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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之夺后.重生之双王夺后 作者:艳如歌(晋江vip2014-08-25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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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轻咳一声:“这事公子可以去问姒王。”
  凤苏哼了哼,走近从袖口抽出扇子来,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赶紧得给本公子想,想不出来,今天的午膳,晚膳就一同陪本公子饿着。”
  他最禁不起饿,每次凤苏都如此威胁,掌柜僵了僵,乖乖点了点头:“是,家主。”
  一日过去,到了夜里,商玄府邸书房中,荀林父来到汇报最后的情况:“所有证据都已经送入廷尉丞手中。”
  说完笑凝背对他立着正挑竹简的商玄道:“只等明日朝堂上公议了。”
  商玄却是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他一眼:“廷尉丞明哲保身,看到证据事关太子,必然会有所动作,不到尘埃落定,终还不能安心,你传信让宫中的暗人注意父王动向。”
  皇城内,未辰宫,灯烛明燃,房内伫立的宫婢内侍屏息,胆战心惊,气都不敢长出一下,紧张看着王台上之人。
  商庄王面上看不出喜怒,垂下的眼帘在脸上投下了一片暗影,正看着竹简上一行行的字,随着时间流逝,房内的气压也越来越低。
  廷尉丞跪坐在台下,不时抬手擦着头上的冷汗,绷紧了心神注视着商庄王的面色。
  许久后,商庄王终于看完了所有,却是面色平静,没有任何波动遣退殿内的所有下人,只留下了廷尉丞。
  商庄王抬眸凝向他:“御史大夫是太子蓄意放火烧死的,其他处的火只是为了掩盖真相,孤手把手教大的太子竟然如此心胸狭隘容不得别人一句异见,那御史大夫本是孤特意挑选,来日他登基后,辅佐他的肱骨重臣,他太让孤失望了。”
  廷尉丞听了,好似商庄王要处置太子,却是不敢轻易搭话,国君之心,变幻莫测,他未明显表明要如何结案,一切都有可能,包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此事找个替罪羊,放过太子。
  商庄王顿了顿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太子竟也愚笨到如此地步,作案留下这么多的蛛丝马迹,被你查到,孤日后要如何放心将这商国王位交到他手上?”
  廷尉丞抬手继续擦着额头上的汗,恭敬低着头听他自言自语。王上这话怎么恨铁不成钢,好像太子杀了人并无错,错的是他还留下了证据!王上究竟想要怎么个了解法?
  商庄王这次话音落下后,再未说什么。
  良久后只对他说了一句:“下去吧,今夜的证据没有孤的允许,不得泄露半句,若有走漏,杀无赦。”
  君心难测,廷尉丞心口且松且紧,不泄露证据,看来王上这是要回护太子了,赶紧伏拜下去:“臣遵旨。”
  此时的太子府书房中,一片漆黑,没有燃灯,谋士进入后,对太子的异常举动并无诧异,他已经习惯了,太子总会时不时的身处黑暗中,小心顺着月光投下的灰影步入。
  脚步声停止后,漆案后响起了太子的声音:“情况如何?”
