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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仙凡同谋 作者:草沫沫(起点vip2013-08-02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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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这血雾喷到地上,地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得千疮百孔了,紧接着,一层锈水漫漫渗了出来,看上去甚是骇人。

    元极的双掌又朝左边转动了几下,那块巨石便缓缓自动打开了,一堵浅黄色的泥墙横亘在外面。

    “该死。什么时候弄了一堵墙?”元极皱着眉头嘀咕道,伸手便去推那泥墙。

    “小心。这墙有魔性。”锦蓝枫袍袖一拂,将元极那只手及时卷开。看着元极错愕的表情,嘴角嗤了嗤,不无讥讽道:“枉你修炼上万年,竟然连这个都察觉不到!”

    元极老脸一红,翻了翻眼皮回敬道:“老神只对蛊毒敏感,其他的还是你神君厉害!”转而又看着那泥墙,往地上使劲啐了一口骂道:“我呸!好你个玉面孙子,居然玩起你爷爷来了!待老神出去后,定将这魔窝好好扫荡一翻,让你玉面魔头断子绝孙!”

    “这魔墙虽为魔靥掌控,但魔性尚浅,你用五层灵力便可将其除去。”

    “五层?这魔性还浅?五层灵力足以让老神又昏睡一千年了!”元极嗯哼一声,忽然想到什么,斜睨着锦蓝枫:“你为何不自己动手?这区区魔墙,老神动手要消耗五层灵力,但搁你神君手里,最多一层足矣!而且,听说炫枫神君的追魂冷焰令三界翘楚闻风丧胆,老神还真想见识见识一下!”

    “杀鸡焉用牛刀?”暗暗着急的锦蓝枫见元极畏畏缩缩,便不再和他废话了。咬破中指对着那堆魔墙画了一道驱魔符,念了一句咒语,然后拍的一下贴了上去。

    只见刚刚还道貌岸然的泥墙忽然整个儿像被火烧着一样扭曲成了一团,然后化成一道黄烟意欲溜走,锦蓝枫眼疾手快,一道白光倏地击了过去,那黄烟吱的一声,被击了个正着,摔在地上扭了几下后就不动了。

    再看时,那黄烟已经成了一块焦黄色的石头。难怪锦蓝枫敲那块巨石时,声音如此单调沉闷。

    魔墙一除,露出了外面的碧水蓝天和花草树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了进来,将洞内发酵的污浊空气彻底的净化了一次。

    那元极因还念及野桃的美味,早已溜了出去。锦蓝枫因担心清心的安危,从外面弄来一些石头,用巫术在洞口布了一个阵,又在外面做了一个结界。一切就绪后,然后足下一掠,掠出了山洞。

    灵云山很大,若盲目的找寻失去自由的玉鹰,无疑于大海捞针。所以,他必先从他们分开的那个大殿开始找起。

    再说,清心在蛊毒祛除后,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首先,她发觉自己轻如羽毛,来到了一座熟悉的大殿内。殿门上方大书四个黑色的篆体“阎罗宝殿”,看上去肃穆端庄,却森寒阵阵。她想起来了,这里正是地府阎罗殿,自己前不久因为中毒太深,一阵阴风将自己的魂魄刮到这里来过,怎么这会儿又来这里了?难道,自己被那个蛊神给整死了吗?

    一进去,马上有几个小鬼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这些小鬼她居然都认识,而且还能叫出其中一两个的名字来。

    “罗玉,你们的神君呢?”她问其中一个年轻的小鬼。

    “娘娘,您还不知道啊?自从您不见了之后,神君整天茶饭不思,成日不理政事,不久后,他将这里的一切交由秦广王打理,自己就不见了踪影。至于他去了哪里,我们这些小鬼也不知道啊。”

    “哦?秦广王呢?请他出来回话。”清心一副女主自居。虽在梦中,但记忆的闸门却支离破碎的打开了,虽不完全记得,但却知道阎罗神君正是她深深爱恋的人,虽然没有正式拜堂,但两人早已在蓬莱仙山偷吃了禁果,爱情已像血液一样流淌在彼此的血脉里了。而且,每次来阎罗殿,神君都称他夫人,并叫手下的人尊称自己为娘娘,凡是大小都喜欢与她分享,不敢有半丝不敬——

    这时,一脸苍白的秦广王提着一只硕大的毛笔飘了过来,郑重地对清心拢袖一揖道:“蒋子文见过萦玉娘娘。”

    “秦广王客气。”清心略略还了礼:“小仙想见见炫枫,不知秦广王可否行个方便?”

