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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勾你没商量(高干子弟攻,乡土受,虐,清水)作者:狂上加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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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到服装店,送来两套T恤牛仔裤,穿好衣服来到楼下的餐厅。
庄严臭着脸,对服务员说:“把你们这最难吃的各来一盘!”
小姑娘在那干笑,心想:可惜了,人长得挺帅就是缺点儿。
那边小勾倒没客气:“甭理他,给我们上一盘扣肘子,猪耳朵和猪舌头拼一盘,来一碗红烧肉,再来俩大碗米饭。”怎么样,会点吧?全是自己村里办宴席时最硬的菜。他可好久没吃到了。
那小服务员这回笑得脸都抽抽了:“先生,我们这是西餐厅,不提供中餐。”这孩子哪来的?跟猪有仇怎么的?
狠瞪了小勾一眼,庄严开始点餐。
开始吃的时候,俩人又掐上了。小勾用不惯刀叉,非要上手。庄严不让,用刀背敲着小勾在盘子里爬来爬去的爪子。
俩人都要成这餐厅的一景了。庄严自己可能没发现,和小勾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智商就有些偏低。
边吃边掐,闹得正欢的时候,旁边有人喊了一嗓子:“老弟,怎么在这遇到你了?”
对白怎么这么熟啊?
回头一看可不正是李思平那儿子嘛!
这回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俩男的,都是庄严认识的朋友。三位身边都没闲着,每人搂一妞儿。不对,李思平怀里搂得是个千娇百媚的男人,小眉毛描得那叫一个细。
李思平拿眼睛一扫小勾,楞了一下,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老弟啊,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这点子事还用瞒着我吗?”
庄严被抓个正着,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小勾抬眼扫了这帮山猫野兽一眼,继续闷头对付着大龙虾。
李公子屁股一沉坐下了,然后吆喝着服务员并桌子添椅子,不一会满满澄澄地坐了一桌子人。
都是常混在一起的朋友,彼此的长辈间还有千丝万缕的利益联系。庄严虽然心里烦得很但也不好说什么。
那李公子光天化日下搂着旁边的“细眉毛”摸来摸去,就差上演活春宫了。
“我老子总说你是我们这帮公子哥里最有出息的,刚开始我还不服呢!现在一看还是你眼光长远。”
李思平唾沫横飞地接着说道:“他妈的,女的就是烦人,一不小心就弄得大肚子,还是男的省心,哥哥我也学学你,换换口味。”
众人听了都在那哧哧地笑着。小勾听着不是味,嘴里“卡啪”一下,硬是把龙虾的大钳子嗑开了!
姓李的接着喷粪:“其实这男的,在床上更骚!那地方比女的紧多了。”末了还在“细眉毛的屁股上狠拧了一把。
“叭”的一声,小勾把没啃完的龙虾甩到盘子上。大家被他弄得一愣,谁都不说话了。
庄严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现在让小勾弄得更是下不来台。
“在那摔打谁呢?不爱吃就上楼去。”
小勾“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走,李公子连忙站起来拉住小勾打着圆场:“别啊,人多热闹。吃饱了的话,我请客。走!大家唱歌去!”
大家都开始往外走。小勾和庄严走在最后面。趁别人没注意,庄严握着他的手小声说:“给点面子,都是我的朋友,还能让我抽那儿子的臭嘴啊!”
小勾低着头,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来到歌厅,定了个大包间。喝点酒后,大家的兴致就都起来了,一个个鬼哭狼嚎地轮番上阵。庄严也来了劲头,随着音乐唱了起来。都是小勾没听过的,挺好听。
他坐在一角静静的听着,脑子里却反复地翻腾着刚才李思平的话。
在平淡的乡村,俩人的一切是那么自然,水到渠成。可在这光怪陆离的都市里,小勾不得不想:我和庄严哥算怎么回事啊?
时间已经进入午夜,那李公子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庄严也觉得自己的膀胱涨得慌,起身去了卫生间。
李公子趁机凑到小勾近前:“小弟弟,怎么不和大家玩啊?”
怎么看都是个土农民,傻了吧唧的。庄严口味还真特别。
满嘴酒气熏得小勾直躲。
那姓李还来劲了,伸爪子向小勾的腿间摸去:“让哥哥看看你哪骚,能迷住咱们庄大公子?”
