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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君,入局来+番外 作者:冰魄雪(小说阅读网vip2014-08-11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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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白初眨巴着眼睛望着哥哥白炘,指着自己鼓得比南瓜还大的肚子,“怎、怎么办?”
    此时的狐帝坐在桌边喝茶,闻言看了白初一眼,“望着我作甚?我又没生过孩子。”
    “白慕那小子不是你亲儿子么!”
    白炘抿了口茶,“那也不是我生出来的。”
    “……稳婆呢?稳婆呢?”白初一手托着肚子在房里走来走去,面上急不可耐,“这东西长越来越大了,再这么下去我会不会被他撑破?”
    “稳婆?神临之泽,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白初一懵,脑海里把白炘的话过了五六遍才好不容易理解清了,心中一恼,在房里暴走得更加厉害,“那我怎么生!”
    “自己生。”白炘瞟了她一眼,沉吟片刻,道:“虽不知道你这肚子会不会被撑破,但若再这么满屋子走来走去,你确定不会滑胎?”
    白初抱着肚子不敢动了。
    她屏气凝神,定定盯着她的肚子,确定肚子没有再往外胀大时,松了口气。她托着肚子缓步走到塌边小心翼翼的躺下,眉一抬,“君上既然什么忙都不能帮,那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留这看着,若你生产时痛晕了过去,还可以救你一救。”白炘放下茶盏,一番话说得风轻云淡。
    白初拧起眉,“痛?生产还会痛?”
    “据说是这样。”
    “这样……是怎样?”白初有些好奇,她从小到大没少闯过祸,罚得最严重的一次是被狐帝生生抽了一回筋。
    那时候她年少无知,却又极有探索精神。不知怎地突然迷上了弓箭,想亲手打造一把好弓,觉得条状动物的筋肯定又长又直又方便。为了验证是蛇筋结实还是龙筋好用,便特意在学堂门口堵了蛇族太子和西海龙王幺孙的路。
    神的法力对付两个未及出师的仙,剥皮抽筋实在容易的很。抽完筋后,一龙一蛇横躺在学堂门口,把学堂门口的路封得死死的。白初以为,筋脉断了可以续接,少了可以再长,这一龙一蛇少了条筋竟然连学堂的路也要堵住,也忒没气量了些。
    随后的几个时辰,她拿着新作的弓箭玩得十分快活。觉得龙筋韧度好,蛇筋摸起来舒服,改天可以去找蛇王、龙王要他们的筋来给哥哥白炘也做两把弓。
    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总是不会如意的。白初不知道龙、蛇、蚯蚓之类的条状动物的筋是浑身灵力、血气聚集所在,一根经脉连着性命。当她兴致勃勃画着送狐帝的新弓图纸的时候,蛇王、龙王痛失爱子爱孙,一同上青丘来讨说法。
    狐帝当即沉了脸,着人喊来白初,当着龙王、蛇王的面一条条抽出白初全身经脉。
    狐狸的筋脉繁多,不似龙、蛇浑身上下仅有一条长筋。那种痛,由里到外,深入骨髓。连筋带血的抽出来,不过多时便周身血肉模糊。慢慢的,连蛇王、龙王都不忍直视,连求狐帝住手。白炘不为所动,抽完白初所有经脉后才停住。
    这样的痛,痛得白初散了一身神泽现出狐狸原形,伤养了整整两百年才堪堪能够动弹。即便是那般的痛,她也咬牙撑下来了,更没有那痛晕过去的情况。
    此时此刻,看到狐帝那煞有介事的模样,她脑中恍然忆起三万年前仙魔大战之初,天君的前任天后就是因为难产而神陨的。
    想到这里,她隐隐有些担忧,“会痛的?哪里痛?非常痛?”
    莫名其妙有了身孕,白初自然是没有什么做母亲的自觉的,这肚子里的东西她并不关心,她整整三万年没有自由,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了,大仇未报、怒火未消,她可不愿被这个突然而来的东西给绊住。她还想细问,这时,下腹突然似有什么东西沉沉下坠,然后又似有什么在她腹中重重一扯——
    “啊——”白初捂着肚子煞白了脸。
    白炘疑惑看她,“怎么?”
