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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男神反扑记 作者:芒果叮叮(晋江2014.3.16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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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乔一个激灵,结结巴巴的问:“干嘛?”
  江偌浩的眼神从一种难以言明的恍惚瞬间变成宠溺的温润,笑着凑过来,“Morning!” 
  安乔吓得捂住嘴巴,“我。。。没刷牙呢!”
  江偌浩嘴角弯起轻轻笑了,看着他干净的脸庞,安乔眨着惺忪的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可是他依旧凑近,她便捂着嘴巴往后躲,他笑着吻上她的额头,“人家说,夫妻两个就应该在清晨没有刷牙的时候亲吻也不尴尬,当着彼此的面放屁也不嫌弃。”
  安乔颅内压突然上升,耳朵开始嗡嗡作响,他的进度太快,她的进度太慢,明显他比她更能进入夫妻模式,可是就算打游戏,不也讲究个缘分数值的积累么?江偌浩,你入戏太快了!
  安乔松开捂着嘴巴的手,大气不敢出的说:“这个,夫妻保持神秘感,会更好。”
  “……”江偌浩沉默,不过如果真让他在安乔面前打嗝放屁,他恐怕还真的做不到。伸手将她搭在额头上的刘海撩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的额头小巧,其实很适合“大光明”。但是她现在的刘海太长,总是给人一种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的阴郁感,昨晚的装束将她的刘海编起斜挂在额前,让他清爽很多。
  安乔闭上眼睛,很享受这种起床前的缓慢暧昧,好像童话里的结尾,阳光照进城堡,蔷薇花铺满栅栏,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
  
  安乔翻身起床,突然觉得下腹有点疼痛,下意识的去看屁股下面的床单,巴掌大小的血迹触目惊心!大姨妈啊大姨妈,你来怎么连门都不敲的?
  而此时江偌浩也好死不死的看向她。
  “嘿嘿,抱歉,我一向记不住日期。”安乔伸手赶紧虚虚的挡住,讪讪的笑。
  “结婚了,就该记一下了,比上个月早了。”江偌浩起身,下床。
 安乔:“……”他们之间不知防护的多好,她一向以为只有要生孩子的女人才会认真记日期,他记这个,是果彻头彻尾不想跟她有孩子吗?
  于是安乔的一天又荒废在床上了,姨妈来的第一天,她总是浑身无力头晕脑胀,她真希望自己没醒来,睡梦中来例假她感觉不到疼,一旦醒了就疼的没法再睡着了。
  歪在卧室的贵妃榻上,今天林姐不来家里,她便有气无力的看着江偌浩把床单从床上抽出来团起来抱走。想着好像很多年前,也有这样一幕,安乔咬着手指出神。
  那时候她12岁,因为父母去度假,她就以晚上害怕为名,赖到江偌浩家去住,小时候江妈妈对她很好,不顾江偌浩的反对热情招待了她。半夜安乔偷偷潜进江偌浩的房间,在他身旁躺下,兴奋的心跳如雷,一直屏着呼吸,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屏气憋的,一张小脸烧的火烫烫的可以煎鸡蛋了。
  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房间里一片暗暗的银色,静谧的夜晚,可以听到蛐蛐的叫声和金蝉脱壳后虚弱无力的叫声,她瞪着猫一样晶亮的眼睛,看着他在黑暗中的轮廓,手在他身的上方隔空游移,极尽一个女流氓只能事,游移间,江偌浩翻了个身,吓得她要躲到床下去,保持着翘腿逃逸的姿势,接着她听到他低低的喘息呼声,捂着嘴巴乐了半天,原来天使也会打呼呼,兴奋的小脸感觉一阵一阵血液的热浪在起伏。
  折腾了半宿,她终于累了,不知不觉就在江偌浩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并非是被他揪起踢出去,却是她半跪在床上,守着掌心大小的血迹猪嚎:“江偌浩,你个禽兽!你个淫贼!”她一般都是赖床鬼,要不是一阵腹痛,她肯定不会早于他醒来。
  江偌浩自然被安乔的猪嚎吼起来,看到她竖着眉毛,手指发抖的指着自己,一副凄恻怨妇的模样,吓得差点从床的另一侧滚下去。
  扒着床沿撑劲勉强的爬起来,江偌浩横眉冷对:“你怎么在这里?”说着迅速去衣柜拿衣服,套上一件T恤。
  “你个流氓,居然趁我睡觉时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她咬着被角眼泪盈盈哭喊。
  “你才流氓,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房间?安大小姐!”江偌浩被她气得控制不住声音,几近怒吼。
  “你汉语差,流氓都是男的!”安乔的概念显然被偷换而不自知。
  “切~你就是个女流氓!”
