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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段修真生活 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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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临渊也在屋中坐下,冷哼一声:“欺负我的弟子,该让她知道些厉害。”
  庄临渊整日板着脸,谁能想到他竟是这样护短的人。面前的男子看来也习惯了,哈哈一笑,喝了口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故意说道:“刚刚那少年不论怎么躲闪都一直抱着花盆不松,倒让我想起个人来。小渊啊,你知道我说的人是谁不?”庄临渊瞥了他一眼,没吭声,这人就继续边喝酒边感慨:“该有二十多年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呢,也是那么抱着花盆不撒手。对了,一开始种的好像也是那白什么草来着。”
  “那叫银线蓟。”
  “哦,对对,就是这名。草药就是难记,当年要不是背不下来草药名我也不会去当剑修,天天练剑好累的。”这人皱起脸抱怨着,说话口齿都不清了,明显就是喝醉了嘛。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比庄临渊还要年长,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又灌了一大杯酒,腰间的玉佩突然亮了他也不管,还是庄临渊拿起玉佩感应了下,对他说:“师哥,是宁扬找你,说给你带的东西已经带到了。”
  这人本来还是醉醺醺的,突然眼睛一亮:“我该走了,扬扬说要给我带种顶好的酒,我得去看看。”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面感叹着,“哎,有徒弟就是好。小渊啊,就说让你也赶紧收个亲传弟子,以后脏活累活都有人干,天天还有人孝敬,多好!扬扬那天跟你提的小孩应该挺不错的,五行灵根也能修行,这不跟我一样厉害嘛,你也考虑下吧。”临走时这人还不忘将桌上剩的酒坛子带上,真是嗜酒如命。
  等这人走后,庄临渊面色如常地收拾桌上的杯盏,心里倒是想着,收个亲传徒弟似乎也不错。       


☆、第十九章 繁花似锦

  阿尘捧着花盆一路小跑,终于在双星楼中找到了雷远师兄。雷远师兄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阿尘在后面犹豫了阵子才低声说道:“雷师兄,我帮庄长老种花,来晚了,这是我种的银线蓟。”可怜阿尘从没骗过人,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递上花盆过后就心虚地看着雷远。
  雷远却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惊天奇闻一般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重问了一遍:“你说你去给庄长老种花了?”
  阿尘见雷师兄这样问,就以为是自己的假话被人识破了,心里好尴尬呀,抿着嘴唇不再吭声。他哪里知道,完全是庄临渊的“恶名累累”才使得别人这样讶异:什么时候竟有人能同庄长老一块种他的宝贝灵花了!雷远只觉得老天要下红雨了,惊悚得不行。不过他倒不担心面前的师弟说谎,因为没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拿庄长老当挡箭牌,回头露馅了一准会死得很惨的。雷远当即哈哈一笑:“行,既是庄长老找师弟帮忙,那肯定是要紧事,这边耽搁会儿也无碍。来,我来看看你的银线蓟。”
  阿尘的银线蓟长得很好,枝干上挂着好几片银白的叶子,迎着阳光闪闪发亮,在新弟子里算是很拔尖的。雷远看了挺满意,给阿尘记了个优等。“行了,你去吧。”雷远摆摆手,面上爽朗,其实心里可苦恼了。一会儿他还要去向庄长老核实这师弟所说之事,真可怕。
