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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络陈小事+番外 作者:十点点(晋江2013-10-01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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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兰听后忙去开始准备。
  平时冷清的院子,一时间忙碌起来,虽是紧急事件,但大家依旧有条不紊,果然是训练有素,宫里的人究竟还是不一样。
  等安顿停当后,死小子也在床榻上睡熟了。陆辅功将我叫到屋外:“紫落姑娘,今天永安来人了,殿下陪他们喝酒玩乐了一天,才送走。方才殿下一直说要来怀馨居,辅功只得送殿下过来。里屋桌上有醒酒汤,若殿下醒了,就服侍殿下喝一点,今晚就劳烦姑娘了。殿下有什么事的话,姑娘可以召唤辅功,辅功会在院外守着。”
  语毕,他便吩咐众人退出院子。
  我进屋一看,平时我睡的床旁,架起一张美人榻。怀馨居能睡人的屋子就这一间,能为我另备睡处,也算陆辅功心细了。再看不省人事的这一位,面颊绯红,双眼紧闭,经过擦洗,已经没那么重的酒气了,听着他沉沉的呼吸,我熄了油灯,扯过薄衾在美人榻上躺下。
  不知是换了床突然睡不踏实,还是因为面对着这个人不安心,总之就是翻翻覆覆睡不着,不觉叹气:“死小子,你说你来这做什么,喝醉了也不忘折磨我……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人啊……”
  后来好不容易要睡着的时候,又听到床榻上传来他惺忪的声音:“水……端水来……”
  我昏昏沉沉的又起身,抹黑在桌上寻水,约莫着倒了半杯,端到床边:“喂,喝水吧。”
  “唔……”看他不清醒的想挣扎着坐起来,似乎又力不从心,我只得帮忙将他扶起来,他咕噜咕噜两口喝完,我又从桌上将茶壶拿来。他喝够了,我用手帕在他唇上轻抹,扶他睡下。
  听他嘴里咕哝着什么,我凑过去听,却是:“苑慈……苑慈……”
  我哽咽了一下,替他掖好被子,回到美人榻上。无形中被泼了一盆凉水,却安心了许多,这次躺下没多久,便睡实了。
  
  第七天的早上如期而至,我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是在床榻上醒来,死小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似往常的程序,看着大家把自己拾掇好,便又开始坐到外面石头上发呆。
  忽听院外一声厉喝,然后是一声闷响,好像什么重物跌落的声音。我好奇的起身过去推开院门,突然两道亮光交叉在我眼前,定睛一看,居然是侍卫挥出的长矛,没想到,院外的看守这么窂……侍卫中的一个面无表情的说:“姑娘请回!”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两位大哥误会了,紫落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方才听到墙边人声和巨响,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与姑娘,与在下均无关!在下的职责就是看守姑娘!姑娘请回!”我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两个石头一样的士兵,我彻底无语了。
  “方才让姑娘受惊了,姑娘没事吧?”
  我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见一个人出现在门框外的画面里,正是陆辅功。
  我福身致礼:“回陆大人,紫落无恙,只是不知方才……”
  “是几个登徒子罢了,已被辅功遏制。”
  原来刚才那声厉喝是他!没想到总是温文尔雅的他,竟也可以那般凌厉,那气势,真的很震撼,这陆辅功果然非等闲之辈,难怪被死小子如此倚重。
  我行礼后,关上院门,回头见婉兰担忧的看着我。我笑笑走过去:“怎么了,婉兰姑娘?”
  “姑娘,你将院门打开,奴婢还以为……奴婢们是被交代过的,若您私自出了院子,有个好歹,整个怀馨居的奴婢侍卫们都要已死谢罪的。”
  “这是为何?”
  “姑娘,奴婢本不该说的,不过这在淮王宫已不算秘密,所以奴婢都告诉您。当年王妃在怀馨居短住时,就因不顾宫人阻拦出院子而致重伤,至今仍卧病在床,淮王殿下很是痛心,于是交代,若以后宫人守卫不利,再让住在怀馨居的人私自外出,便将怀馨居的所有下人悉数斩首。”
  “王妃一直重病?”我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惊讶。“谁敢在淮王宫里伤了王妃?”
