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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越之擒兽 作者:玉案青(晋江vip2013-09-01正文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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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狱卒进来送了饭,一看就知是人吃剩的,搅得乱七八糟猪食一般,姜小豌见到就要作呕,又哪里吃得下去,只勉强喝了两口混了泥沙的水。
  姜宝山心疼女儿,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县太爷能够明察秋毫秉公断案,还自己父女二人清白,或者赵玉书得到消息后能够帮助自己洗刷冤情尽早脱困。
  父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借以排遣内心的恐慌与不安。两人十分有默契地都未再提及那个连累自己二人无辜下狱的罪魁祸首,只是聊起往日上山打猎的点滴趣事,说到兴起处还会不约而同一起笑起来,将苦中作乐的精神发挥到极致。
  忽然,姜小豌听到前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立即屏息不语,侧耳倾听。姜宝山也听到了,心中不由稍感安慰。
  “潘大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大哥和几位兄弟拿去打点酒喝吧。”
  “哟,是赵大人哪,这怎么敢当。赵大人这么斯文爱洁的人,怎么会跑到我这腌臜地方来了?”
  “不瞒潘大哥说,今天关进来的犯人有两个是我家亲戚,因为一些误会而错抓的,我刚刚才得知此事,所以马上赶来探望,还请潘大哥通融一二。”
  “赵大人,今天关进来的一共就两个犯人,还是一对父女,但李捕头说他们可是犯了杀头重罪的要犯,必须把人看死了,不能出半点纰漏,否则我们弟兄几个都要吃罪不起啊。”
  “潘大哥,我这两位亲戚都是老实本分之人,必定是受人诬陷才蒙冤入狱,迟一些我就会向县令大人澄清。现下我只是去探望他们,说上几句话,绝不会给大哥添麻烦。况且我乃一介文生,也不可能劫狱生事,大哥说是不是?”
  “那……好吧,赵大人你可得快点出来,不然让李捕头他们看到了,我也不好交待。”
  “明白,多谢潘大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片刻后一身墨绿公服的赵玉书现身在父女二人面前,玉白的额头还沾着一层薄汗,“姜叔,小豌,我刚刚才得知你们被抓进大牢,所以一下差便匆匆赶来探望。怎么样,你们没事吧?”
  姜宝山道:“没事,你能来就好。”
  见父女二人虽然神色有些疲惫,但身上并未受伤,赵玉书也略略松了一口气,随即隔着铁栅栏一把握住姜小豌的手,“小豌,苦了你了。”
  姜小豌也有些激动,“玉书,我还怕你会躲着不愿来见我呢。”
  赵玉书嗔怪道:“我怎么会放着你和姜叔不管,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姜小豌歉然地笑笑,“这次的事似乎比较严重,我之前都有点吓蒙了,所以……”
  赵玉书摇头直叹,“不是比较严重,是非常严重。小豌,你知道顾明堂犯过什么案么?他不止纠集了上千名流寇土匪在源州伏虎山占山为王劫掠往来官商富户,甚至还杀了堂堂四品的源州知府,实在是丧心病狂罪大恶极!当初我叫你与他划清界线断绝往来,你还不听,如今……唉!”
  姜小豌只觉嘴里像吃了黄莲一样苦,却说不出什么辩解反驳的话,只能垂头闷声不语。
  见她脸色难看,赵玉书放缓了语气,“算了,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说了,要怪也只能怪顾贼太过阴险奸诈。源州惨案发生后,朝廷派出五千精兵围剿伏虎山,却让那贼子凭借地利带着将近一半的匪众狡猾地逃脱了。后来朝廷发下海捕文书悬赏重金捉拿顾贼与他手底下一干要犯,可惜大半年过去都毫无进展。如今孙县令听说你们和顾贼关系非浅,前阵子顾贼还与你们住在一起,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捉贼立功的大好机会了,马上就把本案列为第一要务自己亲自办理,就算是我目前也没办法插手其中。”
  姜小豌有些急了,“那该怎么办?我和爹明明就是被冤枉的,是李二狗他大舅为了打击报复才向衙门诬告了我们!”
