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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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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不罗嗦。”游竺开怀大笑,立马携着琼裳往里屋走。
  在朝堂上,天寅向大臣宣布:“此次太平军队进犯,多亏两位士兵足智多谋,替边境解决了燃眉之急。只是朕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是和家室,爱卿们觉得朕该如何封赏他们?”
  一大臣出列:“皇上有所不知,那两位士兵名叫司马千尘和司马千风,乃是逸王司马世风的两个儿子,逸王救治太后,功不可没,其儿子又救活边境地区,若不封王,实在有愧于司马家啊。”
  天寅点点头,“要不如此,朕封司马千尘为尘固山郡王,封司马千风为风固山郡王,同住在京城的固山府中,封地就不另赐了,以逸城为封地即可。”
  “皇上圣明。”
  “就这么定了。即刻召两位郡王进京面圣!”
  在储秀宫中,李御医替致儿把脉,大惊。致儿的身子恢复了很多,倚靠在屏风后的椅子上,悠闲地问:“怎么样?本宫的身子可好了一些?”
  李御医冷汗直冒,不敢说出致儿的脉象。致儿见李御医不发言,便有些担心了,“是何症状让李御医如此为难?本宫有不治之症?”
  “娘娘多虑了,”御医用袖子轻擦冷汗,双脚不停颤抖着,“依娘娘的脉象来看,应该是不孕之症。”
  “不孕!”致儿顿时暴起,又伸出手来,“你重新帮本宫切脉!一定是你误诊了!”御医又诊了一次,情况还是一样。
  致儿惊慌地问:“怎么样?”御医如实禀报,“娘娘,臣该去报告给皇上和贵妃娘娘了。”
  致儿捂着肚子,仍不相信,但她只能接受现实,“站住!”致儿冲外面大喊,“来人!拦住他!”




☆、089

  李御医被宫人带回来。致儿穿上衣服走出屏风,“本宫还有话要问李御医,御医为何走得如此急?”
  御医见致儿一脸怒意,也就不敢正视致儿,“臣已经确诊无误,还请娘娘放行,此事若是耽误了,臣可是吃罪不起的。”
  致儿令宫人送上金银珠宝,“这么多,够吗?”御医还没说话,只听外面的太监大叫:“淑妃娘娘到。”
  “淑妃娘娘吉祥。”随着一声“吉祥”,雨淑被旌儿扶进储秀宫正殿。
  “你来做什么?”致儿一脸厌恶地看着雨淑。
  雨淑得意一笑,“李御医,贤妃患了什么不治之症?需要你在储秀宫待这么久?临幸制一经太后改革,本宫有幸得了皇上两夜,李御医不来看看本宫有没有怀上龙嗣吗?”
  原来是仗着两夜的临幸来向致儿炫耀的!致儿明白了雨淑的意思,微微表现出愤怒,“宫里这么多御医,为何偏偏要李御医?故意跟本宫做对就直说!好让你见识见识本宫的手段!”
  致儿紧握拳头,向雨淑示威。雨淑不屑与致儿争论,“本宫可没空搭理一个半年不能接受宠幸的妃子!李御医,本宫亲自来请你,你还不随本宫去吗?”御医正好借淑妃脱身,于是随雨淑而去。
  致儿用力拍响桌子,“岂有此理!”致儿心想:“万万不可让李御医将不孕之事传出去!”致儿往永寿宫而去。
  在永寿宫中,李御医认真替雨淑诊脉,贺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雨淑如释重负,惊喜地问:“可是喜脉?”
  “启禀娘娘,确实是喜脉。臣马上去禀明皇上和贵妃娘娘。”李御医走出永寿宫,致儿已在宫外,“李御医,本宫在此恭候多时了。”
  李御医装傻地问:“娘娘找臣可有事?”
  致儿开门见山:“你少装傻!不许把本宫的不孕之事告诉别人!”李御医见致儿难缠,于是说:“不巧得很,臣已经吩咐小童去禀告贵妃娘娘了。”
  致儿大怒,立马往承乾宫而去。李御医见状,立马往乾清宫而去,准备先去禀告天寅。
  在承乾宫中,涵依手捧天高的包袱,心想着那天,天寅为保包袱略施小计一事,心中微甜,抿嘴浅笑着,忽听宫外太监大喊:“贤妃娘娘到。”致儿冲动之下忘记了礼节,“李御医的小童呢?”
