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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魏武(三国之后的天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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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铁达尔身强力壮,招数也尽是些舍身拼命的路数。     
    “当!”一个铁达尔和拓跋焘错马而过,两把战刀在空中撞出一阵火花,不过也仅是瞬间的事情,那火花便被空中的雨水所浇灭。     
    那名铁达尔去势不减,又冲着后面的冉闵而去。     
    “噗!”极为利落的一道寒光闪现,随后那名热达尔便翻身落马,冉闵的左手的收回钩连戟,眼也不眨一下,便又紧跟着拓跋焘冲了过去。     
    有拓跋焘和冉闵作为前锋,羽林卫们硬是将严密的柔然军阵撕开了一个口子,杀入了包围圈的里层。     
    当拓跋焘策马冲到里面时,正看见一个飞字部的士兵被一个铁达尔劈中前胸,摔于马下。他咬了咬牙,狠催催马,一人一马猛地冲过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拓跋焘右手握住“猗卢”,暗提真气,已经把浑身的力量都贯到了战刀上。      
    狭路相逢勇者胜,只有马助刀势,刀借马威,才能一击制敌。     
    对面那个铁达尔感觉到了身旁的异样,也赶忙拨转马头,迎向了拓跋焘。      
    不过,由于事出仓促,那个铁达尔的战马并没有很好的加上了速度。     
    数十步的距离,霎那即到,拓跋焘直身于马上,冲着迎面而来的铁达尔,当头劈下。     
    完美的一击。那个铁达尔的头颅干脆的脱离了它的脖颈,扬起一捧血雨。     
    拓跋焘本身就精于刀术,何况还借助战马的冲力,这一击的过程,实在只能用“电光火石”这四个字来形容。      
    铁达尔的血飞溅开来,有几滴滴到拓跋焘脸上,不过很快便被雨水冲刷了下去。     
    来不及多想,对面的柔然人们已经意识到了拓跋焘他们的到来,许多铁达尔们拨转马头,口中呼喝着冲了过来。     
    “嘿!”拓跋焘摘下了得胜钩上的刺枪,叫足了力气,一枪掷出。     
    黑色的刺枪去势如电,正没入了迎面而来的一个铁达尔的胸膛,穿胸而过之后,这柄枪去势仍然不减,复又刺向了一个铁达尔,将那人直贯下马。      
    投出一枪之后,拓跋焘催动战马,正待继续冲锋过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高大的骑影从拓跋焘的身旁直冲而出,飞速迎向了敌人。     
    正是冉闵,这个巨汉右手双刃长矛,左手钩连大戟,竟比拓跋焘冲得还快,不过此人也确实勇猛,转瞬之间,已有三名铁达尔中矛中戟,跌落马下。      
    “弟兄们,冲吧!先打散了面前的这群铁达尔!”拓跋焘大声的下着军令,领着身后的数百骑冲了过去。     
    保持着锋矢阵形的羽林卫齐和一声,压向了对面的铁达尔。     
    冲在前方的拓跋焘,前后左右,视野全部被敌人的骑所占据,当然,在拓跋焘正前方的那个巨影,还是给了他一丝鼓舞。      
    将全身的神经绷直最紧,拓跋焘全心的舞者手中的“猗卢”奋力向前冲去。白色的刀芒之下,有死者,也有活人。毕竟,想要一刀就斩杀柔然汗国的精锐们,任谁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连斩数敌之后,拓跋焘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羽林卫们依然保持着锋矢阵形,随着他深深地楔入敌军之中。      
    兵刃交错,两军最前锋的战士不断溅血倒下,无主的马匹四散奔逃跌倒,使得两军接触的瞬间,敌拓跋焘都为之一滞。     
    杀红了眼的拓跋焘脑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穿阵而出!     
    鲜血,刀光,哀号,嘶鸣,拓跋焘的听觉与视觉中充斥的全是这些,真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     
    拓跋焘身体紧贴马鞍,堪堪的避过了一个铁达尔的砍杀,翻身回手一刀,又是一个柔然骑兵闷声落马。     
    待拓跋焘回头时,面前忽然一片清净:     
    他们终于突破敌阵!                 
