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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心愿by catanight-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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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玥风哥。? 
成昂琉站在桌前,开口招呼,声音回盪在安静宽广的室内,听来有些突兀。 
?昂琉,你来啦。?谷玥风笑著打招呼,成昂琉却从他的笑容里找到一丝无奈,但他什麽都没有说,只是笑著点点头。 
坐在位子上,始终安静的看著成昂琉的,是现任御川集团的总裁,御川巖,六十五岁。 
?你回来啦。?苍老、却威严无比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这个人所说的一切,你都必须要用尽心力去做,否则…… 
?玥风,东西给我。?御川巖侧头吩咐,谷玥风从身侧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御川巖,御川巖将东西往桌上一放,然後靠上椅背。 
?你自己看。? 
这是什麽?成昂琉怀疑的看看谷玥风,谷玥风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成昂琉於是拿起资料袋,然後抽出里面的文件,一眼,他就愣住了。 
那竟然是皇羽遥的基本资料,详细的从他父母开始纪录,包括出生地、医院、甚至接生的医生,里面都记的清清楚楚。 
成昂琉再拿出其他的文件,更是震惊不已。 
是照片,那一张张,都是皇羽遥张开双腿在男人身下不堪的姿势,成昂琉拿著资料的手开始颤抖,然後他用力将东西摔在桌上,狠狠的瞪著自己的父亲。 
?你这是什麽意思?? 
为什麽要这样查他?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你所过的生活,你所做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我就可以知道,包括这个男人。?御川巖不带感情的语气,冷冷的说。 

?你所过的生活,你所做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我就可以知道,包括这个男人。?御川巖不带感情的语气,冷冷的说。 
?你别想动他一根寒毛!?成昂琉暴怒的大吼,这下他明白了,这个男人那麽急著要自己回家,原来就是因为这样。 
?我的骨癌已经是末期。?御川巖冷冷的又开口,这让成昂琉又是一愣。 
?玥风说最多还有两个月,坏的话,两个星期。?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御川巖说来全无感情。?…什麽…?? 
震惊的表情看向谷玥风,谷玥风点点头,成昂琉於是又转向他。 
?所以,你的婚礼,在两天後。? 
?什麽?? 
接二连三的意外,让成昂琉脑中一片混乱,才刚刚接受了皇羽遥被人调查的清清楚楚的事实,正想想办法解决,又听见这男人快死了的消息,还来不及明白自己的感觉,然後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 
?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这里一步。?知道成昂琉不是一般护卫能挡得住,这句话一出口,书房侧门就快步走出八名身形健壮的保镳,成昂琉气的浑身颤抖。 
?你以为你这样能挡住我??这八个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的能耐还有谁比我清楚??御川巖反问,微微一点头,八个人手上就多了一根大约五十公分的棒子。 
?你!?成昂琉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要他们用电击棒来对付自己? 
?爸,我能陪著昂琉,您用不著…?谷玥风看著这情况也是心急如焚,他试著想让情况好一些,却被御川巖冷冷的打断。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玥风。?虽然没有严厉,却有著冰冷而无法拒绝的语气,让谷玥风无可奈何的闭上嘴。 
?我不结婚。?看这情况,是走不了了,确定了之後,成昂琉反而冷静了下来,这里是我家,虽然久没回来,但是从哪里逃,要找出来也不是难事。 
现在要紧的是什麽鬼婚礼,不结!打死都不结! 
始终靠在椅背上冷眼看著儿子的御川巖突然倾身靠上书桌,眼神凌厉的看著成昂琉。 
?你以为我给你看这个只是好玩吗??手指点点桌上散乱一片的文件,成昂琉心里一惊。 
?我说过,只要我想知道的,我就会知道,同样的,只要我想做的,我就可以做到。我记得,他现在人在法国,对吧?? 
成昂琉听了,一阵寒颤自背脊直窜脑门,他双掌用力击上桌面,颤声问: 
?你想做什麽?? 
