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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左晴雯-你是我的最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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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好羞羞答答的,真是,没劲透了。”

 胡涂哪里是羞羞答答,他是连说话的劲都没有了。如果说此时他还有那么一
丝力气的话,那也得留下来找司仪呀!此时的他可不是大富翁,不说这几天没
有吃好饭没有睡好觉而且四处奔波,就是今天,到现在为止,他只不过早晨吃
过一点点东西,胃都快饿穿孔了,哪里还有精力与她们对阵?

 “求你们省一点,好不好?在我倒下去之前,让我赶到她那里去。”

 两个女巫见了他的模样,一切都是真的,并没有半点伪装,当即也是大受感
动。有什么办法?她们就是这种容易受感动的人,当别人早受到爱情的幸福时,
她们会觉得就像是自己在享受一般。本来,她们还想狠狠地捉弄他一家伙,可
现在实在是有些不忍心了。

 南宫丽连忙拿了车钥匙,而南宫美则拿了几块面包,两个美丽的女巫各伸出
一条友谊的手臂,将他夹在中间,拖出了她们下榻的旅店,跑到下面,塞进了
她们的汽车,然后由南宫丽驾驶,向大鹏湾方向驶去。

 胡涂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此时是放了下来,为了见到司仪有力气。拥抱她,他
开始大嚼着南宫美丽为他准备的爱情面包。

 “你们到底是怎样找到她的?”他忙中偷闲地问道。

 在见到司仪之前,这个问题当然是要搞清楚的,否则,司仪如果问起,他该
怎样回答?

 一直为胡涂的爱情深深感动着的南宫美似乎再也没有开玩笑或者是捉弄他的
心情,直接对他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她们一直都在注意有关司仪的线索,如果想通过网络来找到她,目前
只有两种办法,一是希望她所带的现金不多,却又不能回家拿钱,也不能打电
话向朋友亲人求援,那时,她不得不使用信用卡。她只要使用信用卡,便会在
有关银行的网路上留下痕迹,暴露出使用的地点。如此一来,一个大致的范围
便会被确定下来;第二,希望她耐不住寂寞,心血来潮跟某位朋友打电话。南
宫美丽已经掌握了她的移动电话的频率,并且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在跟踪着这
台电话。

 实际上,司仪在这方面的确是太不内行,或者说有关的知识太少了一些。那
天胡涂并没有向她提起信用卡的使用以及移动电话的使用会使自己留下“足印”,
并非他有意隐瞒,而是当时他并没有用到这类手段,也就没有想到要说。司仪
又哪里知道,毛病就会出在这上面呢?她大概以为这两样东西都是非常保险的
吧!

 就在南宫美丽告诉胡涂发现司仪用信用卡的时候,除了使用地点是假的以外,
其他都是真的,她们真发现了司仪使用信用卡的情况,并且确定她的使用地点
正是东港镇。于是,她们一面给胡涂打电话,将他引向了头城,一面飞车赶往
东港,亲临现场来了。

 这时候,如果司仪不使用移动电话,南宫美丽可能会在当天晚上便将胡涂召
来东港,因为她们两个人又要注意网络,又要在东港找人,那几乎是不可能。
捉弄胡涂虽然好玩,但正事也不能耽误了人家,她们必须给他留下足够的寻找
时间。可事情就是这么巧,她们刚刚来到东港,找地方住下来,司仪终于耐不
住给她在台北读书的妹妹司晨打了一个电话。如此一来,她们便将她的住地大
鹏湾南岸的一小片区域之内。

 如此一来,她们便可以发挥自己的长处了。当即,姐妹俩提着电脑出门,坐
进了她们开来的车,由南宫丽驾驶,南宫美则调试着手中的电脑,向大鹏湾疾
驶而去。一般来说,像她们这种跟踪方式,如果被跟踪人通话结束了,她们也
就会失去目标。实际上,司仪这次通话的时间足够长,她在向妹妹讲述自己最
近的经历,讲述她爱上了一个人,却又担心自己终有一天会失去他,所以不得
不狠心地离开了他。现在,她独自一人呆在东港,心中全都是那个男人。

 她们这对姐妹,情感经历有着许多的相似,聊起来也就没完没了。

 司仪告诉妹妹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赌约,她说,现在离最后期限越来越近了,
可是,她却越来越感到恐惧,既担心他最终会找到她,话,想听听他的声音,
每时每刻都想。可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那样做,因为她不想从此陷人一种
无法自拔的感情漩涡之中。她不想成为另外一个不幸的女人,更不想让她的后
代为她的一时糊涂一时偷欢而经受痛苦。

 南宫美丽根据她们测到的信号强弱来确定司仪所在的位置,她们不断地改变
自己的所在,并且标出信号的强度。汽车在某一个位置行搜一圈之后,她们便
可以得到一组数据,然后根据这些数据画出一个座标图,于是,中心点便会在
图上显现出来,那就是通话的位置了。

 这件事介绍完后,他们也到了司仪所在的地点,那是一幢私人物叶,大约是
某人的别墅一类吧。胡涂感到自己的工作做得还不是太细,因为他一直都没有
发现司仪的某个朋友拥有这里的物业,但事实上,她应该是向朋友借了这套别
墅才对。如果早便查清了这一点,哪里需要费如此之多的功夫,又哪里会经受
如此痛苦的情感煎熬?