    “痛。”
    “哪里痛?”
    “肚子……”
    “非常痛?”
    “嗯。”
    “哦,那你忍着。”
    “……”
   

☆、章四 本君生了个鸟

白初从没有哪一天这么羡慕别人有爹有娘。她生来是神,虽然也有爹有娘。可那不负责的阿爹阿娘自生下她后便抛下她兄妹二人,双双神隐再无所踪。她被哥哥白炘养着长大,白炘虽然能教她修习术法,却不能教她怎么生孩子,更不知道遇着眼下这种情况时应该怎么做:
    肚子显怀一个时辰后,神胎从白初腹中脱离而出。南瓜大小的一个蛋,蛋壳洁白无瑕,蛋体从内至外慢慢生起一股火焰,蛋壳由白变浅,再慢慢变得透明,直至消失不见。
    她生产时,虽然没有痛晕过去,却也是再无多余的力气动弹了。
    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烤鸡香味,这是一股让狐狸能够食欲大动的味道。此时此刻,白初僵着嘴角,手指颤抖地指着香味来源,语无伦次:“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被包围在一圈火焰之中,遍体一身黑色羽毛,脑袋小小,前头有尖嘴,没有前后四爪,只有一双翅膀和一对小爪,几根尾翼很长,乌黑之下隐约透着些金色的光泽。乌鸦不像乌鸦,麻雀不像麻雀,不像是白初认识范围内的每一个禽类。
    白炘语气淡得听不出情绪,“一只鸟。”
    “你的意思是……我,生了个鸟?”
    “不然呢?”狐帝接话接得敷衍。
    白初皱皱眉,抬眼看向白炘,却发现那万年不变的淡漠双眼此刻正盯着她的额心,漆黑的双瞳深邃如潭。
    那目里的探究让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额心那道疤,依旧有些痛,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她愣了愣,疑惑开口:“怎么?”
    白炘收回目光,声音突然冷得像九天寒池里浮碎的冰,“你觉得我该同你说什么?”
    言罢,也不等白初开口,神踪一隐,刹时消失不见。
    这态度变化太过明显,白初怔了怔。
    与此同时,空气中突起一声清脆鸟啼,白初回过神来,往那一出生就在半空用火“**”的小家伙处看了眼,觉得自个儿有些头疼。
    她是上古神族后裔,生来是神,真身是条十尾白狐。经过后天数十万年的修为,十尾修成了十四尾,三万年前天罚降下断了她一尾,到如今十三尾。她们一族,判断修为是否深厚,光看尾巴就可得知一二。
    她的侄儿白慕生来是仙,虽是狐帝子嗣,却生来只有六尾。她的侄孙白逸资质比他爹强些,生来有九尾。
    白初知道自己有孕后,不是没期待过肚子里突然多出的那个小东西模样、修为如何。
    如今看来,这一身黑毛也就罢了,尾巴是羽毛凑出来的她也不计较了,可是……怎么连物种都变了呢?
    谁能跟她解释一下,她一只狐狸怎么就生出了一只鸟?谁能告诉她,孩子的爹是谁?谁还能告诉她……那只小家伙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半空中“**”的小家伙好似知道白初在想些什么,身上的火焰渐渐淡去,直至全无。
    白初侧卧在榻上懒洋洋的朝它伸出了手,并不期待这刚出生的小家伙能对此有些什么反应。
    白初对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有兴趣,唯独对当母亲没有半点儿兴趣。
    在白初看来,莫名其妙有了孕,她把它生下已是给了它莫大的恩惠,往后这小家伙是生是死,与她便全然无关了。
    空气中翅膀扑动的声音簌簌响起,小家伙稳稳当当落在了白初手心。
    白初讶异的挑了眉,垂目细看时,手上一抖,差点控制不住要把手里头的小东西扔出去。
    那么小的身子靠在她的手心里,黑色的绒毛细细,柔柔的在她指间擦过,那小小的头儿低下,贴着她的手心,一下下蹭着,她的手心一阵微痒……
    白初愣了愣,这种感觉很奇妙,比她第一次知道公狐狸和母狐狸身子构造不同那种感觉还要其妙。小小的身子温温热热的待在她掌心上,软软的,暖暖的,又那么轻,好似风一吹就能吹跑了去。
    她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托着手里的小东西,一眨不眨的盯着它看,手里的小东西好似感应到了她,也抬起一双小眼睛看着她,漆黑的小眼睛同她的双眸一样澄澈明亮。
    心底某处似有什么东西柔软化开,白初从来不认为自己能有那个耐心去把一个小家伙抚养长大,可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当个母亲好似也是件有意思的事。
    “小家伙,我是你阿娘。”白初伸手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小家伙脑袋上的绒毛,认真的看着他,看了许久后,“嗯……你长得这么黑,以后叫做黑毛怎么样?”