第四卷 放浪之路  第二章 柔然双杰   
    西魏帝都·落马平原      
    天空中原本如柱的大雨已经渐渐得小了起来,不过那令人窒息的黑云却仍然没有散去或者变薄的迹象,相反地,一声接一声的滚雷却愈发的听着震耳,仿佛也在为那都北平原上厮杀的数十万两国的儿郎们呐喊助威。      
    〃两人都是出色的指挥官呀!〃     
    正在平城那高达三丈的城墙上注视着尔朱超和拓跋焘战况的郑王拓跋猗卢,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他们越出色,我们越倒楣,郑王,要是我没听错的话,您是在夸奖我们的敌人吧?〃一个中年儒生打扮得中年人冷冷的对郑王说道。此人一身淡褐色的文人长衫;清朗俊逸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快。      
    拓跋猗卢脸色微微一变,随后便立刻的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他拿眼睛斜了那人一眼,沉声道:〃这些人都曾经是我们西魏帝国叱咤一时的名将,手上自然沾了不少你们柔然人的血,难道您对他们如此的忌惮?〃     
    〃胡说!我怎会忌惮他们?〃那个〃中年儒生〃怒道。     
    〃伏明敦,那你怎么解释你让我把拓跋焘调回来的这个要求?你是还记着三年前的那场大败吧,哼!〃郑王有些薄怒,看得出来,他对面前的伏明敦并不是特别的亲善。     
    没错,那个和郑王并排而立的,正是柔然汗国的左贤王伏明敦。     
    冷哼了一声之后,郑王的脸上突然浮起了一种略显悲痛的神情,他有些黯然道:〃拓跋焘其人,英气不凡,实是个可塑之材啊!真是可惜……〃他这几句说的极轻,几不可闻。      
    不过,左贤王伏明敦在听到〃拓跋焘〃三个字之后确是神情大变,原本清朗的脸由于愤怒而严重扭曲,和他的那身文士打扮显得颇为不入。〃那小子!哼哼,原来是叫拓跋林吧,我倒要看看,他今天有多大的能耐,能从本王今天的天罗地网中钻出来!〃     
    〃你们柔然人不是一向标榜豪爽吗?我怎么觉得有些睚眦的样子。〃郑王还在冷讽,不过他虽然惋惜拓跋焘,但他也知道,以现在的情况,还是要和伏明敦善处的。     
    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左贤王,眼下战事胶着,你我是不是也该出击了?〃     
    〃嗯,确实,不然此仗纵使能胜,我军的损失也过于严重了。寒儿……〃伏明敦说到这,冲着他身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义父,向来听人言道西魏〃六镇精骑,甲于天下〃,帝都羽林军冲锋陷阵,势若惊雷,号曰无敌,今日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在伏明敦的身后,垂首站立着两个年轻的从人,说话的人方面大耳,气度雍容,眼神尤其锐利,但是他却仿佛没有听出左贤王话中的暗示一般,只是一个劲的对眼下的战事发表着感慨。      
    〃寒兄久居漠北,大概对纵横于幽燕河朔、翰海内外的西魏铁骑多有耳闻,却未曾亲眼目睹过吧。〃另一个从人耳听那名年轻人夸奖西魏精骑,呵呵笑道。此人相貌平常,身形瘦小,然而举止轻捷灵活,显然亦非平常人等,只是在他的眉眼之间,却仿佛略微的带着一些浮躁之气。      
    〃是啊,灭……魏兄。〃那名青年在说道他的名字的时候故意的含糊了过去,不过郑王的脸上还是闪过了一瞬的怒意。     
    〃尤其是现在正在指挥着羽林军的那个人,他的军队进退有节,后边的弓骑兵又善射异常,加上他的军中又多勇将,你看,便是和我们时常引以为豪的铁达尔战在了一处,也丝毫不落下风,反而将我们的铁达尔们打得有些张皇无度呢!〃此人一边依然注视着眼下的战局,一边不住地对拓跋焘的军队连声赞叹,脸上也显示出一种神往的表情。      
    〃古尔寒,你似乎也太沉迷于强大的力量了?要知道,那毕竟是我们的敌人哪!〃叫作灭魏的青年略有些忧心的说道。      
    这两人自顾在城墙上你来我往得聊着,好像眼下的这数十万人的生死搏杀,都恰似一场游戏一般。     
    那个被唤作古尔寒的方脸青年轻轻地摇了摇头,〃强大的力量可以锻炼我们啊!当然,前提是我们没死掉。哈!〃      
