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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之擒兽 作者:玉案青(晋江vip2013-09-01正文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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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较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差,姜小豌感觉顾明堂还是要略略强上那么一点,至少经过这个惊心动魄的夜晚之后,自己算是被迫上了贼船了,短时间内轻易下不去。
  说到正事,顾明堂重新挺直腰杆充当决策人,挥手断然否定:“不行,那狗官必定会连夜派人围追堵截,别说你家,就算躲进香茅山都不保险。宽子,你上回说咱们原来剩下的大部分兄弟都藏在越龙山一带,是不是?”
  张宽肯定地点头:“是,我之前就是从越龙山出来的。那里山高林深,绵延数百里,地形又很复杂,一旦藏进去外人很难找得到。”
  顾明堂当即下了决定:“那咱们这就动身赶去越龙山!”
  姜小豌闻言一惊,“这么快就走?不能让我们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么?”
  所谓破家值万贯,她家虽然没有什么贵重东西,但每一样都是自己一家人辛辛苦苦挣来的,不说把坛坛罐罐全都打包带走,收拾几件细软衣物总可以吧!
  顾明堂想也不想再次否决,“不行,来不及了。现在保命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你缺了什么等安定下来以后哥都给你买。”
  这种既专断又包含几分宠溺的语气听得姜小豌浑身别扭,呸,谁稀罕你买了,本姑娘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挣钱买么!
  不过她也着实怕了再与官兵遭遇上,再舍不得那些家当也只能忍痛割爱了,姜宝山也表示了赞同。
  至于田春妮,更是没有二话,她一直跟着哥哥嫂子过,家里没一件东西是属于她的。那天她决意离家来到白杨县为姜小豌作证时,兄嫂就狠心与她断绝了关系,生怕自己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子给连累了。如今对于无家可归的田春妮而言,姜家父女就是她的亲人了,姜小豌去哪里,她就会跟去哪里。
  几人很快达成了共识,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如何处置被顾明堂挟来作人质的孙大公子?
  后面的路再带上这贪生怕死的草包肯定是个累赘,依顾明堂和张宽的意思,直接一刀剁了省事,可是姜小豌与田春妮都对杀人有了心理阴影,不想这两人今晚手上再多一条人命。
  还是顾明堂拿了主意,将人事不醒的孙俊才剥光衣服捆在白杨林里的一株白杨树上,再一刀下去快准狠地断了其孽根。
  林外的姜小豌听着孙俊才那痛到极致叫也叫不出来变了腔调的□声,浑身寒毛倒竖之余也颇觉解气,不错,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持械行凶的混帐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这么晚ORZ。。。已经连续四个白天停电了,明天会不会还停也不确定,内牛满面啊TAT。。。


☆、露馅

  越狱小分队一共五个人却只有三匹马,黑灯瞎火情势危急下也不可能进城再弄什么马车,因此除了一个人可以单独骑一匹马,其余四人须得两两一骑。
  姜小豌正信心不足地估量以自己刚刚骑过一回马的经历,能不能安全地带上田春妮时,顾明堂便不容置疑地提出了自己的主张,义父姜宝山年龄辈分最高,当然要单独骑一匹,自己与姜小豌以及张宽与田春妮则分别共乘一骑。接着冠冕堂皇地声称,如此不仅最方便,遇到危险时两名少女也能得到贴身周全的保护。
  张宽一听,差点没当场举双手双脚赞成。被姜小豌冷眼一扫,又赶紧缩头缩脑做老实状。
  姜小豌和田春妮虽然满心抵触,但如某人所说,非常时期,保命要紧,因此也不得不放下矜持与别扭,同意了这一安排。
  假公济私的把兄弟二人背转身去,一个比一个笑得荡漾。
  田春妮这辈子还从来没骑过马,又不像姜小豌那样有一定身手,之前完全是在张宽的保护下才得已逃出县衙,后来又是与张宽凭着两条腿一路狂奔到白杨林的,此时面对身高腿长的马匹心里直打怵,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张宽立即狗腿地凑上去,“春妮妹子,我来扶你上马。”
  田春妮充耳不闻,只向旁边的姜小豌小声求助,“小豌姐,怎么办,我不会上马。”
  姜小豌之前倒是观察过顾明堂如何上下马,便教她先左脚踩住马蹬,自己扶住她的腰推送一把,她再伸右腿跨坐上去。
  张宽那个沮丧就别提了,自己到底哪里招人嫌了,明明刚刚还带着田春妮奋勇杀敌死里逃生,这姑娘当时对自己还挺依赖的,一直拉着自己不放手,后来又对自己感激不尽,怎么转眼这姑娘又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了?过河拆桥也没这么快吧!