  赵玉书还没听说过此事,当即疑道:“李二狗他大舅?你说钱村长么?到底怎么回事?”
  姜小豌不得已便将那日自己与顾明堂上香茅山打猎,无意中撞见李二狗意欲强|暴田春妮,后来顾明堂将其暴打一顿致其残废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
  赵玉书一听又是顾明堂所为,心里就一个劲儿地翻腾,神情不自觉带上几分肃厉,“小豌,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而且,遇上这种案件应该报官才对,由官府来定罪惩处,哪能自己想打就打想杀就杀,那不是乱了套么。顾明堂是土匪目无王法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这么糊涂?”
  姜小豌心里同样不是滋味,愤而道:“不是我糊涂,李二狗被打根本是他作恶多端咎由自取,不怪顾明堂下手太狠。当时那种情况也根本来不及报官,再晚一步春妮就要被那狗贼给玷|污了,连我都差点被他侮辱了!”
  顾明堂或许做过一万件恶事,但这一件姜小豌认定他绝对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虽然此时心里无比痛恨那土匪,但却不愿在此事上说些违背良心的话。
  姜宝山知道顾明堂打了李二狗,但还是头一回听姜小豌说起其中缘由,惊怒之下重重一拳击打在囚室的石墙上。当天若他也在现场,亲眼目睹自己女儿受辱,只怕也会当场痛揍李二狗一顿。
  赵玉书也吃了一惊,却听不得姜小豌为顾明堂说话,正欲开口驳斥,牢头潘进快步走了过来,催促道:“赵大人,时候不早了,你还是请回吧,否则让人看到我就没法交差了。”
  赵玉书虽有不甘,却也不便继续逗留,只得匆匆道:“小豌,你和姜叔再委屈几日,我会尽量在孙大人面前为你们求情。倘若孙大人问及顾贼之事,你们也须知无不言,切不可有任何隐瞒,更不能为他说话开脱,否则连我也救不了你们了,知道么?”
  姜小豌沉默片刻后,缓缓点了下头。
  随后,赵玉书在潘进的陪同下离开了大牢。
  姜小豌靠着冷硬的石墙无力地滑坐到地上,之前刚刚见到赵玉书时,她原本满心欢喜,可是一番交谈下来,赵玉书也做了保证会尽力营救自己,她却高兴不起来,心里反而愈发压抑憋闷了,只觉脱离囚牢的希望变得愈加渺茫了。
  姜宝山察觉到女儿低落的心情,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小儿女的情感太复杂,又出了更加复杂的事,实在不是他这种木讷之人能够辨识清楚的。
  潘进得了赵玉书的好处,之后对姜家父女的待遇有所提高,不再对两人呼来喝去骂骂咧咧,晚饭送的食水也不再是猪食了,勉强可以填饱肚子。
  当囚室顶上巴掌大的气窗再也透不进一丝光亮,大牢通道点起几盏幽明昏暗犹如鬼火般的油灯时,又有人进来探监,却是姜小豌绝对没想到的一个人。
  来人长着一张过长的马脸和一双外凸的鱼眼,着一袭宝蓝色滚银边的骚包锦衣,手里摇着一柄常年不离手的洒金折扇——却是上回进城卖熊时遇到的、对姜小豌出言调戏的孙公子。
  这孙公子明显也很嫌弃牢里脏污的环境,捂着鼻子皱着眉,一张马脸又拉长三寸,只是一双鱼眼仍旧不怀好意地滴溜溜打量姜小豌,似乎用目光就能将她身上的衣服剥掉一样。
  姜小豌一见此人便反射性地想要作呕,张嘴就骂:“看什么看?再看本姑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这句恐吓人的话她曾经听某人对别人骂过,此时一不留神就溜出了口。
  孙俊才不怒反笑,嘎嘎嘎活似一只鸭子,“都被关进牢里了还这么野,有趣,有趣!”