小勾的驴劲上来了。
你妈的!老子是随便让你摸的!
窜起来冲着龟儿子的胸口就是两脚。
姓李的“哎呦”一声被踹倒在地上,接着小勾不解恨地接着踹。要不是蹦出这么个东西,自己和庄严哥能连着生两回气?
“老子的腿最骚,让你看!让你看……”
旁边的男男女女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蔫头傻脑的农民小兄弟说揍人就揍人。
李思平都要被踹出屎来了,大声地喊救命。正好庄严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一愣,连忙上前去拉开小勾。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们新年快乐!!很开心自己的大儿子今年上春晚了~~~话说小品《街头卫士》(表演:句号、韩雪、周炜)里那个交警就叫庄严,当时给偶乐的~~~~~

17
人虽然被拽开了,可小勾的腿还在乱甩。混乱中一只鞋飞到细眉毛的脸上,惹得他哇哇大叫。
庄严没办法,扛起小勾来到了旁边的空着的包厢里。
“你酒喝多啦!”庄严冲着小勾瞪眼睛。
驴孩子没理他,干脆把另一只鞋也甩掉,然后翘着二郎腿倒在大沙发上。
“放屁啊你,哑巴啦!”庄少爷被气得不行,上去踹了他一脚。
干脆翻了个身,面冲沙发,小勾闭上了眼睛。
累,真累。本来就受了伤,喝了点酒又没好好休息,混沌不清的脑袋越发沉重。
又踹了他两脚,“砰”的一声,庄严甩门出去了,门外的嘈杂声变得隐约起来。
小勾半梦半醒间嘟囔了句:“你爷爷的裤裆不是跑马场,娘的,谁都来溜……”
睡得不塌实,梦里有打斗声,好象上船了一样来回晃动,人如在水里火里过了一边似的,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等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在宾馆的床上了。
一双大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抬眼一看是庄严光着膀子躺在自己旁边。
“祖宗,您醒啦?”顺手拿起床头上的水杯和药片:“赶紧吃了。”
看小勾还在发愣,拧了一下他的脸蛋子。
“昨天晚上你发烧,折腾死老子了。赶紧吃药,困死我了!”
小勾接过水,把药片吃了。庄严看小勾吃了药,就钻到被窝里打起了呼噜。药效上来了,小勾也跟着呼噜起来。
这一觉一直迷糊到下午。庄严叫了客房服务。
小餐车一推进了,清一色的杀猪菜,都是小勾爱吃的。小勾伸手抓起肘子就开始啃。一嘴下去,楞消灭一半。庄严也是饿蒙了,干脆也学小勾伸手抓着猪蹄子就咬,一顿饭吃得跟打仗似的。
等吃饱了,小勾才想起来昨晚的那笔烂帐。可纳闷的是庄严连提都不提。
他不问,小勾也不说。
嘴是用来吃,用来乐的,提那个人渣自己的嘴都嫌臭。
而且说了有什么用?他能为了自己跟朋友翻脸吗!
小勾想回家,他不想和庄严搅和在一起了。
跟庄严在一起是挺精彩的,可有太多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来。他太小,见得太少,但直觉告诉他和这个城里的公子哥搅在一起没什么好果子。
可要他张嘴说,咱俩以后别在一起了,我跟你掰了,却又舍不得。
正矛盾着,庄严已经梳洗一番,精神抖擞地张罗着去逛街买东西。
俩人出了房间来到大厅,庄严去前台退房。小勾一个人在门口溜达。老远就看见一对细眉毛扭着腰过来。
小勾转身打研究起门框,可惜还是被细眉毛发现了。
“嘿,小弟弟又遇到你了。”细眉毛和他的姘头挺像,都自来熟。
小勾斜了他一眼。细眉毛也不介意,继续说:“小弟弟你可以啊!连庄大少都被你拿下了。居然能为你跟姓李的撕破脸!”
什么玩意啊,昨天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今天就变成了姓李的了。
等等,什么叫撕破脸?
“昨天不就是我把那儿子打了吗?”
