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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鸣笛的海 作者:化外之国(晋江2014.03.15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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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众人惊呼,王泉可因莫铭严重得罪过周放,现在这姑娘跟周放过来是怎么个茬儿啊?
  吴伯宇冷声呵斥,“胡说什么,她是莫铭的朋友。”
  宁川斜了一眼,十分看不起,“看这背影还以为是盘菜。”
  许月佳不招人就不罢休,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说,“宁川儿,你还别放狠话,这女的我见过,气质还真挺像方舟的,是萝卜是肉?不然你烩烩?”
  方舟?在做的都知道宁川高中曾一直半吊子似的喜欢一个叫方舟的女同学(方舟故事详见‘妖艳的爱,辉煌。’)但现在方舟长年在法国,又跟了一个老外,这可是宁川丢人的伤疤,现在被许月佳这么一揭,大家都笑涔涔的看着宁川。
  宁川一愣,过了半晌,皱眉把牌一扔,“去去去,少他妈将我。”
  正说着,周放忽然瞧见宁川闲着,放声喊他,“宁川,你过来!”
  “干嘛儿!不去。”
  周放皱眉朝他伸手指了指,宁川又不敢不从,只好磨磨蹭蹭的站起来,听周放说,“你过来帮我照看一下她,有人给我送东西过来,我着急出去取。”
  “什么玩意儿你非要现在去取?再说你让谁去替你拿不行?”宁川反驳。
  程鲲鹏插嘴,“这个还必须他去,好像是专门找人从国外带回的上好榧木,又让雕刻名家给泰山老丈人雕一个什么棋盘,明儿就到L市给媳妇儿送去。”
  众人听的起鸡皮疙瘩,不敢笑,只好唏嘘。
  宁川心想,让一个姑娘给折腾的五迷三道的……周放你他妈也算出息了。
  周放拿着车钥匙着急走了,把看着刘迪的责任交给了宁川。
  众人哄闹,把宁川驱逐出队伍,一边偷瞄着他一边继续玩牌。
  宁川站起身来端了杯酒,三分犹豫的慢慢踱着步子。到也不是没泡过姑娘,可这刚从圈儿里被踢出去的女人,一时间怎么下手?搞的好或搞不好都容易被人诟病。
  正想着,已经走到刘迪身后,他刚要扯开高凳坐到旁边,刘迪蓦然回首,魂不守舍、醉眼迷离的乱问,“周放,你说,老白干兑香槟好喝吗?”
  这?!纵然只见一次,且事过一年多,宁川仍是无比熟悉,仔细端详两秒,顿时心中翻腾不止,不由得怒讽,“行啊你,老少通吃,跟完老头跟小白脸,还真是好卖相啊!”
  作者有话要说:  


☆、金风玉露

  这时的刘迪已经灌了一瓶多香槟,中途还缠着调酒师给她加了不少白兰地、威士忌和红酒,除了没有老白干,也已经算是洋酒大杂烩了。
  醉意深浓,宁川的厉声讽刺落在刘迪耳朵里竟然变的软乎乎的,像棉花一样。
  刘迪茫然,直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中模糊不已。这是周放么?不对,周放的脸轮廓明晰,没有这样的柔和,周放的眼睛英气,却没有这么妩媚,这人的嘴角细长,薄唇无情,这可真像郑式……可再想仔细瞅瞅,眼睛已经用不上劲儿了,只会越发的模糊,这是怎么了?又在做梦了,对,又一个不愿醒的梦。
  他的眼睛这么专注的看着自己,不是梦是什么?他刚刚明明还深情对望那个毫不起眼的女孩子!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这么伤她的心?他的目光那么的清澈,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是啊,是啊,自己早已成为他人之敝履,又怎么配得上郑式的白璧无瑕!