  顾明堂终于忍不住在他这缺根筋的二货把兄弟的头上敲了一记,低声笑骂道:“笨蛋!人家姑娘有耳疾,根本听不见,必须当面说清楚她才能通过口型看明白是什么意思。你这小子这么半天都没发现,脑子是被驴踢傻了么?”
  张宽恍然大悟,本来布满阴霾的心呼啦一下又敞亮开来,摸着头一个劲儿地嘿嘿傻笑。
  田春妮是不知道有人在自己背后议论自己,姜小豌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当下转过身朝兄弟俩怒目相视,“春妮可是我妹妹,你们要是谁敢因为她耳朵听不见就欺负她戏弄她,我就算拼了命也会帮她讨回公道!”
  田春妮可是在她处境最难堪时,第一个不顾自己的安危主动站出来维护她的人,比赵玉书更有情义,也比顾明堂来得更早,姜小豌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坚韧的姑娘,决不允许有人打她的歪主意。
  顾明堂赶忙撇清自己,“我可是把春妮当自家妹子看待的,怎么可能欺负她。”
  张宽更是拨浪鼓式摇头,“不会不会,不敢不敢!”
  开玩笑,这姑娘连自家大哥都得供着让着,自己要是和她对着干,那不是嫌命太长么!何况,对田春妮,他也真是动了点心思,并不只是想逗弄一下而已。
  姜小豌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她这回也不要人帮忙,自己干脆利落地翻身上了马,让顾明堂小小遗憾了一把。不过等他也上了马,重新将姜小豌圈在怀里,就又只剩了心花怒放腾云驾雾的份了。
  夜凉如水,月明星稀,在这个危机四伏又春风沉醉的夜晚,五人三骑一路飞驰,奔向百里之外的越龙山。
  出了白杨县的地界时,姜家父女与田春妮不约而同频频回头张望。
  在今日以前,甚至在顾张二人乔装改扮混入大牢之前,三人都从来没想过,也根本想像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以这种方式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八年或者四十多年的家乡。一时间,三人心里都涌出百般滋味来,有不舍,有伤感,有茫然,有失落……
  由于家境关系,姜小豌上辈子曾经去过许多地方,几乎游遍了五大洲四大洋,这辈子自从穿到姜家后就没离开过小小的白杨县,此时也免不了生出许多唏嘘与感慨。
  夜色是深沉的,前路是迷茫的,恰如姜小豌此刻的心境一般。
  察觉到身前少女有些低落的情绪,顾明堂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有哥哥在,担心什么呢?越龙山距离香茅山也不过上百里的路,什么时候想回来看看一天就可以到,又不是一辈子回不来了。”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耳际,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顺着耳孔一直钻进了身体里面,姜小豌只觉耳朵到后颈一片又热又痒,心跳也有些乱,赶紧往前挪了挪偏头避开,然后闷闷道:“那又如何,越龙山是你的土匪窝子,又不是我和爹还有春妮的家。”
  顾明堂大度而又豪迈道:“这么见外做什么,我的还不就是你的——恩,也是义父和春妮那丫头的,反正都是一家人呗。”
  姜小豌撇嘴,“这怎么敢当,您是山大王,是顾阎罗,干的都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大买卖大事业,我们只不过是小家小户的升斗小民,哪里高攀得起。对了,你当初为什么要杀源州知府肖成义,人家一个四品高官哪里得罪你了?”