  回去的时候阿尘特意去北花园绕了一圈,想同那位庄长老说一声的,可是没看到人。他就瞧了一会儿五彩斑斓的花园,看见成片成片他认不出名字的千奇百怪的花草,有的灵花花盘简直有洗脸盆那么大,真奇妙,不知道自己哪天也能种几棵。他又照常去料理灵田,到了晚上也没将今天碰到黄婉儿的事跟田三提起。田三也挺不容易的,剑修很辛苦,他这几日回来后都累得不愿动弹,阿尘也不想再徒惹人烦恼。
  可田三还是知道了。黄婉儿那远房表姐虽未被逐出门派,但受了很大的处罚,强制进入飞星派一处专供弟子修炼的地下秘境闭关一年。这一年就别想出来了,也没人送饭,每日餐风露宿,还得打怪,可不是好玩的。黄婉儿的表姐心里当然怨恨至极,可不敢再去寻田三他们的麻烦,只得愤恨地去秘境受罪。
  这事很快就在外门传遍了。田三也认识黄婉儿的表姐,当听说黄婉儿竟偷潜进门派来寻阿尘的麻烦,心里又震惊又羞愧。他好像尽给人带来噩运,要不是他,阿尘根本不会和这样的事情扯上关系。田三也不知道那天阿尘到底受了什么苦,越想越觉得阿尘这几天好像都没什么笑脸(一直都没笑脸吧!),肯定受了老大的委屈。他心里难受,这天的御剑课上也没精神练剑了,借口肚子痛溜号跑去寻阿尘。
  他知道这阵子阿尘没事时喜欢去北面那个大园子看花,就跑去一看,人果然在那。阿尘正站在一株根茎足有碗口粗细的灵花旁,使法术给那花除虫。白玉一般的花朵开了满树,清灵秀美,有几片花瓣落到了阿尘瘦削的肩上和乌黑的头发上,他也恍然不觉,只专心施法。晨风中满是浓郁的馨香,田三不觉放慢了脚步,生怕惊扰了什么一般,轻轻走到阿尘身边。
  “怎的到这里来了,不上课吗?”阿尘倒先发现了田三,手上法术未停,只偏过头问他。
  “没……我才听说,黄婉儿她表姐受了重罚,只因黄婉儿又来寻你麻烦。”田三心下踟蹰,不知该怎样道歉才好,“明明是我的缘故,却总带累你受委屈,你怎么也没对我说?”
  阿尘看田三好像有些消沉,明白这人定是在自责,就宽慰他:“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一点小把戏,我一点事没有,反倒她叫水淋湿了,好不狼狈。当时庄长老已教训了她,不然我还要跟她讨个说法的。”
  田三不做声了。黄家势力大,就凭他根本不可能动得了黄婉儿,难道就眼看着这人再一次次来欺负阿尘?他只恨自己没本事,心道:若我能够筑基,进入内门,到时候黄家巴结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来欺负我们!就像那宁扬师兄,那么年轻,可是所有人都对他那般恭敬,就连阿尘提起他的时候也是十足的敬佩……田三酸酸地寻思了半天,忽然没头没尾地对阿尘说:“阿尘,你放心吧,我一定下劲修行,再不会叫你受委屈。”
  阿尘看看田三,不明白他怎么突然精神大振起来。总归是好事,田三也实在不适合那副伤春悲秋的模样。
  田三想通了,眼中又带上了笑意,看看阿尘又开始施雨浇灌灵花,就问了:“这花园现在归你料理吗?”
  “不是,我看这花园好像没人管,正好我最近在自学灵花种植,就过来试试手。”阿尘可真不知道这里是庄长老的“宝地”,他来了几趟也没见到人,就以为这里能够随意进出,别人又都误会是庄长老叫他过去帮忙,竟无人提醒他。
  田三除了修炼也很少留心别的事,听了阿尘的话也以为这个花园是没人管的。他知道阿尘喜欢花,不会觉得他在这里白白做活很奇怪,瞧着阿尘施法时细白的手指灵巧变化,如同白色的羽毛一般轻盈翻飞,觉得实在是赏心悦目。看了好一会,田三才说:“那你练着,我也该走了。”他已经逃了够久,被师兄逮到可就不好了。
  阿尘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田三:“这个给你,人家送我的,我也吃不掉。”阿尘从储物荷包里拿出两个油纸包,原来竟是两包荤点心。早上他帮一位师姐给灵田施法,人家就送了这些点心给他做谢礼。点心是肉馅的,味道很不错,阿尘尝了块,留下一点,其余的就分做两包。“这包给你,这包一会儿你带给陈师兄。”他对田三说。
  看到有好吃的田三也很喜欢,他这样的年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出奇的大,早上吃得又早,到这会儿都饿过了。不过他没马上伸手拿,却问阿尘:“别都给我们了,你可留了?”
