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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络陈小事+番外 作者:十点点(晋江2013-10-01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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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十八一缩被打到的那边膀子,回看我:“你这毒妇……”
  我瞪大眼睛,皱着眉头,不甘示弱的看着他:“要死!”
  “好啦好啦好啦……懒得和你这臭女子计较……”
  “嗯哼……”对面的安君羽清清嗓子,十八忙忙转过去。就听安君羽说:“你们如此相熟了啊。”
  “你们如此相熟了啊?”十八原封不动的把这句话还给安君羽。我明白的听出这两句话相互擦出的呛人烟味儿。
  安君羽表情古怪:“这位兄弟是……?”
  “兄弟不敢当,在下可没您那么尊贵的血统,草民名叫十八。”想着安君羽的脾气,我为十八狠狠地捏了一把汗,心里却也是责怪的,这个不要命的十八,怎么对谁都这么不友好,说他没事找抽,实在是贴切。
  “哦……”安君羽不怒反笑:“原来……今天你是十八啊?”
  诶?今天、你是、十八?
  今天?
  难道……他们互晓底细?
  “嗯,最近一直是。”十八沉沉的点头。
  安君羽乐着摇头:“行了,别演了,你回头看看她!脑袋一会子转了八百个弯了,你就这么想逗她担心啊?”
  安君羽冲十八摆摆手,十八回过头正对上我纠结的脸,果真是“扑哧”一下笑喷了。
  “哼!我早该记起你们认识的!”我对他们二人各送一对怒目。
  “那当然,不然怎么叫官商勾结啊!”十八的笑容,极其得瑟,相当欠扁。他笑着凑过来,小声对我说:“不过大姑娘,先别傻站着冲我们甩脸了,你看看淮王后面那位吧,还不过去问问怎么了。”
  “什么呀……”我嘟囔着探出身子去看,然后心里暗叹,遭了!
  
  是玲玲!
  我从来都没对玲玲说过我对安君羽的心思,别说这心思,甚至连我在淮国时的境遇也是扯了谎的,所以自打在淮国那次,玲玲就以为我同她一样,仇恨着安君羽。可方才我们的言语动作,谈不上亲熟也至少算是平近,这些她怕是都收在眼里了,不然,怎么会有现在这般愤怒、受伤更失望的样子。
  她看向我的眼里,满是被背叛了的凄怆,一时间,我慌了手脚,只是傻站着。直到她一抹泪水,转身迈开步子,我才发疯似得追过去。
  “玲玲!”我喊得过于用力,嗓子都燥燥的疼。可即使这样,却依旧拦不住那个踩着落魄步子的倔强的身影。
  “玲玲你听我说……”我追到她面前,扶住她的双臂,大喘着气。
  玲玲只是淌着泪,看也不看我。
  “玲玲,于情,我骗你实属不该,但是于理,淮王的事情是万不能讲出一点半点的。我扯的谎子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他是你什么人,就值得你这样护着他,为了他,你居然来骗我!避免麻烦……哼,我是那个麻烦么?!”玲玲抹了泪脸,厉厉的盯着我。
  “不……他是……我不是……”我没了力气,没了勇气,失神的看着她。脑袋里像被搅过了一样,想全部都告诉玲玲,可犹豫太多,总也张不开口,一时间话都说乱了。
  “罢了……”玲玲轻轻将我的手推下她的胳膊,满脸讽笑,不知是在嘲我还是嘲她自己:“真心比不上无心,你我这些年的姐妹情谊弥足珍贵,我莫玲玲看得重,怎奈紫落你却只把我当做个傻子,当做麻烦。罢了,只怪我痴了,不怪你。”
  “莫玲玲你给我站住!”看她要走,我一把将她扯回,她和我都惊异于我的鲁莽倾力。
  “莫玲玲,你理智一点行不行,就算再怎么亲密,也不可能事事分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与无奈,也请你,不要歪解我对这些年姐妹情的态度,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比你少!说什么真心比不上无心,是啊,你怪我没说是吧,行,我今天就一字一句的告诉你,”瞟见十八、安君羽以及孙福庆李石虎两位都追过来,我却依旧拦不下横了心的自己:“淮王殿下,他不是我的谁,只不过是我痴心妄念、暗恋成殇的男人罢了,我为他想着惦念着,是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
  说到这,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大家都是震惊混着尴尬:“但即使是这样的情愫也根本比不上你莫玲玲的存在!我知道的都是不该我知道的,所以我索性全瞒了你,这样万一事情有变,我管他是谁要杀人灭口,都灭不到你莫玲玲头上!你是我最亲最亲的朋友,就算你心甘情愿与我共步险境,我都不能成全你。你说你不怪我,是啊,我待你如此,你凭什么怪我……”我狠狠地甩开一直握着的玲玲的胳膊,停了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叛离转相指(中)

