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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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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就剩下一人在府里,也怪孤单的,阿月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启程那日,顾战特地摆了仪仗到大都北门送她,看了她几眼说道:“希望你早日凯旋,以后不用离开大都最好。”
  
  阿月笑了笑,却说:“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北疆。”这是实话,她从来就没觉得大都比北疆更好。
  
  顾战低下黯然的眼眸,难道大都就没一个她牵挂的人吗?她身边的容启只是淡淡地望着前方的官道,耳里听着两人的对话,没有出声。敖夕在他们后面,听到这话,眼里也有少许的情绪闪过。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情绪十分低落:“为什么那死丫头喜欢北疆那鸟不生蛋的地方?”
某夕替他解惑:“其实北疆的鸟是会生蛋的,不然哪来那么多鸟?”以为是哺乳动物吗?亏他还是皇上,这点常识都没有。
某战怒道:“你就不能不替朕添堵吗?少添一次会死啊!”
某夕嘀咕:“臣说的可是事实啊!”
某月拉着某启的手说:“走!去北疆替我父王报仇雪恨。”
某启拽着她的小手晃悠:“报完仇,你接下来干嘛?”
某月雄心壮志地说道:“报了仇,我就开始我的面首培育计划!”
某启嘟着嘴,跺脚:“你……你心花花,我不要和你玩儿了。”
某月立马哄道:“别没自信,你是红花,他们都是绿叶。我会好好疼你的。”
某战立马献身:“死丫头,考虑下朕吧!”
某夕在旁摇头:“皇上,你能矜持点儿吗?”
下集预告:某夕被发配,某启勤练身子骨,某月开始着手追查当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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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战

  上路以后,第一次扎营便异常的尴尬。阿月一直在生敖夕的气,自然有些不冷不热。容启私下劝解阿月说大家毕竟以后都要在北疆共事,还是不要太冷淡的好。
  
  可阿月放不下,因为那个人是敖夕她才更放不下。他变了,她不怪他,阿战变了,她也没怪阿战。但他二人居然连她也瞒骗了,还让她成为萧燕怡的杀父仇人,这点她怎么都无法原谅。如果对阿战还有好脸色,可以说是理解的话,对敖夕,她是真的恨不得一爪撕碎他。他怎么可以骗她?怎么狠得下心去伤害一个爱他至深的女子啊!
  
  敖夕从那日在太和殿以后就一直保持沉默,时常一声不出地一个人坐在一边。尤其是萧燕怡时常跟在阿月身边,几个人之中,最尴尬的就是敖夕了。但他奉了皇命,也不想替自己解释什么,只是默默地一个人呆着。
  
  萧燕怡虽然看见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觉得很不舒服,但她的仇还没报,而且她也觉得阿月说得很有道理,报仇要靠真本事,总有一天她会手刃两个近在咫尺的仇人的。因此一路上,阿月偶尔会和容启有说有笑,但另外两个人都异常的沉默。只是容启还偶尔与另两个人说上几句,但也觉得气氛很压抑,不是他能缓和得了的。
  
  深夜时,容启时常坐在自己的寝帐里想,如何化解几人之间的仇恨和芥蒂呢?如此下去对收服天河关一战百害而无一利啊!
  
  华国宣武帝初年元月,昭月郡主苏月率朝廷兵马十万与她义父及自己麾下在北疆的五十万驻军汇合,欲收服失地——天河关,为阵亡了十四年之久的定远王苏铁报仇雪恨。
  
  阿月到了三石关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敖夕叫到议事厅,递给他一支令信说道:“你去镇守河口城吧!”
  
  敖夕领下军令一言不发,转身便要离开,正巧与门口刚进来的萧燕怡打了个照面。萧燕怡立马冲到阿月面前指着敖夕的背影大声吼道:“为什么派他去镇守河口城?他不配!”
  
  敖夕停下步子,背对着两人,只听阿月哦了一声问道:“他不配?谁配?”
  
  萧燕怡生气地看着阿月,恨恨地瞪着她说道:“他背叛了我爹,背叛了河口城,他有什么资格镇守那里?”而且这个人还背叛了她。
  
  阿月挑眉看向她,问:“那你说谁有资格?”
  
  萧燕怡顿时语塞,但心中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但毕竟她只是罪臣之女,连草民都算不上,她有什么权利干预军政。她重重哼了一声,便站在了原地。
  
  阿月站起身,漫不经心地收拾着自己的护腕,说道:“他好歹在河口城呆了三年多,对那里的情况最了解,连我都不能说我比他更适合。现在是在打仗,是在捍卫华国的疆土,私人恩怨先放一边吧!你要报仇,冲我来,我随时都在这里候着,但行军打仗那是国事,就不要参杂一点私人的感情了。”孰轻孰重,她岂会没掂量?
  