  “姑娘有所不知,淮国的富足安逸,不过是近几年才有的,之前因为淮国北邻苏奈尔草原,一直被草原的游牧首领突袭抢劫,更有甚者,竟会抢到淮王宫里,那段时间战火连连,殿下亲自领兵在外,顾虑王妃的安全,殿下特地拜托西域精通机关的门派在地势最为隐秘怀馨居布阵,让王妃暂居于此。可王妃又怎能放任殿下在外拼命,于是绕过守卫,偷溜出去,没想到,一出了怀馨居的阵,偏遇到草原来的贼人,那人认出王妃,欲掳王妃做人质,王妃拼死抵抗,结果落得一身顽疾……”
  “天呐……”我喃喃着。
  “得知王妃被草原贼人所伤,殿下怒不可遏,拼死杀敌,一举拿下整个苏奈尔草原,现在苏奈尔草原也划归到淮国的领地里,原来草原上的王族永谢布家也改了汉姓,对殿下俯首称臣了。”婉兰言语之间,洋溢着自豪感,我却轻松不起来,心中多了许多疑问。
  收复草原,战功显赫,圣上怎会对他这个弟弟依旧心慈手软?安君羽深爱王妃夏苑慈,永谢布家的人将王妃重创,以他的手段和决绝,收复草原后,为何没将永谢布家赶尽杀绝血债血偿,反而封侯封臣?草原永谢布家,游牧王族,怎会甘心委于淮国,安分的为安家守天下?
  莫非……这中间有什么交易?如果真是这样,为了这天下,还有什么是安君羽不能牺牲,不能割舍的?连他的挚爱夏苑慈,居然也不过如此……
  他如今,表面上对我极近宠爱,不知又是作何打算,又有何阴谋?
  不过更难过的事实也降落在我身上,昨晚他醉酒,吵着要来怀馨居,我以为是他潜意识里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所以纵使他口中念着王妃的名字,我还是安之若素的照顾他。可是,当我得知这里原是王妃短住受伤的地方,我才醒悟到,原来一切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再一次的自作多情,再一次的高估自己,也再一次被现实羞辱,真是可笑啊。
  突然觉得浑身的血液急速上涌,脑袋似乎“嗡”的一声裂开,我稳住身子,尽量迈出平稳的步子,朝放置工具的屋子走去,找到一根拖把一柄斧子,然后叮叮咣咣的砍掉拖把头,走到院门边,将拖把柄斜卡在门框里,用斧子背面将其敲死,试探的狠拉门把手,果然院门连一条小缝都拉不开,方才丢掉斧头向屋内走去。
  “姑娘你这是……”
  婉兰欲上来问询,被我挥手制止:“婉兰姑娘,若你拆了这拖把柄,就等着给我陪葬吧!”
  我气呼呼的冲回屋里,摔上门。用背抵着屋子的门边,刚才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走,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争气的眼泪果然再一次滑下。
  靠门太紧,敲门声似乎是直接敲到我背上:“姑娘,您怎么了?是不是……”
  “婉兰姑娘,三天之内我不见任何人,紫落戴罪之身,只想平安回到永安,不管是谁要进这院子,我都不见,你若拆木柄、开院门放人,我就死在这屋里!”我大声喊着,眼泪也决了堤,起初的默默流泪,也变成了出声的呜咽。
  门外的婉兰似乎被吓着了,顿时没了声音。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渐渐收住声音,眼睛都肿成了两颗桃子,我本是冷漠的心性,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极少流泪,可自从遇见了安君羽,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回,我讨厌这样软弱的自己,不就是放下一个人么……为何这般的艰难?
  门外再一次响起敲门声,我已不似方才激动,估计时间,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可我现在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婉兰姑娘,我不想吃饭,你端走吧。”
  “本王带了一只草原野兔,你也不吃么?”
