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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侯门妇 作者:寥若辰(起点大封推vip2014-10-15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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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苍猛地从床上坐起。
    直直看着黑漆漆的内室,两手紧紧抓着棉被,怔愣了好一会儿,方无力地松开手。
    莫熙宁,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为了自己的雄图大业,公然和七皇子撕破脸?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反击

白府又何其无辜,不过是因为她一个“莫熙宁侍妾”的身份,就被卷入这场权势争夺战中去,并随时有倾覆的危险。
    是她连累了这一大家子人,她自然有责任护住他们的性命!
    白苍重新躺会床上,将将阖上眼,又猛地睁开。
    “嘣”地一声,什么东西钉在了闺房外的门上。
    白苍拥着被子坐了许久,听不见一丝动静。
    她披着披风,穿上鞋,走到门边,拉开门,取下门上一只鸡毛箭。
    箭身上绑着一卷细长的白布纸条。
    白苍将纸条打开,上书,“若想白府无事,明日申时,同济堂外见。”
    白苍刚将纸条收起,月裳便听到动静过来了。
    “姑娘,出了何事?”
    白苍将纸条递给她。
    月裳面露凝重之色,半晌方低声道:“姑娘,其实不用理会。”
    白苍摇头苦笑,已经晚了。
    七皇子不过动了动手指头,白府便在一夕之间没了先前的安宁。
    现下白二爷尚在刑部大牢里关着,罪行可大可小,端看她如今的态度了。
    白苍又想起从关北进京的父亲,毫无准备之下,会不会有危险?
    七皇子连白二爷都是说下套就下套,何况白三爷还是她的生父?
    “我明日定要去一趟。”
    “那奴婢陪您去!”月裳立即道。
    “你另有重用。”白苍将月裳迎进内室,并反手关了屋门。
    二人在漆黑的屋子里,相对而坐。
    “事到如今,我已无退路,便该主动出击。大爷临走前,可有交代,七皇子身上有无什么把柄,可拿来威胁的?”
    白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七皇子找她过去,定没有什么好事。
    只怕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她至少要先给自己找好退路。否则岂不是乖乖送死?
    月裳咬了咬唇。
    莫熙宁临走前确实交代过。
    七皇子不是圣人,身上亦有软肋。
    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七皇子在京郊别院养了个外室,现下正有孕在身。”
    女人?
    白苍眼前一亮,什么样的女子。七皇子是不能带进平王府却要金屋藏娇以防别外人发觉的?
    “这女子是何来历?”
    月裳摇了摇头。
    “可知京郊别院的位置?”
    月裳继续摇头。
    白苍暗叹口气。
    却未气馁。
    她低声吩咐月裳几句,叮嘱她务必要将此事做好,便回到床上复躺了下去。
    没眯多久,圆月在屋外敲门,天亮了,该起床了。
    白苍揉了揉酸痛的眼角,捏了捏脸颊迅速恢复清醒。
    早膳时,她跟白浅薇私下说了自己的担忧,并让她想办法给白爹送去一封信,提醒他注意自身的安危。万不能像白二爷一样轻易着了七皇子的道。
    “姐姐,你们究竟招惹上了谁?”白浅薇神色就焦急地道,“若那人不是太大的官儿,我们或许可以求助于定远侯府,佟璋好歹有个姐姐是宫里的贵妃。想必那人会有所忌惮。”
    白浅薇之所以在危急时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佟璋,是因为她觉得此事不是自己武功高强身手好就能解决的,而佟璋是她认识的人里面,身份最金贵,权势最大的。
    好像除了他,她也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出手帮忙。
    白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得白浅薇心里直发毛。
    “姐姐,你放心,我对那人绝无一丝攀附之心!”白浅薇立刻将手举到胸前立誓,“待到爹爹回来后,我会求他和祖母说清楚的!”
    她才不要嫁给佟璋那个大纨绔!
