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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七煞神童-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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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婉清道:“不会的,从来就没人把我当成大姑娘看过。”
  她们两个一搭一唱,几乎每句话都有弦外之音,似对李小非含有无限的愤恨和不谅。
  小伙子哪会听不出?忙作解释道:“两位姑娘不要生气,那天在湖中小岛上,我只是……唉!反正我一想不对,不能把你们丢下就走,立刻就回头一路我去,可惜你们已经不知去向……”
  钟灵向木婉清问道:“这小子是在跟谁说话?”
  木婉清冷冷地道:“谁知道?反正不会是对咱们说的,咱们又不认识他,大概是自说自话吧!”
  李小非啼笑皆非,继续道:“事后我非常后悔,离开大理,一路追寻下来,心想你们急于要找慕容复,很可能会去洛阳丐帮的总舵,途中听说吴帮主已赶往君山,丐帮好像发生了重大变故,我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回头赶来,想不到你们果然在这里……”
  钟灵忽道:“这小子神志愈来愈不清了,是不是快不行啦?”
  木婉清笑道:“别紧张,行不行—试就知道。”
  钟灵问道:“哦?怎样试法?”
  木婉清一本正经道:“让我来教你。”便伸出纤纤玉手,在李小非的小腹上轻抚了起来。
  小伙子心知这两个少女,对他那日在小岛上不辞而别,心有未甘,故意要想尽一切方法折磨他作为报复,这会儿说破嘴皮也难使她们消气。
  只好无奈地叹口气道:“唉!反正只有十二个时辰,不过是一天一夜,你们就尽情消遣吧!”
  说完,他干脆两眼一闭,摆出任凭宰割的态势。
  木婉清虽对李小非传授“天龙八剑”,内心十分感激,但她毕竟是个自视极高,且个性非常刚烈的少女,凡是少女,即使东施也自觉貌比西施,甚至还比捧心的西子更美,否则就不会“效颦”学人家作心痛状了。
  她曾自愿“献身”,未为李小非接受,小岛上相处十日,两人又终日裸袒相对,小伙子居然视若无物,毫不动心,这对一个少女来说,自尊心是何等的伤害?摆明了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你不够瞧的!”
  加上小伙子不辞而别,趁她们在岩石后等衣服干时,悄然溜之大吉,怎不让她们怀恨在心?
  现在逮到了机会,她们不尽情报复才怪!
  木婉清跟李小非曾有过肌肤之亲,只是彼此尚未真个销魂而已,这时“旧调重弹”,她自然不会在乎。
  倒是钟灵看在眼里,有些局促不安,也有些不是滋味。
  李小非原可像在岛上一样,自封“百会”“会阴”等几处穴道,只要位于肚脐的练功“罩门”不破,至少足可守住“最后防线”,不至一泄如注,险些把小命送掉。
  偏偏仇大夫用的是“锁心指”,制住他的“巨阙穴”,使他不敢运动封穴。
  想起那次的惊险,小伙子不禁余悸犹存,当时若非情急大叫“气海”“丹田”两穴中称,使惊慌失措的木婉情,及时出手疾点那两处穴道,只怕早已一命呜呼。
  那一来,到了阴曹地府,判官拿起“生死薄”一查,分明小伙子未做风流鬼,却在牡丹花下死,这个冤枉可大啦!跳下“奈何桥”大概也洗不清。难道木婉清又要重施故伎?
  李小非这一惊非同小可,心想:“她们当真恨我入骨,要让我不死于刀剑,亦非由在仇大夫的‘锁心指’之下,却是死在……日后我的尸体被人发现,岂不是死后还落人耻笑?”
  但小伙子又想到,那次木婉清或许只是设打误撞,不可能知道他练功“罩门”的位置吧?
  继而一想,他不由地暗骂自己道:“我简单是紧张过度,吓昏头啦!此刻又未运功,与常人无异,破他奶奶的什么鬼功?”
  小伙子确实紧张过度,那日在小岛上,正是欲以本身功力自封几处与情欲有关的穴道,以抵制那少女的强烈挑逗“罩门”无意间受袭,才会发生功破一泄如注的现象,否则,每个男人要是都像他,经不起几下“折腾”就完蛋,那天下男人不早就死光啦?
