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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之擒兽 作者:玉案青(晋江vip2013-09-01正文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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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姜宝山虽然朴实憨厚,却也能理解小儿女想要单独相处倾诉衷肠的小心思,笑呵呵道:“去吧去吧,路上注意点就行,别走太偏。”
  等顾明堂解决完内急回到堂屋,只剩下姜宝山一个人有滋有味地喝着淡而无味的茶水。
  他立即警觉地问:“义父,小豌呢?”
  “和玉书出去了,等下回来。怎么了,找她有事?”
  “哦,没,就是随便问问。”
  按耐着坐了一盏茶的功夫,顾明堂终究还是坐不住了,“义父,我今晚有点吃撑了,胃里不舒服,想去外面溜达一圈消消食。”
  姜宝山不疑有它,挥了挥手,“以后晚上少吃一点,别坏了肠胃。”
  顾明堂应了一声后立即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堂锅,乃真是吃多了撑的。。


☆、良辰美景

  今晚月色的确不错,大半个月亮高高挂在墨蓝的苍穹上,洒下如水的脉脉清辉,给山野林木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边,因此外面并不算很黑,不用打灯也看得清路。
  四野无人,空旷幽静,空气中浮动着清新的草木芬芳,不时有虫鸣声在草丛里此起彼伏地响起,为岑寂的夜晚凭添几许生气。
  天上一轮月,地上人一双,还真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天气。望着脚下缠绵相随的两道身影,姜小豌双颊微热,心里暗想,倘若赵玉书等会儿要做什么亲密举动,她应该也不会拒绝吧。两人相处这么久,还是头一回正儿八经地出来“约会”呢。
  两个人一路无话,不知不觉走到小清河边,清灵灵的河水被月色浸染成一匹银练,在夜风中缓缓流淌。
  忽听“咚”的一声水响,姜小豌见一尾尺许长的鲤鱼跃出水面,鱼身弯成一张优美的弓,在暗夜中闪闪发光。
  姜小豌眼中一亮,刚想让赵玉书去看,后者却先一步开了口,“小豌,我白天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姜小豌满腔诗情画意顿时化作水里的汽泡破灭了,这么好的氛围说这种让人伤脑筋的污糟事,不是太煞风景了么。
  可是赵玉书都提出来了,自己也不好避而不谈,想了想便道:“虽然我也不赞成我义兄总是赖在我家,但我觉得这个时候赶他出去不大好,毕竟他没跟我做过什么苟且之事,那些传言只不过是有人闲极无聊搬弄是非罢了,他多半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而且,最初收留他也是我爹的主意,我现在突然把人赶走,也不好向我爹交待。虽然被人无缘无故泼脏水的确让人郁闷,但有句话叫‘解释便是掩饰’,我若是急于撇清,只怕会适得其反,越描越黑。身正不怕影斜,我看我该怎样还是怎样好了,时间久了谣言自会不攻而破。”
  之所以现在不赶顾明堂走,姜小豌还有另一层考虑,自己应该不久就要和赵玉书成亲了,以这位义兄和赵玉书相看两厌的劲儿,到时候只怕不用人催,他自己就会主动走人了,又何必此时多此一举枉做小人。
  赵玉书闻言大失所望,嘴里也泛出一股难言的酸涩滋味,“小豌,你为何如此袒护于他?即便他并未对你有过不轨举动,观其凶蛮恶劣的举止也绝非善类。姜叔一向与人为善,却不是不分轻重之人,不过一个多年没有来往的义子罢了,哪里及得上自己女儿的名声重要。我之所以劝你尽早赶他走,不止是为了你的名声考虑,也是为你和姜叔的安全着想,谁都不能保证你们收留的是不是一头白眼狼。”
  这人怎么这么爱钻牛角尖呢?姜小豌有些头痛,“我没有袒护他,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虽然我这位义兄行为举止不像好人,但他只是脾气臭了点,性子比较急躁,并非奸恶之徒。而且他来我家之后也没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相反还帮了我几次,这一点我爹可以证明。”
  赵玉书听她口口声声还在为那恶人说话,心里不由急怒交加,一把握住她双肩,难得带着几分醋意道:“小豌,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不许你处处为别的男人这般着想。我以前从未向你要求过什么,这一次你能不能替我设想考虑一下?顾明堂之事不解决,我必定日日食不知味,夜不安寝,而且不单没法向母亲交待,在县里也抬不起头了,你可忍心?”