  “留了。”阿尘又拿出一个小一点的纸包,田三这才痛快地将点心接过来揣到怀中。明明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可田三临走时还不忘笑话阿尘:“中午也多吃点。饭量这么小,跟猫似的,天天不好好吃饭,回头长不高,我可就叫你小豆芽了。”
  阿眼一瞪,田三已经哈哈笑着走远了,可把阿尘气得不轻。个子高了不起么,我还会长的!阿尘恨恨地想着,一不留心雨露术使过头了,差点没把这株“千瓣白凤尾”根部的泥土给冲走。阿尘赶紧停手,小心地用精金锄将泥土堆好,看到地上落了好些花瓣,都拾起来放进药囊中。千瓣白凤尾的花瓣也可制成灵药,当然直接摘取的效用更高,阿尘想着这里所有花草都是门派所有,直接摘是不行,捡些落到地上的总没事吧。
  哪知人就不能干坏事,阿尘正蹲在地上捡花瓣呢,那消失很久的庄长老却突然出现了,还直直地盯着他。阿尘吓了一跳,看庄长老眼神不善,以为这人是生气自己白捡了门派的东西,就抿起薄薄的嘴唇,又默默将手里的花瓣放下了。其实他这几日已捡了不少,还靠着花瓣跟人换了药囊和一些法器。东西都烙上了神识,就是庄长老发怒也还不回去了。 


☆、第二十章 新人考核

  庄临渊哪里会将这点东西放在眼里。这几日他看到这名少年时常来花园转悠,一开始还以为少年是得了宁扬的指点,刻意来这边表现的。这不免令庄临渊有些反感。他神识强大,即使待在茅屋中也能察觉到花园的每个角落,就故意不出现,想让少年知难而退。
  谁知竟猜错了。
  这少年全副精神都放在了花草上,很专心地照例那些灵花,尤其是这株千瓣白凤尾,每日的雨露都不会落下。可巧了,这株灵花也是庄临渊的最爱。最使庄临渊印象深刻的,是少年从不攀折哪怕最低阶的花草,只会捡拾地上掉落的花瓣,庄临渊看在眼里,也禁不住觉得这少年是个惜花爱花之人。再看少年已掌握了五行种植法术,虽然灵力稍有不足,但是指法熟练,一看便知平日勤练不辍,是个刻苦用功的。
  庄临渊见过的少年修者如过江之鲫,很清楚什么样的人是可造之材。宁扬说的没错,这少年人文静内向,性格坚毅,虽然天赋上略有不足,却着实是个做种植师的材料。庄临渊为人再冷漠,也终究是希望有个衣钵传人能继承自己的毕生所学,躲了这些日子,他也终于破例露面。
  盯了少年半晌,庄临渊忽然问道:“喜欢花?”
  等待良久庄长老却问了句闲话,阿尘颇为不解地望了庄长老一眼,点了点头。
  “想不想做我的亲传弟子?”庄临渊背着手,望向满园的鲜花,口气很平淡。其实他心里也怪紧张。这收徒弟他也是头一回,着实不大放心,万一徒弟将来不成器,付出的心血白费了可怎么办。
  阿尘听了不由一愣。庄长老竟看中自己了?他再不晓事,也知道做了亲传弟子会有怎样的好处。即便是认一位普通的主事人为师,往后事事都会比旁人得利,更何况庄临渊这样金丹期的长老,整个飞星派可也仅有七位。阿尘根本不用考虑,马上点头道:“想。”
  见少年答应得这样干脆,庄临渊很满意,神色稍微和缓了些,就是一般人很难能发现。“想做我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庄临渊又变得无比严肃起来,“我的亲传弟子绝不能是平庸之辈。首先,新弟子考核须得是优等,十月初一的门派比试要得到名次,到时候我才会正式收你为徒。”
  阿尘寻思了一下。考核获得优等应该不成问题,难办的是门派比试——每年才举行一次,不仅全部弟子都会参加,比赛内容也是五花八门,要得到排名至少得在头十名,阿尘很没有信心。可是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就白白错过?阿尘咬着牙,一口应承下来:“蒙长老看重,弟子定会努力,不叫您失望。”
  庄临渊也没吭声,只微微扫了阿尘一眼,仍旧一脸漠然地转身离开,留阿尘站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突然得到这样的机遇,他真是如同身在梦中。花园里芬芳的晨风拂着他的脸,他用劲握住拳头,暗暗地对自己说:这下可得更努力才行!