    “娘娘说笑了!”蒋子文温雅地笑答:“神君不是成天与娘娘在一起么?如今与子文要人,却是为何?——娘娘还是快回去吧!晚了,蒋子文恕罪不起!”说着,蒋子文将手中的毛笔一挥,一股飓风拂来,轻如鸿毛的清心如何把持的住?一下子就从阎罗殿飘走了,这一飘,竟飘到了九天之外的凌霄宝殿——

 126,梦靥警心

    天庭与人间大为不同。这里祥云缭绕,紫霞氤氲,仙鹤引颈,碧水弄荷。层层楼阁在云层中若隐若现,仿若画楼浮雕一般,偶尔有仙姿丽影如惊鸿般一掠而过,留给人无限遐思。空气中弥漫着紫檀的淡香,莫名的就让人神清气爽,心尘荡尽。

    这里的一切多么熟悉啊!一来到这里,清心的记忆豁口又打开了一点,前尘往事像秋深的树叶一样,从脑海里纷纷滑过,让她一时惊喜,一时惆怅,又一时伤感。

    第一个撞入心尖的便是师傅岱稽。一想到他,清心的心就倏地揪疼了一下。自己从小失去了爹娘,是师傅岱稽将自己一手带大的,并自三岁起教她习武,练琴。在她心里,师傅二字早已代替了父亲这个名词,而岱稽也将自己视若亲生,甚至胜却亲生。自己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师傅都会想方设法满足自己,从不让自己受一点点委屈。只有一次,当天帝点名要自己进凌霄宝殿做他的乐师,自己不想去时,才遭到师傅有史以来的一次严厉呵斥。而这顿呵斥却饱含着许多无奈与妥协啊,这些,自己又何尝不懂?

    养育之恩大于天!虽是师傅,但他对自己的爱却早已超过了师傅的范畴。而自己不仅没有好好尽过一天孝,反而给他带来如此大的悲痛,怎不叫她心痛如裂!

    已有两千年没有见到师傅了,也不知现在的他过得怎么样了?

    听灵云上仙说,自己出事后,他就宅在自己的灵虚仙府深入简出,除了师叔灵云上仙,他断绝了一切外界关系。可想而知,当得知自己视若亲生的徒弟突然被贬入轮回道后,他有多么的悲伤,又是多么的绝望?

    灵虚仙府,这个清心闭上眼也能找到的宅子,实际上是在八重天的一个很偏僻地方。岱稽性喜清净,平素只与师叔灵云上仙下下棋,喝喝茶,抑或论论道,若非紧急大事召见,他甚至都懒得上一趟凌霄宝殿。

    所有的上仙都居住在八重天上,七重天是次仙,六重天是真人,越往下仙位越低,只有自尊无量的天帝才住在九重天上。而萦玉虽是灵仙,但因从小与岱稽生活,情同父女,加上每天要上九重天为天帝抚琴,也就跟着住岱稽同住在八重天上。

    清心来到灵虚仙府时,眼前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心像被什么狠狠的击了一下,顿时疼得抽搐起来。只见原来光洁的前院子因为常年没有人管理而杂草横陈,蓬蒿满地,围墙上也爬满了野葛藤和乱草。一些烂物堆积在墙角里,上面结了一层又一层的蛛网——

    而在院子的一角,那个平素自己休息玩耍的秋千架却依然保持着原样,而且连颜色都没有褪去,仿佛自己刚刚还在上面荡过秋千。这是自己十岁生日时,师傅特意给自己做的。如今人去架空,那个孤寂的老人,心里该是怎样的苍凉与落寞?

