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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流年一梦三百年 作者:殷墨予(晋江2012-12-27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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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奇怪,但还是回道:“当然是舒穆禄氏莹然啊!”
  
  “那李安然又是怎么一回事?”他问。
  
  我霍地惊跳:“你说什么?”
  
  “李安然!”他只说了三个字,紧紧地盯着我。
  
  我惊异地后退了几步,心如擂鼓砰砰乱跳,一切来得太快,快到我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回事,但显然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我按耐住内心的波涛,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夫人果然是知道内情的!”纳兰揆叙忽地叹息了一下说。
  
  “我不明白,纳兰大人能不能不要打哑迷了?”
  
  “公主出嫁是在下送的嫁,朝鲜离京遥远,送亲队伍在路上折腾了一段时日,在队伍到达大清与朝鲜边界时,我们在驿站休息,那天晚上,公主避开很多人来打在下,跟在下说了关于她的身世”
  
  “哦?她怎么说?”
  
  “她说是她对不起我,莹然没有负我,我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然后,她说,她本名李安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只是一缕来自三百年后的魂魄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占用了莹然的身体,我不相信,觉得她的话简直匪夷所思,她为了证明她没有骗我,便告诉我,她从小生活的时代,她说了很多我听都没听过的东西,因为没听过所以没记住,不过,有些我是知道的,比如英国话,比如代数,几何,她说她从小就学这些,然后她就真的跟我说了几句洋文,我当时惊呆了,我知道,真正的莹然是不可能会这些的,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所以来向夫人求证。”
  
  我明白了,莹然这样做,无非是不希望纳兰揆叙永远站在原地固执地想念真正的莹然而走不出,与其让他以为是莹然变了心,还不如告诉他实情,真正的莹然早已不在了,站在他面前的变了心的根本是另外一个人。
  
  “纳兰大人,莹然确实没有骗你,所以,直正的莹然格格没有负你!”
  
  “夫人也是那个时代的吧!”
  
  我正要说不是,谁知,他继续说道:“那日在琉璃厂,我见到你跟洋人张通,当时,他说夫人会说英国话,从初见夫人,夫人的言行举止都异于常人女子,我就知道和安公主没有骗我了。”
  
  “纳兰大人,关于我的身世,说出来,别人肯定不会相信,还会以我是我在妖言惑众,我也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可纳兰大人知道了,我希望纳兰大人帮我保密!”
  
  “我能理解夫人的苦衷,只不过,在下冒昧问一句,连贝勒爷,夫人也不打算如实相告吗?”
  
  “会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其实,他知道与又不知道又如何呢,我们只要安心过日子便行了,有些事说出来,说不定是祸事,尤其是,我知道历史走向!”
  
  他听到我最后一句话,陡然一惊,眸光一闪,欲言又止,最后又向我打拱道:“夫人,你放心便好,你和和安公主的事在下决对保守秘密,对了,有一件事,我得告诉夫人。”
  
  “什么事?”
  
  “那日公主说完这些话后,交给在下一封信,他交待在下,说如果将来有一天——”他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用只能我们俩人听见的声音说:“她说,如果将来有一天贝勒爷有了性命之忧,务必将那封信亲自交到十三爷手中,如果,贝勒爷没有性命之忧,就将那封信立即焚掉,在下想那封信一定与夫人有关,因为,她随后让在下跟夫人稍句话——”
  
  “什么话?”
  
  “如果一切无可逆转,且安天命,保重自已。”
  
  我惊诧地有些承受不住的后退了一步,莹然在走之前,果然是为我谋划了很多,然而,谁都不敢保证历史是不是按照那个轨迹来行走,她让我安天命,保重自已,可如果那一天大限来临,没了胤禩,我真能淡定保重下来吗?
  
  




☆、怀孕

  晚上胤禩来时,我刚洗完头,披散着未干透的头发,坐在窗前,托腮望着窗外,发呆。
  
  他走到我身后,用手梳理着我的头发,轻问:“在想什么呢?”
  
  我回过头,拉他挨我坐下说:“我想莹然了!”
  
  他眉峰一挑,伸手将我流散的头发拢向耳后,凝视着我,柔声说:“额驸李光远品性修养学识都
  是万里挑一的人,她会过得很好,你放心好了!”
  
  “我知道,莹然也跟我这么说过,我忽然很想知道她从前跟纳兰大人之间的事,你告诉我好吗?”
  
  他眉头一蹙,有些不悦地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提他做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不高兴了?”我故意逗他。
  
  他忽地将我拉起说:“天色晚了,是该歇息的时候了!”
  
  “还是早着呢!再说,我还没洗澡呢!不睡,我们再说说话吧!”
  
  “这么晚了,还没洗澡?让丫头们备水,快去净房洗去。”
  
  他说着便把我往外轻推,我无奈,只好拿起中衣,吩咐杏儿她们备水。
  
  洗完回来时,他正坐在我之前的位置处,手中拿了张纸在看,我走过去,见是我无聊时写下的一句词,便趁他不注意时,从后面一把夺了过来,见他怔愣,我捉弄成功,顿时嘿嘿笑了起来,他笑着轻责道:“真是调皮!”
  