  见情势转场,我微微燃起的小怒火也被理智灭了干净,现下又不知怎么收场,于是咽了咽口水,说:“我饿了,你要没事了,就一起吃饭吧。”
  我没好气的瞅着莫玲玲,她泛着泪花,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脑袋,还过来拉我的手。哎,幸好我了解莫玲玲,熟识她的性子,知道怎么镇住她,虽然我清楚地知道这样的心计有点不地道。
  “说的是啊……一起吃吧,看热闹都忘记肚子饿了……”十八童鞋倒是没心没肺的恰到好处,可我读得出,他看我的眼神里分明写满了“这些话你也真好意思说的出口。”
  许是见这变故来得突然,抹平的也是迅速,安君羽缓了缓面上,笑说:“本王跟你们蘑菇太久,要事还未办,那,就先行一步了。”
  十八意味不明的哂笑他,而后收了玩笑的嘴脸又与他低语了几句,便拱手相别。
  大家被招呼着寻酒楼时,孙李二人又被去而复返的淮王喝住:“你们两个,路上好生护着几位,既然漏了身份,回去记得领罚。”
  “是是是……”
  本以为我可以大无畏的向莫玲玲、向大家吐露一切,以为语过言轻,可事后琢磨竟百般不是滋味,当着安君羽的面,间接着表白了,当事人却不痛不痒的,这算什么啊!
  “慢着!”
  脱口而出的字眼迫使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绕过行大礼跪拜的两人,朝安君羽挪去。唉,果然我也没有想象中平复得快呢,所谓的洒脱,我学得不够彻底。
  
  然而,行至他面前,又不知怎么开口了,心里想的是打算告诉他,就算我挑明了喜欢他,也别放在心上,我对做小三没兴趣,如此之后,还能留个潇洒的印象给大家,不至于让人们同情的对待我。我不愿意被当做用情至深的楷模,不论前世今生,我自己总跳不过这个障碍,觉得这很丢脸。
  然而话到嘴边,又觉得会不会不合适,毕竟在这个时代待久了,深受感染,竟也是矜持起来。
  见我说不出什么,最后是安君羽先开了口:“其实……我收了你本是可以的。”
  收了我?他妈的这还是人话么,我爱上的那个男人对女人就只有“收了”和“不收”两种概念?我是眼瞎啊!然而怒气刚起,却又瞬间湮灭在他之后的话里……
  “但你很特别,因着你的坦然与自在,我敬你、赏你、让你,对你不设心防、诚然相对,又出手相互,然一切均非男女之情,故而你的爱慕,我受不得。上次你在淮乡所言,我即已明,事后常思,总觉对你不住,遂此番将你邀往淮地,护你周全,也算感谢佳人倾慕了。谁人花容月貌,得之本当我幸,可是对你,我却如何也做不到,我深觉得,若谁敢娶你,必当倾尽所爱方可。”
  安君羽的一席话说得极为冷静沉着,表情又略带关切,纵使被拒绝了,我竟也觉得暖暖的:“谢殿下垂怜抬爱,难得这一场不关风月的恩馈,日后紫落定会断了不该有的念头,与殿下坦然相对。”
  “如此便好。”
  