  既已想通这个道理,他顿觉心头一宽,索性处之泰然,不把她们的“骚扰”当回事了。
  这时木婉清的双手,仍在他小腹上轻抚,逐渐下移,如同“拨草寻蛇”似的,正向“猎物”接近……
  李小非已觉出“兵临城下”的威胁,不放运功抵制,只有收敛心神,尽想些以前曾遭遇过最不愉快的事。
  譬如,幼时顽皮挨揍,念书不专心罚跪、练功犯昏被骂……
  其实,如今回想起来,若非双亲的爱之深、责之切,那能练就今日的一身绝世奇功?
  不过话说回来,纵然身怀绝世武功,却缺乏江湖经验阅历,才会屡次受制于人,连那小不点的包小靓……
  突然之间,他想到了“小宝”,要禁暗思道:“我老觉得那小鬼很像什么人,只是一时想不起来,难道她主是那人小鬼大的……”
  念犹未了,猛觉命根子被一把抓住,痛得他失声大叫:“哎哟哇!……”
  却听木婉清愤声道:“哼!这小子居然还能知道痛?我以为他麻木不仁呐!”
  原来她已“骚扰”了好一阵子,始终未见动静,毫无反应之下,一气才狠狠地一把抓住那命根子。
  李小非也想问道:“你想要我的命?”
  木婉清气得撤手站起,向钟灵道:“换你来试试!”
  钟灵窘迫万状道:“我,我……”
  木婉清道:“怕什么?我已经教过你了,照我刚才那样总会吧?”
  钟灵面红耳赤道:“你,你已经试过了,他不行……”
  木婉清冷冷一哼道:“这小子对我没兴趣,所以……也许他心里喜欢的是你吧!”
  钟灵急迫:“”不!不!不会的……“
  木婉清神情乖戾道:“你试给我看,我要证实猜的对不对!”
  钟灵面有难色道,“我,我……”
  木婉清不由分说,拖了钟灵过来,用力猛向前一推,使她站立不稳,扑跌向李小非的身上去。
  这少女虽刁钻任性,调皮淘气作弄人,那确实是很少有人能比得上的,但她却比不上木婉清的“豪放”。
  那夜在段承祖巨宅花园的楼阁中,她是身受严重内伤,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不过是裸露上身,以便李小非为她治伤而已。
  要不是自己倦作昏迷,小伙子救人切切,情急之下,来个口对口渡气,使她一时冲动,情不自禁地搂住对方狂吻,所幸紧要关头,鸡鸣报晓,使他们蓦地一惊,欲念顿消,终能发乎情,而止于礼,未越“雷池”。
  此刻情景则不同,不但李小非和她都全身精光赤裸,一旁尚有木婉清推波助澜,尤其这扑跌之势,几乎整个娇躯扑压在小伙子身上,看上去好似东洋武术的“相扑”。
  钟灵窘迫万状,急忙要待撑起身来,却被木境情用手按压在她背上,愤声道:愧丫头,你要我试过了,自己却临阵退却,没这么好的事!“这少女吓得不知所措道:“木姐姐,我,我…궡”
  木婉清那肯轻易放过她?冷声喝道:“做给我看!我要证实这小子是对谁都不动心,还是我的魅力不够?”
  钟灵苦笑道:“木姐姐比我美多了,都不能让这小子动心,那我就更……”
  木婉清道:“不!也许他喜欢你,证明是我不能使他动心了。”
  钟灵一脸无奈,侧过脸问道:“我,我该怎么做?”
  木婉清冷冷地道:“吻他!”
  钟灵满睑通红道:“吻……吻他那里?”
  木婉清道:“从嘴开始,然后吻他全身!”
  钟灵惊问道:“全身?”
  木婉清气愤道:“不错,全身都要吻到,别再罗嗦了,快开始吧!”
