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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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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颗好棋子。” 

若真能将他驯服,会好用得多。 

……………………………… 

“咳咳,我们刚刚接到线报,这艘船上混进了不该进的人,现在,你们全都给我站起来,列好队,我们

要统计人数。”一个联邦军的官员带着下属进到了那些作为劳工的自然人聚集的船舱。 

戚少商和穆鸠平俱是一惊,但戚少商立即冷静了下来,虽然几个明晃晃的探照灯下这个简单的只是一人

一床被子的船舱里,混进来的人自然是无处可藏,但是他知道就算人数不对,也没有那么容易找出来到

底谁是混进来的,毕竟,这个船舱里的人数,实在是多,而且联邦军那些人一贯将自然人当作一般动物

看待,是不会详细记录每个人的资料的。 

果然,在清点完人数发现似乎确实有误的时候,那几个官员显然对如何找出混进来的人有些觉得棘手,

但是戚少商没有想到,似乎是为首的那个官员竟然手一挥:“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算了,放毒气

吧,这船人不要了。” 

“损失虽然大点,但总比到时候出什么岔子的好。”那官员说道,带着手下就要离开。 

戚少商大惊,若是他们真地是这般不管自然人死活,那么岂不是说明,自己又要连累这一船的人,都陪

自己做了冤鬼? 

也许自己该站出来,也许自己这个混进来的人被找出来了以后,他们会放过其他那些无辜的人。 

但是,自己身上的仇,又该由谁来担?自己要讨的债,又该由谁继续追? 

就在那几个官员转身就要出了舱门的时候,一个有些暗哑的声音从船舱的另一头传来。 

“等等。” 

太熟悉的声音,戚少商转头,入眼的,果然是那似乎越来越似风中残烛的身影,以及那个永远跟在他身

后,不曾多离开半步的女子。 

“我本来是不想出来的,要是你们说我LM在找联邦的茬,我雷卷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但是连累了其他

人,这责任我也担不起。”雷卷缓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沈边儿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戚少商

却分明看见她向自己这边投过来的一个有些埋怨却又在要自己安心的眼神。 

“哦?是雷卷先生?是我眼拙了,竟没能认出来……”为首的官员微微一愣,随即挂上了公式般的笑容

,“还请雷先生包涵了,只是不知道,雷先生到此,有何指教?” 

LM一向受到诸葛的保护,加上这些年来确实对联邦忠心耿耿,更是联邦需要的劳力的一个重要的出口地

区,所以身为LM领导人的雷卷也算是一个合作的对象,总不好太过轻慢。 

“指教谈不上,只是过来解决两个在LM捅了大漏子又想逃脱混去ZX的犯人而已。”雷卷说完,微微偏转

了头,向他刚刚身处的地方望去。 

两具尸体横在地上,面带惊恐。 

沈边儿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激光枪放到了地上,随后便退回了雷卷身后。 

“那就是凶器……”雷卷说道,竟突然一口气不顺,剧烈地咳了起来。 

沈边儿想要上前帮雷卷顺气,却被雷卷一抬手止住了。 

“看来,雷先生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呢……”那官员笑道,“不过既然先生你站出来解释了,我们也

不好让先生你继续呆在这空气污浊的运输舱里,不如先生随我到上面去喝杯茶吧。” 

就算是合作对象,也到底是垃圾人种,一些防范是必要的。 

雷卷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袖了手,示意那官员带路。 

却在转身的时候,给戚少商留下了一个宽慰的眼神。 

随着舱门合上的闷响,戚少商狠狠一拳,捶在了地上,一丝血腥味溢了出来,换来身边人茫然又疑惑的

眼神。 

“为什么……我总是会连累身边的人?”戚少商喃喃说道,卷哥也上了这条飞船,不是因为知道自己会

有麻烦,又是为了什么? 

他知道那联邦官员所谓的喝茶,其实不过审讯的代名词,一想到卷哥刚刚那一阵剧烈的咳嗽,心底便是

一波连着一波的内疚。 

“老大……”穆鸠平在戚少商身后轻声唤道。 

戚少商却没有回答,那只捶在地上的手周围,缓缓地湮开了一圈血渍。 

半晌,戚少商压抑到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不会,再让卷哥受到伤害……” 


= 

写这文还真TMD自虐……

16、 

“你这个骗子!”穆鸠平大声地叫道,用力推了戚少商一把,引起的骚动很快受到了身边那些旅途过程

中正觉得无聊的人们的注意。 

“刚才我们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穆鸠平大声说道,抬起了拳头,做势就要向戚少商砸下。 

“你以为我也想找死吗?”戚少商大声回道,“我又如何知道那些改良人竟将我们轻视到这种地步!” 

“我怎么知道他们可以只因为人数不对便会眼都不眨地要我们这么多人的命,竟与杀掉牲畜没有两样?