细眉毛一看小勾答腔,更来劲了:
“你那两脚算什么啊!后来庄严又回来了,姓李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让庄严把你给他,准备整死你。当时我心想,你算完了,不死也得扒层皮。他们那帮人换着玩男孩算什么啊!我都见惯了。可谁想。庄大少前一刻还笑咪咪的,下一刻按住姓李的就开打。我们敢拉庄大少的架吗?就那么眼看着,等那位爷过完瘾,姓李的都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小勾心里像炸开一样,一直压得他喘不不上来气的东西被炸得烟消云散。
透亮!
他终于知道自己介意什么了!他不想自己排在那些山猫野兽的后面,他要庄严哥心里有自己!只要心里有自己,什么对的错的,都不管了。他就可以安心与庄严哥在一起。
那边细眉毛还在唾沫横飞地讲着:“……你个土包子也不知道走什么运了,居然能拿下那位爷,我就没看过他对谁上心过。赶紧趁没过新鲜劲多捞点吧……”
小勾没心听了,心里就是甜,人也傻忽忽地笑。
细眉毛看他这样竟叹了口气。
正好庄严走出来。细眉毛看见他像耗子看见猫似的,一缩脖子进了宾馆,扑到一个胖子的怀里,勾勾搭搭进了电梯。
庄严皱着眉头说:“他跟你说什么了?”
小勾支着牙还在笑:“没说什么!”
“以后别搭理他,一个卖屁股的!脏!”
“什么是卖屁股的?”
“……小孩子别什么事都打听!”
接下来一路上,庄严看东西,小勾看庄严!
看着看着,庄严来火了!
你看就看呗,那小眼神怎么那么勾人呢!
妈的,老子当了一宿柳下惠,看你一脸大便样,还变着法的带你逛街开心。长这么大就没这么谄媚过谁。居然还当街勾引老子!
走着走着,小勾凑到庄严耳边说:“庄严哥我想亲你!”
“……”
火烧眉毛地拉着小勾进了电影院,选了最冷僻的片儿,进去就到了最后一排。摸着黑,这顿耍流氓。
正好是循环场,一部国产爱国主义教育片楞看了三遍。等两人出电影院的时候,小勾的腿都跟面条似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情淫节礼物!亲亲们快乐!
另外我就这么低产了,再挤就不知道能挤出什么了~~亲们别拿这事给我低分啊!目前还是单身,很忌讳“1”。怎么看怎么像光棍。-_-||给高分给高分,偶的文,分还好低啊!都没动力了!

18
饶着小勾年轻,也有点精尽人亡的感觉。
庄严舔了舔嘴,拍拍他的头说:“小鬼,以后得加强锻炼了。你还年轻,有希望,别看见哥太强了就自卑。”
小勾也严肃地点点头:“我姐说了‘吃哪补哪’,回头弄俩牛鞭补补。”
庄严搂着他肩膀坏笑着:“你吃多浪费啊!还是哥吃吧,反正最后也要贡献到你身上。”
俩个人正胡言乱语,庄严的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庄大少一皱眉头,是自己老子的号码。
庄严的爷爷那边齐刷刷混军队的,到了庄严他爸这辈儿,算是混上去了,新近升到了国防部。这老子管孩子跟管大头兵似的。就算人在北京不在本市,也经常长途训话。庄严一听见他爸的声音就脑袋疼。
“臭小子!你一天就知道惹事!”打雷般的嗓门从电话那边传来。
“我怎么了?”
“说!为什么打老李家的大小子?”
“那孙子还敢告状?”
“还用告状?你妈妈到人家里去做客,正好看见他让人抬回来,给你妈臊得差点钻地缝!”
“行啦,像他那样就欠打!您一天日理万机的,小孩掐架的事就甭管了。万一累躺下了,我还得接您的班,站您的岗。到时候弄折了您革命的小旗杆,那多不划算?”
就听见电话那边简直子弹横飞了!
气完老子,庄严就按了手机。看旁边的小勾歪着脑袋看自己,小摸样怪可爱的。
“又想亲哥啦?”
“庄严哥,你是为了我打的李思平吗?”
庄严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脸居然难得的红了。
“就知道那个卖屁股的欠嘴!”
小勾搂着庄严的腰又开始傻乐了。
“哥,你对我是真的好,我也要对你好,连命都不要的好!”