  钟灵知木婉清已动怒,若不照她的活做,自己和李小非都极可能遭她毒手。
  她很了解木婉清,这少女不但个性刚烈,曾经手刃过不少江湖人物,虽说杀的都是为非作歹,作恶多端,死有余辜的江湖败类,毕竟总是杀过人。
  不像李小非那样,从未杀过人,那日一举击毙七名毒女,仿佛犯了滔天大罪,形同疯狂地光着身子跳进河里,想用河水洗净满身罪恶和血腥。
  木婉清已有杀人的经验。多杀两人又算得了什么?
  钟灵自知武功不及她,若不从命,很可能激怒她,陡生杀机。
  无可奈何之下,只有听她的,但愿这小子“一视同仁”,千万不要冲动才好,否则……
  念犹未了,木婉清已不耐烦了,催促道:“鬼丫头,你在故意挺延时间?”
  钟灵无暇多想,双手扒准小伙子的肩头,娇躯借力向上挪了挪,一低头,正好吻上他的嘴唇。
  她却不知娇躯上的动作,如同是匍匐爬行,给了小伙子何种感受,肌肤的紧贴磨擦,一对挺实肉峰的顶压揉动,再加四唇相交,纵然是“柳下惠”,也不能不“乱”。
  李小非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任凭木婉清施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之能事,他都能无动于衷,可是钟灵的身体跟他一接触,就使他不自觉地冲动起来。
  尤其小伙子的生理反应,更能立即感觉得出。
  钟灵虽曾跟李小非热烈地吻过。却未有这种奇异的感受,而所接触的,也正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她不由地全身一震,心里怦然猛跳,仿佛全身突然沸腾起来,又像一团熊熊烈火在体内燃烧,燃烧……
  木婉清冷眼旁观,看得一清二楚,她心中的疑问终于获得答案,那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严重损伤了她的自尊,使她的自负、傲气、骄纵,突然之间整个瓦解、崩溃。
  只见她两眼泪光闪动,脸上却充满杀机,显示出极端的愤恨、冷酷和绝望。
  但是,当她举掌欲下时,却见钟灵已情不自禁,形同疯狂地抱紧李小非狂吻,娇躯更在他身上激烈揉动起来。
  木婉清迟疑了一下,沮然垂下举起的手,轻轻一叹,突然抓起起脱下的乞丐装疾掠而去。
  钟灵这时已意乱情迷,浑然未觉,根本不知道木婉情已经消然主去,甚至忘了她这么个人。
  但她的潜意识中,仍然不断响起木婉清命令的声音。
  嘴有是早已经开始,吻全身,大姑娘可毫无经验,不知从何吻起,但木婉清的声音,仿佛无形的舵手,引领着她向前航行。
  只见她将上身略为撑起,好使娇躯挪动向下滑移,这少女身材娇小玲珑,站在一起要比李小非矮一个头,只到小伙子的肩膀,所以要低下头去吻他身体,自己的身子必需尽量向下移动。
  这会儿与刚开始扑压在小伙子身上,感觉上似处有些不同,使她感觉出某部分有个挺实的姿式。
  低头一看,吓得她不由地失声惊呼起来:“啊……”顿时面红耳赤,茫然不知所措了。
  大姑娘那曾见过这等阵仗,她实在不搞不懂,本婉清双手“拔草寻蛇”,向那地方移动时,并未“打草惊蛇”,看上去如同一条“死蛇”。
  当时她虽不是目不转睛,仍看得一清二楚,木婉清见李小非无动于衷,一气之下来个突袭,狠狠一把抓去,痛得小伙子失声大叫,非但未能反应,反而更垂头丧气啦!
  可是,此刻却见这条“死蛇”昂然抬首,极似准备发动攻击的眼镜蛇。
  钟灵一时方寸大乱,惊惶失措,似乎没了主意,只好急问道:“木姐姐,我,我该怎么办?”