    擦去眼泪,清心又悄悄来到自己的房间。如意料中一样,自己的房间也和原来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就连那副浅蓝色的窗帘,也还是自己拉开的样子。妆台上的花瓶子里,一束粉白的百合开得正欢,上面滚动着小小的水珠,显然是新采来的。淡淡的清香从花瓣中氤氲开来,弥漫得整个房间都是花香,只是,这花香将清心的五脏六腑都熏碎了。

    自己从小喜欢百合,喜欢它的纯洁无暇和高贵品质,所以,每到百合盛开时,她都要采来一束放在花瓶里养着。没想到,自己离开两千年了,师傅还记得她的爱好,还记得她心中的花语。

    有师如此,夫复何求?

    师傅!清心喃喃地唤了一声,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呼唤着师傅,轻盈的身子飘过一个个熟悉的房间,穿过一个个熟悉的长廊,但令她大失所望的是,自己将整个房间都寻遍了,也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人。

    怎么会这样?恹恹地回道自己的房间,清心百思不解:一向喜静的师傅怎么会不在家呢?难道一时心情好,出去云游了么?或是约三五个友人喝酒去了?抑或是已经——

    啊不!她忙将这个不吉的念头狠狠拍了回去。师傅是神仙,是不死之身!而且,自己天大的冤枉还没有澄清,他怎么会丢下自己不管了呢?他不会,绝对不会!

    她趴在自己的床上痛哭了起来,一阵孤独感如浪潮般涌了过来,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页孤舟,正漂泊在一个阴险重重的漩涡里,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吞噬掉。

    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一前一后进来一个身穿绿色罗裙的小仙和一个身穿华丽凤袍的娘娘。清心认得,那个小仙是炫枫曾经介绍她认识的绿狐,而那个娘娘,则是天帝的结发妻子王娘娘。

    “娘娘!?”清心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尊贵的娘娘居然肯屈尊降贵来到这么个地方,而且,她曾经陷害吴姬的事她也略有所闻,所以,她的到来,不由得她心里警铃大作。

    “你哭什么?你师傅岱稽已经被我弄死啦,你也会死的!”那王娘娘手一伸,将清心小小的身子拎到了手里:“不过,看在天帝的份上,本宫会留你一个全尸,哈哈哈哈。”

    她笑得那样得意,仿佛多年来的一场战争终于胜利了!清心的心咯噔了一下,眼泪迅速漫延出来:“原来是你害了师傅?为什么?”她叫道。

    “为什么?就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这个理由充足吧?”

    “我恨你,好恨好恨你!我会一辈子恨你的!”清心哭叫起来。

    “晚了。因为你也会死去!”那娘娘狞笑着,又转眼对绿狐说:“你不是恨死她了么?念你一向忠于本宫的份上,本宫就将这个机会让给你。不过,长点脑子,别让天帝知道,而且,务必留她一具全尸。”

    “谢娘娘!”那绿狐高兴坏了,她接过清心,狐媚眼里蓦地闪过一抹杀气。只是,清心还沉浸在悲痛中没有缓过魂来,所以这股杀气并没有将她震慑到。

    “原来,你和娘娘是一伙的?”她扭动着不舒服的身子问。

    “怎么,你才知道?”绿狐一脸不耐,似乎对清心的这个问题很不屑:“不过,你知道得太晚了!”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和师傅?”

    “我恨你,我们都恨你!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这样够了吧?”绿狐咬牙切齿道。

    “为什么?”

    “因为,你抢我爱人,霸占我爱人,引诱我爱人!”

    “你爱人是谁?”清心暗暗吃惊,一双手不由紧紧相握。

    “我爱人是谁你不知道?”绿狐冷笑道:“我与炫枫认识一千年了,比你早了好几百年!而且,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这会儿,我已经是他的娘子了。怎么,这些难道炫枫都没有对你说吗?”

    清心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迅速冷了下去,双腿颤抖不已,连骨头都抽搐得疼痛了起来。

    “你胡说!”她蒙着耳朵叫道。

    “贱人就是贱,勾引男人还理直气壮!告诉你,我绿狐并不是好惹的,今天,就让我送你下地狱吧!”