  一早大人们都出门了,他们争吵声只招来了保姆,江偌浩隔着门打发走保姆,这种事情,有的没的,被这个傻丫头一哭喊,他江偌浩的名声还要不要?
  看到她睡裤上都是血,他皱皱眉头,江偌浩有个姐姐,对这种生理现象并不陌生,转头离开。
  “江偌浩!你个禽兽,你要负责,你要娶我,啊。。。。啊啊啊”安乔仰着头扯着嗓子哭,她是真的害怕了,看电视知道女人初夜后会流血,她第一次与男生睡在同一张床上,满脑子盘旋的都是这种桃色事件,却意识不到这只是她的月经初潮。
  她平时是有些邪恶,有些流氓,但不代表一个12岁的女孩子可以接受这种臆想。。。呃。。。或者是“事实”。
  “安大小姐,别哭了!。”江偌浩从身后拿出一包未拆封的卫生棉,看了一眼,表情极为尴尬和无奈。
  “我是。。。处。。。女。。。”安乔哭的羞羞答答,吸着鼻涕艰难的说,就怕他不领情,毁了她清白还赖账。
  “装,你就给我装。”江偌浩把未开封的小包装的卫生棉一把扔在她身上,力气之大,卫生棉弹打在她身上又反弹回去,在他的印象里,安乔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魔头,谁知道她是真哭还是戏弄她?上当了说不定还要被她嘲笑!
  “我没装,我真的是处。。。。。。。”安乔说不下去了,他怎么会怀疑她的清白,她都给了他啊!神啊,怎么办啊!
  “你给我出去!”江偌浩已经不厌其烦,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小魔女,在这种尴尬的节骨眼,难道要他解释他刚刚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OH;NO;KILL ME!
  良久,安乔终于止住哭,爬到床沿捡起卫生棉,也知道,这一夜,她蜕变了,蜕变成一个完整的女性,呃,鉴于女孩和女人的区别在于她刚刚臆想的事件,安乔心里用女性来诠释。
  蜕变的女性认真的翻翻包装,吸了两下鼻子,带着哭腔,“你确定不是你干的?”
  “你。。。。。。!”江偌浩声音已经出离愤怒了,“你走不走?”
  “好好,我原谅你,这个,怎么用?”安乔讪讪的道歉,却没个道歉的样子,傻乎乎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们女人不是无师自通的吗?”江偌浩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性,把安乔从床上拽下来,安乔吐吐舌头,瘪着嘴巴进了洗手间。
  那天她站在他的卧室门口,看他一脸烦躁的把床单扯下来,直接扔进了外面的垃圾桶,本来占了便宜的好心情,突然变得像被暴雨打湿一样糟糕透顶,他嫌弃她?她到底哪里不好,不够可爱吗?不够聪明吗?不够漂亮吗?揣着他扔给她的卫生棉,她百思不得其解。
  
  江偌浩走进来,看到她一脸虚无缥缈的神情,以为她疼得厉害,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以前柯瑾每次都是折腾的厉害,一会儿叫着头晕,一会儿喊着发烧,害他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如此。
  安乔握住他放在她额头上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手掌僵住,隔着顺滑的丝绸布料,仍能感觉到她体温微凉,不知道如何是好。
  安乔双手附上江偌浩的手,将他的手掌契合着小腹的弧度,笑着说:“37度,最适宜人体的温暖,人和人之间传递的温度是活的,有缓解疼痛放松身心之功效,不是热水袋可以替代的哦。”
  江偌浩心中一动,放松了手掌,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
  安乔伏在他的怀里,头顶被他的下巴顶着,感觉温暖安全,低声问:“床单呢?没扔吧。”
  江偌浩微笑,没有作答,继续帮她轻轻揉动小腹。
  收拾床单的时候,曾经那荒唐的一幕便被他想起,那时候她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从那以后,他睡觉前都会记得锁门,尽管安乔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去他家住过。
  现在呢,他却觉得曾经那么好笑,女孩子当时的羞涩他没有顾忌过,对她那么凶,她却依然会缠上来,不禁有些唏嘘,那时候她看起来那么小,稚嫩的圆脸,娇柔的个子,面对他的冷漠,哪里来那么坚韧的执着?