    〃强大又不能当饭吃,我只想好好的回去睡一觉,再烤烤火,妈的,这是什么倒霉天气!冻得我要命!〃瘦小的青年说完话,恰逢一阵冷风吹来,使得它不禁又丁泠泠打了了寒颤。      
    〃行了,魏儿,寒儿!〃左贤王伏明敦轻生的斥责道,〃大敌当前,你们两个还有工夫在这里罗嗦,你们看,城下的两军已经全面的接战了。还站着干什么?赶紧去准备咱们的计划,难道你要让本王亲自领兵出迎吗?这么冷的天,我年纪又大了,你们真该向人家西魏人学一学,什么是尊老爱幼!〃此时的伏明敦仿佛已然胜券在握,言语间竟然也带上了一丝玩笑的成分。      
    〃诺!父王!〃刚才还在谈笑间的两人突然收拢了原本轻松的神色,齐齐的唱了一诺后,转身向城下走去,极度的求战意识竟然使他们在走路的时候激动地微微发抖。      
    郑王眼见俩人下城,轻轻一笑,道:〃左贤王麾下人材济济,这两位小王爷也是年少英雄,看来,你们柔然汗国后继有人了啊!〃      
    听到郑王如此夸奖,便是一向沉着的伏明敦也不禁心有得色,确实,这两人当真都是新一辈的英雄人物。     
    伏明敦的儿子伏明灭魏,就是那个瘦小的青年,对于骑兵军阵的战场应对情况可以说几至化境,通晓各种的柔化以及锐化的骑兵阵型,加之精准的战场判断力,使得他隐隐然在这新一代的将军中享有了盛誉。     
    去年,西域的高昌部族长葛力罗突然起兵十三万反叛,并且暗中使人里通西魏,约为外援,扬言一旦为王,必将割让瀚海以南的全境于西魏云云。当时,自己年仅二十岁的儿子伏明灭魏正值在高昌部落附近游猎,在得知了葛力罗造反的消息之后,他立刻的召集了附近的几个小部族的人马,连同自己的三千禁卫,好不容易的凑了八千人前去迎敌。     
    不过,正是这八千临时拼凑起来的骑兵,却将高昌族的整整十三万大军牵制在他们的家门口西风草原长达一个多月,他们神出鬼没,五渡桑水,偷袭敌军,搞得葛力罗疲于应付,头大无比。伏明灭魏成功的拖延住了高昌族的大军,直到柔然汗国的十万征剿军赶到西风草原。     
    而在两军决战之时,已经被人视作游击高手的伏明灭魏竟然一改往日的传统,亲率自己的这三千禁卫以梭型阵突击了高昌军本阵,并且在同高昌军本阵三万骑兵的战斗中,令人瞠目结舌的把敌人打的大败亏输,直接导致了高昌军尔后的全面崩溃,就连族长葛力罗也在战斗中战死。     
    此役之后,伏明灭魏名声大噪,号称〃草原雄鹰〃,而他的那三千铁骑,也被人称作〃鹰击骑〃。     
    饶是伏明灭魏如此骁勇,但是当他提到他的义兄,那个伏明敦受人托孤的古尔寒的时候,也是掩盖不住那发自内心的崇敬,他曾对伏明敦说过,〃孩儿正如同那草原上的猎鹰,攻伐凌厉,一时无双,而我那安答(义兄)古尔寒确是那纵横草原的柔然狼王,他不但胸怀大志,而且目光高远,凡事高瞻远瞩,算无遗策,他才是这片广袤的大地上真正的主人哪!〃     
    ×××××××××     
    一刀挥断了一匹马的前腿,马上的骑兵哀号着飞掠向前方,还没等他落地,一支箭飞穿了他的脖子,裹着血又没进了另一匹马的身躯中。拓跋焘略带赞许的超身后手持弓箭的高洋看了一眼,看来,作为一名羯族的斥候,高洋的射技却是一流。      
    不过,战场上的局势万分凶险,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拓跋焘来思考射技的优劣问题,正思附间,又一个柔然的铁达尔跃马扬刀的冲到了拓跋焘眼前。      
    〃死!〃嗓子里蹦出了一句短促的叱喝,手中的猗卢战刀毫不迟疑的平掠了过去,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明丽的弧线之后,一蓬血喷了出来,那个柔然的铁达尔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四周的景象却迅速的模糊了起来。      
    遍地都是哀鸣,眨眼间有将近一半的同伴再也看不见了,拓跋焘咬紧了牙关,奋力地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战刀,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选择,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要杀光眼前的所有敌人!      