  清浅的月华下,眼前的男子面如冠玉格外清隽,如柳叶般狭长的眸子里半是急切半是求恳,姜小豌一下子就心软了。其实设身处地地想想,赵玉书之所以会对“丑闻”一事反应如此激烈,维护自己的名声是一个方面,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真的紧张在乎她。大凡男人遇上这种事,都不可能冷静,会吃醋会生气也正常。若赵玉书无动于衷任凭流言漫天飞,不冷静的人就该是她了。
  至于某位义兄,一向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脸皮比城墙厚,神经比竹子粗,就算马上走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随便换个地方就可以重头来过了。
  想到此处,姜小豌心里的天平自然而然倾向了自己的未婚夫,于是终于妥协道:“好吧,我答应你,尽快和他分说清楚,让他这两天内就离开。”
  赵玉书喜出望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将下颌抵在她肩窝上,如释重负地低声道:“小豌,我就知道你还是更加在意我的。”
  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亲密无间地拥抱,姜小豌心头不免一热,听到他近似乎孩子气的呢喃,又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她更在意谁,还用问么?一个是自己决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未婚夫,另一个只是相处不足一个月的义兄,虽然目前暂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迟早都会分开各过各的日子——原本这个迟早可能会有几个月,如今最多可能只有几天了。
  得到姜小豌的回应,闻着她身上浅淡清新的少女体香,赵玉书意动神摇,情不自禁亲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嘴唇再顺着额头一点一点往下滑。
  姜小豌心里怦然一跳,有些害羞,有些期待,还有几分紧张。但先前她就有了心理准备,此时气氛融洽,良辰美景,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她没有推拒的理由。
  她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脸,长而密的睫毛不住轻颤,迎接对方生涩而又轻柔的吻。
  就在四唇就要相贴时,忽然旁边某处“嗖”地飞来个东西,正正打在赵玉书后背上。
  赵玉书哎哟一声痛呼放开了姜小豌,跟着脚下一个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横着摔进了小清河里。
  姜小豌吃惊地回头,便见一丈开外处一片半人来高的草丛里晃动着个黑乎乎的影子,让她刹那间想起了那次山上遇熊的经历,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这一边落了河的赵玉书一边在水中手脚挥动胡乱扑腾,一边惶然大叫:“小豌,救我!我不会水!”
  姜小豌这下也急了,她也不会游泳啊,跳下去肯定也是死路一条!
  这半夜三更的,旁边又没有别的人在,这可怎么是好?
  四下一望,大槐村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到半点光亮,离得最近的人家还是自己家,大约不到两里的距离。
  姜小豌便叫道:“玉书,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回去叫我爹来!”
  等姜宝山赶来这里,自己怕不早就溺死了……赵玉书刚想张口就咕噜噜灌了一大口水,人跟着就往水下沉去。
  眼看着河水将赵玉书没了顶,姜小豌慌得尖叫一声:“玉书!”
  旁边草丛后的黑影往前走了两步,似在迟疑要不要上前来。
  稍顷,哗啦一声水响,原本沉入水下的赵玉书突然又冒出头来不住咳嗽,紧跟着又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水面只到他胸口的位置。
  姜小豌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处小清河的水位并不深,不会淹死人,当即放下心来,“玉书,你再往岸边走两步,我拉你上来!”