  顾明堂不答反问:“孙正清是个七品县令,你说那芝麻官儿怎么样?”
  姜小豌愤愤道:“和黑芝麻一样黑!”
  顾明堂更加义愤填膺,“姓肖的比姓孙的官阶高几级,就比他黑几倍,我杀他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你是不知道,源州全府每年收入的银子有一半都进了肖家的库房,装银子的箱子年深月久的都被虫给蛀烂了。肖家的地全是占的普通百姓的良田,足有几千顷,后来还把爪子伸到我的地盘上来,想在伏虎山上建一座别院,美得他!还有,姓肖的一惯贪花好色,从各地抢了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当小妾,有一个本来我手下的兄弟打算送给我暖床的,却被姓肖的半路抢了去,他奶奶的,你说老子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突然醒悟到自己说溜了嘴,顾明堂紧急刹车,差点咬到了舌头。
  姜小豌冷笑,“说啊,怎么不说了?其实最后一个才是你杀肖成义的最关键的原因吧!我当是为了什么,原来不过是争风吃醋。”
  顾明堂冷汗滴滴,干巴巴的辩解道:“当然不是,就算那姑娘没被姓肖的劫走,被我那兄弟送上了山,我也肯定不会要的。”
  姜小豌呸了一声,信你才有鬼!
  说错话的代价就是,接下来的一路,姜小豌再没理会过顾明堂,但凡后者稍有亲密一点的接触,必定会被前者疾言厉色地痛斥一顿。
  虽然软玉温香在怀,某人心里却凉嗖嗖的只能对月兴叹。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都熬了夜,明天得休息一天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土匪窝

  一百里的路的确不算太远,五人披星戴月赶了一夜的路,第二天天色微明时便顺利进入了越龙山区。
  放眼望去,群山苍莽,绵延无尽,恰如一条长龙蜿蜒于大地之上,比之秀丽清峻的香茅山多了几分雄浑壮阔之美。
  越龙山西边是白杨县,东边和南边邻着另外两个县镇,相距差不多都是上百里,属于三不管地界。加之深山老林地势险要,里面又有毒蛇猛兽出没,寻常老百姓都不愿意住在这里,因此便宜了一帮躲避官府追杀的流寇土匪。
  顾明堂显然对越龙山的环境比较满意,点点头道:“这地方不错,看起来比伏虎山还要有气势。”
  张宽凑趣道:“那是,兄弟们都盼望着有朝一日跟着大哥你东山再起的,肯定得选个气派点的地方重新安营扎根,不能堕了大哥的威名不是。而且——”
  说到此处,他压低了声音,一脸的神秘兮兮,“据本地一位隐士高人说,这越龙山风水极佳,底下蓄着龙脉,还有前朝末代皇帝留下来的宝藏,谁要是得了那宝藏,至不济也能富可敌国,厉害的还能改朝换代坐江山呢!”