  我反驳道:“谁叫你偷偷看我写的东西?”
  
  他乜斜着眼,嘲笑道:“还好意思说是自己写的,字迹歪歪扭扭不说,还错字一堆”
  
  我不服将纸张伸到他面前反驳道:“才怪?哪里错了?”
  
  “你写的,且念来听听!”“不念,你自己看!”
  
  “那你跟我说说,这个是个什么字?”他指着“拥”问我。
  
  “拥抱的拥啊!”
  
  “是吗?那这个字又是什么?”
  
  “头!”我看了眼答 。
  
  “哦?拥?头?我可不记得这两个字是这样写的,你且说说教你识字的是哪个高人?”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我不就是写的简笔字嘛!凭什么算错字呀!但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滴咕下算了,我看了看自已写的那句歌词“能相拥到白头,一起偕老,不跟天斗高”
  
  竟然不知不觉间就写了这么一句歌词来,如此感伤!
  
  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生了闷气,一把将纸揉成纸团,顺手就掷到纸篓里去了。
  
  胤禩被我这一举动弄得到自责起来,忙软语哄道:“怎么了?我就是逗逗你,你还当真了?”我摇了摇头,凝视着他清朗的眉目,那样好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忍不住,悲上心来,他双手拉着我双手,蹙眉道:“唐诗,你到底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什么!”我摇摇头,拉着他向床塌走去,帮他解下外衣,转身走到衣架子前,将衣裳挂起后转身,他却坐在床沿上看着我,我走到他面前问:“怎么还不上去睡?”
  
  “你有心事!”他语气肯定。
  
  我笑了笑,先爬到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这才扭身掀被钻进来,靠坐在床上,将我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我大叫道:“干吗?”
  
  “先别慌着睡,陪我说说话。”他说。
  
  我只得坐起来,将头歪在他肩上,嘟囔道:“我困了!”
  
  “你属猪的,说犯困就犯困?”他调侃道。
  
  我霍地从他肩头撤开“你才属猪!”
  
  “呵呵……这会儿不困了?”
  
  “呵呵!”我假笑着瞪着他。
  
  “唐诗——”他忽然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认真起来“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我怔怔地看着他,用力点了点头,扑进他怀里,眼泪毫无征兆的滑了出来。
  
  “唐诗,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双臂将我圈住,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轻轻说道。
  
  我抿嘴用力地点了点头“恩恩!”
  
  他将我身子扶起,俯头就要吻下来,我忙阻止地用手肘抵着他胸膛,嗔道:“还没熄灯!”
  
  他笑了笑,放开我,扭身将床头的琉璃灯罩揭起,吹灭了烛火,顿时,屋里陷入一片漆黑当中,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点点光明,隐约看到他的身影移动了下,下一刻,我便落入了他的怀中,身子旋转间,已被他压在身下,我闭上眼,感受着他越来越靠近的气息,我沉溺于铺天盖地的绵吻中,无可自拔。
  
  康熙四十八年的第一场雪是在十一月尾的下午,先是一点点飘洒了几片,然后越来越多,越来越绵密,我抱着手炉,倚在窗前,欣喜地看着,然后头也不回地招手唤着正在屋里烧碳的杏儿,小英等人“下雪了!下雪了!你们快过来看!”
  
  结果没人应我,倒听到,一众惊吓的声音“贝勒爷吉详!”
  
  我回头,就见胤禩来了,几个正在烤着火的丫头,立马站起来,恭敬地退后站在一旁,他将斗篷解下,递给杏儿,杏儿忙接过掸了掸上面的雪花,往衣架上挂着。
  
  我走到他面前说:“你瞧,你一来,就把我屋里的人吓住了!”
  
  他笑笑,对着恭立在一旁的丫头们摆了摆手,说:“冷的话,就接着烤吧!”
  
  众人闻言,摇头,不敢。
  
  我笑了笑,看他搓着双手,往火旁烤了下,便将自已的手炉递给他,他就顺将我的手同手炉一同捧住,我尖叫了声,就要挣脱“冰死了,你快放手!”
  
  他一脸无赖地笑着说:“你的手倒是暖和!”说着,便也松开了我的手,我将手炉塞到他怀里
  “暖暖!”
  
  “多谢娘子!”他调笑道。
  
  我白了他一眼,对垂首一旁的丫头们吩咐说:“杏儿,你帮我把我那件白色的斗篷找出来给我,
  你们都退下去,回自已屋里吧,这里不用你们守着了!”
  
  丫头依言躬身退了出去,杏儿将我要的斗篷找了出来,为我穿上,胤禩问:“下着雪呢,你去哪?”
  
  “在屋子里呆得闷死了,好不容易下雪了,我出去玩雪去,你自已烤火吧!”我说。
  
  “我一来,你就要出去!”他不悦道,将手炉递给我,我白了他一眼说:“切——我又不走远,你在屋里,别忘了时不时往里添碳!”我将手炉递给杏儿说:“你帮我拿着,走!”
  