?你觉得呢??御川巖盯著成昂琉,像只毒蛇牢牢盯著猎物,成昂琉冷汗直流,该死,他早该想到的…… 
?你只要做你该做的,他就不会有事。?御川巖淡淡的说,成昂琉气的眼前一片火红,完全看不见别的,然後他伸手揪住御川巖整齐的衣领,凑到他仍旧面无表情的脸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 
?你为什麽还不去死?? 
?等你结了婚,你就能如愿。?没有抵抗的让成昂琉极其不敬的对自己,御川巖冷冷的说,彷佛他话中人的生死与他无关。 
?成少爷,请回房休息。?看起来像是那些保镳的领队,必恭必敬的开口。 
?闭嘴!?成昂琉用力将眼前的男人推回椅子上,然後大步走出房门。 
看著成昂琉怒气冲冲的背影,谷玥风好不忍心,因为他知道成昂琉对皇羽遥的爱有多深。 
?爸…? 
?玥风,你不用再说了,我决定的事情,我就会做到,谁来说都没有用。?御川巖先一步阻止了谷玥风开口,谷玥风还想说。 
?我也可以啊,爸,妈是大娘的双胞胎妹妹,我身上流的血,跟昂琉是一样的啊,我的经验也比他来的多……? 
?我说过,能继承的,只有他。除非他死,否则你是不可能代替他的。? 
?可是……? 
?出去。?没等谷玥风再说话,御川巖就冷峻的开口赶人,谷玥风只好默默的走出门,心中反反覆覆那句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他又说不出来。 
能继承的,只有他,除非他死… 
…能…继承的……他……死…… 



?阿遥!?皇羽遥一回後台,蓝子渝就冲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皇羽遥全身冒汗,双腿也止不住的颤抖。 
?你为什麽要这样……?事情经过蓝子渝在出发那天已经听成昂琉说了,听完之後她气的直跳脚,这一趟来可是几乎天天要走秀的啊,这样的伤势、这样的身体,就连坐著都不容易,更何况还要工作,因为没有充分休息的缘故,即使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虽然不像前几天那样痛的脸色惨白,但皇羽遥的伤势还是没有完全复原的迹象。 
?…我没事。?皇羽遥喘著气,下身的刺痛让他无法呼吸,走起路来还是很辛苦,但是这是他自愿的,怨不得谁,接过蓝子渝递给他的止痛药和水,然後毫不犹豫的吞下。 
虽然总是那一脸不耐烦,可是皇羽遥的敬业精神让蓝子渝也相当佩服,从他答应这份工作开始,每一份工作他都用心去完成,直到达成要求为止,也从来没有怨言,再晚再辛苦,就算他口头上喊叫一番,但他还是会认真做完。 
但是这一次…… 
?阿遥,别逞强了,下午的那两场,我去取消吧。?蓝子渝心疼的替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皇羽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不要!我可以走完,你别多事!? 
这几天,皇羽遥的表现果然让服装界的人士惊艳,冷艳的表情、佢傲的台步,让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特殊的气息,纤细又不失肌理的身体曲线,让他在穿上男装时潇洒,穿上中性服饰时性感,偶而特殊要求穿女装,又有一股说不出的魅力。皇羽遥彷佛天生就该走这一行,抢眼的外表不但不会抢去服饰本身的醒目,反而加添了服装的独特性,这种特性,让皇羽遥在这些天,成为时装界的焦点人物。 
蓝子渝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继续任性下去。 
?你这臭小鬼,气死我了。?蓝子渝边替他换衣服边骂,皇羽遥虽然身体不适,不代表他没力气骂人。 
?谁是臭小鬼?死老太婆!? 
回到饭店休息,已经是十一点多的事情了,皇羽遥辛苦缓慢的洗完澡,直到皇羽遥躺上床,蓝子渝才离开。 
浑身剧痛的皇羽遥根本无力多想些什麽,疲累的闭上眼睛,成昂琉的笑容就浮现眼前。 
昂…你说你要打电话来的…为什麽都没打…… 
算了,反正再两天,我就可以回去了…昂…我好想你…… 
隔了大半个地球,思念浓浓侵蚀著灵魂,他的声音、他的神情、他的笑容、他的气息和拥抱…… 
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感觉幸福。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等你,你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事情到现在,其实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我们从来没有分开那麽久,我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麽那麽的想你。 
现在的我,只想回到你身边。 


?什麽?你真的打算这麽做??隔壁房间里,蓝子渝不可置信的对著话筒大叫,然後又静了下来,话筒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麽,蓝子渝的表情越来越沉重,眉头也越皱越紧,然後,她重重叹了一口气。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短暂的沉默,蓝子渝点点头,?我知道了,阿遥这里…我会想办法的。? 
