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一起搅基的日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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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生说的一脸沧桑，上青听得牙齿打颤。
“……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是吗？我觉得我变帅了。”
“……”
上青一边偷偷伸手去那另外一瓶鸡尾酒，一边说话转移启生的注意力：“听说你小学毕业后去了很远的县城的读书。”
启生瞥了他的手一眼，偷偷把启瓶器放到了兜里，“嗯。”
上青顺利偷到酒，边找启瓶器，边继续说：“挺辛苦吧。”
“不辛苦。”启生又喝了一口，不冷不淡地说着。
“我总觉得你有些眼熟，高中的时候你是不是来找过我？”这他没有瞎扯。上青的眼睛在桌上打转，扫描启瓶器的身影。
“……没有。”说什么被说有眼屎的相遇，他说不出口。
“哦，这样啊。”上青似懂非懂（其实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见启生也没什么表示，干脆亮出了自己的一口好牙，“咔擦”一声，瓶盖落地。
“……”
☆、Chapter？ 鸡同鸭讲都没有察觉
喝完酒，启生的脸有些红，但也只是脸有些红。
上青走在启生前面，喃喃抱怨：“明明喝不了酒，还这么喜欢喝酒。你上辈子是馋酒馋死的吧……”
他是以为启生醉了才敢这么说的，却不料——
“不是，听说我上辈子是醉死的。”启生凉凉地插话，“所以酒量全部在上辈子用完了。”
“……”
两人并肩走在公园的羊肠小道上，上青突然忧伤地抬头仰望天空：“我看得出来，你喜欢那个肖煊吧。”
“……”启生没有回答，只是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上青自动将那个眼神规划为忧伤，启生也跟着仰望天空：“算是吧……”话中留着很长的尾音，看起来真有那么一回事一般。
上青只觉得有些不好受，抿了抿唇，偷看了启生一眼，有些犹豫地道：“但是他是你哥吧？而且还有嫂子了。”
启生突然扭头满是笑意地看着他：“你怎么敢确定我是GAY？”
“因为你小时候就是啊……”
“……我小时候是被岚姐逼的……”启生头顶冒出黑线，顿了顿，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岚姐说，要是我不能够满足她那颗腐女的心，就让我去泰国当人妖。”
上青憋着笑：“骗你的吧。”
启生却叹了一口气：“她连去泰国的机票都给我定好了，某一次我还看见她在打电话，说是她这里有货，虽然嫩了一点，但是人妖就是要从小培养的……”
上青：“……”
“那你是怎么变成GAY的？”
启生动了动脑瓜子，想到了网上流行的一句话，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喜欢的人是男的。”
上青：“……”那不还是GAY么，不然怎么会喜欢男的。
“你是干什么的？”启生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抬头看着上青别有深意地问。
上青跟着坐下来：“画插画的。”
“插画，挺好的。”启生感觉有些困，咕哝了一声，没了下文。
上青顿了顿，道：“其实吧……我觉得侍应生这个工作挺好的……”
“我也觉得不错。”
“你又何必重新找工作呢，”上青继续说着：“去医院做那种事（指砌墙）……很辛苦吧。”
启生的脑子有些混沌，没往深处想，咕哝一声道：“是挺辛苦的（指医生）……不过我很喜欢那份工作。”
“那工作不怎么干净，久了对身体不好（指灰尘）。”
“虽然不干净，但是帮助别人我很快乐（指细菌）。”
两人说的牛头不对马嘴，鸡同鸭讲，两人却都没发觉。
“你体内不会有那种倾向吧（指受虐）？”
“那种倾向？是有点（指舍己为人）……”
上青感觉背脊有些发凉，看着启生快戳到锁骨上的下巴，看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决定给他上一节政治课，和他谈一谈人生，谈一谈理想，纠正他的人生价值观，告诉他M的种种危害：“你这样是不好的（指受虐），对身心健康不好……各种不妙啊。”