  姜小豌往地上啐了一口,这龟孙子涎皮赖脸,还是天生的受虐体质,越是骂他他反倒越来劲,索性侧转身去懒得理会。
  孙俊才这下不乐意了,“臭丫头,竟敢对本公子如此无礼,你知道本公子是谁么?本县孙县令可是我爹,谁要敢对本公子不敬,本公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姜小豌微微吃了一惊,难怪这龟孙子敢如此横行跋扈,上回赵玉书见到他也不敢怠慢,原来是个官二代。此时此刻,让她担心的倒不是孙俊才的威胁了,反正隔着一道铁门这色胚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她更为担心的是县令孙正清的为人。上梁不正下梁歪,孙俊才都歪得没边了,他那老子又能正到哪里去?
  孙俊才探头见姜小豌眉头紧蹙,面带忧色,还以为这丫头被自己的身份名头吓倒了,当下得意洋洋地哗哗直摇扇子,“怎么样,怕了吧?你也用不着害怕,只要你乖乖地从了本公子,本公子自会让你少受些罪,还会好好疼惜你。来来来,走近些,多日不见了,让本公子瞧瞧是胖了还是瘦了。”
  说罢伸长了手,隔着铁门就想去摸姜小豌的脸。
  姜宝山忍无可忍,拍着铁门怒喝:“不许碰我女儿!”
  他这一喝在空旷的牢房里听来犹如打雷一般,孙俊才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三步,待看清姜宝山同样被关在囚室里,根本不可能冲出来打人,又立马有了胆气,歪嘴笑道:“你说不碰就不碰,你这死老头算哪根葱?本公子若偏要碰呢?”
  姜宝山双拳紧握,怒目相视,只恨不能冲破铁门,将这下流无耻的公子哥打个满脸开花。
  姜小豌忽然嫣然一笑,朝孙俊才勾勾手,“孙公子,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孙俊才被她那一笑几乎闪瞎了狗眼,立时忘乎所以地凑上前去。
  姜小豌一手揪住他的衣领,慢条斯理道:“孙公子,你既生得面目可憎,品性又更是下流低级,本姑娘对你半点兴趣都没有。你若是回炉重造一番,本姑娘兴许会考虑一二。”
  话音一落,另一手一拳挥出,正中孙俊才面门。
  遭了暗算的孙大公子霎时惨嚎共呻吟一室,眼泪与鼻血齐飞。
  把门的潘进听到动静不对,忙不迭地赶了进来,一见孙俊才的凄惨模样便吓了一大跳,“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打了你?”
  孙俊才捂着一塌糊涂的脸原地跳脚,哀号不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潘进狠狠瞪了姜家父女一眼,果然是刁民暴徒,连县太爷的公子都敢打,真是不要命了!赵大人是倒了什么霉,居然摊上这种祸害亲戚!不过孙公子也是色胆包天,调戏谁不好竟然调戏顾阎罗的姘|头,那不是上赶着找打么!
  孙俊才狼狈得不行,鼻子又痛得厉害,只怕鼻梁骨被打断了,破坏了自己一张端正英俊的脸(……),当即顾不得与姜小豌追究责任,由潘进扶着跌跌撞撞出了大牢。
  姜小豌双手叉腰,畅快地大笑三声。
  姜宝山也觉解气,随即又心生忧虑,这孙公子可不比李二狗,打了之后不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若是他打的,他也不怕被县太爷一怒之下治个死罪,反正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已经够了。可现在打人的是女儿姜小豌,他就不能不担心了。
  姜小豌不问也知道她爹这会儿在想什么,笑够了之后便低声道:“爹,咱们已经进了大牢了,这回只怕有点凶多吉少。可是与其向孙俊才那龟孙子低头,任其侮辱,倒不如死了干净。”
  姜宝山心中一痛,片刻后深吸一口气,“好,是生是死爹都陪着你,大不了咱们爷俩一起到地下与你娘团聚去。”
  姜小豌眼中酸热,轻轻应道:“正是,爹说的对。”
  不就是死么,她又不是没死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死前不见再见那杀千刀的顾阎罗一面,不能指着他的鼻子痛斥一番,再给他一拳打得他满脸开花,实在有点不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现在才更,不过本章分量比较足哦!明天的更新不出意外也会是这个时候。


☆、闺房

  顾明堂这一日因为宿醉而睡了大半天,等被张宽叫醒时已经到了下午。
  张宽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苦着脸道:“饿死了,大哥,咱们出去弄点吃的吧。”
  顾明堂自然没有异议,略略洗漱后便与他一道出了客栈。
  按这几天形成的习惯,顾明堂本想就近在小巷里的一家面摊解决一顿饭,既便宜又实惠,却被张宽拦了下来,“大哥,这顿我请客,想吃什么只管开口,鱼翅燕窝驼峰熊掌随你挑。”
  一听“熊掌”一词,顾明堂心中微微一动,“你小子发财了么,居然这么大方。”
  张宽拍了拍肩上挎的一个看上去颇有分量的包袱,压低嗓音道:“来白杨县的路上小弟盘缠用光了,就顺路到一户老财家借了一点银子花用花用。”
  顾明堂笑骂道:“你这没出息的兔崽子,居然干起小偷小摸来,出去别说我是你大哥。”
  张宽嬉皮笑脸道:“这不是没跟着大哥才堕落了么,要是大哥在,小弟哪里会去小偷小摸,肯定去大偷大摸了。”
  顾明堂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滚你的!”