  谋士恭敬道:“如殿下所料,廷尉丞已经拿到了所有证据,三殿下这次下了狠手。”
  “呵呵,”商白阴柔的轻笑声,在他话音落后继而响起,意味不明的嗓音中带着一丝颓丧和无奈惋惜:“小弟,你我是亲兄弟,何必要赶尽杀绝呢?你对孤仁慈,日后孤也会让你死得容易些,少受些折磨,可你偏偏如此心狠手辣,要将孤置于死地。重活了一世,你还是对孤这个兄长毫无真实的敬爱之心。哪怕是有一点儿,日后孤也会动恻隐之心,不计较那时你对孤做的事情,给你留个全尸,如今,你竟是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孤。”
  重活了一世?谋士狐疑闪了闪眸子,殿下怎会又说如此莫名其妙的话……
  说完顿了顿,商白才又叹道:“罢了,你下去吧,孤的这个三弟,天性凉薄,冷血无情,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孤空有为他之心,他不领会孤的一片苦心,也无用。传右夫人过来陪寡人,近日为姒王的婚事操劳,冷落了她太久。”
  谋士恭敬退下,将他的命令告知了在房外的内侍,内侍当即去传令。
  未过多久,右夫人便走来了房中,深知太子行事诡谲,不敢出声让侍婢点灯,只将侍婢留在了房外,一人跨过门槛,照着脑中模糊的记忆,摸索着向里面走去。
  却还是一个不小心,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住,身子猛然向地上载去,右夫人吓得花容失色,险些惊呼出声,却是想起太子最厌恶女子尖叫,慌忙闭住了嘴,用双手掩在面上,深怕跌倒毁了容,任由身子向地上摔去。
  本以为她是要摔坏了,不料腰身却突然被一臂搂住,瞬间身子被拉起被拥入了一个怀抱,熟悉到令她窒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右夫人头轻撞在商白怀里,惊慌的心神瞬间安稳下来,骤然又想起自从姒离来了盘镐,近三个月她未受到传召侍寝,更未曾见过他一面,一时心头酸涩,被他所救的悸颤散去,面色控住不住苍白了些,微推他胸口不愿如此亲昵,商白不得不松开手,她恭敬屈膝行了一礼:“方才多谢殿下相救。”
  嗓音沙哑颤动,动作梳离,好似对他已经死了心,全然如那仆人对着主子,公事公办,商白晓得她心头带怨,黑暗中垂眸,未说什么,却是俯身强将她身子拽起,一把反压向旁边的硬塌,俯身压住,吻落在她耳边,挽高她的衣裙,便撩起自己下摆便硬生生顶入了她体内。
  卧房外候立的内侍只闻房内不久后响起了痛苦的低泣声,和明显带着几分压抑带怒的占有声。
  声音持续了许久,随后断断续续,停止后过上不多久,便又继续响起,直到天色快要亮时才停下,紧接着商白低暗的声音响起:“今夜你身子易受孕,来日若有了身孕,父王和他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会葆你富贵,后半生无忧。”
  说完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卧房内一片死寂。
  一个时辰后,内侍只见太子穿戴好了太子锦袍走出,吩咐伺候好右夫人,便乘上马车入宫去上早朝。
  随后的婢女进去伺候右夫人时,却见她面色苍白坐在床榻上,勃颈上身上全是欢/爱过的痕迹,双眸含泪怔怔望着太子离开的方向,什么叫保她的后半生无忧?他这是什么意思?
  心口发沉恐惧,她慌忙落地,却不料身子承欢一夜没有丝毫力气,便倒了下去,婢女急忙过去扶住:“夫人要做什么告诉奴婢,奴婢去做!”
  右夫人赶紧拭去了眼泪:“速去准备马车,吾要回娘家探视父亲。”
  婢女被她的模样惊得心口一紧,赶紧扶着她坐下,去吩咐人传令,回来为她熟悉打扮。
  右夫人的父亲曾是商国以前的御史大夫,深得朝臣敬重,王上对他之言甚为信服,因年老才自请告老还乡,在王都城郊购置了一块地建起起宅院颐养天年。夫人这模样难道是太子出了什么事?夫人要去求老爷入宫相助?
  谋士听闻右夫人出府的消息,正展开竹简的手一顿,一丝预料中的笑意浮现在嘴角。
  如此手段,难怪见过太子的女子,皆落得一颗芳心尽失。但愿右夫人莫揣摩错了殿下的意思,让前御史大夫帮了倒忙。
  一个时辰后,王殿内,廷尉丞在商庄王命人将所有证据都当场宣读时,眼珠子便瞪得险些掉出来。
  王上不让他泄露证据,难道不是为了回护太子殿下么?现在一字不落的宣读又是何意?
  证据读完后,底下丞相凤尹,国尉,九卿全部都听得面色大变,视线震惊落在太子身上,这次太子做得太过了。
  商庄王冷沉着面色,看向殿内面不改色跪坐的太子:“廷尉丞查到的这些证据,你还有何辩驳? ”

☆、第101章 结案二心

  太子平静伏拜下去:“儿臣无话可说;请父王处置。”
  商庄王不料他竟然一句话头不为自己分辨,那模样就是确实是他所为,但可惜一个不小心留下了证据才被廷尉丞查到,否则怎会有今日朝堂公议;心头登时又怒又无奈,沉厉了面色怒道:“逆子!你还要包庇他到何时!”