“……”启生已经慢慢磕上了眼。
“阿毛曾经说过，我们要有远大的抱负，超人的梦想（真的说过吗……）。你这样下去，会变成社会的害虫你知道吗？”
听到害虫这个字眼，启生顿时有些清醒，他朦胧着眼，看向深情演讲的上青，疑惑地打断他的话：“医生是害虫？”
“……”
“还会危害社会？”
“……”
“你不会是仇视医生这个职业吧？”
“……”原来这是他一厢情愿的误解啊艹！
———————————话说当年启生变身GAY的主要原因分界线—————————————
上了高中后的启生终于在第二年摆脱了初恋危机，他终于摆脱了启岚的淫威，成功地谈了一个清秀可人的小白菜女朋友。
于是，启生带着小白菜女朋友回家让小白菜女朋友拜见公公婆婆。
启岚用着她常年涉毒的毒眼狠狠地打量了启生，然后幽幽地对他说了一声“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啊，是姐害了你”后，就飘走了。
启生只当是启岚说小白菜女朋友平胸。
后来，小白菜女朋友约他去开房，启生满怀憧憬与热爱，以为自己终于要脱离处男的怀抱，箭在弦上时……
他发现小白菜女朋友的身体构造是不是多了什么……
平胸没关系，他不喜欢波霸。但是……
为毛两人这构造是相同的……
于是，后来启生无论看谁（指女性）的目光中，都带着那人是人妖的意味。
于是，他发现他对女性不举了……
☆、Chapter？ 用深情款款的声音说：请不要打脸
自那天启生因为上青“藐视”他的工作而“含恨”离开后，上青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
那一次启生邀请他去的什么宴会，其实也是骗人的……
因为不知道启生宴会的地点，上青为了表明自己没有“藐视”他的工作的心意，找遍了本市所有的宾馆，踏烂了启生所属医院的门槛，结果后来去问启岚。
启岚说：骗你的，什么鬼宴会，小生现在在房里睡觉呢。
然后，她又说：你知道小生生平记仇，见不得一点瑕疵，他这人从小就耍你，长大了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最后，为了表示自己的安慰，她说了一句：大概是因为小青你太软萌易推倒了，别伤心，这是你自带的特效。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上青气的直挠墙。
今天，上青十分郁闷地躺在床上，回忆着幼时的点滴，回想起来都是泪啊。
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了启生那个禽兽。亏了他还叫秦上青，禽兽中的禽兽没有就算了，禽兽的特效总得有啊！
正自我堕落着时，眼前白光一闪，一个人影突然在眼前晃悠。
只见一把太刀直指着他，刀尖闪着明晃晃的十字星星，一个留着整齐的倒A字刘海的制度男人站在她面前，刀尖落在他的鼻翼，“再这么堕落下去你给我切腹啊混蛋！”几个字仿佛带着特效般挂在他的嘴边。
“土方啊！！”上青看着眼前的男人，感动得热泪盈眶，跳起来一把抱住他，简直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节奏。
只是，没等上青激情的演讲词出口，只听到“嗤”地一声响，被自己搂在怀里的一米三的男人“嗖”地瘪了。
别惊悚，这只是一个充气娃娃。
上青窝回床里，眼睛盯着瘪了得土方十四又慢慢鼓起来，又回想起以前的血泪故事，刚想到了启生小胖子在腹黑背后的另一面，突然，他脸色一白，猛地站起来。
眼泪稀里哗啦地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拨打了医院的电话。
你以为他是找启生畅谈人生，其实他是……
“喂？第一人民医院吗，星光区六七路三单位第五栋第八楼五十号户主胃穿孔了。”
当上青冷汗涔涔地坐着救护车“滴唔滴唔”地到达医院时，已有人在那儿恭候多时了。
当然，不是启生。
启生只是骨科医生，只在上青进入病房后和某位“狐朋狗友”（其实就是肖煊）去看看这位在病魔的折磨下晕倒的前一刻英勇无畏地拨打了医院电话的勇敢自立的好少年。
“哥，你说这么一朵勇敢的奇葩，政府会给他颁发‘五好自立拨打120奖’吗？”启生身上套着白大褂，对着身边来探班的肖煊笑道。
肖煊十分认真地考虑片刻，正经地道：“应该不会，不过大概这人的名字会名流千古……遗臭万年。”
