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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之夺后.重生之双王夺后 作者:艳如歌(晋江vip2014-08-25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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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中带着些许柔怨,拿捏的恰到好处,听在商白耳中感受到了她心头失落,和此时见到他高兴却又不想被看出的别扭,眸底笑意变浓,抬手解□上的紫貂裘交予内侍,走近取下她肩头不知何时落上的棉絮,意有所指笑道:“是孤的不是,一会儿好生给姒王赔罪。”
  姒离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他言语中的弦外之音,骤然转了身:“殿下随寡人入席吧!”说话间耳根却是红的。
  商白看着哈哈大笑,提步跟她向王台走去:“姒王请!”
  王台上并排放着两张案,上面美酒佳肴早已准备好,为商白准备的案上之物未动,姒离桌上的东西却也没有动过。
  二人入座后,商白亲手拿起酒壶为二人斟酒,竟然还是满满一壶,刚拿起酒壶的手一顿,诧异笑凝她问道:“姒王怎未动过酒?”
  姒离本凝在歌舞伎身上的视线收回,转向他微微一笑,眸底强掩着欲语还休的轻怨:“殿下不来,寡人一人饮酒,实在无趣,亦无心思。”
  商白眸底笑意微浓,随即倾斜壶身斟满了酒杯,一杯递给她,端起另一杯:“这次是孤错了,若再有约,定不来迟,连饮三杯先给你赔罪!”
  仰头便一口气连喝三杯,第四杯才笑凝她道:“这杯敬你!若是消了气,便陪孤共饮吧。”
  姒离面上这才散去不快,双手举起酒杯,笑哼看着他道:“殿下今日所言,寡人可是记住了,请!”垂眸沾唇饮下。
  商白边收回酒杯饮酒,双眸却是未移开盯着她缓慢啜饮酒酿得双唇。
  姒离喝完后唇边还沾着酒液,刚要拿绢帕擦拭,发现他阴柔谐趣的视线,一怔后脸刷得烧红,当即收回视线,压低了声音道:“寡人有何好看的,殿下喝酒赏舞才是正经。”继续拿起绢帕沾了沾唇。
  商白见她这股微露的柔魅,真正是比那体态妖娆的女子还要诱人心神,嘴角溢出丝轻笑声:“姒王说得是。”随即转眸望向大厅内正翩然起舞的舞姬,不时斟酒饮着。
  期间,不时有大臣们对他和姒离敬酒,酒过数巡后,堂内众人皆有了些许醉意,姒离亦不例外,似觉头发疼,她不得不一手支着额头轻揉着,眉心微蹙。
  唯独商白还清醒,见她如此,叫过旁边侍立的子衿笑道:“孤送姒王回去休息,歌舞不必停,继续。”
  子衿恭敬领命:“是,殿下。”
  商白随即起身扶起了姒离,几乎半搂着她向二楼的卧房走去。
  随商白来的侍卫在三步外紧随,他们进入卧房后,紧闭了房门,数名侍卫便一字排开,手按佩剑伫立,剩余的侍卫直从门口排到二楼楼梯前,戒备森严,若无他的命令,无人可以上来打扰。
  卧房中,商白刚进房门便将酒醉的姒离压在了口边上,欲要落唇在她唇上。
  本还醉眼迷离的姒离却骤然抬手,他的唇落在了她手心上,商白似是知道她装醉,淡笑挑了挑眉。
  姒离睁开了眼,清醒非常,哪儿还有一点儿醉意,商白眼底虽有欲/念,却更有别种盎然兴致的盯着她,姒离柔柔笑了笑,:“寡人装醉可不是为了一上来就被殿下如此欺负,难得殿下偷闲能陪寡人一夜,前半夜必须先顺着寡人心思来,至于后半夜么,”
  说着另一手抬起在他胸口轻轻一按,凝进他眸底私语:“殿下想要如何都可,寡人身子和心都是殿下的。”
  商白早就晓得她不可能让他轻易得逞,那夜不过情势所逼,她一时收起了周身的傲气,仍凭他处置,沉声笑了笑,如此更有趣味,轻吻吻她的手心抬起头,搂着她腰身站直,却是不松开手:“你要如何?孤都依你。”