  安乔看着他宁静的眉眼,心里阵阵悸动,蓝色的蔷薇花静静盛开在了她的心里,她的手心覆上他的手背,宽厚的手掌需要她两只手才能完全覆盖,她往后歪歪身子,轻轻仰在他怀里,身后的人往前坐了一下,将她收进怀抱,她抬头,他低眉看她,眼神交流之间,她好像看出了什么,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
  安乔想,两个朝夕相处的人,感情会基于他们的现在慢慢滋生,但是若是有往事可以共同回味,不失为一种感情的催化剂,催生着他们爱情的生长,他现在面对她的不小心造成的一片狼藉都能微笑处理,还对如此温柔,是不是已经爱上了她?





第20章 九。梧桐花开的密语(1)
  随着一声清脆的报站声,安乔从公交车上跳下来,西山疗养院到了。
  她的母亲就住在这里,每隔一段时间她便过来看望。
  结婚前安乔来了一次,不巧赶上母亲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若不是护士眼疾手快,母亲差一点就抓破了她的脸,她并不觉得痛,因为比这严重的情况还有很多次,曾经最严重的一次,是母亲刚刚入院时,她看着母亲糟糕恍惚的状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吓到了母亲,母亲将她猛地推倒,导致她后脑勺磕在桌角上,尽管桌子是圆角,还是将她撞得头破血流,后脑的那一块头皮两年都没长出头发来。
  那时候母亲的主治医生张医生表情凝重的看着她被护士包的像个粽子,严肃的让她以后过来,务必提前打电话确认可否探视。
  安乔捂着伤口,含着眼泪无奈的点点头,只是张医生带着警告的语气让她非常非常不舒服,母亲在疗养院已经住了4年多,当年父亲过世后,母亲的精神便频频出现异样,医生建议她尽快送母亲入院,她却固执的认为母亲只是伤心过度,定期陪母亲接受心理治疗。终于在母亲半夜跑出去游荡摔伤,她才下了决心将母亲送进T市最好的疗养院。
  西山疗养院,依山傍海,安静优雅,设施先进,有最好的精神科医生和心理治疗师。安乔把父亲的遗产都用来供母亲的治疗,只希望母亲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不过,安乔依然不定期,不提前确认情况就来看望母亲,她固执只是想让自己觉得因为她上学而不得不跟母亲分开,母亲不过是暂时住在别处。如果来看望母亲还要每次预约确认情况,她会深深的感到残酷与悲哀。
  这是结婚后她第一次来看母亲,她没有跟江偌浩提起过,江偌浩也没问过,于是倔强的她也就选择了隐瞒。
  刚刚走进疗养院,前台的护士便认出了她,笑眯眯的跟她说今天她母亲的精神很好,刚刚还在花园里看到她,不过还是建议她去张医生那里确认一下。
  得到张医生的允许,安乔疾步走进花园,远远便看到母亲正坐在竹椅上看书。张医生说母亲的精神状态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不再抱着唱片一直听一直唱,已经可以安静的看报纸看书,上周闹着要看徐志摩的诗集。
  安乔看到母亲便放缓了脚步,母亲听到她的声音,从书中抬起头来,灿烂的笑对安乔,和蔼的说:“乔乔,你来了。”
  安乔愣住,眼泪不自觉的涌进眼眶,有种感动有种惊喜,母亲精神不好的时候,只当她是陌生人甚至把她当仇人,直说她的乔乔只有五六岁,然后在各个角落里寻找女儿,看着母亲的样子,她每次都哭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让一向冷静的张医生都心生不忍,安慰她说这是正常的现象,人在受到刺激躲避现实时,总会选择性的回到她认为最快乐的时光。
  安乔想,那时候应该是他们一家最快乐的日子,那时候父亲的公司没有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忙,一家人经常在家里其乐融融,父亲喜爱书法,舞文弄墨,母亲有时候就会调皮的怂恿她去父亲的书法作品上印手印脚印,家里常常上演她和母亲被父亲追着要严惩她们,她们反攻把父亲扑倒在地毯上抓痒的快乐场景。
  安乔继承了母亲大大咧咧古灵精怪的性格,父亲经常抱着小安乔对母亲说,抱着这孩子怎么好像抱着小时候的你?