  这个声音一响起,我像触电一样站起来。我果然太高估自己了!真以为自己的命有多重要,我是想拦着安君羽,可是婉兰是他的人,他是淮王,在这淮国,谁能拦得住他!
  可我也没听到大的动静,婉兰是怎么把那木柄弄出来的?
  我打开门,看都不看门前这人,径直向院门走去,途径一脸为难的婉兰,我顾不上搭理她,直到看到木柄好好地卡在门框里。这是做什么?人都放进来了,还假装没破坏我的防守?我又一步上前去拉门,依旧死死地!
  这……这是谁复原的?放人进来,还原封不动的弄回去?何必呢?捉弄我开心么?想到这,我火气渐起,再次狠狠地拉门,想把这柄冲开,翻翻覆覆好几次,拖把柄不动分毫。
  “你……这是在练功么?”不知何时,安君羽已经站在我身旁。
  练功?练你个头啊!你装什么装!我没理他,依旧执着的拉门。
  “紫落?”
  他一只手轻摇我的肩头,我一把甩开,冲他吼道:“我要开门!”
  他瞬时傻了一般沉默,突然又蹲在地上开始大笑,我看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怒火更盛,转身继续拉门。不料手却被他拦下,他嗤笑着说:“开门么?”
  我不答话,欲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就见他将另一只手里提着的活蹦乱跳的兔子递给婉兰,空出了那只手后,默默的抚在门把手上,然后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慢慢的向外展开。
  ……
  ……
  原来是这样……
  安君羽指着那根尴尬的卡在门框里的拖把柄,忍不住笑意:“我方才进来,差点被它绊着,还纳闷你怎想起要捉弄我……哧……”他喷笑出来:“感情是捉弄你自个儿啊……哈哈哈哈哈……紫落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哈哈哈哈哈……”
  我沉默不语,瞪了他许久后,动动嗓子,声音早已嘶哑低沉:“你羞辱我好玩是吗?我知道我身份低贱,况又出身青楼,盼什么念什么都是痴心妄想,我自己的想法天真幼稚,是怪我自己懦弱无能,管不住自己;但你又何必这样,总做出一副假惺惺的对人好的样子,实际上只不过是算计利用,耻笑嘲讽。我的确卑微,你花银子是可以玩弄我的人,但你何必要连我的感情一起玩弄?你做不到尊重就别故作平易近人,你做不到真诚,就别来赚我的真心。你是做大事的人,就别费神费力的践踏我了,请你放过我吧……”眼泪果然还是没有忍住,是不是上一世的眼泪,都攒到这一世来流了?
  “你……何出此言?”他收了笑容,表情凝重起来。
  “你是没有心的人,我又何苦痴想你能看清呢?”我痴怨的望他一眼,之后绕过他,向屋子走去,身后一丝动静都没有。
  
  从那天起,连续三天,我都没有见到安君羽。
  第十天,终于我们要被送回永安,才再一次见到他,见到身为淮王的他。
  一道口谕,我被召到淮光正殿。再一次来到十天前震撼我内心的大殿,心境却大大改变。正欲上台阶时,见到了莫玲玲,看她一切安好,正如安君羽所言,没有被为难,我才舒了一口气。她早已向我跑来:“紫落,这几日你被关在何处?没有被为难吧?”