  木婉清早已不知去向,她却浑然未觉,听李小非梦呓般地喃喃道:“钟姑娘,快抱紧我,吻我啊……”
  钟灵茫然回顾,根本不见木婉清的影踪,不禁又气又急,心忖道:“木姐姐坏死了,明知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躲开了……”
  又听李小非痛苦万分地哀求道:“钟姑娘,我受不了喽,快抱紧我,吻我……求求你……求求你……”
  钟灵心乱如麻,六神无主,本来跟木婉清意外发现中小非,跟仇大夫坐在树下促膝而谈,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向这小子报复,讨回公道。
  尚未来得及想出主意,不料仇大夫已出其不意地出手,制住了李小非,她们眼见小伙子身怀绝世武功,尚且受制于那中年人,又不知他是什么来头,自是不敢轻举动,贸然出手抢救。
  幸好钟灵带来了那批小貂,趁李小非故意拖延时间,悄然掩近,在紧要关头发出两声口哨,一群小动物及时疾扑而去,攻了仇大夫个措手不及。
  虽然抢救下小伙子,两个少女的气却未消,决心非向他报复不可。
  彼此既无杀父之仇,更无夺妻恨,只不过是恨他不解风情,使她们的自尊受到伤害而已,尤其是木婉清。
  两个少女的心意大谋而合,不需商议,便决定不惜牺性色相,极尽一切挑逗之能事,使这小伙子欲火狂烧,情难自禁时,再把他凉在那里,让他难受。
  那知李小非刚一冲动,木婉清却悄然而去,丢下钟灵一人独撑大局,教她如何对付?
  小伙子似已神志不清,不断向她苦苦哀求,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心绞痛已开始发作。
  钟灵见状,不由暗自一惊,颇身向前急问道:“你,你怎么啦?”
  李小非一睑苦楚道:“我好难受啊!钟姑娘,快抱紧我,吻我……”
  钟灵一阵迷乱,不能自己,仿佛突然中魔似的,伏向李小非胸前。
  但她不像木婉清一阵狂吻,而是以自己的脸颊,在那宽厚结实的胸脯上轻轻的磨蹭着。
  在李小非的感受上,木婉清如同狂风暴雨,钟灵则像是春风指面,一个比作狼吞虎咽的话,另一个就可比作细嚼慢咽。
  而他自己呢?已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好似在闭目享受,慢慢地品味。
  可惜他不能动弹,徒叹奈何,否则小伙子早已采取主动,甚至冲锋陷阵,直捣黄龙了,那会如此安份?
  钟灵这时反而比他冲动,那挺关的“异物”,不停地跳动,顶撞得她无比的舒服,也无比的难受,使她无法形容出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和心情。
  她不自觉地,以自己最敏的部位……
  突闻一阵吱吱喳喳这声响起,由远而至,迅速奔至她身边,兀自叫个不停。
  钟灵猛然从迷乱中惊醒,霍地撑起身子,只见两只貂儿吱吱喳喳地又蹦又跳。
  她心知有人来了,立即跳起身来。
  李小非惊问道:“钟姑娘,发生什么事?”
  钟灵无暇回答,急忙抓起脱下的乞丐装,尚未及穿上,一条娇小的人影已疾奔而至。
  来人只有十二三岁。一身书僮打扮,可不正是那人小鬼大,女扮男装的包小靓。
  她尚未奔近,一眼就瞧见个蓬头垢面,身材却十分动人,但全身竟—丝未挂的女子,再一看,一眼就认出,躺在地上那赤裸裸的小伙子,正是她找了半天的李小非。
  乍见这等情景,小姑娘不由地一怔,开口就骂道:“不要脸!”
  她不知骂的是谁?也许两个一起骂吧!
  钟灵虽见来的是个“小伙子”,毕竟总是男的,自己赤身裸体,实在不大体面。
  可是来不及穿衣,只有抓着乞丐装,遮掩着身上重要部位,骂问道:“小鬼,你在骂谁?”
  包小靓可也不是省油灯,指钟灵又指李小非道:“就骂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李小非躺的位置,着不出来人,但已听出她的声音,急问道:“是小靓吗?”
  钟灵正待吹出口哨,命令两只小貂出击,一听便诧异道:“你认识这小鬼?”
  李小非忙道:“钟姑娘,小靓是自己人……”
  钟灵莫名其妙道:“自己人?”
  包小靓怒哼一声,不屑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是来找他的!”
  李小非怕他们冲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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