  敖夕听完这几句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只是抬起步子离开了大厅。萧燕怡咬着牙又哼了一声,甩手向外走去,身后阿月淡淡说了句:“你每日见到他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心情很好吗?让他去河口城不是更好?不见便心不乱,不是吗?这样你就能静下心来好好琢磨下如何找我报仇,我才是带兵逼死你爹的人。”
  
  萧燕怡愣了下,却仍是赌气一般地走了出去,与进门的容启撞了一下。容启被她撞得侧了□子,不知她为什么那么大的火气,皱眉转身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摇了下头,只是转眸看向大厅里那个人的时候也叹了口气。两个女子的脾气怎么都那么烈呢?倒有点象姐妹一样,为了复仇,似乎都是那么执着。
  
  容启进到议事厅时,想了想问阿月:“你何时开始着手培育战马?”要攻打乌国,战马是必须解决的当务之急,乌军的战马太过优良,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华国的骑兵根本就发挥不了最大的战斗力,反而可能受制于人。
  
  阿月低头沉思了一阵,忽然抬起头说道:“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父王是派了箫宁白到河口城去培育战马的。若我们此时才着手,估计也要很长的时日才见成效。不如让人去河口城看看这些年箫宁白的成果?”
  
  容启点了下头,应道:“这样也好。不过我以为也可以派人去民间看一下,北疆养马的马场不少,因为近草原,天然的饲料充足,因此也有些有钱人家专门以此为生,指不定能找到些品种不错的马。即使没有,说不定能找到好的种马。你看如何?”
  
  阿月想想也有道理,嗯了一声,两人便商量了一下先去找军营里的饲马官,两人对养马确实没什么经验,只好出动军营里专职的饲马官了。二人经过校场的时候,无意间见到萧燕怡在那儿正操练着拳脚,只是带着浓浓的恨意,容启摇了摇头,低笑:“她还真象你,若是你们俩之间没有这血海深仇的话,做姐妹倒是不错。”
  
  阿月目光扫过萧燕怡的身影,笑笑,没说话。
  
  那日以后,几个人便各自忙开了,既然要反击,要雪恨,那就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阿月平日除了一个人呆在议事厅思考一些事情,便是时常出入甲弩坊,经常在热火朝天的铸造室内看他们打造兵器什么的。
  
  这日阿月又呆在铸造室,看几位军中的老铸造师改良兵器,她脑子里全是乌国高大的战马和精良的骑兵配备,尤其是乌国的弓箭。她结合自己驭马的本事,想了很久,忽然转身便回了议事厅。
  
  刚坐下便拿起身边的纸和笔,开始一边描画一边想,图纸改了一次又一次,眼里全是专注的神色。这些日子容启与苍泽时常在校场训练士兵,不在议事厅,容启也自己开始舞刀弄枪,虽然还不能说似模似样,但几次阿月无意间看到,倒觉得他越来越有些阳刚之气了。既然对他有好处,阿月也没想过阻止,只是私下叮嘱过他,让他小心点,别弄伤了自己。
  
  她最终都画了一副最令自己满意的图纸,捻起两角,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来。正好议事厅的光线暗了少许,容启一边擦着汗水,一边往里走,见到她手上的东西,笑着问道:“这是什么呀?”
  
  阿月放下图纸,见到他此时的模样愣了一下。平日他都穿着长袍和鹤氅,今日却很不一样,居然穿着一身甲胄。容启虽然也穿过军师甲胄,但也是华国儒将的装备,始终有些文弱的感觉,阿月可从来没见过他做现在的打扮哪!
  
  她丢下手里的图纸,走到他跟前围着他转了两圈,点头笑着说道:“不错!”容启此时穿的是正规的戎装,一身白色的银甲,虽然身子还不够强壮,但怎么看也比之前英气多了。加上他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阿月看得是直吞口水啊!
  
  容启蹙眉看着她一副“小馋猫”的样子,笑问:“你又犯傻了?”
  
  阿月忽然搂着他的脖子,有些亲昵地说道:“以前只道你穿长袍好看,没想你穿甲胄也这样好看哪!”
  
  容启无奈地推开她,问道:“你刚才在画什么呢?”这可是在军营,这丫头怎么又不规矩了。
  
  阿月这才想起自己的“杰作”,立马拿起那张纸递给容启:“你觉得如何?”
  
  容启凝视着纸上的那个兵器,眉头越皱越紧:“你想用它来对付乌国的骑兵?”
  
  阿月点了下头,容启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这枪头我知道是用来刺的,但再加个小斧头会不会太沉了?还有这里为什么有个钩?”
  
