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多利亚学院记事簿+番外 作者:悠风祭月(起点2013.07.17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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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违抗呢？”
　　“剔除学籍，消除记忆。”
　　“……我乖乖参加。”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绕进去的啊TAT
　　“安心，你们一定能成为传说的。”西奈轻阖淡青色波光荡漾的双眸，像玛格丽特看即将被作为调料扔进锅里的麦卡伦蝙蝠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们。
　　“那个协助实验，要干什么？”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啊，不用担心。”不知为何，同样是让人安下心来不要着急的话，从卡罗莱尔口中说出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只不过是查看一下你们体内有没有残留变异牧云人胃球中的元素，如果有的话就稍微剥离一下。”
　　——嗯，其实上面那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只不过是查看一下你们身上有没有被感染的癌变部位，如果有的话就稍微切除一下”。
　　我叹了口气，实在没办法确定卡罗莱尔所说的到底是威胁还是事实，于是干脆转移话题：“牧云人异变的原因呢？”
　　“很简单。是因为居住环境的不稳定所造成。牧云人是一种感情极其强烈的生物，虽然是独居，但是却很害怕孤独感。同样，它们的感情会影响到天空中的云朵。”
　　“这次异变的主要原因就是学院上方的一片空间壁发生坍塌，所以影响到了那个牧云人——简称‘一号’吧。一号的家被毁了，它的一窝孩子死了，所以情绪开始不稳定。”
　　“于是一号所制造的云就开始变形，并且影响了周遭的环境。因为牧云人是一种拥有强大的力量的空中种族，所以一号制造出了心脏一样的云。”
　　“之后呢？”
　　卡罗莱尔耸耸肩，“没有了。后面的部分还有待研究，所以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忙了。时间、地点、感受、情况，必须如实说出来。还有，最好稍稍快一点，因为变异了的牧云人大概不只有一号一个吧。”
　　“啊，对了。从目前所收集的情报来看，受害者可能不只有你们。西奈，学院里有失踪的人吗？”
　　“目前的调查结果还没有……”西奈似乎不太愿意回答卡罗莱尔的问题，鲜红色发丝随着扭过头的动作反射出瑰丽的光芒。
　　“那么就是没有了。”卡罗莱尔扬起唇角，“‘牧羊人传说事件’，目前为止，受害者为零。”
　　“这样的题目啊……等会儿我从帕露雅的笔记里面摘抄一篇给你们吧~。一定比这种总结描写好得多。”诺茵娜看来是彻底萌上西奈了，笑眯眯地说。
　　——的确，关于牧羊人的传说有很多，但是就你刚刚那种超写实描述来看……给我向这个题目道歉啊喂。
　　　　　　　　
NO。94　天——午饭和（被）实验
　　“那么……首先开始调查吧。”
　　——话题转变的稍微快了一点吧？还有，午饭在哪里……
　　“如果好好接受调查的话会有学分奖励哦。”
　　——圣多利亚什么时候有学分制了？话说，中午快过去了……
　　“首先，你们周围有没有什么消失了的人呢？”
　　嘛。反正也出不去，乖乖地回答好了。
　　“请病假的算不算？”巴克好像是被一只来自外层空间海的变异塔塔科母体咬了一口。
　　诺桑叹了口气，目前属于地精的脸孔上笑出了火山表皮般的纹路：“孩子们，看来你们还没有意识到重要性啊。”
　　——如果您老认识到重要性的话就不要用每次开玩笑时的姿态登场啊喂。
　　“所谓的消失呢，就是指没有记忆，没有存在，从世界上消失了——这么一回事。”
　　卡罗莱尔这么像我们解释，
　　“虽然目前无法肯定，但是如果消失的人对谁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的的话，那么那个‘谁’就会拥有对他的记忆。”
　　——结果就出现了这种既视感满载的设定。
　　——总感觉……虽然现在只是早春，但是后来好像会有一个因为地震停播然后神结局的动漫有类似的设定。
　　环顾四周，好像没有人要答话的样子，于是我眨眨眼回答：“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还没消失嘛。”
　　唔，好像又是一个事件。
　　“交给莉莉卡吧，她说不定会热热闹闹地闯过去找什么的……”虽然我也不敢肯定她的思想回路能不能正常地运转成功。
　　“关于牧云人的事情，她还在收尾工作。”
　　“因为我们没有提供任何情报，所以就让他们自己努力去吧。”
　　卡罗莱尔环着肩以新房专用角度仰望天空。
　　——好像后来会有很多动漫都是新房当监督于是战场原荡漾又开始流行起来——于是我又有了这种预感。
　　——不，重点不在这里啊喂……
　　这种满脸主角的清爽感的反派角色的存在是怎么回事啊。
　　“如果让她从零开始的话，说不定会迎来不一样的明天哦。”卡罗莱尔用严肃认真的语气和玩味的表情说出这种好像我们已经没有明天一样的话。
　　好吧，那么，“咳，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对吧？”
　　“看样子是的。”
　　“所以以结束的姿态来说的话……我们是不是该吃午饭了呢？”
　　嘛。