  涵依不想为难致儿,也就没有与之计较,疑惑地问:“什么小童?”
  致儿以为涵依在装傻,“你别装了!小童去哪儿了?”涵依见致儿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顺坡下滑,“小童下去领赏了,你找本宫何干?”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了……”涵依仍不知是何事,致儿威胁道:“交出小童!还有你!不许将我不孕之事告诉他人!否则本宫定不饶你!”
  “不孕!”涵依着实被吓了一跳,好端端的为何会不孕呢?涵依小心地探问:“李御医可已确诊?”
  “少废话,快点交出小童!”
  “哪里有什么小童?本宫才刚听你说此事。”致儿料想中计,立马往乾清宫而去。致儿不得见天寅,最终,致儿不孕之事传遍清宫。
  几日后,千尘(天高)、千风(地厚)进京了。
  霖琳、雨淑正在乾清宫与天寅下棋对弈。雨淑被天寅将了一军,便娇嗔地夸赞天寅:“皇上真厉害,臣妾佩服地五体投地呢!皇上,让臣妾赢一盘嘛!”
  霖琳在一旁起鸡皮疙瘩,“只不过是下象棋,淑妃不至于这样吧?又不是在洞房!”霖琳一脸厌恶的样子。
  冯凯推开门进入,禀告天寅说:“皇上,尘郡王和风郡王到。”
  天寅吩咐雨淑和霖琳躲在屏风之后,千尘与千风走进大殿:“臣等给皇上请安。”
  “快且平身。”千尘与千风起身,原来只是长了些胡须,并没有太大改变。
  天寅夸道:“千尘千风不仅足智多谋而且相貌出众,怪不得边境的谢将军极力推荐你们入朝,将来一定是朝廷的大谋臣。”
  千尘莞尔一笑,“皇上过奖了,臣不过是小谋小计,可赶不上皇上的大智大谋。”
  天寅开怀大笑,“千尘竟也会好话讨好,听谢程俊说你从不讨好上司、对任何军中大事都是直言不讳,今日一见,怎也学会了讨好?”
  千尘见天寅有排斥之意,镇定地说:“臣对军国大事自然都是直言不讳的,可如今只是与皇上面见,若是一味地批评,不知变通,如何担得起谢将军的推荐?臣对国事可是知无不言的,皇上可不要怪臣心直口快、无头无脑啊。”
  天寅听千尘话中带有一丝豪迈之气,亦不失谋者风范,此等大臣,若不重用,必会遗憾终身!“千尘说的哪里话?对国事心直口快可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朕怎会责怪?为了迎接你们进宫,朕准备在午时设小宴,宴请二位贤臣开怀畅饮,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千尘浅笑着:“皇上之邀岂有拒绝之理?臣等荣幸之至,一定准时赴宴!”
  在屏风后,霖琳好奇地探出头,想看看这两个另天寅开怀大笑的人,“天……”霖琳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惊奇地看着千尘,心想:“是天高!”
  雨淑不屑地走来,“有什么好惊讶的?没见过男人吗?”雨淑稍稍探出头,也被眼前之景吓了一跳,“天高、地厚!”雨淑又仔细地看了一眼,确认后,“本宫要去告诉皇上!”
  霖琳迅速点住雨淑的穴道,“不准告诉皇上!否则本宫割断你的舌头!”霖琳担心地看着千尘,心想:“你现在是戴罪之身,还回来作甚?为了涵依?这样值得吗?”
  霖琳看着千尘帅气的侧脸,眼神不由得呆滞在千尘近乎完美的侧脸上,如此俊秀的脸,让她痴情了整整一年,可是现在已为皇妃,如何与他亲近?
  想到这儿,霖琳不禁流下眼泪,我若没有进宫,我若成功逃婚,我若不是多罗格格骂我若没有遇上他,我若没有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会不会就不痛苦了?天高,我好后悔没有逃婚,好后悔没有早点向你表明心意,好后悔当初听信小人的话乖乖进宫。我若有幸被休,你还会要我吗?