  看着这墨色缎影阔步离去,我们也安心去寻酒楼觅食。路上玲玲小声对我讲:“原来真正的淮王竟是这样的,怪我一直认住了‘霜公子’的德行,才有了所有的不解与愤懑,倘若这般,紫落,你竟是没有爱错人呢。”
  我听后也只是笑笑,没有爱错人么?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本就是错。况且月之和十八也各有理由来不这么觉得。不过都不重要了,既然被人家明明白白发了卡,以后还是好好疗伤,移情别恋的好——当然了,我做得到的话。
  
  似乎所有的不美好都烟消云散,十八童鞋——也就是低调又多金的年公子已经开始玄坤门知识普及了。
  倒不是说见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只是这玄坤门蔓延渗透的程度,着实令我大开眼界。整个桑岭城,从餐饮到娱乐,从日常必需到奢侈享受,都或多或少的与玄坤门有关联,那些金字招牌的酒楼客栈银局等,要么是玄坤门开的,要么是占了大股,珠宝首饰米粮蔬果的货源也多是玄坤门经手的,就连街边买包子的阿妈的笼屉上,都能隐隐看见玄坤门的标记。
  “十八,玄坤门竟然如此了得,为何我之前听说的却不是这样呢?”莫玲玲惊叹。
  “先挑几个举国闻名的金字招牌讲,比如说起银局,一定先想到大财主陈佐川的‘鼎澜号’,说起首饰铺子,唯杜遒正老板的‘景鎏轩’最是奢华精美显身份,说起粮店那自然是付维康老板的‘丰谷粮店’最实惠丰足,这些老板们可都是天下都叫得响的,殊不知这些开遍南礼各大城镇的看似不相关的店号,其实都是玄坤门的分号。真正的老板,都是同一人——那就是玄坤门的掌门人!你问为何却没听过这□,那是因为当家国君不许外人知道罢了……”
  “当家国君?难道,玄坤门还是国有产业?”
  十八大致明白我问的是什么,却见他无奈道:“并非国有,而是国用……”
  听完这话倒觉得和我猜得差不多。在一个君主制的王朝,个人发展成这样不可能不被帝王忌惮,若即使这样还能够发展,那必然是因为对国家而言,利大于弊或者根本不需要忌惮,由十八的话看来,玄坤门大肆发展,不过是南礼皇帝的需要罢了。因为这么多财又不能白敛,一旦让老百姓知道了,总是会说三道四。与其这样,不如把这风头推给个人,让大家把钱花的舒坦些。于民,让人觉得这是个百花齐放的世道,公平开放,有本事就能赚钱,也会刺激更多人学这些老板创业投资,促进经济发展,于君,既赚了好名声又控制住了主要产业的命脉,不失君权又振君威……虽说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样的掌控还存在很多弊端与漏洞,但放在这个古陈封建的时代,已经是极为先进了——和十八合作的这位君王——安君羽的皇兄兼大敌,果然不是一道素菜,当真是有本有料的,也难怪安君羽处心积虑这么久,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先前见这位圣上颁给青楼的两道圣旨,我还以为这是个极度昏庸的帝王,看来是我看浅了,那无道的背后,怕是有什么更深的意图呢。
  不过,话说回来,有个人的举动还真是怪怪的:“十八,既然这是天家的秘密,你又缘何吐露呢?”
  “是啊,我又缘何吐露呢?为什么听了这些,有个人如此紧张呢?这紧攥的手里,莫不是杀人灭口的利器吧!”话音落时,十八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铁钩,左右一闪,将莫玲玲的两手从背后勾成交叉的十字,钩上有绳,十八出手极快,眨眼勒在莫玲玲的脖子上盘了两圈,瞬时,莫玲玲被捆的动弹不得,只是怒目挣扎。
  十八在玲玲的手腕上捏了几下,玲玲的手里哗啦啦掉出三片锃亮锋利的刃物。
  十八一手牵制住玲玲,然后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拾起一片。
  “十八你做什么!”我见他将那刃物比在了玲玲脖子上,匆忙过去拉他。
  十八一使眼色,孙李二人便拦住我,我怎么挣扎都到不了十八身边。
  “玲玲,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玲玲听了也是不答话,只是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坚硬的钢刃陷入玲玲的皮肤,一股细细的血就顺着玲玲的脖子向下蔓延,我哆嗦一下,便瘫软在孙福庆身上。
  