  想是她联系起“霜公子”的恶名,况我又得罪过他,玲玲定是担心死了。我不好回答玲玲的第一个问题,只能含糊的答一句我没事,然后携手进殿。
  进殿后,仿佛是十天前的翻版。安君羽衣衫不整,他怀里的娇人亦欲拒还迎,再一看,那婀娜的美人儿居然是金玉欢。两边一扫,众大臣依旧垂首等候,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欢儿,你这一走,让本王怎解相思啊……”安君羽不老实的手在金玉欢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上下游走。
  “殿下……”金玉欢娇嗔,几番扭动,才从他怀里脱身,然后步履袅娜的走到我和玲玲身边。
  安君羽略整衣领,然后在黄金椅上坐正:“三位花魁,当属欢儿最具风韵,讨本王欢心,什么花魁、二等花魁的,徒有名声罢了,非但不解风情,还欲对本王行刺!不过,念你二人乃王兄赏赐,就不追究了,十日牢狱,还望你二人有所悔悟。”
  我看玲玲的眼里又要喷出火来,急忙按住她的手,心说这丫头火气怎么这么大。她回望一眼,似是在说不会轻举妄动,我这才松开她。
  座上淮王继续说道:“等下你们就回永安吧,欢儿,本王可惦记你的……”说至此处,就见淮王眯缝着眼,在金玉欢身上打量一番,同时还不忘舔舔下嘴唇,样子无耻极了。
  
  当回永安的马车向前行进,我掀起车帘,向后望去,淮光正殿的琉璃金顶熠熠生辉,依旧是一种威严高贵的光芒,我缩回车里,落寞的蜷起来。从我开口说那一席话起,我和安君羽,便再也不复当初了。他那么聪明,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想来更有嘲笑我自不量力的理由,不再来见我,倒算是对我不错了,总好过不屑的眼神和嫌恶的话语啊。
  只是,我若也可以就此放下,那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长假就要来啦~~~撒花~~~
  由于十小某要欢度国庆,所以争取本周更两章~下周就可以彻底放大假了~~~
  




☆、落罪草上原

  谁再和我说古代的通讯落后不便我就跟谁急!
  当这行华丽丽的车队行至永安城门口,我便被锁烟催着下车听旨。如同听赏当天,城门外再次跪倒一片。
  圣上的旨意有两个内容——嘉奖金玉欢侍奉有功,宣旨入宫看赏;然后就是数落了我和莫玲玲的罪状,然后发配边疆,两年内不得进永安。
  圣旨颁完,柳艳姨已经哭得不省人事,而邀月楼的掌柜意气风发,金玉欢也跟着趾高气扬。也难怪,邀月楼自打开张就一直淹没在梦春阁的光辉之后,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条件优秀的金玉欢,却在选花魁的时候被我和玲玲抢尽了风光,这下好了,梦春阁新进的两大招牌同时落罪,自然就跌落至万丈深渊,而邀月楼则备受好评,想必以后也是水涨船高,用不了几日就会成为头号的青楼……毕竟是霜公子亲口褒扬,谁敢忤逆圣上爱弟的审美?
  接完旨,人群散后,柳艳姨才在丫头的照料下渐醒,见我和玲玲关切地望着她,又是一阵嚎啕大哭。我心里暗想,这演技,真不是盖的,明明一个深不可测的女强人,演起庸俗势利的老鸨一点破绽都没有!
  她且哭着,却指挥几个壮汉丢几个包袱在我和玲玲面前,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我们:“不长脸的贱东西!我养你们这么久,你们就这样回报我?攀不上高枝儿就算了,还带害了梦春阁!提着你们的东西赶紧滚!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这两个丧门星!”
  玲玲去拾了包袱,打开翻腾一下,脸色突变,然后怒视柳艳姨说:“就算我们没攀高枝儿,可选花魁连带圣上封赏,我们为你赚了数不尽的钱财,现在连一两银子都不给我们,你想我们死在北上的途中么!”
  柳艳姨恶毒的瞪她一眼:“你们赚的钱,算是我培养你们的费用和给你们自己赎身的钱了!从今往后别再拖累梦春阁!我……我就是想你们死!死在外头喂狼吃!”
  玲玲欲冲上前,却被我提前扯住,我捡了另外的包袱,拉着玲玲朝押送我们的士兵走去。
  
  一切都太匆忙,没来得及告别,却已经在离去的路上。
  对我来说,哪里都是一样,反正没爹没娘没有家,何处都是一样的颠沛流离。况且突如其来的自由之身,也算是变故之中最奢侈的礼物,我已经很知足了。只是有着奇怪理想的莫玲玲会比较失落吧。
  当我听说,我们被发配的所谓的边疆,是苏奈尔草原,又开始不安起来,那不正是淮国领地?就算这一切没什么阴谋,但身处他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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