻轻轻浅浅地落在了他家亲亲的小腹上。
  段逸风顿感一股热流涌了上来,理智上想推却,然身体上却想要索取更多,一时之间那一丝残留的清明竟不知是该拒绝好还是什么…索性任由身上那人牵引着。
  由于太过情动,直到此时烈清尘眼角余光才发现他竟然连门都没关,幸亏自己把人都赶出去了,否则被人看到他家亲亲这个样子岂不是吃亏了么,一阵掌风飞过,‘啪’的一声合上了大敞的房门。
  烈清尘趁机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条亵裤,嘴上却毫不留情地一口一口轻啄着他家亲亲的小腹处,上身已经没有衣料遮挡,烈清尘挑逗的异常欢快,察觉到小亲亲也同他的一样抬了头,烈清尘内心激动不已。


第七十章 春风迢递失良机
  (一百三十九)相克破毒
  “乖,逸风…逸风…”
  烈清尘跨坐在他家亲亲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不停地磨蹭着,感觉到身下之人的兴奋,于是更加卖力地抚摸起来。
  忽的,他的手‘一不留神’溜进了身下之人的两腿间,掌心包裹着亲亲的滚烫,段逸风想阻拦却被对方轻而易举扼住了双手,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他的身子受不住地轻颤起来。
  “不,不要…”
  烈清尘不想再听到身下之人的推拒,索性直接堵上了他的唇。
  “嗯…嗯啊,不…”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段逸风尚存的一丝清明猛地回神,用尽全力竟然真的挣脱了烈清尘的束缚,而且由于起身时用力过剩,‘嘭’地一下撞到了对方的脑门上。
  也许是这一举动太过突然,使得烈清尘的脑子一时之间有些发懵。
  在段逸风看来竟像是几欲昏倒,不过就在他还来不及考虑更多的空暇,烈清尘竟然真的毫无预兆地倒在了他的身上,刚开始还以为是清尘故意的,他索性也就没动,可是等了一会儿,身上之人还是没什么动静,而这时的段逸风马马虎虎也算是清醒过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段逸风的胸口变得有些喘不过气,于是轻轻推了一下身上的负担。
  “……”没反应!!!
  有些生气地再推一下,还是不理自己。
  “喂!起来了。”段逸风的声音有些闷闷地。
  “喂,我说…”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感觉自己的脖颈处传来一股凉意,黏黏糊糊地极不舒服,段逸风用力撑开埋在自己颈间的沉重,也没注意看一眼身上之人。
  紧接着又摸了摸那一丝冰凉地液体,抬手,那血红的颜色触目可及,段逸风竟不知作何反应,怔愣片刻,复而像丢了魂似的,嘴巴一张一合,只是没有发出声音罢了。
  然根据他的嘴型可以清晰分辨出他是在说“血,清尘…清尘的血……”
  傻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段逸风的神智才恢复正常,于是连忙手忙脚乱地抬起对方的脸。
  烈清尘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一直延伸到了耳门,段逸风一边揪心地捡起扯碎的衣服为清尘擦拭,一边狠狠地骂自己不知轻重,所以他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刚才那用力一撞,才使得清尘受了内伤(某君:咳咳、、要想你家尘尘受内伤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被你给憋的,吼吼~~欲火焚身更容易内伤哪~~),虽然心里觉得对方不可能如此脆弱,被自己砸成内出血,可是联系到刚刚激情四射的一个人,此时却昏倒在床不省人事,那就只有这一个理由解释的通了。
  要说事情也够巧合的,这边前戏刚开了头,眼看嘴边的豆腐就要乖乖就范,可偏偏天公不作美,被‘这么一出’搞得偃旗息鼓,半途而废,所以在晕倒的一瞬间,连一向温文尔雅,气定神闲的烈大公子也忍不住在心里骂娘:至少让本公子做了之后再晕哪!!!
  段逸风自怨自艾了一会儿,不知是习惯了还是什么,根本没在意两人几乎****相对的凌乱以及这一室旖旎春光。
  “咦??!”血不停地从嘴角溢出,清尘的脸一片惨白,终于,我们的段大少终于感觉到不妥了。
  试着唤了两声,“清尘,喂,烈清尘…”
  身上之人依旧没有回应,段逸风终于慌了,从没见过这人如此模样,双目紧闭,仿佛睡着一般安详,可嘴角的痕迹却泄露了事情并非他所期望的如此美好,段逸风的心底一阵慌乱。
  鬼使神差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段逸风如释负重地呼了一口气,暗恼自己怎的失了分寸,看清尘的反应明明是中毒所致,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的以为是脑袋撞出来的,当真是****扰清明,虽然药理方面段逸风只知道些皮毛,但还是能分得清清尘这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所以也不敢乱动他,唯恐一个不小心引发了他的毒素,所幸现在的清尘并无生命之忧。
  无人回应的房间,更加惹人遐想,段逸风不适应地轻轻挣脱,简单地收拾了两人制造出来的混乱,并说服自己冷静。
  静静站在床边凝望片刻,他心底突然好怕这人的安静,这感觉就像是要失去眼前之人一般,“失去”,想到这个字眼,段逸风就一阵阵揪心地疼。
  眼下也没心思分神想是何人下的毒,并且他所认识的大夫只有那个人,且善解毒,看来唯有亲自去请他一趟了,但愿他此刻没有出门。段逸风心思已定,也不敢耽误太久,当即出房门寻来小春,说自己要出去一趟,嘱咐他看好房门,但并未道明实情,只说烈清尘歇下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一百四十)冷面大夫
  段逸风家并非只有一座府邸,他们如今住的是皇上御赐的太尉府,在西郊还有一座祖上留下来的,然而此时却住着一位并非段姓的老头。
  “笃笃笃…笃笃笃…”
  开门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的,看到来人先是惊讶表情,但随即又淡然道,“公子来得可真是凑巧,若是再晚一天就碰不到师傅他老人家了。”
  “呵那老头又打算出去折腾啊,也不怕自己的老骨头散架。”段逸风边说边往里走。
  “公子这话可是要小安待会儿说与师傅听?”
  正往里走的某人猛然顿住,转身瞪着面前的无辜少年,口气威胁道,“本公子什么也没说,小心我把你打翻老头药炉的事说出去!”
  凌安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这都多久的事了,您还真好意思每次都拿出来!
  不过他们的对话向来如此,虽然凌安比着段逸风差了那么几岁,可每次被堵得哑口无言的从来都是后者。
  段逸风还打算再说些什么,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被议论的师傅老头就站在那里以手掩唇。
  尴尬一笑,“哈,哈哈…凌老…头夫…”段逸风硬生生地把‘头’拐成了大夫的‘大’。
  凌云知道他什么性子,也懒得计较,直接开口问道:“说吧,这次来老夫这里所为何事?”
  “啊,啊。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段逸风本能的反驳。
  凌安揭露道:“公子,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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