  十八只是看我一眼,便又回头与玲玲对峙。
  自划开了口子,十八也没再使力,然而血却没有止住,汩汩的涌着。
  这时,一个精壮的人影愈见清晰,那身影越走越近,我看清来人的长相,正是玲玲的师弟,秦子敬!
  “你到底想怎么样。”秦子敬眼神划过搀扶圈制着我的孙李二人,划过无力苍白的我,划过已是泪人儿却眼神恨恨的玲玲,最终停在十八身上。
  十八无害的笑容与这个气氛格格不入:“等你出现啊。”
  “用这种方式?”秦子敬不见了往日的良实,语气冷冽。
  “只要你许诺不再做你正在做的事,我就放了莫玲玲。”
  秦子敬没有说话,定定的看向玲玲。
  十八接着说:“六月初二,太子生辰,淮王亲赴永安贺之。大礼过后,圣上留淮王议事,要征淮军一千协助中原农户垦荒务农。你有何见解?”
  “君征臣兵,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你可知道这一千淮军都是什么人?多是永安夏家、淮国众臣、草原云家三大力量的子孙和家臣,他们被分成三队征去中原朝玉、环禄、锦卓垦地,这是些什么地方呢?这三处是南礼的军事重镇,向来都是重兵把守,戒备森严,这三队垦荒军与其说是在执行军令,倒不如是被严格看守,拿来做人质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叛离转相指(下)

  “若说怪,不是圣上怎突然要把持这些所谓的‘淮氏派系’,怪的是,向圣上进递这千人名册的是御史赵著泱。秦子敬,你说说为什么?”
  “先把玲玲放了。”秦子敬没有回答十八的问题,双眼因怒气上烧而微微泛红。
  然而十八完全忽略了秦子敬的话,笑的更开,似是挑衅又似是凌虐的目光丝毫不移开秦子敬的脸。
  这样的十八,我从未见过。那目光即使不是看我,却仍将我慑得心跳紧促。
  立场和气场的偏沉下,秦子敬再度妥协:“不论是南礼国军,还是其他四个分辖国的护卫军,入军都是有军籍的,素来都是御史大人管理五路军队的军籍,只要查了军籍,点调淮国区区一千军,何怪之有?”
  “若我告诉你,这一千人,是临遣兵,都没有军籍呢?”
  “那又怎样?”这一句,我分明听出了秦子敬的慌乱!
  “御史大人是掌管五路军籍,但各路可因突发状况征集临遣兵,这些临遣兵均无军籍,充役两月后派发饷禄便可各自遣乡,这些人头无需向上报备,所以御史大人是如何得知这一千人的具体名单的呢?哼……想必是有位能力身手俱佳的心腹吧,所以才能够探出这支淮国的地下军,探得一份详细名单。可是怎么不探得更细些呢,总要探到底细才能安心吧……哦,一定是看了地下军的军服,是和正规军一致的,因为临遣兵不得着正规军军服,所以就认定了这些是录在军籍册上的人。可惜啊,怎么不看仔细些呢,这些临遣兵军服的领口袖口下摆这些地方都是与正规军军服不同的,大意了吧!这一大意不要紧,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还被人家抓了正着。”
  “……”秦子敬紧抿双唇,脸上渐没了血色。
  “哎……不用那样看着我,名单是莫玲玲被关在淮国,你假借探望之名时探来的。淮王本意用关押莫玲玲来警示你,结果你还是一意孤行,将地下军的事回给御史,既然你分明不介乎莫玲玲的生死,不如我今天就替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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