  廷尉丞惊讶暗一闪眸,陛下后半句是唱得哪一出?
  商玄早已料到商庄王会如此回护太子;淡淡微垂眼帘;手指轻扣在佩剑剑柄上等着后续。
  只闻商庄王对着殿外威严下令:“将教唆太子的人押上来!”
  话音刚落;便闻哗啦哗啦的镣铐声响动,一人被押解上了王殿。
  镣铐声外;还有熟悉的脚步声传入耳中,片刻后彭得一声被按倒跪在了殿上;商白陡然明白了商庄王要做什么,垂下的眸眸底精芒一闪,故作身子一震,刷得转头望向旁边。
  只见一名穿着名贵锦袍,面容妖冶透着狐媚气息,不似男子,但实则是男子的人端端正正跪着,没有丝毫被押解的狼狈之色,平静对着殿上的商庄王行礼:“草民拜见吾王。”
  商白面色一变,惊惧慌忙转头对商庄王道:“父王!不关他的事!”
  “住口!”商庄王怒呵。
  商白被斥得身子轻颤,面色发白,却还是急唤道:“父王!”
  商玄转看向那名男子,若有所思微眯了眼。
  此人是商白四年前在私宅中养着的一个小倌,当初为了得到他在王都闹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父王竟然一夜的时间寻到此人,让他答应为太子顶罪,如此回护他。商白亦会意,配合着演出这场戏。
  九卿中有大臣见事态如此演变,初时听闻是太子所为的震惊顿时转成了对这小倌的隐怒。小人贱民,竟害得殿下铸下大错。
  凤尹和蔺冢眸底精芒暗藏,皆不动声色看向小倌。
  跪拜的男子还未等商庄王让他起来,便自顾自的起身,转眸凝向对面的太子,露出了一个柔情似水,姣美惹人怜爱的笑容:“殿下已经许久未曾去看奴,没想到竟是为讨奴欢心放火烧死了御史大夫事。是奴糊涂,奴本就做的是那倚门卖笑的生意,御史大夫不过在奴与殿下认识前,曾强要过奴,奴不该因此恨他, 便在被殿下包养后,夜夜教唆殿下让除去御史大夫,直到那日大火烧死御史大夫的消息传来,奴才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是奴利用殿下的喜爱之心,害了殿下,廷尉丞查案找到了奴,奴正有意说出内情。今日能再见一次殿下,奴死而无憾。”
  “住口!子露!与你有什么关系!”太子怒斥一声,急忙看向商庄王:“父王,一切都是儿臣咎由自取!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孤怎可能听一个小倌的话……”
  商庄王恨铁不成钢,怒打断了他的话:“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寡人不为此事,为了让你不受小人之惑,也要杀了他!”
  当即对廷尉丞厉色道:“传人当着的太子的面,将这小人立即杖毙!”
  太子面色刷得苍白,猛然起身扑在了小倌的身上:“父王要杀连儿臣也一块儿杀了!”
  商庄王怒火腾得烧红了脸,陡然把手中的竹简砸向了太子:“逆子!”
  太子不躲,那小倌慌忙将他往旁边推了推,竹简恰好砸过来打在了额头,擦破了一层皮,霎时鲜血溢出。
  商庄王厉色对侍卫道:“把太子给寡人拉开押住!”