如果没有后面的遗臭万年，这该是多么正经的一句话出自如此正经的君子口啊。
当启生看到病历本上的名字时，表情……是这样的。
ヾ（？？？）？←——启生。
启生和肖煊去看望“老朋友”时，上青已经醒了。
当他看到先几步进入病房的肖煊时，表情是这样的……
〃（o Д o*）←——秦上青。
然后，当启生提着“慰问品”（其实只是两盒药）走进来时，场面是这样的……
秦上青踏在病床上，仗着站的高的优势，两手拽着肖煊的衣领，张着血盆大口，嘴里有白色微透明的唾沫状液体喷出。
启生推测，可能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残（请读sán）奉府奉”——用普通话翻译过来，大概就是“痰喷水喷”，意思请根据上文理解。
肖煊一脸茫然。
“……”启生站在门口，直接呆住了。
刚想冲进去解救肖煊，只听到上青苦口婆心地喷着唾液激动地说着：
“我知道你长得帅，但是你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招蜂引蝶（听到这里，不知情的人可能会认为这是对吵架的情侣中泼妇的女朋友和苦逼的男朋友）你知道吗？！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也就算了，毕竟你长得帅我能理解。”
“……”启生。
“……”肖煊。
“但是！你也太没人性了！现在是人性化社会了，不是古代近亲结婚的野兽派了（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启生看着一脸茫然摸不着头脑的肖煊，默默放下手里的东西，默默退出房间，默默接受肖煊“你别抛弃我”的苦逼眼神，默默地关上了门……
阿门，哥，我会保佑你的。
他只能说，泼妇不能惹，化身泼妇的正炸毛的你以为很冷清的吃货受更加不能惹啊。
许久以后，房门被幽幽地打开，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摇摇欲坠地晃了出来。
只见肖煊浑身凌乱的就像被流氓XXOO的模样，启生表示，他这不是见死不救，而是爱莫能助啊。
“……哥，你受苦了……”启生低着头，沉声说着，肩膀有些抖，笑声差那么一点就爆了出来。
“……”肖煊看了憋笑的启生一眼，“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和你嫂子么，追人不带这样的。”
启生目送凌乱的肖煊晃荡走，然后在门前深呼吸了n次，才慢慢地开了门。
开了门，就见上青手里拿着医院提供的台灯，站在病床前，一身的杀气。
“……冷静。”启生差点吓倒，许久才颤颤巍巍地吱了一声。
“你骗我。”上青握着台灯一步一步走过来，一脸的杀气让启生有一种这台灯随时都会砸到头上的错感。
“你根本就不喜欢肖煊。”
“……你你你你冷静。”启生缩了缩脖子，心里不禁吐槽：当初一厢情愿地认为他心上人是肖煊的是谁啊？！
虽然他加了一点油（明明是直接承认了）。
“你害我出这么大的丑。”
上青已经走到了跟前。
“你还害我找了你一天，所有的宾馆都给我找遍了。”
“……我其实就在酒吧……”启生弱弱的解释。
“酒吧我去找了。”
已经举起了台灯。
“因为你去找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
上青已经拒绝交谈，高举着台灯瞪着他。
“你别激动……”
“……等我砸你一头血的时候才叫真的激动。”
“……”启生看着他，抿唇，然后叹了一口气，伸手就连带着台灯一起抱在了怀里。
“你可以激动，但是在激动前我可以先说一句话么？”深情款款的语气。
“……什么话？”犹豫又充满了期待。
“请不要打脸。”
“……”
嘭——
“啊——————”
……
于是，在一顿暴打和尖叫中，故事已到了尾声。
［完］
————
也许会有番外吧。
我懂，其实这可能是个烂尾。
但还是完结了。
［完］
这回是真的完了。
上青：操你妈的有完没完？！
长老：嗯，蝼蛄 亲亲~，可能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你会鄙视我烂尾，但是在烂尾时ゝ，我写出了你最爱的银魂？，我连我最爱的死神都没写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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