    而与此同时,冉闵三将也自发的结成了一个品字型的战斗小组,以冉闵为首,蒲庸、杜兴为足。这三人互相支援,同攻同守,战力很是惊人,所过之处,哭喊怒骂之声不绝于耳,一时间也不知道有多少柔然铁达尔落马。     
    拓跋焘们他们已经成功的和被围的飞字部第一军汇合,他们现在的任务,乃是如何杀出去的问题。     
    左右两旁的亲兵齐上,挡住了几个铁达尔对拓跋焘的冲击,把他护到了阵内。     
    马上的拓跋焘大口的喘着粗气,方才的拼杀显然让他累得够呛,口里也尽是些粘稠的血液。粘呼呼的感觉让拓跋焘很不舒服,他仰天张嘴解了些雨水,略微的漱了漱口,狠狠的啐出了一口红色的液体。     
    喘息方定的拓跋焘从飞字部中叫来一个军校,大声的喊道:〃柳义呢?让他赶紧来见我,咱们要准备突围了!〃     
    唤作柳义得人,乃是本军的军主。     
    〃将军,军主方才阵亡了!〃那个军校一脸悲愤,语带哭腔。     
    〃啊?四个幢主还都在吗?〃拓跋焘心里一沉,紧接着问。     
    〃这个我不大清楚,不过我们幢的幢主方才也牺牲了!〃     
    看来飞字部第一军,刚刚确实经历了一场恶战。     
    拓跋焘已然没有时间来为自己战死的属下悲伤,他对这个军校说道:〃那好,你现在去吧那个还在冲锋的人给我叫回来,我有要事!〃说完,拓跋焘挥刀指了指阵前的冉闵。     
    〃诺!〃小校得令之后,打马而去。此时四周全是喊杀之声,普通的呼唤根本起不到作用。     
    片刻之后,那个小校带着一身是血的冉闵几人来到了拓跋焘马前。     
    〃冉壮士,现在事态紧急,我且命你代为西魏羽林军飞字部第一军的军主,率领大家突围,你可愿意?〃拓跋焘已然见识过冉闵的悍勇,他对这个巨汉很是赏识。     
    凶神一般的冉闵回答的很是干脆:〃大人有令,冉某自当倾力!〃     
    于是,在中军官高洋的旗语之下,这一部的骑兵和拓跋焘的羽林卫们开始结阵,准备突围。     
    而此时,在战场的正面,尔朱超的步兵军阵也已经和敌人的前锋骑兵接上了阵,看来,不少的柔然人已经突破了帝都六镇的精骑了。      
    〃竖长枪!〃随着一众军官的下令,无数杆长矛密密麻麻的树了起来,冲在最前面的几名狼骑兵一时收不住去势,纷纷的惨死在那森冷的枪尖之下。一时间,密集在一起的枪林顿时让对方只能在外部游走起来。      
    不过,随着柔然那边突过来的骑兵越来越多,这看似密集的矛阵的作用也在不断的减小,柔然人那令人胆寒的蛮性一旦被激了起来,他们的眼里也许就只剩下死亡和杀戮了。无数的柔然前仆后继的冲向了尔朱超的长矛兵,在如此强大的冲击力下,那堵移动的长枪终于被冲开了一个口子,口子越来越大,直至崩溃。     
    一个骠骑惶急的来到了尔朱超的中军,滚鞍下马之后,对着伞盖之下的尔朱超言道:〃都督,正面的枪兵阵,有些挡不住了!〃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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