  千尘与千风退出了乾清宫。
  霖琳警告雨淑,“别忘了本宫是太后什么人,是皇上什么人,要是敢说出天高、地厚的真是身份,本宫就让你尝尝本宫的手段!”霖琳解开雨淑的穴道,两人走出屏风。
  天寅恢复悠闲的表情,“来,我们继续下棋,现在换霖琳跟朕下棋了。”
  霖琳忽觉有事,便借口说是人不舒服,雨淑巴不得霖琳离去,自己独享这份圣宠,于是在一旁帮腔:“德妃既然觉得凤体不适,就早些回宫歇息吧,万一伤了凤体,皇上和妹妹我都会担心的。”
  “妹妹?”霖琳听到这二字,顿时哈哈大笑,“本宫年方十九,淑妃少说也有十二五了吧。”
  雨淑有些生气,但又不能表露,不平地说:“本宫今年二十四。”
  “有区别吗?”霖琳带有嘲讽意味地反问道。霖琳见天寅有些不耐烦,便说:“本宫没空与你斗嘴!皇上,臣妾先告退了。”霖琳虽幸得天寅一夜,但仍旧没有与天寅圆房,她深知自己心里的人是天高,天寅亦是深知自己爱的人是涵依,两人只得彻夜下棋,以解心中烦闷。
  霖琳心想应该将千尘之事告诉涵依,于是火速赶往承乾宫东殿。涵依病退左右,本想好好歇息,哪知霖琳突然造访,“涵依,天高回来了。”
  “什么?!”涵依立马起身,大吃一惊。




☆、091

  “不要……”梦琪苦苦哀求着,下身的疼痛感袭上心头,伴随着快感而来,“嗯……嗯……”梦琪的眼泪不断流下。
  次日,梦琪全身酸痛,倒在冰凉的地上不得动弹,程俊不安分的手还爬在梦琪的高坡上,梦琪感到一阵酸麻感,便积蓄体力,挣脱开程俊。
  之后的几晚,程俊更加疯狂连着一整夜不睡,与梦琪决战到天亮。梦琪受不了丈夫的狂热,背着程俊跑回了娘家,才发现娘家被官府的人枪杀,只剩下两个弟弟了,于是带着弟弟四处流浪,这才到了京城。
  涵依拍案而起,“此等男人,怎么算是个合格的丈夫!你为何不想皇上告御状?”
  梦琪苦笑着,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夫妻之间行夫妻之事实属正常,此等小事皇上如何会管?”
  涵依暗想:“这哪是小事啊?”涵依转头看了天寅一眼,天寅似乎有些不耐烦,好不容易营造的二人世界,竟被这三位不速之客破坏了!
  梦琪顺着涵依的视线看向天寅,“这位爷是格格什么人?”
  “他……是我的主子。”不知为什么,涵依竟说不出天寅是她的丈夫,大概是不够喜欢他吧!
  梦琪暗喜,心想:“是主子就好,这样我引诱他时也不会觉得对不起你。”梦琪看着天寅,嘴角扬起一抹弧线,真是为美男子。梦琪假装哭泣,跪倒在地,“格格,求求你收留我吧。”
  涵依被吓了一跳,立马去扶梦琪起身。梦琪抹泪道:“谢将军早已委派人手前来抓捕我,两年了,我四处奔波,次次被逼至险境,如今好不容易逃到天子脚下,望格格收留。”
  涵依处在深宫多年,一般的心计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的,梦琪的演技至多算是一般,如何骗得了她?其实程俊是玩厌了她,将她逐出门的,否则她如何逃得出程俊的手掌心?
  涵依推辞道:“不是我不想收留你,是实在有难言之隐,爷的府上不准外人进入,再者爷妻妾众多,家斗险恶,你长相标致,若是进府,必会成为妻妾的眼中钉,人人得而诛之,处境会比现在更险恶。”
  “我不怕!”梦琪以为涵依是在吓唬她,便表现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涵依从梦琪眼中看出她对天寅的渴望,心中难免有些担心。涵依收起老好人的模样,心想:“这样的女子如何留得?”
  涵依微微皱眉,“那一千两足够你生活了,爷尚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了。”涵依走到天寅身边,“咱们回去吧。”
  “先回郡王府吗?”