　　虽然有时候不明白为什么各种flag触发的时候，经常是某个少女肚子突然叫起来然后红着脸捂住……但是我们现在好像离“咕噜咕噜”的状态相去不远了的样子。
　　“的确，不过我衷心地希望，各位能够先参加一下协助实验的环节。不过请放心，因为之后会蒙上你们的眼睛，所以不会觉得害怕的。”
　　诺桑慢悠悠地说着。
　　——这种漏洞百出的话。
　　——所以说蒙眼才是最大的问题吧？至少让我们看着你们要干什么吧……而且，至少要在得到同意之后再动手啊喂！
　　诺茵娜一副好奇地样子乖乖被蒙上也就算了，就连维纳都任人鱼肉了？那我连挣扎的理由都没有了吗？——至少也给我个偷窥的机会啊，隐藏剧情什么的，无法看到的话不就无法激发了嘛。
　　不过，所幸，我们还有万能的作弊器维纳同学。
　　于是，趁着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寡言少语、满脸对不起我们的表情的西奈背过身去的时候，我偷偷地问维纳：“喂，你有在暂时性致盲的魔法阵上动手脚了吧？”
　　“没有啊。”
　　——我就说嘛……啊喂！
　　——这种淡定的回答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亏我还以为华丽丽的剧情可以一直上演到这里。
　　“看你那么纠结的样子，解释一下好了。如果我做手脚的话，绝对会被发现。”我听见维纳打了个哈欠，说。
　　“话说看不见的话怎么知道我在纠结？”虽然我也的确在纠结，而且眼前什么都看不见的话感觉很别扭的说。
　　于是我听见诺茵娜搭话：“猜的呗。”
　　“呐，答对。”
　　“不，等等，我们现在的状况很奇怪吧？绝对很奇怪吧？”
　　“对啊。”
　　“不要‘对啊’啊！现在很危险，而且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哦。”
　　“‘哦’你妹啊‘哦’……我说你们两个的危机感哪去了？”
　　“仔细想想的话，在这里也不会发生什么吧？”
　　“喂喂，就算是在这里死掉也是真的死亡。”
　　“他们不会还我们吧。”
　　“你哪来的信心对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和一个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托付身心？”
　　“‘托付身心’这种词……”
　　“不要在这种时候以这种口气吐槽！说得好像我是某个古怪的变态角色一样。”
　　“欸，实验好像要开始了。”
　　“咦咦咦？你怎么知道？”
　　“没有感觉了嘛。”
　　“好像的确是这样。”至少脚下踩着的草地的感觉不见了……
　　——不，根本是连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啊。
　　“……昨天的冰激凌……”
　　——失去意识时听到的话不应该这么普通吧喂。
　　于是，看来我只来得及吐槽这么一句就该乖乖昏迷了。
　　再于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你醒了啊。”
　　——听见卡罗莱尔这么说。
　　“原来没死，那么就把死亡报告书销毁吧。”
　　满面春风的话语听得我满身寒气。
　　“我只是昏过去一会儿了吧？”感觉分明是眨了一下眼，但是一般来说这种问题招来的答案经常惊世骇俗。
　　——莫非我已经昏过去了一百年？
　　——那么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卡罗莱尔的灵魂、西奈的灵魂、诺桑的灵魂……还有黑猫酱的灵魂？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西奈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挑着纤细的眉毛说：“你昏了十小时了。”
　　——什么嘛，这种不上不下的时间。
　　“我昏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了？”一般来说应该先这么问……不，应该是“我现在在哪吧”？不过我已经认出来这里了的说，杂物室的地下一层。
　　以前拉着别人来过不少次，表示那时候怕得要死的帕露雅和诺茵娜真是萌物啊w
　　“只有你的实验没有结果，还以为是失败了，打算找个地方处理。”
　　……所谓的“原本不是很厉害的话但是用普通的语气说出来反而有着惊天动地的感觉”，总算是体会了一次啊Orz
　　“午饭呢？”我表示，首尾呼应很重要……
　　　　　　　　
NO。95　天——午饭和（被）分支
　　“还真是应该感谢一下‘自己’呢。好了，实验材料可以回去了哦。”
　　——回想到之前卡罗莱尔明显话里有话的话，莫名得感觉到不舒服。
　　而且，我好像根本就没有过去十个小时啊？
　　不止是这样，在问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之后，居然得到了“只是去魔法阵实验室之后就回来了呀”的天真回答。
　　“现在几点了？”于是我这么问。
　　“10：50，刚刚从实验室回来……问这个干什么？”于是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喂喂，这就是实验的副作用吗？
　　——连带穿越了一回时空什么的……
　　这么想着的我，一边感叹着，一边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如果在发现异变之前就阻止的话，会怎么样呢？
　　于是，我抱着满满的期待一直到与之前的时间重合的时候——失望地发现，什么也木有发生。
　　“啊喂……之前那些都算南柯一梦吗？”结果只能呆呆地望着晴朗的天空叹气。
　　利斯特和那时候一样拼命地补着作业，维纳依旧找了个光线充足的地方做着外科实验（误）……