  一番打闹过后,兄弟俩去了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酒楼,拣了个清静而又私密的包间坐了。
  既然张宽请客,顾明堂自然不会跟他客气,叫的第一道菜便是红烧熊掌。结果小二竟然诚惶诚恐地说没有,那东西来源稀缺,店里收购到才偶尔有得卖,并非常年供应的菜式。
  张宽见顾明堂蹙了眉,当即觉得有点脸上无光,拍着桌子就嚷嚷着要换另一家。
  顾明堂摆了摆手,“算了,换另一家也不见得能吃上,就在这里凑合一下吧。”
  张宽也就作罢了,将其他山珍海味点了一大桌。
  离开姜家后,这还是顾明堂吃上的第一顿象样的大餐,正大块朵颐时,察觉到对面张宽带着几分好奇意味的目光,一边大嚼不止一边头也不抬道:“看什么,没见过你大哥这么能吃?”
  “不是,大哥你脸上那道疤不浅啊,像是被什么挠出来的。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能伤到大哥的脸上?”
  “这么厉害的人还没出生,这是被熊瞎子挠的。”
  “我说呢,难怪了。”张宽恍然大悟。
  顾明堂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上的疤,“很难看么?”
  张宽狗腿地摇头,“怎么会,有了这道疤,大哥就更有男人的魅力了,大姑娘小媳妇儿们保管见一个迷一个。”
  顾明堂先是颇为得意,随即又有些泄气,既然他这么有魅力,怎么不见某丫头被他给迷住,反而正眼都难得看他几眼?
  一念及此,对着满桌珍馐美味,突然就觉得有点食不下咽了。
  一场大餐虎头蛇尾地解决后,兄弟俩晃晃悠悠出了酒楼。
  此时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张宽正想着去哪里耍耍打发一下时间,顾明堂心不在焉道:“你自己去吧,我想去城外的亲戚家一趟。”
  张宽一听摩拳擦掌,“大哥想要报仇么?宽子跟你一块儿去,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顾明堂黑线,“报你奶奶的仇!那是我亲戚,又不是死对头!”
  张宽一头雾水,“大哥上次不是说被亲戚赶出来了么,我还以为……”
  顾明堂哭笑不得,“我要报仇早报了,哪里用等到现在。行了,我就是去瞧一眼,晚些时候还会回城来。”
  张宽还是头一回见他对什么人如此上心,又实在好奇敢把自家大哥赶出家门的人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于是死皮赖脸地要跟着去。顾明堂打发不了这跟屁虫,也就随他去了。
  因怕被大槐村的人瞧见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顾明堂便从村子背后绕道而过,虽然路程稍微远了一点,但他和张宽脚程快,这点路也不算什么。
  约摸半个时辰后,两人便来到香茅山脚下。
  顾明堂说是来瞧一眼,就真的只打算悄悄瞧一眼的,知道父女俩安好无恙就行。他可不想巴巴地找上门去,再给人不客气地赶出来,那里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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