  是了,自己再也配不上了。
  这些年的一切都不过是南柯一梦。
  刘迪的眼泪顺颊而下,簌簌不止,只是眼睛仍不肯眨动,痴痴的望着宁川,带着决绝的迷恋和不舍。
  宁川皱了皱眉,没想到她半醉半醒,想她大概是被王泉抛弃借酒买醉,本想弃之而去,想想周放的叮嘱,只好又坐下来。
  还没等他坐稳,刘迪怯怯的伸出手,抓住他胸前的衣领,几乎是哀求的低声哭诉,“……不要醒,不要醒,不要走,我只看一眼,看一眼就再也不看了,这辈子,都不看了。”
  话里的辛酸都听在宁川耳朵里,不能怀疑情感的真实。
  宁川觉得不舒服,因为这辛酸意味着她对别的男人动了真情。他眼前又出现刘青山带着墨镜横揽着刘迪肩膀的一幕,那时候的刘迪……虽然惊鸿一瞥,却烫在宁川的心里,那么的朝气,傲娇,蓬勃的发丝,娇柔的容貌,完全无谓又无惧的公主般的样子。现在呢,满身酒气,双目迷茫,容颜虽然依旧精致却发自内心的憔悴。
  好好的女孩儿,何必走到这一步?
  想了想,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拿下她的手,“你在哪住?还在北外的宿舍吗?”
  刘迪哭的迷糊,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喝醉了,回去吧,我找人送你。”
  “呜呜,我没有喝酒。我只是伤心,我不想醉,我不愿意伤心。”一团乱七八糟的回答。
  这情形,不好擅作主张,宁川也只好等周放回来再说,索性沉了心,又递给刘迪一杯酒,沉吟半晌,随便问道,“你多大了?”
  刘迪啜泣渐渐收住,无力的回答,“38C。”
  ?!没呷下的酒从宁川嗓子里呛了出来。
  下意识的瞄了瞄刘迪的维度,宁川用手比划着胸口,“不是这儿!问你多大!年龄!哪年出生的?”
  刘迪反应了半分钟,“16岁变这么大的。”
  调酒师笑摔了一瓶龙舌兰。
  宁川从没这么无可奈何,这还是第一次姑娘上赶着告诉他三围,他却无心琢磨。
  “行,你厉害。”
  “嗯,我妈说生完孩子会变更大。”刘迪傻笑。
  做了个深呼吸,宁川指了指彼此的酒杯,“反正也这样了,走一个吧。”
  刘迪理解了,晃晃的端起,咕嘟一口吞了。
  宁川瘪瘪嘴,面对不清醒的人,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好怔怔看着刘迪垂头的醉态,自己一杯一杯的也喝了起来。
  即使这样百般颓废,刘迪的气质仍不可否认的美。
  伸出手指,不由自主的想碰碰她的唇,到半途忽然又想起她和王泉,这柔柔的小嘴儿竟然和那个王八蛋亲过,哦,还不包括那个老男人……刚平息的心里又开始疙疙瘩瘩。
  又猛灌了几杯之后,宁川气恼的低声咒骂,“让男人甩了就这德行,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刘迪捕捉到最后的字眼,顿时悲从中来,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哭诉,“我也不想,当初你若对我多看一眼,我一定乖乖的等,无论日夜,只要你开口我永远不会走开,又怎么会有今天?”
  刘迪来之前,宁川他们已经喝过一旬,刚才又多饶了几杯,恍惚间,醉意也冒了出来,现在听她这番真情流露顿时一愣,“我没看你?!我没看你??我看的俩眼珠都快冒出来了!你看见我了吗?还等我?”——两个醉鬼的对话,实在颇有深意。调酒师纳闷刚才完全不相识的俩人怎么瞬间刻骨铭心了起来?
  今天梦中的郑式怎地如此真实?从前梦到的他只有微笑或沉默,从来不会反问啊!刘迪只好哭丧着脸摇头,“总归是你不好,你等我却没让我知道。”
  “得,我不好,就他妈见过一面,倒成了我不好。”
  宁川恨恨的夺过另一瓶酒,舍弃杯子,直接入口。“那你也没闲着啊!你入学的时候跟你一起的老头给你很多钱?你多少钱卖的?”
  刘迪伸出俩手的手指头比划了一下,“老刘?刘青山给我,两万……零花……一,一个月。”
  我靠,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一年二十万就给包养了!宁川很是气愤。
  话题尺度也大了起来,“你初夜卖了多少?”