  “不了。”
  天寅见涵依一脸惆怅,心疼得很,起身搂过涵依的肩膀,天寅涵依离去。
  梦琪丢下那两个男孩,开始跟踪天寅,“我意已决,今生必要做你的侧下!”梦琪跟天寅来到宫门,方知天寅是皇上,涵依是贵妃,才明白涵依对她的警告。
  梦琪透过宫门,望了深宫一眼,心想:“这个深宫,我一定能进!”梦琪怀着理想而去,遇上了刚到京城的琼裳,心想:“又是以为贵夫人!”
  梦琪将一千两银票交给几个乞丐,使他们去追捕她。梦琪被乞丐追至琼裳前,“夫人,救我。”
  琼裳见一帮乞丐欺负一个弱女子,甚是生气,冲乞丐大喊:“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胡作非为?”琼裳并没有拔剑,赤手空拳打伤了那一帮乞丐,然后扶起梦琪,看见她手上的伤痕,“我的郡主府就在附近,你要是不介意,去我府上包扎一下吧。”
  芸儿连忙劝道:“福晋,正事重要啊,我们何必管她?”
  梦琪双膝跪地:“福晋,求求你收留我吧,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梦琪惨苦着叩起头来。
  琼裳与芸儿拿她没办法,只好先带她回府。梦琪又将身世凄惨化,终于,骗到了琼裳。芸儿十分厌恶梦琪,总觉得不该收留来历不明的人。
  几日后,香帘与舍青从乾清宫的宫女们的谈话中,得知柳雍已死的消息,顿时慌张起来,不知该不该告诉涵依。
  两人回到承乾宫,停在了东殿门前。香帘将暖气吹到手心,搓了搓手说:“一会儿,谁跟娘娘说?”
  舍青蜷缩着上身,“我可说不出口……”
  涵依正欲开门,就听见香帘与舍青的谈话。
  香帘颤抖着身子,“殿外好冷,咱们还是进殿吧。”
  舍青想了想:“皇上不让娘娘知道贝勒爷去世一事,我们干脆也不要说。”
  涵依一听“去世”二字,脸色大失,身体顿时僵住。涵依想起了与柳雍共处的日子,不禁流下眼泪,东殿里除了涵依,空无一人,冷清的东殿又增加了涵依的悲伤,“贝勒爷?那个贝勒爷?雍多罗贝勒?阿玛!”
  涵依放声大哭,东殿中不断回响涵依的哭声。香帘与舍青闻声欲推门而入,才发现殿门被锁。
  香帘一味地责怪舍青:“都是你,耳朵长,偏偏听了这等事情!耳朵长也就罢了,嘴巴怎么也这么大?乾清宫说说便可,非跑到东殿门口来说!你看吧,如今苦了娘娘,冻了我们!”
  舍青着急地敲着东殿的门,“娘娘,快开门吧,贝勒爷没事,您别伤心。”
  涵依并没有理睬舍青,“为什么阿玛要离开我?我还没有召阿玛入宫,还没有好好孝顺阿玛!这就是我注定的命运吗?啊!我再也不认阿玛了!”
  先皇驾去、柳雍西去,涵依不得不认为自己的命运就是克父,决定再也不认阿玛了。涵依突然肃起,打开殿门,不顾肩披脱落在地,迅速跑向乾清宫。
  香帘连忙拿起地上的肩披,“娘娘,这样会受凉的!”香帘与舍青向乾清宫跑去。
  涵依跑至乾清宫,被冯凯拦在门外,“贵妃娘娘吉祥。娘娘,皇上正与尘郡王谈正事,请娘娘回避。”涵依的泪水被蒸干,只留一张绝望的脸,“我阿玛是不是仙去了?”
  冯凯听罢四化,又想到几日前天寅的警告,不禁冷汗直冒,“娘娘说的哪里话?奴才可从没听说过此事,兴许是宫里的谣言罢。”
  涵依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质疑道:“既是谣言,你紧张什么?”
  冯凯无言以对。涵依大怒,“你敢骗本宫!好大的胆子!”香帘与舍青跑到此处,闻涵依怒话,与周围的奴才一起跪了下来。
  涵依见一帮奴才只知道跪,反而更加生气:“跪什么?本宫要你们一句真话!马上告诉本宫,本宫的阿玛是怎么死的?葬在何处?”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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