  姒离眸底顿现出了愿望满足的愉悦,看着他的眸光越发柔软,商白见此觉自己强忍欲念答应她值得,笑搂着她向卧房内走去。
  姒离边走边转眸凝视他直言问出了心头疑惑:“殿下为何要选择今日宠幸寡人,可是今日于殿下有何特殊意义?这几日殿下在宫中为公主准备婚事,繁忙异常,能抽出空来实为不易。”
  说着顿了顿,微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不由变低:“寡人本以为会早些的。”
  话音一个字比一个字低,说到最后一个“的”字几乎听不见了声音。
  商白闻言眼底暗敛的精明极快闪过,余光扫了眼房内放着的滴漏,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才不动声色看着她笑道:“当真想知道?毕竟他对你有恩,你若知晓了孤要做的事情,怕坏了你我今夜相聚得心情。”
  姒离惊讶怔了一怔,略有失望垂下了眸:“原来殿下今夜来陪寡人只是为了遮掩其他事情。殿下所谓的喜爱也就这么一点儿。”
  商白大笑出声,抬手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睁开双眸看着他:“孤晓得你身份,对你动心时计划已经进行了大半,临时中断要付出的代价太大,数人的性命,不能儿戏,只能委屈你这一次,日后再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姒离看他神色坦然,方才的别扭似乎有些小事大作,面上微红点点头:“寡人错怪殿下了。”
  “无妨。”商白笑搂着她向床榻上坐去,他坐下后,姒离本要坐到旁边,商白手臂骤然一搂,姒离身子一歪顿倒在了他身上,刚好坐在他双腿上,动作太大,撞得彭声作响,姒离急忙转眸看向他:“可撞疼殿下了?”
  商白摇了摇头,环住她的腰身笑语:“孤久经沙场,皮糙肉厚,总是五个你撞也无事。”
  说话间手指微紧她的腰间:“不像你如此单薄,孤那时怎会就不怀疑你的身份呢?世上有几个男子会像你一般,腰身如此纤细。”
  姒离被摸到了痒痒处,脸刷得红了,急手一按,身子闪躲一扭:“殿下!”
  商白见她这反应,骤便畅快笑出了声,手指却也同时加了力道按压住她,低头贴在她耳边低沉笑语道:“莫要乱动,否则一会儿孤忍不住只能食言立地要了你。”
  透过衣物传来的灼热硬挺清晰得姒离想要忽视也不能,霎时僵了身子,红着脸低下头乖乖不敢乱动。
  商白这才开始回答方才她的疑问,只是未直接说,先问她道:“孤与三弟间的明争暗斗,离儿你来商国多日,可有所察觉?”
  姒离刷的抬起了头,凝视他点了点头道:“三王子觊觎王位已非一日。寡人与他合作,想必殿下已经知道,他提出的条件便是让寡人来日助他夺位。”
  见商白只平静笑凝着她听,并未生气,姒离本担忧说出他会动怒的紧张散去,眸中露出了感激抬手轻抚在他面上:“殿下不计前嫌,还如此全心全意对寡人,寡人真不知如何方能报答殿下一片心意。”
  商白宠溺笑了笑,抬手按住她的手指,十指扣住拉下按到了她心口:“寡人要它。”
  姒离沉默,片刻后才凝视他说出了心底话:“寡人与殿下方才相熟,不能欺瞒殿下,这心若有十分,如今只给了殿下一分,剩下的九分,仍在寡人这里。”
  商白闻言垂首吻了吻她的眉心,胸有成竹淡淡笑道:“孤等你愿意给出的那一日。接下来不可再打断寡人的话,不然这一件事就要浪费了前半夜,你的心事当不止这一件,孤今夜要摸个清楚。”
  “嗯,”姒离笑凝他颔首:“听殿下的。”
  商白这才看着她继续方才要说的话:“三弟在王都盘镐有一处秘宅。”
  姒离笑意一顿,有话要说,骤又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寡人不能立即断了与他的合作,还须虚与委蛇,十日前受他之邀去过,还曾在那里待了一夜。”
  商白皱眉失笑,抬手一堵她的嘴:“君无戏言,离儿你方才再戏弄孤么?”