 南宫美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说道:“算啦,你不必自责了,事情上根本就
不是你所想的,这幢物业,与她的任何朋友都没有关系。”

 “怎么回事?”

 “有人在报上登广告,出租这幢物业。所以,她来了,申明自己先住十天,
但付一个月租金,如果觉得满意的话,就长期租下来。那人能多得二十天租金,
当然是非常的乐意了。”

 南宫丽坐在前面,把着方向舵,对他说道:“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时间已
经不早了,你心爱的人就在里面,你是不是很激动?难道不想立即去见她吗?
喔,我知道了啦,你一定是太激动了,所以,双腿无力,跨不下车去,是不是
啊?”

 南宫美也在一旁说道:“这可不像胡涂哟?告诉你,时间已经无多,而且,
再过一个多小时,就是又一天了,那时,我们的七天之后,就要开始了,你和
她见面的时间非常短耶,你还不抓紧时间?”

 胡涂何尝不想立即就去?他是真的太激动了。他也不明白,激动为什么会全
身发软,竟然连一点力量都没有,或许是这些天太疲劳的缘故吧。他略休息了
一下,觉得恢复了一些,然后跨下车去。

 “谢谢你们!”他回过身来,扶着车顶,对她们说过这句话之后,转而向那
幢房子走去。

 房子里还亮着灯。

 都已经这么晚了,怎么还亮着灯呢?难道她没有睡觉?

 胡涂向前走去,他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走路会是一件异常艰难的事,
每向前挪动一步,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力量。

 是啊,在前面等待着他的,到底是什么呢?是苦难的深渊,还是幸福的甘泉?
他如此这般地向前走去,是去彻底毁灭自己的幻想,还是去开辟一个全新的未
来?他是真的没有把握。所谓的赌约,那根本不会成为一种婚姻的契约,如果
她不肯回心转意,并且始终坚持着自己对感情的认识,他该怎么办?

 这是他所遇到的一个最大的人生难题,也是一个他必须面对的难题。

 胡涂走上前去,在门前站了片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伸出手,按响了
门铃。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司仪正坐在沙发上做梦。

 是的,她听到了门铃声,但是在梦中听到的,她本能地知道,是胡涂找她来
了,她欣喜若狂,很想跳起来,奋力出去为他开门。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
双腿好沉重,竟然挪移不动。天啦,我的腿怎么啦,为什么连路都走不动了?
不行,我一定要走过去,要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胡涂呀!他终于来了,他终
于找到这里来了,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够难住他,绝对没有,在三天之约的最
后一刻,他终于来了。快点,快点去开门吧,一定要赶在十二点之前将门打开,
否则,就不能认为他是在十二点之前找到自己的了,那表明他输了这场赌局。
不,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输,实际上他已经赢了,这是命运的安排,是上
帝的决定。既然他是自己命定的情人,她为什么还要犹豫呢?

 这段路可真长呀!

 门铃再一次响起来。

 她忽然明白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不是真的,是自己在做梦,以前做梦的时候,
也常常会有这样的情形,只有在梦境之中,才会出现想走迈不开步,想跑跑不
动的情形。司仪,你这该死的家伙,快点醒来吧,胡涂已经来了,他在外面按
门铃呢,你不是一直期待着吗?本来,你应该回高雄的,之所以犹犹豫豫没有
走,不正是等着这一刻吗?

 她终于醒过来了,并且一直都在努力着想从床上翻身而起,可是,这件事在
此时变得非常的艰难,尽管她非常的努力,可就是无法从床上起来。

 门铃第三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她是真的醒了。这才明白,刚才全都是梦境,她根本就不是睡在床
上,而是在沙发上。门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房间里灯还亮着,她能够非常清
楚地看到门。

 不错,应该是他,除了他之外,还会有什么人来呢?

 司仪站起来,本能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又扯了扯衣,似乎要给他留下
一个好印象。她快步向门边走去,竟然没有想过会有许多的可能存在,比如某
个曾注意到她住在这里,对她怀有特别企图的家伙,或者一个准备来碰碰运气
的梁上君子之类。不,她那时只有一个念头,来的一定是胡涂,他是来接她去
做自己的新娘的,除了他,不可能再有第二人。

 门开了,可是,她一时间竟然没有看到人。

 怎么啦?胡涂呢?他在哪里?

 “阿仪,我来啦!”

 听到这个声音,司仪吃了一惊,循声找去,才见他像是没有半点力气一般,
靠在门边。

 “阿胡,你怎么啦?”她大惊地问。

 胡涂笑笑,“你把我害惨了。”他说,“我已经累瘫了,抱我进去,好吗?”

 司仪心中一动,上前抱住了他。“对不起,阿胡,都是我害了你。”

 “傻话。我们进去吧!”