    “啊!”一阵冷风吹来,清心从八重天急速坠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127,青鸾溢彩

    清心是从一片疼痛中睁开眼来的。这片疼痛不是来自肉体,而是来自心尖,仿佛无数细针绵绵密密地刺在那里。

    这个梦是那样清晰,清晰到她怀疑是一场梦。

    仿佛在向她昭示着什么?难道,陷害自己的幕后使者,竟是那位雍容华贵的王娘娘?她为什么要如此处心积虑地害自己?难道?清心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与天帝相吻合的掌纹,感觉事情还是云山一座,越来越迷茫了。

    在醒来的那一刻,所有的记忆全部复活。那些淹没在时间暗河里的前尘往事像电影镜头一样从脑海里一一掠过。

    她想起惧内的父亲,跋扈的继母,还有给了她关爱和鼓励的林昊老师。而这短暂的一切都结束在那枚嗜血的夕阳下——

    安雨心时代那绝望的一刀,竟然让她找到了自己的转世之身,并经历着这样一场惊心又虐心的大浪。以前只有电视电影里看到的镜头竟活生生地在自己身边上演了,而且,自己还在里面充当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原来,萦玉仙子被坠入轮回道,历经第二次劫难时,一缕残魂不小心附在了一个将死的小女孩身上,后来跟着小女孩投胎转世,就成了前世的安雨心,其他的魂体却穿越时空,转世成了闵扶桑的私生女儿水清心。让清心悲凉愤懑的是,即使是一缕残魂,那天帝也没有放过她啊!两个时空,经历却是如此相同,同样让人受尽心灵的桎梏,生不如死!

    还有炫枫,这个刻在她心底的名字,此刻竟成了一种不能碰触的痛。梦中绿狐的那番话,并不是故意挑拨。因为,她曾在蓬莱仙山亲眼见到那令她肝肠寸断的一幕:绿狐娇软软地躺在炫枫的怀里,两人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竟然物我两忘,完全视她为无物——

    正是那致命的一幕,将她的心碾成了无数碎片,生的信念全部摧毁。所以,当天帝将她推入轮回到时,她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她的心里只有恨,翻江倒海的恨!她恨炫枫,也恨绿狐!恨不得撕碎他们!当这种恨得不到释放,日日夜夜煎熬她时,她只得依靠孟婆汤来彻底消弭它。她要忘记,忘记所有的爱与恨,忘记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

    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谁知这一世竟然又鬼使神差地和他搅合在了一起,而且,该死的自己又深深地爱上了他。如果说这也是惩罚的范畴,那这种惩罚未免太残忍了些吧?

    肉体的惩罚尚可接受,但这精神上,心灵上的桎梏又怎样才能得到解脱?

    清心握住红月宝刀,看着周围粉色的纱幕,只觉得可笑可恨又可恼之极!

    尖斥一声,手中的宝刀一挥,那些纱幕如斩断的花絮般纷纷坠地,成了一地刺目的疼痛!

    她要逃开这里!逃开锦蓝枫的视线之内!

    她拿着红月宝刀跌跌撞撞地沿着洞奔跑着,想给自己找一个出口,给心灵找一个出口,然而,洞内似乎到处都是堆积的乱石,根本就没有任何出口!

    她知道是锦蓝枫别有用心地设置了障碍,只是他的修为太高,自己根本看不出破绽在哪里。不过,她相信自己不会受困于此。这种自信来自于她那神秘的掌纹,和手上似乎与她很投缘的红月宝刀。

    一刀在手,已叫日月变色,这小小的洞府还真难不住她!

    想到这,她将五层灵力凝聚在红月宝刀上,然后盘腿而坐,将刀抛掷空中,甩动水袖将之急速旋转起来,当宝刀的颜色加深时,她大喝一声:破阵!手指连连弹出几个光圈,将红月宝刀围绕起来。只见那宝刀听到指令,飞速向一个方向掠去——

    当的一声,一阵电光火石后,清心的前面已出现了一个洞口,洞口处,一堆乱石已纷纷朝两边分开,露出一条走廊来,而外面的一层结界,也被红月宝刀幻破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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