  自此,阿尘简直是扑到了修炼上。他原本就不爱玩耍,这下甚至连走路的时间都用来默记草木名称。有一回太专心了,还差点撞到柱子上,幸好没人瞧见,不然可就丢死人了。
  三个月过得很快。新弟子的考核用了两天时间,成绩分优等、上等、中等、中下,差五类。有十几人被评在优等,得到门派的额外奖励,还有二十多人不合格,被取消了弟子资格。阿尘得到优等了吗?当然。他那样用功还评不上优就是没天理了。田三和陈汉也都评在上等,尤其田三,已经突破至凝神期,和另外四十多名年轻弟子一块被选入专修剑术的藏锋阁,成为门派重点培养的年轻剑修。
  自此以后,大家正式成为飞星派弟子,各种优待自不必说,定期也要完成相应的任务以获取门派贡献。门派贡献可以换取灵丹妙药、法宝法器,也是下一年弟子考核的评选标准之一,可马虎不得。回头贡献太低评个差等,即便不被逐出门派也着实抬不起头,阿尘已经想到了几种法子,不过这之前他要先回家看看。
  如今是八月初,白日里太阳还很晒人,一大早沈东就把被褥抱出来晾晒。他算着这两天阿尘应该就会回来,孩子在飞星派都学了三个月了,中间纪朗来过几回,带了几封阿尘写的信,又跟沈东说阿尘在那边过得很好,很得人喜欢,就是头三个月管得严不能轻易离开,叫沈东万事放心。孩子有出息当然好,可这么久没亲眼见一面总是想得慌,沈东就盼着阿尘能回家一趟。一有好天他就晒被子晒衣裳,到时候干干净净的阿尘也喜欢。
  晾好被褥之后沈东便坐到院里编草绳,手上飞快,可是一双眼睛总忍不往门外瞅,就盼着阿尘会不会突然出现在那里。球球在他脚边趴着,似乎也知道小主人就要回来了,睁大一对圆滚滚的眼珠子瞧着大门口。三个月不见,它越发胖起来,已经从橘子变成了香瓜,见天的跟沈东撒娇逗趣,沈东平日可没少喂它好吃的。
  过了好一会儿,沈东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惊喊,然后就见阿尘踏着一把碧绿的飞剑翩然而至,轻巧地从半空落到门前,身旁同来的还有田三。沈东看到阿尘竟真的回来了,眼睛顿时发亮,激动得不行:“可算回来了!”沈东一下子站起来,大步过去紧紧拉住孩子,边上下打量着边念叨:“在那边过得可还习惯?天天能吃饱吗?怎么好像又瘦了!”
  又听见阿爸熟悉的唠叨,阿尘心里熨帖极了,摇摇头:“挺好的,天天都有肉吃,饭管够。我跟三子还有另外个师兄住一屋,他们也都很照顾我。”
  沈东这才注意到田三也一块来了,不觉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招呼道:“三子也来啦,看沈叔这慌的,才看到你。来来,进家来说话吧。”
  田三刚刚一直安静地站立一旁,这会儿见沈东终于看到自己了,笑着说:“沈叔见到阿尘那么高兴,哪里还能瞧见我呀!反正我就是来蹭吃蹭喝的,不用拿我当个客!”他话音一落,球球就冲着他嗷嗷叫了两声,看起来可愤怒了。
  这小东西还在记仇呀!沈东和田三都笑起来。球球一看大家怎么老是一起嘲笑它,那叫一个心碎啊,又飞起来扑到阿尘怀里求安慰。阿尘也挺想念它的,就揉了揉它毛绒绒的身子,球球马上开心得尾巴乱摇,可把沈东和田三给乐坏了。大家说笑着走进了院子,还没讲上几句话呢,家里就挤进来了许多人。刚刚很多乡亲都看到阿尘御剑飞来,知道沈东家的小子竟然真的成了修行者,都赶紧上门来贺喜。有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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