　　原本应该在这里出现的德科拉并没有如我预想的一样冲进门，天空上也没有出现流着血的云朵。
　　我甚至开始怀疑之前所经历的事情。
　　牧云人和奇怪的实验，难道说我是不小心听着魔法音乐睡着了吗？
　　“现在的时间是什么？星期月日年？”我双手交叉靠在温暖舒适的毛绒垫子上，决定如果最后一个想法没有成功的话，就放弃关于这一切的思考。
　　——虽然只是持续了几分钟就是了。
　　“自己看日历，西元历、维尔法历，都好好地摆着呢。”诺茵娜晃着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倒挂在圆桌正上方的窗台上，于是一瞬间我以为面前的是一只食弎。
　　“话说原来那里有一扇窗户……”以前居然没有注意到，原来是一直被茂密的树荫挡住了，璞拉达层层叠叠的海蓝色阴影泛着光照在马上就要掉下来的诺茵娜身上——啊，瞬移下来了。
　　我郑重其事（？）地叹气：“还以为你会栽下来呢，真是万分遗憾。真是的，不要以为有了瞬移就可以到处乱爬啊。”
　　“——啊不对，问你的不是这个。”又自己把话题绕到了遥远的地方啊。“该怎么称呼呢？‘现实世界’……就这么说吧。那里的时间呢？”
　　“迷糊了？2011。5。12，我的手表这么告诉我。”诺茵娜拿了罐牛奶，顺便拍拍我的头——虽然身高上完全不占优势。
　　“真的？”和印象里怎么完全不同呢……
　　“真的迷糊了？要不要我带你去找卡多奇？”诺茵娜认真地摸摸我的额头，“不发烧啊。”
　　——圣多利亚的时间回溯了现实世界的时间快进了，看来是这么一回事。
　　——不，等等，那空过去的一大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了啊？
　　就结果来看，我直接从美丽的略带寒意的春天跳到了汶川地震纪念日；然后濒临会考岌岌可危。
　　总之，保持浑浑噩噩的状态一直到现在的我终于没办法再瞒下去了。
　　“不管相信不相信，至少这次好好听我说，我可是被吞下去又被救回来然后被牵引进奇怪的实验最终从另一个分支穿越回这里的啊。现实的时间是那时候之后的之间，这里的时间又到了很久以前，甚至压根就和之前发生的事情不一样了。所以我现在记忆混乱也理所当然吧？”
　　一口气说这种乍一听怎么看都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抿着嘴等待答案。
　　明明是说了实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心虚。
　　——唔，该怎么说呢？
　　——此时此刻在这里的诺茵娜、维纳和利斯特，也许并不是我所了解的。如果我刚刚脱口而出的“分支”是真的的话……
　　那么这就是和我所认识的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可以这么说。
　　——我不知道原来存在于这里的我做了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在我周围的人对我的看法，更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是否存在。
　　既然异变可以没有，那么别的呢？
　　和大家一起度过的各种事情，甚至学园祭、假期中的故事，乃至于每个角色的FLAG，在这里都发生了吗？
　　——忍不住就会有这样的疑问。
　　“没听懂。”——然而过了这么久以至于让我的思想绕了一大圈回到这里之后，逝去的时间换来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答案。
　　把我的感慨还回来啊喂……
　　“维纳，你的话无论如何也能听懂吧？以你的理解能力，一定能推理出来吧？”于是，我只能几乎是眼泪婆娑地望着维纳。嘛，不过实际上好像并没有眼泪——因为是“几乎”，看，多么方便的用法（喂）。
　　咳，那么话说回来，一般来说，每个经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之后的角色，都会碰到知识渊博、了解解决办法的人。所以如果把我代入的话，那么这个人显然就是维纳了。
　　维纳终于没让我失望，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的那就是睿智的光芒啊——“呐，知道了又怎么样呢？”虽然说出来的是一如既往不负责任的话。
　　“至少说一下详细情况吧？证据呢？”维纳饶有兴趣的口气让我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接下来的事情就会简单许多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多亏了维纳肯这么有耐心，在诺茵娜欢乐地啃完了两个菲罗子三个希珈果还有一碗克罗姆巴斯果拌梅可的沙拉之后，我们终于用整个午休的时间核对完了发生的事情。
　　至于一个中午辛勤地写着作业的利斯特，就让他华丽丽地变身布景板吧。虽然立体感比起后面攀着奈兰花藤的墙壁稍微强了点。
　　“呐……整理到最后就是这些了。除了假期时间发生偏差、牧云人事件没有发生、还有假期传送事件没有发生意外，完全没有任何偏差。”维纳一边说着，一边用食指轻轻敲着白木的圆桌，语气中带着疑惑。
　　“怎么了？”已经完全把维纳看做方便全能作弊器的我立刻竖起耳朵问。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我们的未来有无数个分支，而你从一个移动到了另外一个上。所以，卡罗莱尔和另外那个学生，应该不知道另一个分支的事情——除非他们也一起移动了过来。”
　　“或者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