    白老太太别想牺牲她的亲事,为白家的其他子孙谋前程!
    她白浅薇可不是那么无私奉献的人!
    白苍从白浅薇眼里却是不曾发现一丝异样神色。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与他无亲无故的,总这般麻烦人家不好!”
    白浅薇尴尬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长姐说得是!”
    但她确实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了呀。
    下午歇中觉的时候,白苍避开众人,带着圆月出了门。
    在繁忙的街上租了辆马车后。主仆二人往同济堂去。
    同济堂外是一条胡同,马车停在屋门口,白苍在圆月的搀扶下,从车上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穿着鲜艳衣裳,手摇团扇的女子,扭着腰肢,一摇一摆地从胡同的另一边缓缓走来。
    “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长得这般标志!”那女子约莫四五十岁,说起话的时候,声音柔媚入骨,媚眼如酥,虽然年纪大了些,却别有一番成熟到极致的女子的味道。
    白苍以手捂住鼻子,轻咳一声道:“是你要见我?”
    “那是自然。”那女子笑呵呵地看着白苍道。
    “怕你不来,你二叔还在牢里关着,你外公先前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却地给人瞧病,现在一个人住一个单独的小院,吃饭更衣俱有人伺候,可比当大夫强!”
    那女人边说,一双狐媚的眼睛不住打量着白苍。
    白苍听了那女人的话,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那些人抓了白二爷进监狱还不够,竟把白爹也软禁了起来。
    真当她是软柿子,任凭他们捏软肉揉扁?
    然而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在心里警告自己,要冷静,不可慌乱。
    白苍深吸了口气,望入那双狐媚的眸子里去,冷着声音道:“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那女子朝白苍抛了个媚眼,一脸娇笑道:“不过是请白大姑娘去做个客,不会将你如何的!”
    白苍嘴角翘起,对着那女人笑了一下。
    那女人也跟着笑,声如铃铛,滴滴清脆。
    “做客就不必。告诉你的主子,将我二伯还有外公原封不动地还回来,否则可别怪我手下的丫头一个不留神。使得京郊那大着肚子的娇客出现一丝闪失!”
    白苍神色悠然自得地看着那女人,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这话是何意?”那女人总算没笑地那般夸张了,妩媚的双眼,神色有些冰冷地看着白苍问道。
    白苍含笑看着她。眨了眨眼,“我为何要告知于你?”
    不等那女人变出或嘲讽或气急败坏的模样。
    她微扬下颔,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对那人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若想让那人完璧归赵,就放了我二伯和外公,且日后不可动白府众人一根毫毛!否则可别怪我心狠,先拿她肚中孩子开刀!”
    白苍瞧着是个柔弱弱弱的小娘子,但真耍起狠来,至少面上是有些唬人的,至少将那女人给镇住了!
    “哼!”那女人冷哼一声。嘴角噙着一缕冷笑,“原本看你长相文弱,加之生了副好样貌,我当怜惜则个,却不知是个没眼色的。既如此可就别怪妈妈们我心狠手辣来了!”
    语气,右手扬起,用力往前一挥。
    眨眼之间,从胡同两旁的屋檐上跳下数十位黑衣蒙面人,然而她们尚未近身,另一拨人将白苍护在了身后。
    白苍看着女人,冷着脸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一条小命丢了死不足惜,那娇客若是少了根汗毛,只怕他都得心疼死!”
    “还不快。。。。。。。”
    “慢着!”白苍厉声截断女人的话,“你的人敢上前半步,那娇客的右手便就此作废!”
    那女人显然没料到白苍会有这般气魄。
    看起来底气十足!
    她面上便有些犹豫,最后不甘心地挥了挥手。
    看着那女人扭着腰肢。气急败坏地走出胡同外面,白苍双膝一软,有些力竭地歪倒在圆月身上。
    “姑娘,你没事吧?”圆月一脸担忧道。
    白苍摇了摇头,爬上马车。对她道,“去韩氏医馆。”
    他们正走到半路,忽然一个灰衣暗卫截住了马车的路,对白苍禀道:“韩老大夫正安生在韩氏医馆里歇中觉,那丑八怪是故意吓唬您的!”