  一会的功夫,院子里便积了厚厚一堆雪,我欣喜的跑出去,张开双臂,转了一圈,清新的空气带着强烈的冷气扑面而来,我冷地一个激灵,心里却不由得欢畅起来,玩心顿生,对杏儿说:“杏儿,我们来堆雪人吧!”
  
  杏儿面露难色“这么浅的雪,哪够堆雪人呀!”
  
  “再下个一夜,明天就能堆雪人了!太好了,明天,我要堆个大大的雪人,给我看家护院!”我说着,弯腰挖了点雪,在手里揉成雪团,对着几米开外的一棵桃树其中伸出来的一根长枝桠,对杏儿说:“看我站在这里能砸中那根枝桠!”
  
  杏儿看了看树的位置,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白了她一眼,闭上右眼,瞄准跳起用力掷去,结果,离树还有一半的距离便落了下来,没打着。
  
  我大失所望,不甘心地又揉了个小一点的雪团说:“刚才是因为雪团太大了!”
  
  说着又瞄准跳起掷去,这次倒是离树不远了,依然没打着。
  
  我说:“看,这会近了些吧!待我再试!”
  
  又揉了个更小的雪团,这时,胤禩穿着斗篷出来了,向我走来,我正要掷,见他走来问:“你怎么也出来了!”
  
  “一个人闷得紧!”他说。
  
  我说:“那你站在一旁看我掷雪吧!”言罢,再次朝目标用力掷去,雪团倏地与树桠擦了个边,便散落下来,我却高兴地拍掌道:“看,这次砸中了一点吧!我下一个一定会完全砸中!”
  
  我高兴极了,无聊过头,终于找到一件不厌其烦有趣的事情。
  
  又揉了个雪团,心念着这次一定要砸中,用力投掷的时候不禁跳得更高了,果然不负众望,真的掷中了,那枝桠被我砸地晃了一晃,我高兴地跳起,对着杏儿胤禩两人比了个“V”字,喊道:“看我厉害吧!我……”
  
  下面的话没说下去,肚子忽然一阵疼痛毫无预兆地袭来,我承受不住的捂着肚子□着佝偻着腰。
  
  胤禩正在对我鼓励地微笑,见我如此,吓了一跳,奔到我面前,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急切道:“怎么了?”
  
  “肚子……好疼!”
  
  胤禩一把抱起我,向屋里奔去,同时吩咐杏儿:“去叫孙大夫!”
  
  胤禩将我放在塌上坐着,小英递来热水让我喝,我喝不进,胤禩一面安慰我别害怕,一面为我揉着肚子,见不凑效,急得让又派丫头去催。
  
  我捂着肚子歪在床上,慢慢调匀呼吸,希望能减轻痛苦,疼痛倒也真的竟慢慢缓解了些,等孙大夫急急忙忙地赶来时,我已不疼了,胤禩不放心,仍让孙大夫为我把脉。
  
  半晌,那孙大夫把完脉,面露出喜色来,朝胤禩打拱道:“恭喜贝勒爷,夫人有喜了!”




☆、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

  我怀孕了,在没有任何孕吐,害喜的情况下怀孕已有两个多月竟不自知,孙大夫说,让我再切莫乱蹦乱跳,头三个月最是关键,胤禩从最初的惊喜不已到严厉的责备我,然后以强硬到
  不容商量的态度将我禁足了。
  
  严格来说,也不算完全禁足,白天呆在屋里,必须有一个丫环守着,可以到院子里走动,但必须得有两个到两个以上的丫环搀着,我经过的地方必须得将雪铲干净才允许走,我觉得这样兴师动众的太麻烦,且丫环们还要负责铲雪,岂不是无事给她们找事吗?大冬天的也不容易,想想,就决定不出屋了。
  
  终于,在屋里待到实再待不下去时,我站在窗外望着下个不停歇的绵绵大雪,恨得牙痒痒,偏偏在这时,胤禩随康熙去谒陵了,我一个人待得更烦闷,这时,王方突然带了个人来,那是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子,怀抱着琵琶,我看她有些眼熟,一时却也想不起来,王方说是胤禩走之前怕我会闷坏,特地请地歌妓来每天凑曲给我听,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王方将我旁边的厢房收出来给她住。
  
  那女子抱着琵琶向我行礼,我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欠身轻声细语道:“小女子顾倾烟!”
  
  我恍然大悟,从秀敦上起身,走到她面前,说道:“原来是顾姑娘,我说姑娘怎么看着这么面善呢!”
  
  顾倾烟嫣然一笑,吐语如珠“夫人记起小女子了!”
  
  顾倾烟在我院子里住了下来,她每天都会弹唱各种曲子给我听,她唱的大多都是古典的调子,歌词大多是元曲,像“平生不会相思,才遇相思,便害相思……”之类的词,大多十分幽怨,,再加上琵琶的音色,更加显得如泣如诉,我不想被这种曲调陡惹忧愁,便试着哼现代的歌曲给她听,她颇有才情,我哼过的曲调,她都能大略地弹出来,偶尔会有一两个音符不对,但无伤大雅。
  
  她会学的第一个曲子是《倾国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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