 司仪当然不可能抱得动他,不过,扶他是已经非常有经验了,她当即抓起他
的手臂,挽在自己的肩上,将他扶进去,让他坐在沙发上。

 “你真傻,为什么这样搏命?”她口中这样责怪他,其实,心里是在痛惜他。

 “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吗?”

 “你说什么?”她故作不知地问。

 “你不准备给我一个吻吗?”

 司仪紧紧地抱着他,深情地吻他。

 享受了香吻之后,胡涂似乎全身突然一松,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真险。”他说,伸出双手,挽住她的颈子,将她拉向自己。

 “什么真险?”

 “我以为我会找不到你。”

 “你要拿走你赢得的赌注吗?”

 胡涂吻住她。司仪已经感觉出来了,由于他体力消乖太大,这个吻有些勉强,
也缺乏一些激情。不过却有够温柔,倒是另一番滋味。

 除了吻之外,他实在是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别的任何事了。他紧紧地搂着她,
两人一起挤在沙发上。

 “我已经想好了,我不会要求你的。”

 司仪听了这句话,心中颇有些失望,以她目前的心态,其实是非常的愿意有
一种外力来猛推自己一把,那样,她或许能有某种借口接受他。比如因为赌输
了,她不得不嫁给他。正所谓愿赌服输,即使最终会是不堪忍受的痛苦,但毕
竟是她输了嘛。可现在,他却说他不会要求她,这是否表明他将不要求她兑现
自己曾经许下的一切?

 “为什么?你不准备娶我的了吗?”

 “我当然要娶你。”他说,“不过,我不想因为这次的赌局,让你觉得你是
被我赢回家的,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因为爱你才娶你,你也是因为爱我而嫁给
我。你明白了吗?”

 她当然明白了,或许,他这样做,是想向她表明,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即
使没有这次的赌约,他也一样会娶她。可是,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意义却完全
的不一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勇气答应他的求婚了。

 胡涂实在是太累了,而且,重新见到司仪之后,他兴奋太过,竟然将等在门
外的南宫美丽给忘得一干二净。

 @书香@@书香@@书香@南宫美丽在外面冷坐了半天,觉得自己给他的时
间是足够了,见他还不出来感谢自己这一对热情的“媒人”,心中颇为不愤。

 “这个糊涂蛋,有了那个丫头就将我们给忘了,这也太过分了一些吧!”

 “是啊,我们应该去给他一点教育,让他明白一些做人的道理。”

 “既然这样,我们还等什么?”

 “我也正这样想呢,难道坐在这里很好玩吗?”

 两个人于是走下汽车,向那幢别墅走去,毫不犹豫地按响了门,铃。

 司仪抬起头来,看着门,有些不知所措。她看了看表,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这里不可能有人来的呀!”

 胡涂突然想起来了,连忙说道:“对啦,我有两个朋友在外面,你去开门,
放她们进来吧!”

 司仪将门打开,见门口站着两个美艳无比,看上去像是同一个人的年轻女人,
心中暗吃了一惊。这两个女人会是胡涂的朋友?而且胡涂竟然是与她们一起找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以前的恶梦又再一次来临?她以为一片新的
天地向自己闯开了大门,可是,为什么门才刚刚打开了一条缝,魔鬼就追随而
来?

 南宫美丽是何其灵秀的女人,她们虽然是背光站着的,却也看出了司仪的诧
异,这里面到底有着怎样复杂的心理,她们虽然不是很清楚,却也知道,因为
她们的出现,她开始吃味了。这个死丫头,难道只要是女人,都会吃味的吗?
那样是不是太累了点?

 “我们是南宫美丽。你好,司仪小姐。”南宫美主动地自我介绍。

 南宫美丽?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耶,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听胡涂提起
过?似乎不是他提起的吧?他好像没有提起过女朋友一类的事耶。

 南宫美丽可不会管她会有什么感觉,无论什么事,她们既然参与了,就没有
不插上一脚的道理,不管司仪是否乐意,她们从她的两边走了进去。然后就看
到了胡涂像一瘫泥般躺在沙发上。

 “喂,你相信这是胡涂吗?他以前的雄风哪里去了?”

 “是耶,我真难以相信,这就是那个像虎一样猛,像龙一样威的胡涂吗?不
可能吧,他怎么会是这样的?”

 胡涂虽然非常累,但又不能不坐了起来,看见司仪跟在她们后面,迷惑地看
着他,连忙解释说:“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著名的网上女巫南宫美
丽小姐。不……不,看我,可能是真的被幸福冲昏了头,竟然会犯这种低劣的
错误,不应该是南宫美丽小姐,而是黄太太和方太太。两位,她就是即将成为
我的未婚妻的司仪小姐。”

 黄太太和方太太?虽然对南宫美丽的身份还不是太了解,不过,司仪从胡涂
的话意中明白了一点,他在向自己暗示,他与这两位之间没有任何特别的关系,
因为她们已经名花有主。

 司仪顿时释然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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