  赵玉书嗓子眼里呛了泥沙,说不出话来,水淋淋的鸭子一般踩着河里的淤泥艰难地走了两步,姜小豌一手抓住岸上的草借力,再一手抓住他的手,猛然一个用力将人拉了上来。
  与此同时,后面草丛里的黑影转身一溜烟地跑走了,姜小豌半点没察觉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其实泡汤了……某人真是作孽啊~~
  另,感谢十六投的一颗手榴弹,某青被幸福地炸晕了,太爱你了,大么么一个~~=333333=


☆、发威

  一上岸,赵玉书便带着满身的泥污精疲力尽地摊倒在地,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冷得浑身发抖。
  虽说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但夜里气温比较低,河水更是清冷透骨,赵玉书一介书生自然抵受不住。
  姜小豌连忙扶他起来,“玉书,你先回我家换身衣服吧,不然怕会冻出病来。”
  赵玉书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由她扶着踉踉跄跄回了姜家。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此刻时辰已经晚了,路上见不到半个人影,本来这几日自己就处境堪忧,现在还满身脏污狼狈不堪,若这副模样被人看了去,那他真的要颜面无存了。
  接着又懊恼不已,本来他和姜小豌亲热得好好的,自己马上就要吻上她的唇了,却在关键时候被打断,紧接着又落水出丑,实在是祸不单行。
  说来也怪,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飞来个东西打到他的后背呢?明明四周没有旁人在啊。难道是鬼不成?
  一阵风过,赵玉书打了个寒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姜小豌同样百思不得其解,赵玉书是被一块土疙瘩打中后背才落了水,她回头见到后面草丛里躲着一个黑影,当时第一反应联想到熊,现在回想只觉得荒谬,熊瞎子怎么会在夜里跑到山下的河边来,还拿着东西打人呢?这种举动应该只有人才做得出来。
  但是,哪个人会这么无聊,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尾随他们到了河边,然后出其不意地对赵玉书进行偷袭?其实说偷袭有点过了,不过是扔了个土块罢了,不是丢的飞刀,不会伤人更不会致命,最多把人吓一跳,因此那人的举动中恶作剧的成分更大一些。
  这人会是谁呢?大槐村的村民么?和赵玉书有过过节,今晚无意中见到他们在小清河边,就伺机捉弄一下?幸好河水比较浅,不然赵玉书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两个人心思各异地回到家,姜宝山与顾明堂正在灯下闲聊。
  “回来啦。”姜宝山抬头,接着一下愣住,“玉书,你这是怎么了?”
  赵玉书浑身湿淋淋,冻得脸色发青,一开口牙齿便格格打颤语不成句,姜小豌便代为回答:“刚才我们在小清河边,不知道谁扔了个土块打到玉书,害他不小心摔进河里了。”
  顾明堂见赵玉书身上泥水滴答形容狼狈,浑不复平日的干净斯文模样,心里暗自发笑,嘴上道:“不会吧,这么晚了,除了你们俩,谁会闲得没事跑到小清河去。”
  姜小豌本来还有点怀疑是不是这位义兄搞的鬼,听他这么一说倒不确定了。
  赵玉书却敏感地瞥见顾明堂嘴角边似笑非笑幸灾乐祸的快意,恨得牙根发痒的同时后悔不迭,他就不应该跟着姜小豌回来,而应该直接回自己家去,那样就不会让这恶贼看笑话了!