    白苍点了点头,去了韩氏医馆,软磨硬泡,将韩老头骗去了白府。
    白府里正乱作一团,一个刚生产的白二夫人,还有一个有中风趋势的白老太太,已让大夫人杜氏忙得团团转。
    加之白二爷出了事,府中仆人人心惶惶,生怕白府就此倒了。
    白苍将韩老头交给韩氏安顿,自己回到蔷薇馆,焦急地等着暗卫的回复。
    于此同时,平王府里又别是一番风景。
    平王妃从丫头手里接过食盒,走到书房外面,守门的小厮正要通报,被她一个手势制止住了。
    里面有人在说话,她听地不太真切,但隐约听到“京郊,有孕,闪失”等话,与白日里心腹丫头报给她的消息不谋而合。
    嘴角噙着一缕冷笑,瞬间便一闪而逝。
    平王妃面上换做一副端庄温婉的模样,让小厮去敲门。
    屋内的话语声陡然止住。
    “禀王爷,王妃在书房外求见。”
    平王亲自去开了门,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平王妃的胳膊走进内室,扶她在太师椅上坐下。
    “你身子愈发重了,怎么还亲自来送点心?打发了丫头来便是。”
    那禀告的人低着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平王妃双手环住平王的腰,将脸贴在他腹部,软着声音似嗔似怨道:“臣妾若不寻个由头过来,只怕要几日都见不着王爷的面呢!”
    平王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脸颊,声音温和道:“最近事忙,冷落了王妃,本王有错,请王妃责罚。”

☆、第一百二十五章 归来

平王妃听得此语,非但没有“扑哧”一笑,反倒低叹了一声。
    平王眉头不由微皱,“这是怎么了?何故唉声叹气?”
    平王妃仰起脖子,看入平王的眼底,“臣妾如今有孕在身,无法替王爷分担内宅琐事,是以心下有愧。”
    平王坐在椅子扶手上,扶着她的肩膀道:“你给本王再生个健康可爱的小公子,就是本王最大的功臣了!”
    平王妃幽幽地叹了一声,“想给王爷生孩子的女人多着呐。”
    平王终于察觉到平王妃今日有些不太对劲,又想起属下刚才回禀的事情,内心烦闷愈甚,面上还得强忍着,与这个女人虚与委蛇。
    夫妻多年,平王妃哪能不了解平王的性子。
    若他不是心虚,当下就该板起脸,斥责她胡思乱想才对,然而他没有,只是扶着她肩膀的那只手些微用力,让她不要乱想。
    所以男人啊!千万莫要小瞧女人的一双火眼金睛和一颗玲珑心肝。
    或许在很多事情上面,她们无知、天真,然而女人天性嗅觉灵敏,特别是对于自己丈夫和其他女人的事。
    而现在平王妃显然十分忌惮那个被七皇子金屋藏娇,放在京郊好生保护起来的女子。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野心,也知道自己的娘家目前能够给予他足够大的助力,同时这个男人当然也允诺过他们一些东西,比如待他荣登大宝之后,这凤位自是她的。
    但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心系其他女人,而且还是个有孕在身的女人,平王妃心里就觉得慌地厉害。
    若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即便她到时坐上皇后之位,给他生下再多的孩子又如何?
    杜府的从龙之功,现下是平王所需要的,待他荣登大宝之后。就变成了他所忌惮的。
    所以她要想尽办法将一切潜在的敌人扼杀在摇篮里,唯有如此,杜府方能一家独大,她的孩儿方能成为未来这个江山当之无愧的太子。
    到时。即便没了七皇子的爱又如何?