  安乔的母亲有着美丽的容貌,安乔却没有完全继承,小时候她常常被母亲扯着脸蛋抱怨她不够漂亮,但是渐渐长大,安乔跟母亲逐渐相似,眉眼间却还有父亲的神韵,所以她出现在疗养院时,一颦一笑间流露父亲的神韵才会引起母亲的异常。
  每次来看母亲,她都故意穿得很稚嫩,希望自己看起来还像个孩子。
  “哭什么,小浩子又欺负你了对吧,都上高中了还这么爱哭。等你长大了,妈妈给你介绍比他还好的男生。”母亲笑着说,原来在母亲的心里,她的乔乔也在长大,安乔稚嫩的装扮让母亲有了现在这种反应。
  安乔擦擦眼泪,心里虽然有点失落,还是笑着说:“妈妈,他不会欺负我,他现在对我很好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妈妈,我带他以后过来看你好吗?”
她上前一步,蹲在母亲脚边,把头放在她的膝盖。母亲顺了顺她的头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拿起书本大声朗读道: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安乔静静的听着,是徐志摩的诗,母亲的声音抑扬顿挫,饱含深情。
  父亲当年对母亲一见钟情,但是母亲却看不上父亲的安静,父亲便每天都给抄写徐志摩的诗给她,到后来两人散步湖畔,父亲大声朗诵给母亲听,远远看去才子佳人的模样,只是常常被母亲的搞怪破坏了浪漫的气氛。
  安乔想,当年父亲肯定如母亲一样,这样饱含深情的表达他对母亲的爱意。
  风起,树冠沙沙作响,婆娑的树影为母女遮住骄阳,提供一片阴凉的庇护,鸽子飞过的影子投射在草地上,灵动温馨。
  “下雪了。”母亲伸手接住一朵粉色的绒花,放在手里攥进。
  安乔笑笑,“妈妈,粉色的雪花真漂亮。”
  “这个是。。。”母亲显然并没有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对于安乔的话有时充耳不闻。安乔看着母亲正对着书本蹙眉,有些急躁。
  “妈妈,怎么了?”安乔担心的凑近书本想看个究竟。
  张医生及时过来,“字太小了,今天先到这里吧。”母亲留恋的看着张医生拿走诗集,意外乖巧的放弃。安乔的鼻子却酸了,眼泪盈盈在下眼眶里就要溢出来,她美丽的母亲,已经开始老花了吗?
  “你爸爸以前最喜欢梧桐树,他说每一朵梧桐花都有他想对我说的话,我怎么听不到呢?”母亲展开手掌,将绒花放在耳边,认真聆听。
  安乔笑笑,从草地上捡起一朵粉色的绒花,学着母亲的样子放在耳边,“妈妈,等到梧桐树开花了,我带你一起去找爸爸给你的话好吗?”说着却看到张医生冲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送母亲回房间,依然是安乔为母亲订制的花朵图案的窗帘,欧式的家具也是安乔买了送来的,疗养院本不愿意,无奈她一再的坚持,这是母亲喜欢的,住在她喜欢的环境里,安乔坚信母亲是快乐和舒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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