然後收了线,蓝子渝重重的将自己丢上床,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凝视著天花板的双眸,有著不忍。 
明明知道阿遥有多爱昂琉,事情变成这样…… 
要她怎麽说的出口? 
明明知道阿遥有多爱昂琉,事情变成这样…… 
要她怎麽说的出口? 
玥风也真是的,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吗?为什麽事情会搞成这样啊? 
蓝子渝难过的闭上眼睛,玥风想必一定也很痛苦吧? 
从小,他们两个就把成昂琉看成宝贝,成昂琉是个早熟的孩子,很小就已经知道自己有三个妈妈,也明白为什麽哥哥姐姐的姓跟自己不一样,对於父亲偶而的冷言冷语,成昂琉也总会在父亲身後用力的抱抱他们,要他们别多心别难过,太多太多事情,让他们对成昂琉只有疼惜怜爱,偏偏成昂琉又是个多礼的孩子,对他们总是用敬语,更让两人觉得他可爱,直到成昂琉表明想要自己一个人生活,他们两个更是用尽各种方法让他如愿以偿,再怎麽成熟稳重有耐心,他们就是没有办法忍受,那种落寞。 
成昂琉的眼里,一直都有著那样的空洞,没有梦想的落寞。 
有钱有势又如何?就是这种背景,反而让成昂琉无法拥有自己的未来,无法实现梦想或许悲哀,无法拥有实现梦想的机会,却能剥夺一个人的生存意识,御川本家,对成昂琉来说,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知道皇羽遥一心想著要回去,也知道他心心念念著都是昂琉,可… 
要怎麽开口告诉他……要怎麽让他面对……… 
紧紧闭著的双眼,静静的滑下泪珠。 
他做了个梦。 
好黑… 
昂,开个灯,我看不见啊。 
……昂? 
敞开的窗户让风呼啸著卷起窗帘翻飞,月光淡淡的洒进屋内,洁白,却有种诡异的安静。 
昂?你在哪里啊?…… 
在黑暗中摸索著想找出什麽,然後突然绊到一个东西,让他跌坐在地上,藉著月光,他定睛看,然後停止呼吸。 
昂? 
惨白著一张脸,双眼圆睁著散发出一种诡谲的气息,他闻到一股铁锈的气味。 
血,缓缓的从眼角、鼻孔、唇边、两耳流下,怵目惊心的红… 
血、血、血! 
?呀啊啊啊啊!? 
皇羽遥惨叫著惊醒,浑身冷汗。 
…梦?…是梦……? 
皇羽遥恍惚的坐在床上,惊魂未定间,听到尖叫声的蓝子渝已经从隔壁房间冲进来。 
?阿遥!怎麽了?…怎麽了?? 
一进门,就看见皇羽遥散著头发、怔怔坐在床上,那对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掉著泪,蓝子渝看了这情景,整颗心都揪在一起,她慢慢的走上前,然後在皇羽遥身边坐下来,皇羽遥缓缓的转头看蓝子渝,神情好惊慌。 
?做恶梦了??只有这个时候,皇羽遥在自己面前不会露出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那模样,脆弱的让蓝子渝好心疼,她伸手揽过皇羽遥的肩膀,低声安慰。 
?没事了、没事,你只是做了梦,只是梦而已……? 
可是,我梦见昂,我梦见他死了。 
他睁著那对眼睛定定看著我,毫无生气的苍白脸孔,血流满了他的脸… 
好可怕、好可怕…我甚至可以闻到血的味道…… 
强烈的不安涌上皇羽遥心头,他不懂为什麽会莫名其妙梦到这种梦,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但所有一切都被一个更强烈的念头盖过。 
他想见成昂琉。 
好想、好想、好想见他, 
他不相信梦境,梦境带给他的冲击却还是如此强烈,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子的恶梦…… 
?我们什麽时候走?? 