  “小豌,快去烧一锅热水让玉书洗一洗。”见赵玉书冷得厉害,姜宝山忙道,自己又回房拿了一套干净的衣物给他,“玉书,姜叔的衣服有些老旧了,你别嫌弃,将就着穿一下吧。”
  本来顾明堂也是年轻人,他的衣服款式更适合赵玉书穿,但顾明堂个头太高太壮,尺寸又不合适了。
  “怎,怎么会,多,多谢姜叔。”赵玉书哆哆嗦嗦地接了过去。
  姜小豌不但烧了一锅热水,还煮了一碗姜汤给赵玉书祛寒。赵玉书洗完澡喝完姜汤之后便在姜宝山的屋里躺下了,根本没力气再走回大槐村,只能待明日再说。
  这一晚折腾了半天,姜小豌有些担心赵玉书的身体,暂时将和顾明堂摊牌赶人走的事忘在了脑后。
  第二天一早,姜小豌的担心变成了事实,赵玉书发起了烧,神智都有些不清醒,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额头热得烫手,她忙又煎了药喂他服下。
  看赵玉书昏睡过去,姜小豌掩上房门出来,姜宝山不无担忧道:“玉书昨晚没回去,恐怕他娘会记挂着,他现在又病得不轻,爹觉得还是去他家一趟送个口信为好。”
  姜小豌应道:“好,我这就去。”
  这个时候顾明堂还在呼呼大睡,父女俩说话也没把他吵醒。不过就算他醒着,姜小豌也不会劳动他的大驾去赵家送信。
  到大槐村时,正碰到不少村民扛着锄头牵着牛准备下地干活。村民们看到姜小豌表情都有些怪异,有人头一扭故作无视,有人勉强向她扯个嘴角算作打招呼,有人则是眼珠子在她身上乱转,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朵花来一样。
  擦身而过后,又听到背后虽然压低了音量却仍旧声声入耳的议论。
  “出了这种事这丫头竟然还敢没事儿人一样出门,不怕被人扔臭鸡蛋么,她那个人高马大的义兄怎么没陪着?”
  “我看这姑娘模样长得挺单纯的啊,真不像会干出那种丑事的人。”
  “嘁,人心隔肚皮,你能看到她的脸,还能看到她心里怎么想的不成。”
  “照我说,有些姑娘别看模样清纯,其实骨子里比窑姐儿还要放|荡呢。”
  “哟嗬,窑姐儿有多放|荡你怎么知道?难不成张哥你逛过窑子?”
  “逛过又怎么样?”
  “那嫂子知道了该伤心了。”
  “你个狗|日的别去乱说,不然老子废了你……”
  ……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亲耳听到村民污蔑抹黑自己,姜小豌仍是气得头上冒烟。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猛地转过身,大声喝问:“你们有谁亲眼见到我和义兄干那种丑事了么?”
  村民们纷纷惊在当场,目瞪口呆,但却没一个人出声回应。
  姜小豌双手叉腰,中气十足道:“没有的话就给本姑娘闭嘴!乱嚼舌根死后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说罢也不管众村民的反应,转回身大踏步向前走,留下一地惊掉的下巴。
  到赵家门外时,院里恰好有人出来,身材娇小,脸若银盘,正是赵家的小丫环映月。
  见到姜小豌,映月有些意外,快步上前行了礼,然后道:“姜姑娘,昨晚我家公子去府上看望姑娘,到现在还没回来,夫人担心得很,奴婢正准备去寻公子。”
  姜小豌道:“映月,你去请方大娘出来吧,你家公子病了,现在还在我家躺着。”
  映月吃了一惊,赶忙进去禀报,片刻后方氏急急出来,劈头便问:“玉书病了?怎么回事?他现在情况如何?”
  姜小豌不好讲太多,只简单道赵玉书昨晚不小心落水受了凉,今早开始发烧。
  方氏眉心紧蹙,脸色很是难看,也不细问,回头对映月吩咐道:“你去匣子里取一点散碎银钱去找老王,让老王马上赶车送我去一趟姜家。”
  老王家里有一辆马车,专门帮大槐村人运送粮食蔬菜什么的到白杨县贩卖。
  映月很是机灵,应了后迅速转身回屋,不消片刻出来,快步去了村东老王家。
  姜小豌猜到方氏的意图,小心翼翼地建议:“大娘,玉书现在病着,怕不方便挪来挪去的,不如让他暂时在我家养病,等他好些了再回来……”
  方氏一个冷眼扫过来,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生疏,“不必了,他不过去你家一晚就生了病,我怕再耽搁下去就越发严重了。”
  姜小豌语塞,讪讪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赵玉书的确是因为昨天来找自己才意外落水生病,姜小豌没法推卸责任。而且联系那些不堪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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