  廷尉丞自不敢泄露昨晚商庄王说过的话,更不敢拆穿小倌之言,国君要包庇太子,有的是办法,他若敢逆言,脑袋也就快搬家了,当即领命起身去传执行刑罚的手下:“是。”
  小倌面不改色,只抬起袖袍轻轻擦拭了额角,转眸看向被押住,动弹不得,急盯着他已经眼睛泛红的商白,笑了笑:“能得殿下真心待奴,奴这一生心满意足。”
  片刻后,廷尉丞带着四名典狱监返回,两人抬着长凳,两人手执杀威棍和绳子。
  未用了多长时间,便将小倌绑在了长凳上,开始执刑。
  随着典狱监挥舞的手臂落下,一声声的棍棒声沉沉响起。
  小倌却一言不发阖眸,静静承受着,只有发白的面色和额头的冷汗才能看出正在承受的疼痛。
  他的脸色有多白,商白的脸色便有多白。
  殿内死寂一片,无人说话,只全部盯着当殿正在执行的杖刑。
  商庄王负手立着,怒色不改,死死盯着一声不吭的小倌,和眼中含泪要剧烈挣扎去救小倌的商白。
  良久后,不知打了多少棍,小倌面色青白,臀部被打得血肉模糊,血液一滴一滴得落在地上,人却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
  廷尉丞见此,一个手势,让典狱监停下,以手指在小倌鼻下一探,确实没有了气息,又掀起他的眼帘,瞳孔已经涣散,全是死气。
  才收回手转身对着商庄王恭敬道:“已死。”
  旁边侍卫押解的商白突然双膝一软,砰得软跪在了地上,苍白的面上没有一丝血色,眼前模糊一片怔怔望着小倌,全然没有了精气。
  商庄王对方才禁锢太子的侍卫冷冷下令:“拖下去扔到乱葬岗!任何人不得敛尸!”
  “是!”二人领命走到尸体跟前,典狱监解开了绳子,小倌尸首便被拖了下去。
  就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内侍的声音:“于国老入朝觐见陛下!”
  商庄王散去了面上冷色,坐下带着非同寻常的平静道:“宣!”
  商玄眉心微动,余光看向殿门口,按在剑柄上的手指动了动,垂下眼帘思索。
  这于国老忠耿正直,铁面无私,铁证面前,断然不会徇私,纵使按照父王的计划已处置了这小倌,他也不会允父王轻纵太子。
  只是他早已经退隐在外,不过问朝事,大火的事情更不会传到他耳中,怎会突然出现?
  除非是太子让右夫人去请,可于国老的秉性,他不会不知,此举无异于让自己的处境雪上加霜。重生之后的商白,行事手段终究有了变化,越发诡谲不明。
  思索间,于国老已经在管家搀扶下进入了殿中,刚要给商庄王行礼,商庄王当即出声阻止笑道:“国老不必多礼。”随后让人搬出了座椅让他坐下,而不必像其他人一样跪坐。
  满脸皱纹却精神极好的于国老笑坐下,道:“老夫听闻了朝中之事,事关小女,不得不来叨扰陛下,陛下可否将那证据拿来让老夫看看。”
  商庄王叹息一声,让人传递了过去。
  于国老细看间,殿内一片安静,神色恍惚,垂着眼帘的商白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商玄,孤有父王护着,有丞相等众臣支持,纵使当真杀了御史大夫,他们亦不会将孤如何,你要明白,十个御史大夫的命抵不上孤一人,父王今日用了那替罪羊,最终结案不会如何重惩孤。
  可惜孤实在不忍让你失望,不然后续要如何陪你玩儿下去?如何看你垂死时的挣扎?如何让你败得一无所有时,看着姒离成了孤的女人?
  姒离就是上一世的楼弦,你以为孤不知道么?孤那时糊涂,才会信任了明处辅佐孤,暗处为你谋划的她。
  你的女人,商国江山,上一世的你从孤手中夺走的,这次孤通通都要拿回来,要怪就怪上苍让孤重生,而你只是这一世的人,孤要让你一无所有,最后死无葬生之地。
  良久后,于国老看完,面上笑意不变,抬眸看向商庄王道:“王上要如何处置太子殿下?”
  商庄王只打算禁足太子半年,罚掉一年俸禄,不得踏出太子府一步,日后如果再有目无法纪,品德败坏之举,便撤去太子封号,贬为寻常公子,如今被于国老一问,心头咯噔沉了下去,他执法向来不徇私情,铁面非常,他要给太子的刑罚只怕不会让他满意,纵使他的女儿是白儿的右夫人,笑了笑道:“国老有何谏议不妨直言,太子纵火谋害重臣,虽被人教唆,但也难辞其咎,国老说出让朝臣共议。”
  于国老也不推诿,笑着直言说出:“老夫以为当削去太子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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