    男人的爱,是这世间,最不靠谱的东西。
    平王妃在心底叹了口气,抬起头,一双眸子满是关切与真挚地看着平王道:“臣妾方才在外面听到王爷提到有孕和闪失,可是哪位侧妃或是侍妾有了身子?是臣妾失职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竟不知晓,还拿来叨扰王爷。”
    在平王妃温柔的注视下,平王面上的神色无懈可击,眸光却微冷了一瞬。
    这一瞬。 已足够让平王妃心凉。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温柔而隐忍的。
    那一刻,竟然动了杀心!
    仅仅只是因为她试探性地开口询问了那个女人两句。
    平王妃微垂双眸,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哽着声音道:“这些年臣妾殚精竭虑担着王妃之职,哪怕恨不能时时刻刻黏着王爷。也不曾动过王爷后院的其他女子一根手指头,王爷何故这般瞒着臣妾,可是不信任臣妾?既如此。。。。。。既如此。。。。。。”
    平王妃说道此处,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听岔了!”平王的声音起初有些僵硬,随即变得柔和起来,将平王妃搂在怀里,轻声哄着。“是京郊马场里的马到了受孕期,我在叮嘱下面的人一些事情,务必让他们把好关,产下一批好马驹。”
    平王的声音里颇有些无奈,“你呀你!自怀孕后,心思愈发细腻敏感了。我后院的那堆莺莺燕燕,这些年我何曾正眼瞧过谁?”
    那是因为你的心思早被其他女人给勾走了!
    平王妃在心里恨恨想着,面上却不得不做出相信平王的模样。
    从书房三步两回头地退出来后,平王妃回到自己住处。
    她叫来贴身丫头,在她身边耳语几句。眼底透着一股愤恨之色。
    敢跟她杜蓁抢丈夫的女人,都得死!
    贴身婢女得信,拿着平王妃的令牌,从角门溜了出去,直奔杜府而去。
    与此同时,平王也在暗卫的护送下出了门。
    。。。。。。
    月上中天时,白苍等来了暗卫传递过来的消息。
    七皇子暗中藏着的那个娇客竟神秘地消失不见,好巧不巧地,让七皇子发现别院附近有杜氏的人马。
    虽然七皇子没有当场与其翻脸,但只怕这二人之间已经生出了嫌隙。
    白苍听得这个消息,眉头微微蹙起。
    “那女人真的不见了?”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更没想到,这事儿还能和杜府扯上关系。
    先前她吩咐人,将平王在外面有女人的消息透露给平王妃,原是希望能从平王妃处下手,找出那个女子的下落。
    比起他们这些外人,想必平王妃对平王的了解定要多些。
    平王妃果然没让她失望,只是在暗卫们潜入那处京郊宅院时,人已经不见了。
    只不知,劫她的人是敌是友?
    白苍忽而想到,这消息是月裳透露给自己的。
    月裳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及藏身之所,可不代表将这个消息告诉她的那个人不知道。
    莫熙宁,难道你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回京了么?
    白苍抬头看一眼院中影影绰绰的树木影子,双眸幽深发亮。
    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冷然出声,“我要见你们主子!”
    暗卫声音沉着道:“主子不在,请姑娘明鉴!”
    白苍冷哼道,“莫要诓骗我!他若不在,又是谁劫走了人?”
    那暗卫声音低沉,不带一丝起伏,“属下不知。”
    白苍瞧他一眼,那暗卫弯着腰身,像一张崩紧的弓,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强劲的力量,但就是没有心虚。
    “不说也罢!”她丢下四个字,返身阖上屋门。
    随手扯了扯披散下来的长发,白苍抱膝坐在炕上,低头沉思。
    没有那个女子在手里。心里总归有些不踏实。
    白府这一竿子的人命,可都握在她手里呐!
    想想就愁人啊!
    同一片夜空下,几百里之外的荒山野岭里,有一个骑马疾奔的身影。
    莫熙宁确实不在京城。
    他此刻正快马加鞭往京城赶。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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