我怎么知道我们离家去ZX,走的不是他们原先对我们说的那么光明的道路?我怎么知道,原来我们这么

容易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戚少商的声音平和了些,却依旧一字一句,都带着仿佛从心头呕出的血

。 

“我不想死!”穆鸠平的声音又大了一些,尾音的一个死字在这船舱里回荡着,余音袅袅,竟让那些原

先都是漠无表情的人们面上,微微起了一些波动。 

“我想回家……”穆鸠平捂着脸蹲了下来,肩膀微微颤抖,闷闷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我好想姐……”穆鸠平喃喃地说道,一滴液体“啪”地落到了落到地上,分散开来,一个浅浅的水痕

。 

纵然一开始只是做戏,此时的穆鸠平,是真地想好好大哭一场。 

为ER哭,哭ER辛辛苦苦抗争了那么久,竟还是换来这么一个翻不了本的结局。 

为阮姐哭,哭她为了老大做了这么多,多到连自己的命也搭上,却依旧什么也来不及挽回。 

为老大哭,哭他信错了人,哭他做错了决定,哭他不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领袖。 

为自己哭,哭自己失了家园,失了所爱,失了偶像…… 

粗鲁汉子便这样跪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号啕大哭,渐渐地,有人受了感染,竟也开始低声地抽噎了起来

。 

戚少商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他一直在注意着旁人的举动,因为他知道,这些来当劳工的年轻人很多都是

第一次离家,他们在家中必定有亲戚朋友父母兄弟,他们总会有想念的放不下人,家乡再穷再苦,也会

因为那些人,而在他们的心头系上一条扯不断的线……并且年轻人,总不会太懂得什么叫顺从。 

想家,是一种本能。 

不想死,也是本能。 

受到威胁便想反抗,更是本能。 

戚少商知道自己要做的,便是煽动起船舱里这些人的求生与反抗的本能。 

一个人的力量确实是微不足道,但若是一个群体想要做什么,那力量,总是大得多的。 

自己,需要这种力量。 

…………………………………… 

几乎全封闭的小房间里,雷卷的咳嗽声是一声叠一声地剧烈,却偏偏,嘴角带笑。 

沈边儿不在身边,戚少商不在身边,所以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再压抑了,哪怕就此咳到心肺俱裂,也比那

闷到近乎窒息的感觉要畅快得多。 

早知道跟着戚少商来不会有好事,却还是跟了来,只因为若自己这残破身体还能帮上戚少商什么的话,

又有什么好可惜的? 

雷卷知道并相信的:戚少商会是极优秀的领导人,他够聪明,有魄力,有能够与那些改良人种一较高下

的能耐,更有一种能让人前仆后继为他牺牲的奇异能力,只要给他时间,给他历练,自然人的未来,或

许会因为他而改变——雷卷知道自己,可以用自己的命来赌这个可能。 

而这是近千年来,自然人无时无刻,不在企盼的可能。 

当然,这企盼的过程中,多少人被驯化了,多少人绝望了,多少人放弃了,多少人被改造了……可在这

终于出现了一线可能的曙光的时候,自己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线光芒被生生斩断呢? 

他既然能够成为一部分自然人的领导人,他就必须要为自然人的未来考虑——这是他可能负不起却应该

负的责任,他必须为此尽心尽力,哪怕自己落他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更何况,那个人是戚少商:他看着他成长,他培养他教育他,心血用尽之后,发现他,已经成为了他生

命的一部分。 

雷卷闷闷地笑了起来,原来自己这辈子,于公于私,竟真是要为他搭上了。 

只是想起来沈边儿在被那些联邦士兵强制性地和自己分开的时候,眼中分明流露出来的担忧,竟似乎是

在担忧着生离死别。 

沈边儿,在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上,总是敏感得可怕……若能这样,让她见不着自己的死亡,也许她会好

受些。 

只是没她在身边,还真不习惯。 

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雷卷看着手背上的一抹血痕,有些惨淡地笑了,他有点想见沈边儿,哪怕只是死前

最后一眼。 

却突然听见了门滑动的声音,于是雷卷吃力地直起身,他不想任何人看到自己虚弱的样子,却在看清了

门口的那个身影的时候,竟以为自己是真地病得不清,连幻觉也出现。 

却在那只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时,温暖柔软的触觉,唤回了神志。 

“你怎么来了?”雷卷微微偏头,甩开了沈边儿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却在眼角余光里,看见了沈边儿

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似乎正在流血,“手怎么了?” 

“不在你身边我安不下心……我没别的办法。”沈边儿说道,背在身后的手放了下来,却已经没有了手

,齐腕的断口经过粗糙的处理,没有大出血,状况却也不容乐观。 

“做什么呢?傻丫头?”雷卷轻声问道,语气里却带上了心疼。 

不用问他也猜得到,定是沈边儿这傻丫头被那些联邦军拷了手腕,为了跑来救自己,一不做二不休用刀

切了自己的手腕。 

“他们又不会让我死,你这么急着跑过来做什么呢?”雷卷拉过沈边儿的断臂,检视着她的伤口。 

“我看见他们搜走了你的药……而且,我总觉得,我要再不来,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沈边儿回答,“

反正我的手断了还能再植,你……却不会等我……” 