稍微冷静了下来,皇羽遥低声问,蓝子渝想给他一个微笑,却笑不出来。 
?等一下有个记者招待会,两点半的飞机。? 
没有发现蓝子渝的异状,皇羽遥沉默的点点头,然後站起身,走进浴室。 
看著皇羽遥的背影,蓝子渝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他要怎样面对…… 

刚下飞机,皇羽遥就被大批媒体记者包围,这两个星期以来,皇羽遥的人气指数直线上升,带著深蓝色墨镜挡住刺眼的光线,身上穿著与眼镜相同色系的轻便西装,简单不刻意的装扮却只有更突显了皇羽遥出众的美貌,面对喧闹的人群,皇羽遥一贯的面无表情,十几名贴身保镳不是忙著开路,就是忙著在皇羽遥周围挡开人潮,蓝子渝也紧紧的跟在他身边,并且表示不回答任何问题,从皇羽遥急促的脚步,蓝子渝明白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 
…如果可以,真不想让阿遥回来。 
蓝子渝脑海中响起谷玥风无奈的声音,是啊,如果可以。 
光是从海关到机场外的座车,就足足耗了皇羽遥一个多小时,快点、快点、我要回家,昂在家等我,他在等我…… 
好不容易坐上车,皇羽遥就再也忍不住焦急。 
?开快一点,我要回家。? 
司机尽忠职守的按照皇羽遥的吩咐,加足油门往前冲。 
还是没有注意到蓝子渝的愁眉深锁。 
直到终於抵达家门口,皇羽遥才不得不想办法舒缓一下自己过急的心跳,搞什麽,不过是回家,昂说他会等我,就一定会等我,没什麽好怕、没什麽好紧张的…… 
蓝子渝安安静静的跟在皇羽遥身後,皇羽遥拿出钥匙插进锁孔。 
咦?没锁? 
…昂一定知道我回来,所以没有锁门。 
绽开一个好美丽的笑容,皇羽遥打开门。 
?昂!我回来了…? 
没有开灯的房间,客厅中央,一个人影低著头静静坐著,皇羽遥的笑容僵在脸上,那不是昂。 
听到声音,谷玥风抬起头,那是他等的人,等著,又不想见到他。 
?……为什麽你会在这里?昂呢?? 
彷佛感觉到什麽事情发生,皇羽遥的声音里,有著些微的颤抖。 
该来的还是会来,就算不忍看见他哭泣的模样…… 
谷玥风直直看著皇羽遥,然後开口。 
?小遥,昂琉他………? 

(十天前) 
成昂琉沮丧的坐在好久没回来的、自己的房间里。 
门外保镳两个两个轮班全天监视自己,三楼虽然不高,但是窗户下面也有著看守的人,只有人当然挡不了成昂琉,重点是那卑鄙的老爸竟然要他们全副武装,虽然自己硬闯是有成功的机会…… 
但是遥在他手上。 
就算再不亲,那人总也还是自己的爸爸,成昂琉知道御川巖会耍的手段,他是真的会对遥不利,他就是这样走过来的,谁挡路,就除掉谁。 
?可恶啊……?为什麽非要逼我?为什麽就不能听听我的想法?遥、遥…我想见你、我好想好想见你…… 
逃不出去的成昂琉决定用最最消极的方法来表示自己的不满跟抵抗,同时他也知道这个方法,会让他有帮手,就是绝食。 
可是因为婚礼就在两天之後,所以成昂琉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消耗自己的体力,他不吃不喝,在宽大的房间里发了疯似的跑步、仰卧起坐、伏地挺身,完全不停也不休息,然後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就开始搬东西,空手将实心的书桌给搬过整个房间再搬回去,举著椅子跑步、背著书柜伏地挺身,吃饭时间仆人送进来的饭他就全砸下窗户。 
在这样激烈的虐待自己之後,成昂琉很快的就达到自己的目标。 
一天半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又加上如此剧烈的运动,铁打的身体都会垮的,在第二天晚上,当仆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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