  初夜?刘迪舌头打结……什么初夜。“没,没给。”
  白捡?宁川又怒了,可往深里想想,有谁愿意无缘无故出卖自己呢?就凭刚才的真情流露,她也不是为了享受而自甘堕落啊,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想到这,宁川的心情好了些。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着?再找男人?为了钱?那我包你吧,年付,你出个价。”
  刘迪趴在桌子上,伸了一根葱葱玉指。
  一万不可能,十万也太少,那老家伙还给她二十万呢!“一百万?”宁川皱眉猜测。
  刘迪竖着手指摇头,宁川愕然,“你还想要一千万?你这是逮着蛤蟆都想挤出尿来啊?”
  刘迪咯咯笑,“不是嘛,是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好吗?”说着说着,她的力气越来如软,越来越轻,直到歪倒在宁川臂腕。
  今晚臆想的郑式比往日梦中生动了太多,于是仅有的神智在不断提醒自己,“刘迪,这个梦是你的,要做多久就多久,想说什么赶紧说吧,明天醒来郑式就不会再有了。”
  她咽了咽,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白,“我……想给你……虽,虽然……我没有什么,资格了,但只求你记得我……郑式,跟我上床吧?给我一个夜晚。”
  忽然间,呆滞的宁川也深醉了,上床?还正式?当然,不正式的上法他也没试过。
  再低头看看刘迪,真的醉的不省人事。
  宁川无奈,正式上床你也不能睡着啊,那我一个人闹腾你有快感么?
  想归想,他还是没太放肆,先给周放致电,周放说还不能回去,如果刘迪撑不住就安排人送她回去,具体地址待会短信发给他,嘱咐宁川务必亲自跟着送到刘迪的住处。
  宁川对着电话点点头,挂断了。
  一个陪场的年轻人接过宁川手里的车钥匙,看着扛着刘迪的宁川也摇摇晃晃,赶忙把车开到路边,扶着两人进车内,赶紧按照地址一路风驰电掣。
  年轻人把宁川和刘迪都送上了楼,看刘迪歪歪扭扭的窝在床上顿觉不忍,伸手过去要帮她摆好舒服的休息,哪知宁川眼睛一眯,脸色阴沉,“谁让你动了?!”
  年轻人茫然,收回了手,不动就不动吧,“川儿哥,咱们撤?”
  宁川心想,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醉着独自一人可不行,不能走!
  想罢立马从小伙子手中捏过车钥匙,“你自己打车走吧,我明天再回去,别跟他们乱说,就说我回家了。”
  小伙子立马明了,赶紧转身往外走,到了门口,恪尽职守的问,“需要买套么?”
  我是趁人之危么?我是真的关心她的安全才留下来的!宁川认真的思考了半分钟——“不用。”关门时心里却想,可以外射
  宁川发誓,他意#淫但真没有存心要发生什么,因为他酒精上头,一来照顾刘迪安全,二来自己也能休息。
  简单看了看这一居室的老房子,宁川站直了伸手轻轻一跳就能够到房顶,卧室的双人床旁边是沙发,刘迪四六不靠的胡乱躺着,宁川自然只能在沙发上和衣而卧。
  他侧对着刘迪,胳膊支着头,静静的看女孩儿睡着的样子。台灯微光,她酒没少喝,面颊微醺,嘟嘟着嘴,碰头乱发倒也别有一番俏皮。她的外套被挂在外面,低领的毛衫皱皱巴巴的,上面露着沟壑,宁川色&咪咪的冷眼一瞅,还真是38C,而且,不止。想起刘迪答非所问的话,忽然特别愉悦,越发觉得这姑娘确实招人喜欢,只可惜了跟错了人。
  如果明天早上她醒了的话,看到这么彬彬有礼的君子如他,大概也会有个好印象吧,那就顺便提提,同意最好……不同意嘛……就想办法让她同意。
  正有一搭无一搭的想着,刘迪忽然侧歪着起来,含混不清的喊,“爸,爸,水,好渴。”
  宁川四处找水,翻来翻去,在她行李中翻出几瓶纯净水,也顾不得看别的,赶忙递过去。