“傻丫头……”雷卷笑道,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雪白的地板上顷刻开出了大片大

片的血色蔷薇。 

雷卷不由地苦笑了起来,已经骗不了任何人了,再怎么逞强也改不了自己已经灯枯油尽的事实,这具拼

装起来的身体就要快从里到外地崩溃,从现在开始,自己每活一秒都是奇迹。 

沈边儿不由地变了神色,单膝跪在了雷卷面前,完好的手抚上雷卷嘴角的血痕,张了口,想说什么,却

用力抿了唇,不让气息里的难过流露丝毫。 

轻轻瞪了雷卷一眼,沈边儿没再说话,只用牙齿咬开了袖口,扯出了缝在折缝中的药剂,拉过雷卷的手

,用牙齿咬着药剂针头,刺进了雷卷手背上有些突起的青色血管。 

为雷卷注射药剂,已经是沈边儿闭着眼睛也可以做的事情,因为雷卷自己总不会记得什么时候该吃药该

打针。 

雷卷也不再做声,他的手背能够感觉到沈边儿下唇似有若无的触碰,以及轻轻滑过的灼热液体。 

彼此都有预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她对他的照顾,他感受她的照顾。 

却是雷卷第一次觉得,原来,以前的那些日子,是真的该珍惜。 

……………………………… 

顾惜朝环视着自己所在的这个雪白的房间,有些窒息,有些恐惧,却又有些不明所以的兴奋。 

这不是他想来的地方,却是他一直在等待着能够来的地方。 

“先在这里住上几天,等我们将你大脑里的炸弹取出,你便可以正式告别你自然人的身份曾给你带来的

种种苦恼了。”英绿荷抱着胳膊缓缓靠到顾惜朝的身边,“帅哥,有没有想要先庆祝一下?” 

“嗯?”顾惜朝偏头,正对上英绿荷送上的双唇,不由自主地退了一大步。 

“原来你是中看不中用的么?”英绿荷眉梢一挑,笑着说道,语气里是一种对自然人的各种能力习以为

常的轻视。 

顾惜朝神色微变,看着英绿荷的眼神突然就冷了下来:“你不也是只有能看而已吗?” 

英绿荷的笑容突然就僵硬了,顾惜朝的话让她很不舒服,虽然正确得让她根本无法反驳。 

可没多久,英绿荷的眼角就又漾出了那种风情万种的笑容:“你还需要些什么?九幽先生要我这几天照

顾你。” 

“剪刀……我想剪了我这头发。”顾惜朝因着英绿荷的转变而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 

先前留这头发,为的是不让别人发现自己自然人的身份,而若自己的身份能够得到承认,又何必用这头

发来做遮掩? 

“那是自然,要做手术,你这么长的头发当然该剪。”英绿荷走到一边的矮柜前,拉开了门,竟是一套

齐全的理发工具,“你自己恐怕剪不来,我帮你剪,如何?” 

“谢谢。”顾惜朝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顺着英绿荷的手势坐到了椅子上,“还有……对不起

……” 

“对不起什么?”英绿荷笑着拢起顾惜朝的头发,用夹子固定了,并在他的肩上铺开了一块布。 

“刚刚我的话……”顾惜朝回答,却看见了英绿荷依旧笑得灿烂的脸。 

“什么话?”英绿荷依旧笑着,散开了顾惜朝的头发,拿了一瓶喷雾器正要将那头发打湿,“我都不记

得了呢……” 

顾惜朝不由地又看了英绿荷一眼,只见她正将自己沾了水后变得越发卷曲的头发绕在手指上把玩着,望

向自己的眼神依旧带着挑逗,几乎让自己也在疑心,她刚刚那一瞬间的僵硬,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却突然记了起来,英绿荷的记性很不好,除了必要的知识外,九幽并没有给她太多可以用来记忆和思考

的脑细胞,而那些可能会对她造成伤害或者改变的事件或语言的记忆,更是会因为她脑中特制芯片的作

用在一分钟内消失——观赏用的女人,必须要能时刻保持着甜美的笑容。 

于是顾惜朝不再说什么,只微微盍了眼,听得耳畔轻轻的“喀嚓”,痒痒的触感从颊边滑下,一时间心

底的悸动竟难以压制,嘴角一勾,竟是谁也未能有幸得见的满足笑容。 

“我终于走到这一步了。”顾惜朝喃喃地说道,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他只是想说,想找个人听,而因

为知道英绿荷不会记得什么,竟就放肆地让自己开了口。 

“哦?”英绿荷懒洋洋地应着。 

“我说的话,不再只是声带的震动而有了让别人听的意义;我做的事,不再只是生物体接受外界刺激时

候的本能反应而有了被别人承认的价值;我的基因,终于可以不再躲藏遮掩不再被人抬着下巴嘲笑……

这不是我想来的地方,却是我一直在等待着能够来的地方……以后,看谁还能对我怎么样?戚少商,ER

,又怎么样?信任,承诺,又怎么样……”顾惜朝缓缓地说着,随着断发的落下,他面上难以掩饰的光

彩,让英绿荷几乎看直了眼。 

英绿荷是无法思考顾惜朝到底在说什么的,她只知道自己如果想得太多自己便会头疼,便会有心口被什

么压住了的难受感觉,但她真觉得,说这些话的顾惜朝,比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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