  顾明堂听得饶有兴致,姜宝山和田春妮却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只有姜小豌“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什么高人,是招摇撞骗的神棍吧!要真有宝藏,那高人怎么不自己去挖出来享一享荣华富贵,或者一统天下当皇帝算了,还轮到得你们来这里拣便宜。”
  张宽被她笑得红了脸,有板有眼不服气地反驳:“人家是仙风道骨,得道高人,视钱财名利如粪土,对那些都没兴趣。而且,那老道士会夜观天象,会奇门秘术,厉害得很。”
  姜小豌越发觉得荒唐好笑,嘴上揶揄道:“这么有道行的高人那真是难得,有机会一定要瞻仰瞻仰才行。”
  张宽见她不信,正想举两个例子佐证一下,顾明堂随手折了根树枝丢在他后脑勺上,催促道:“行了,想说书以后有的是机会,赶紧前面带路,先到地方安顿下来再说。”
  奔波劳顿了整整一夜,便是铁打的人也会有点受不住,姜家父女和田春妮明显都有些倦怠了,他自己也是饥渴交迫。
  张宽只得闭了嘴,催动马匹在前带路。
  经过一片遮天蔽日的密林,穿过一条狭窄险峻的峡谷,再翻上一座陡峭的山峰,眼前忽而豁然开朗了许多,呈现在一行人面前的是一片开阔平坦的半山平台,一眼望去林子里草丛中零零散散歪七扭八搭建着几十座木屋。
  此时天光大亮,日头正好,眼前却看不到半个人影走动,也听不到一点人声,仿佛那是一片被人遗弃的荒废山村一般。
  顾明堂不由皱起眉头,“怎么回事,人都已经走了?难道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张宽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汗,再手搭凉棚望了一会儿,“应该不是,多半是那帮兔崽子们还在睡懒觉,没起床吧。”
  顾明堂脸色一沉,“这么懒散松懈,连个把风望哨的人都没有,万一官兵找到这里来怎么办,那不是连逃都来不及。”
  张宽也觉不妥,骂道:“这帮懒骨头没人管着真是不行,还好大哥来了。那什么,大哥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把他们叫起来迎接你的大驾。”
  说罢率先翻身下了马,撒腿朝木屋跑了过去。
  姜小豌从马背上跳下来时,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骑了一夜的马,从腰到臀到大腿都是又酸又痛,大腿内侧也是一片火辣辣的,她怀疑很可能磨破了皮。
  她忍痛拖着两条腿来到张宽那匹马跟前,扶着情况比她更加糟糕的田春妮慢慢下了马。
  田春妮只觉自己路都不会走了,真是苦不堪言,但却忍着没向姜小豌抱怨。
  姜小豌与她坐倒草地上,一边捶打腿脚一边下了决心:“春妮,咱们要尽快学会骑马,下回就不必麻烦那些臭男人了,自己想去哪里也方便。”
  田春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一边厢,张宽跑到中间的空地上,气沉丹田吼了一嗓子,“大哥来了,狗|日的们还不赶紧滚出来接驾!”
  他这一吼声若洪钟,在山谷中间不断回响,惊飞鸟雀无数。
  好吵……姜家父女耳朵里嗡嗡直响,姜小豌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只有田春妮完全不受干扰,好奇地打量周遭的一切。
  片刻后,寂静的半山腰上如同油入沸水般突然开了锅,从一间间木屋里三三两两奔出一个个衣衫不整赤膊露背的男人,脸上还带着尚未睡醒的惺松与迷茫。
  隔着十数丈距离与一片长草,田春妮隐隐约约见到一片片白花花的肉晃来晃去,当下赶紧别转了头。
  姜小豌也看不大清,只听到一片七嘴八舌地彼此询问。
  “咦,我刚才好象听到有人喊大哥来了,不是我在做梦吧?”
  “肯定不是,我也听见了!”
  “是啊是啊,听声音像是宽子大哥。”
  “快看,宽子大哥在那儿!”
  顿时,一大群男人闹哄哄地蜂拥而上,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张宽围在中间,你拍一肩膀我给一拳的,那叫一个亲热。
  一个三十出头的精壮汉子大咧咧地嘻笑道:“宽子兄弟,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大伙儿还当你被山底下哪个相好的迷住了,快活得不想回来了呢。”
  张宽脸上僵了一僵,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生怕被某个姑娘听到了,随即又想到那位姑娘根本听不见,不由又松了一口气,板着脸斥道:“瞎说什么呢,我这趟下山是去办正事,哪里是找快活去了!你们抬头看,那边站的人是谁?”
  顾明堂身高腿长最为醒目,众人转眼一瞧第一个便见到他,原本喧闹的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众人只是远远地望着这边。
  顾明堂也不发一言地望着对面,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心里却不无失落,大半年不见,兄弟们已经不认他了么?
  片刻后人群中不知是谁发了一声喊,男人们甩开膀子争先恐后地冲了过来,震得地皮都抖了一抖,那招架便如迎面奔来一群发了狂的疯牛一般,惊得姜家父女与田春妮齐齐后退三大步。
  男人们冲到顾明堂跟前后,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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