  她主动泄露此事,无论是要得到他的信任,还是在虚与委蛇应付他,继续暗度陈仓与商玄合作,都不重要了,商玄一死,她只能选择他。

☆、第90章 姒离陷危

  姒离僵住了嘴。
  商白这才收回手;凝视她接着中断的地方;道:“今夜是他和麾下之人每月的聚首之日;子时所有人便会聚齐。他安插在孤身边的暗人;受不住严刑拷打招了这重要机密。孤随后暗中动作,秘密布置,等待了两个多月;今夜是收网的时候。那座秘宅中今晚出现的人皆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姒离怔了一怔,眸底倏然露出了复杂亮光,手指紧扣住他的手指:“当真么?”
  商白看她这似喜似涩得面色;与预料中完全不一样,诧异若有所思颔首:“孤怎会骗你。”
  话音刚落见她眸中泪水骤然喷涌而出;惊得一怔,变了色,急忙抬手为她拭去,沉声问:“发生了何事?为何突然哭泣?可是孤说错了话?”
  姒离猛然转首埋在他怀中无声流着泪,商白不知怎么回事,只能拥紧她,低沉安慰着。
  良久后,姒离慢慢止住了泪水,才抬起泛红的眸子凝视他,低哑道:“我心里欢喜,殿下计划成真,日后便再也不必受公子玄钳制,与他周旋。那夜既已答应殿下,本想与他彻底斩断合作,可想殿下还要防备他争夺王位,我如果虚与委蛇假装继续与他合作,或许能探得对殿下有用的消息。”
  说着抿唇垂眸,抬手解开立领,缓慢露出了衣物遮挡下的脖颈,只见上面全是深浅绯红颜色不一的痕迹,低头沙哑道:“我担心他是否发现了我的身份,自从那夜从太子府回到行馆后,我与他再见面,他都会强迫于我……”难以启齿说下去,她顿了顿话音声音比方才更低了些:“这是昨日见面时他所为……”
  宠幸过无数女子的商白对这痕迹再清楚不过,商玄他这是故意做给他看的,那夜与姒离协商,必然让他看出了端倪,面色顿冷了下去,俯首安抚吻了吻她的眉心:“孤的女人,他也敢动,孤该早些动手杀了他才对!”
  姒离急忙拭去了眼泪,抬手轻按住他的心口:“殿下莫动怒,他并未继续下去,我只是诸多事情憋在心头无人可以倾诉,见了殿下心安,想对你一说。
  我怎可能委身于他,虽力气不如他,但若当真他太过狂妄,拼死也不会教他得逞。能助殿下,仅牺牲这些许,也值得,害得殿下生气,是我的不是。”
  商白见她眸色紧张担忧,叹口气散去了心口怒火,抬手在她背上轻抚着:“孤不是生气你*于他,商国不同于姒国,本对这不看重,只要你心中有孤便可。如今有孤护着你和姒国,与他想断便断,何须顾忌?孤根本不需要你如此牺牲,来日只需安安稳稳的做姒国王上,等待孤登基后下聘迎娶,日后再有何心事尽管告知寡人,莫一人隐忍。”
  姒离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他胸口衣物湿了一团,全被自己泪水打湿,面色一红。
  商白注意到笑了笑,手指爱怜捧住她的面颊轻轻抚着:“无妨。”
  姒离听了面上骤有动容,似感动又似心动,商白见了心头一悸,低下了头便想要吻她的唇,可就再要落下时,又想起方才答应的事,暗叹口气,转落在了她鼻尖:“说吧,还有何心愿?”
  姒离听他无奈叹气,面色更红了些,咬了咬唇便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仅仅贴着,缓慢说道:“没有了,有殿下在身边,我已知足,剩下的时间都是殿下的。只是,我想给殿下个惊喜,殿下可愿意等一个半时辰?”
  商白听前半句霎时惊喜,却不料又有后半句,皱了皱眉手臂按住她的腰身压入怀中,诧异凝着她问道:“为何要等一个半时辰?”