    小家伙似是听得懂她的话,黑色的绒毛猛地一颤,差点从白初掌心翻出去。
   

☆、章五 做贼心虚

四海八荒神泽绵绵,青丘被囚三万年的帝姬期满释放当日诞下神胎,这一消息不过一日便传遍了整个四海八荒,不论仙魔,齐齐大骇。
    原因无他,青丘帝姬三万年前并未有过婚配,三万年后突然产子,且此子生来是神,孩子父亲最大的可能便是三万年前与青丘帝姬关系暧…昧的魔尊,如今世上唯一的魔神,梵谷。
    仙魔结合,这是万万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大事,竟然还在众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神仙们心里很忐忑,妖魔们心里也很忐忑。
    此时,咱们八卦中的男主魔尊梵谷自那睡梦中醒来,半瞌着眼挑开床帘,神色一凝。
    满寝殿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长老,个个面上急不可耐。
    刚下床的魔尊,不急不缓地踏上屐履,任由侍女们伺候完洗漱,穿好衣袍才懒懒瞥过来,“有事?”
    绛紫长袍,神泽凛凛。淡紫的神纹印在额心,凤目眼尾微微上扬,双瞳暗色魅惑深沉。
    “陛下,青丘的那位神君生下了个小殿下。”长老们很急切,听见问话便直接脱口而出。
    “最近魔界是否是太闲了?”梵谷并不叫人起身,就着一旁的柱子将背斜靠上去,出口的话语讥诮,“本尊倒不知旁人家的神君生下个狐狸崽子,还得由你们亲自向本尊来说一说。怎么,还要本尊给人家包份大礼亲自送过去?”
    话刚落,便见那深沉眸色中有光亮一闪,再开口时,面上带了几分犹疑,“你们方才说,青丘的神君?青丘唯一的那位帝姬?”
    长老们点头称是,那面上的焦虑堆得明显万分。青丘那位帝姬,从小到大闯祸是出了名的厉害,若是真同陛下有些什么,他们魔界岂不是要被闹翻过来。
    “白初?有孕?”此刻的魔尊眉间微微蹙起,目光凝着的地方有过微微一滞,似是在想些什么。
    跪于地上的长老们屏气凝神,一动不动地看着魔尊的反应。
    幽深的眼底莫测一片,看不出喜怒。却慢慢的,嘴角勾勒出细小的弧度,“白初?我可没有上过她。”
    轻挑肆意的话,让心提到嗓子眼的长老们松了一口气,而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到一半,却又听得魔尊的声音懒而轻,拖着绵长的调子,撩拨着人的每一根心弦,“我倒是想上她来着,可从来,都是她上的我呀。”
    有长老一口气堵在胸肺里,呛出了声,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青丘刚出生的那位小殿下果真是陛下子嗣?”
    梵谷睨他一眼,瞳中流光微微掠过,似笑非笑,“是、或者不是,很重要?”
    当然重要,重要大发了呀!
    “吩咐下去,好好筹备本尊给青丘要送的聘礼,本尊与青丘帝姬的大婚,定要热闹得让整个三界都羡慕。”
    “……陛下,那小殿下到底是不是您的——”
    “不论是与不是,待本尊娶了他娘后,那小子总会叫我一声父神的。”
    长老们欲哭无泪,是不是您的种您好歹给个明确说法呀!这万一要是不是,您这绿帽子还要凑上去戴?“陛下,您真要娶那位帝姬?”