充满孩子气的话语,但其中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认真。
庄严听了心里却是百味陈杂。他知道小勾不是在甜言蜜语,他和自己平时玩的那些男孩不一样。可就是这孩子的认真劲让他感到有点压力。
都挺年轻的,弄得那么沉重干吗啊!
庄少爷有点腻歪了。
他打了姓李的确实是为了小勾,自己都没玩够的东西凭什么让那姓李的碰?但跟一个小乡吧佬山盟海誓,那就太二了!
“你也听到了,这回我老爸是真生气了,估计得狠K我一顿。一会我送你回去。我得回家一趟,不然我爸得派警卫兵来抓我了。”
庄严胡乱地找着借口。
小勾听了,顿时感到不安。生怕自己连累了庄严。于是乖乖地被他送回了村里。
到了村口,小勾刚一下车,庄严就冲着窗外摆摆手,脚踩油门扬长而去。
小勾冲着车尾大声地喊:“庄严哥!你要快点回来找我啊……”
声音被引擎的声音湮没,不知道有没有传入车里。
小勾一脸的落寞,看着车影消失在一片尘土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小勾是扳着手指头在过。
可一转眼,一个月都过去了,却一直没有庄严哥的消息。
小勾着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满脑子飘过的都是庄严邪气的笑容。甚至有几天夜里梦见的,全是他搂着光着屁股的自己。往往醒来时,裤裆已经粘成一片。
吴越倒是挺欣慰。自己的小弟终于知道讲究个人卫生了,几乎每天都早早起来洗裤衩、凉内衣。可见自己的教育还是起作用了。
眼看着入秋了。小勾再也坐不住了。他不知道庄严市里的家在哪,更不知道他的电话。于是拐弯抹角地向别墅里的保姆大妈打听。
把个小孩愁坏了,跟老太太楞是七大姑八大姨地聊了半个多小时,才套出来庄严已经开学了,在市里的重点高中A中就读。可具体哪个班,老太太也不知道。
小勾筹划着去找庄严。
恰逢收获的季节,只要有田地的人家,都缺人手。小勾排好了日子,挨家挨户地去打短工。在大地里埋头干八九个小时能有20元钱的收入。就这么连干了10多天,人又晒黑了一圈,显得越发瘦小。秋天的太阳能毒出火来,到了中午,懂点行的人都知道避一避,等太阳斜了再干。可小勾却裹着头巾,依然掰着苞米。
有那嘴欠的大婶逗小勾:“是不是玩命攒钱娶媳妇啊?”
小勾从苞米地里探出脑袋,阴样怪气地说:“是啊,就等着婶子您改嫁呢!”
若得那帮妇女笑着大骂着“小不正经”。
等农忙快收尾了,小勾把钱仔细地收好,免得被自己的老子搜了去赌博。
手里有了钱,干什么都有底气了。晚上躺在被窝里,反复地数着那几张票子,心里盘算着路费加上给庄严哥带点不需要花钱的土特产,居然还能剩下不少钱,正好给姐姐买件衣服。
嘴角带着笑,小勾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选了个晴朗的天气,小勾带着满满两大包山蘑菇和自己精挑细选的榛子就上路了。
先是从村里步行到县里,然后花了10元钱搭客车来到市里。下了车,在车站打听到学校的方向。展转倒了几趟车才来到A中。
不亏是省级的重点中学。大门口修得跟衙门口似的金碧辉煌,还弄个警卫穿着制服像模像样地站岗。
小勾拎着俩破口袋直楞楞地往里闯,让警卫轰乞丐似的撵出来了。
“这不是信访办!市政府在对面呢!”
小孩一梗脖子:“我又不傻!知道这是学校。我哥在这读书!”
警卫嘿嘿地乐。这虽然标榜的是公立学校,但高额的学费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支付起的。能接受国家一流教育的,绝大多数还是那些有钱有权的阶层。
就眼前这位的打扮,也不像能有亲戚在这儿就读啊!
门卫不让进,小勾干脆就在门口守着。
口渴了,到对面花一块钱买了瓶矿泉水,喝完肠子都悔青了——什么味也没有啊!还不如花2毛钱进公共厕所接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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