  刘迪没意识,自己喝水困难,宁川皱着眉先是拿瓶子给她灌了两口,没喝多少都流到衣服里,宁川赶忙放下瓶子,但这衣服湿着也不是事儿啊,纠结了几秒,还是给她脱下来了。
  宁川看着她上身只剩胸罩,独自轻笑着说,“你也就是遇见我宁大官人的谦谦君子了,哼哼,换一个你试试……”正说着,刘迪好似突然醒了似的,睁开双眼,似睁非睁,似睡非醒……又仿佛不知身在何处,微微蹙眉,胸口起伏,万种迷情。
  宁川双膝着力,半跨在刘迪身上,托着她的毛衣未曾放下,一瞬间被刘迪的动静惊住了。
  刘迪浑浑噩噩中,还能看到郑式,这个梦真是长久而甜美,随心所愿。她用尽全力,双臂细柔的缠上宁川的肩膀,右手沁着丝丝凉意,无骨如蛇缓缓蹭着他的脸庞,这是她梦寐的人啊,真好。
  宁川在瞬息间也想过明天醒后的结果,为了长久之计,还是忍痛想摆脱她的缠绵之术。无奈刘迪不仅不松手,反而越发粘腻,虽然抬不起身却也把半推半就的宁川拉到了眼前。刘迪神情下意识的专注而认真,水到渠成,柔唇相依,就这么吻了宁川。
  醉人的心,伊人如此多娇。宁川唇畔的一丝冲动刹那间传遍全身,他紧紧含着、吮吸着、捕捉着化人肺腑的唇瓣、舌尖,热烈的难以自制。还管什么毛衣?还当什么君子?一手抱起,温柔似雾霭,指尖揉捻着滑腻的皮肤,凉中温热,38C的触感简直梦中天堂……这女人怎么这样的软?软的人灵魂出窍,软的让人毛孔激颤。
  宁川才没有点引线,他直接放了一山的柴,熊熊之焰,不可遏制。
  脱衣记录,7秒。
  自己干净利索,刘迪的紧身裤确实有难度。他上下其手,不可分割的缠绵深吻,手下还不停的拖拽女人的衣服。
  刘迪做了一个太真实的梦,如此激烈的郑式,热情似火。她羞怯回应,抬了抬腰肢,宁川马上借力脱掉了恼人的障碍。两个人,彻底的,火辣辣的绕在了一起。
  女人还是不胜酒醉,意识渐失,感官尚存,寸寸诱惑,寸寸采摘,胸膛蹭着胸膛,温暖贴着火热,烧的人翻滚,膨胀,恨不得如烟花一样灿烂爆散,以求那瞬间迷乱的耀眼光彩。
  宁川已经屏不住呼吸,那么重,那么深,所深舐之处或深谷或高山,无一不至,前戏唱完,扳机已扣,不能反悔了。
  刘迪轻哼一声,宁川已经直取幽州。
  这时候还说什么陌生?又有什么隐藏?全都坦荡荡的,反复而原始的亢进着,侵吞着,炙烤良久,百炼钢终成绕指柔。
  喘息一阵高过一阵,女人只能嘤嘤做声,宁川不知餍足,唯一的一点后悔,应该让那小子买套送来,因为激情所致,实在不能把控,竟然……无一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擦肩而过

  虽然宁川独自奋战辛苦异常,但不知为何停不了手。一次不尽兴,两次心有余……他也在分分钟忏悔自己的罪恶,比如,这样趁虚而入是否道德?是否民主?是否有损人民内部团结?
  良心难安,宁川用了最公平的方式——征求刘迪的意见,“你要是不同意就直说,我绝不勉强。”
  昏睡的刘迪用沉默表示双手赞成,宁川会心微笑。
  漫长的过程终于结束,他‘竭精尽力’抛洒一腔热血,此刻才彻底安静下来,臂弯圈住俯身蜷睡的刘迪,温暖的手指有节奏的轻点着她的肌肤,说点儿什么好呢?宁川憋不住的兴奋和满足呼之欲出,搜肠刮肚勉强想起‘春盎双峰玉有芽’、‘楚腰纤细掌中轻’两句,再仔细看看刘迪,古人真是言之有理,嗯,温香软糯,简直无物比妖娆。美中不足的是第一次的时候刘迪尚有浅存意识,后几次嘛……宁川感慨……颇有奸&尸的赶脚。
  破晓将至,刘迪的沉睡无懈可击,即使天崩地裂也未必能让她清醒了。
  他对刘迪动了心,不只一年前的一眼定乾坤,除去这一夜的翻江倒海不说,单只瞧着她安宁熟睡的样子已经让他心底轻晃不已。怎么办?兵行险着?宁川不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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