    “九州四海、八方神泽,除了青丘白初,有谁能配得上本尊?”梵谷说这话时嘴角勾着笑,浅浅的、淡淡的,目里却沉得一片深黑,深黑中透着微不可见的寒意凌冽,“天上地下,除了本尊,又有谁能配得上她青丘白初?”
    魔神之泽,不怒自威。
    那身紫袍散出的压迫,逼得众人匍匐贴地。清冷的声音在后,“本尊要娶白初,容不得人闲言碎语,你们可明白?”
    这世上的神本来就少,生来为神的少之又少,如白初一般生来为神且地位尊贵的,四海八荒、天上地下还真找不出另一个来。若论出身,那天君的现任天后在青丘这位帝姬面前连个渣都不算。
    长老们仔细想了想,觉得即便有这么顶绿帽子,他们君上戴了也不亏。于是,相互打了个眼色,讨好着问,“陛下准备何时向青丘提亲?”
    “提亲?这事不急,先搁着。”
    “不是都要筹备聘礼和喜宴了吗?提亲怎么就……”怎么就不急了呢?
    “成婚是早晚的事,自然是要开始筹备了。至于提亲……”梵谷离了柱子站直身子,神情一片闲淡从容,“谈婚论嫁这种事,咱们要是先提,不就显得咱们做贼心虚了?”
    !!!做贼心虚又是个什么形容!还有……您是那个贼么?!
   
☆、章六 请柬 (上)

天宇漆黑,无星无月,晚风一过,凉气袭人。
    “嗯……”带着娇媚嗓音的温柔轻吟,“嗯……轻……轻点……轻……”带着欲语还休的细细呢喃,还有,带着小心压抑却又不满的低声谩骂,“奶奶个熊!老子叫你轻点!会不会抓痒呀!衣服都要被你抓破了!”
    “衣服质量不好就不要怪我爪子锋利。”
    青丘境,金顶大殿旁的小路上,两个侍从端着盛满折子的托盘慢慢聊天走过。
    “奶奶个熊,要不是老子的衣服上午被小殿下烧焦了,哪会沦落到用叶子化件衣服来应急的地步!”
    “我不过是下山打了个牙祭,怎么一回来咱青丘就凭空冒出了个帝姬?还顺便多了个小殿下?”
    年纪大些的侍从一脸鄙夷的侧目过去,“奶奶个熊,什么叫凭空冒出来的!那是咱君上嫡亲的妹子!人家三万年前被君上关进西岭峰时,你祖爷爷还不知道在哪个狐狸洞里偷窥你祖奶奶呢!”
    年轻些的面上微讶,“一关三万年?她惹了什么事让君上动这么大的脾气?”
    年纪大些的停住脚步,面上淌了几分严肃,“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君上与神君的事哪是你我能随便议论的。”顿了会儿,突地挤出抹笑,露出整齐的两排牙,“三万年前的旧不能议论,这三万年前之前的和这三万年以后的八卦咱们还是可以聊聊的。”
    年轻些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八……八卦?”
    年纪大些的侍从腾了只手顺了顺鬓角留下的一缕长发,眯起的眼睛里透着兴奋的精光,“听说咱们帝姬天性不羁,连魔族至尊也曾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知道小殿下的父亲是谁吗?就是那魔尊!知道魔尊是谁吗?那可是三界之内男女通吃,曾经只凭一眼就让那俏观音闹着要还俗的人物!”
    这边说得兴起,另一边白初从侧边拐角处走出。
    “魔尊?”她白初儿子的父亲是魔尊?这样的谣言听得久了,弄得她都想信这么一信了。她侧头看了眼停在她肩头的黑毛,将眼前这只还未化形的鸟身同梵谷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对比了下,没由来心情大好,“黑毛,要是寻不到你爹,让魔尊来做这个便宜父亲倒也不错。至少这四海八荒,不论仙魔,咱想欺负谁就能欺负谁了不是?”
    回应她的,是肩头黑毛一声不满的轻啼。
    这一声啼叫清脆,前头两侍从距此不远,听到声音瞬时僵住脚步,再回头过来时,面上恭谨万分,“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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