  姒离启唇要说,话还未出口,本就发红的脸却突然间更红,实在看着他说不出来,轻颤着垂下了眸:“殿下不想看我身着女装是何模样么?这次迎娶公主返回姒国,我与殿下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你我虽未大婚,可今夜亦算是洞房,我让子衿暗中按着商国习俗准备了一身嫁衣,就是时间紧迫,发饰衣物简单了些许,寡人算算时间,沐浴梳妆打扮最快需要一个半时辰。”
  商白不料竟是如此,看着她面上如出嫁女子般娇羞的紧张期待模样,这才醒悟她为男子装扮行事多年,终究还是女子心思,登上姒国王位亦是经腥风血雨,如今在他面前才愿意展露女子心事,不解顿时变成了怜爱笑意,眼前浮现自己所绘制得那幅画像,心头顿亦有了期待,抬起头离开她的唇轻叹:“是不是孤得离开这房间?”
  姒离红脸不看他失笑道:“殿下有见过哪家新郎官娶妻,会看妻子梳妆的?”
  商白看着她这又傲柔交织的小女儿模样,心头一时软得化成了水,沉声笑着松开了手放她离开怀中,才站起笑道:“孤去大堂陪众臣饮酒,你准备好了派人来叫,莫让孤等太久了。”
  姒离看他衣袍被坐得凌乱,轻“嗯”一声后,走近亲手为他整了整:“殿下代寡人给子衿下令,让她和辛无上来。”
  商白笑嗯一声,随后才离开。
  房内只剩下她一人时,姒离向滴漏看了一眼,距离子时还有两刻,她要到秘宅通知,需要近两刻时间,商玄根本不知道暗人背叛!今夜他是在秘宅中召集所有人,她赶到还来得及么?绯红的面色渐渐发白,她当机立断赶紧脱着王袍。
  子衿和辛无进来时,便见她竟然换上了商国女子平素的衣物,惊得面色一变,子衿急忙走近压低了声音道:“奴婢已经吩咐人准备沐浴用具,一会儿就来。王上要去做什么?嫁衣沐浴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姒离顾不得详细解释,急手拿了辛无腰间的匕首插入怀中,掀起床榻上的被褥,打开密道口:“这一个半时辰内绝不能让商白进来,让辛无沐浴,你们想办法瞒天过海。”
  未再多说一句话,便疾步顺着木楼梯走下,片刻后消失在了二人视线中。
  子衿和辛无担心她,可容不得他们过多沉浸其中,赶紧便阖上了打开的厚木板,重新将床褥收拾好,辛无迅速换上了姒离脱下的王袍,束了和她相同的发髻,戴上王冠。
  内侍送入沐浴用具时,见姒离背对他们坐在书桌旁,子衿正给她解着头发,小心搬运到屏风后摆放好浴桶,兑好了水恭敬退下。
  房门关闭后,辛无起身看向子衿担心问:“接下来怎么办?”
  子衿面色还算平静,安抚拍来拍她的胳膊,如往常般恭敬道:“奴婢侍候王上更衣沐浴!”
  此时在行馆对面的富户院内后门,黑漆漆的夜色中,出来的姒离寻到那匹时刻准备的骏马,翻身骑上,一夹马腹,马打了个响鼻,瞬间从敞开的后门奔出,四蹄齐飞,直向秘宅奔去。
  深夜寒冬,一路上的寒风呼呼吹着,刮过毫无遮挡的脸上如利刃切割,生疼冰冷,姒离握着缰绳,没有戴皮毛手套的手冻得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
  路两旁黑乎乎的宅楼暗影急速从眼前消失,已觉过了许久,姒离向旁边一看,错身而过的黑影,大致还能辨别,竟才只走了一半路程,心口窒息,握着缰绳的手指颤抖一紧,如今已经远离了行馆,急忙冲天扬起了马鞭,“啪”得一声落下,马长嘶了一声,奔驰得速度霎时快了许多。
  快到两刻时,秘宅外的酒楼旁,到来的姒离瞬间飞身下马,见周围毫无动静,如往常她来时的模样,应该是赶到了,一口气不敢喘,便疾步奔入那处宅院,进了掌柜房间,掀起床板走下密道。
  密道尽头,拿着火把走到的姒离抬眸见密道口紧闭,只有微不可见的虚弱光线透过缝隙射下,听不到房内传出的任何声音,与往常来此时的情形依然相同,姒离绷紧险些断裂的心弦却仍然不敢稍松。将火插好,快步登上,走到尽头便推开了青石板进到了书房。
  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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