  阿月拿过图纸给他解释道:“枪头的确是用来刺杀的,这个斧头可以用来劈啊!正因为增加了重量,因此才想先造一把出来我试试。不过应该不会不顺手的!至于这个钩嘛!是专门用来对付战马的马脚的!”说着做了个拉动的动作。
  
  容启又凝视了一阵图纸,微微点了下头,忽然轻笑一下:“你连马匹都算计进去了!还真是一匹冷血的狼。”只是说完他的眉头又紧了一些,惆怅地看着阿月此时得意洋洋的脸。
  
  他搂着她低声叫道:“月儿!”
  
  阿月愣了下,不知他为何又忽然亲密了起来,她抬眼便见到了他眼里的担忧,只听他说:“你真的要攻打乌国?”
  
  阿月点了下头,但却偷偷诡异地笑了一下。容启没留意到她的神色,只是忧心忡忡地放开他的手,将目光转向了一边。良久容启收起自己的担忧,对阿月笑了下:“那你去让甲弩坊打造这件你亲自设计的兵器吧!”
  
  阿月拿起图纸,看了他两眼,嗯了一声便离开了。容启转过身,看着阿月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怎么就这样执意地要去赴险呢?
  
  阿月从甲弩坊回来的路上没走几步便见到萧燕怡一个人在外面对着一棵树发气,她静静地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还在为那日我让敖夕去镇守河口城的事情发脾气?”
  
  萧燕怡哼了一声停下手里的动作,带着些傲气说道:“你都舍得派你的旧情人去河口城了,我还有什么话说。”
  
  她说话很难听,阿月也不想和她计较,于是问道:“有空吗?”
  
  萧燕怡看了她一眼:“找我有事?”
  
  阿月淡淡笑了笑说:“有空的话,我想和你聊聊你爹。”
  
  萧燕怡倒有些奇怪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于是没出声。阿月见她也没拒绝,便靠在了她刚才出气的那棵树上,她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我父王是派了你爹去河口城饲养战马。不过我记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你爹已经……”这事,她的确是欠了她的,她不想掩盖自己的过错。
  
  萧燕怡眼里闪过一丝泪光,倔强地抬起头,望着北疆的苍穹。此时已是春回大地,积雪已开始融化,但仍有些剔透的冰晶挂在枯枝上,就象人的眼泪一样,她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父王派我爹去饲养战马的,但我只知道我爹在我很小的时候时常留在马房。”
  
  阿月叹了声,问道:“你就没听过你爹提起我父王?”
  
  萧燕怡吸了口气,似乎回忆了一阵,摇头说道:“我小的时候,爹还不算位高权重,他是不可以带家眷在身旁的,那时候我们只是住在北疆的一个小镇上,我也是在我姐嫁给了当时的太子后才入住河口城的。那年我应该都有十三岁了!他从来不在家里提起军营里的事情,因此之前他提到过没有,我就不清楚了。唯一一次听到他说起你父王,也是我和……我和那叛徒一起回大都之前的那晚。我爹叫了他去吩咐事情,我刚好经过,听见爹叹气说了句:没想当年皇上想与定远王定下这对子女的婚约,定远王却一口拒绝了,现在他女儿还是和睿亲王走到了一起,早知今日会是这样,他又何必逆皇上的意呢?”
  
  阿月听完点了下头,又问道:“就这一句?”
  
  萧燕怡冷笑了一下:“你认为还有什么?我爹很少在家人面前提起朝里的事情,我听到的也不过就两次。一次就是这个,另一次就是劝我姐嫁给当时的太子。有时候真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与皇室联姻呢?若不是那样,我爹或许也就不过是个北疆的守将,不会被人看成是太子的羽翼,也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阿月站直身子,拍了□上的尘土,没出声,正要离开,萧燕怡一下叫住她:“苏月,或许你不过是他们手里的一颗棋子,也是受人蒙蔽,但你始终逼死了我爹,这个仇,我不会不报。但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去报你父王的仇,算是对你这些日子恩惠的报答吧!等你报了仇,我也会努力,总有一天,我会手刃仇人的。”
  
  阿月转过身对她笑了笑,叹道:“或许有些仇,根本就报不了呢?”
  
  萧燕怡愣了一下,她看得出阿月不是在挑衅她,而是在说一个事实。阿月太强大了,如果她真要光明正大地杀了她,或许她根本就没有能报仇的那一天。她苦笑了一下:“报不了,我就用这一生去报这个仇。”
  
  阿月只是转身走了几步,停驻后留下两个字:“何苦!”                        
作者有话要说:某启非常担忧:“月儿这丫头的仇恨太深,万一她攻打乌国,岂不是会深陷危险之中?”
某战拍手:“好啊!她攻打乌国就是替朕开疆扩土,是个好妹纸。”
某启怒道:“你这皇上怎么做得如此野心勃勃,难道你想看着阿月去送死?”
某战低下头想想,立刻说道:“朕才不要她死呢!容卿家,朕允许你放一次魅惑妖光,阻止这丫头赴险。”
某启哼了一声说道:“这才象人话。”
某夕在河口城孤独地望着月亮长叹:“阿月啊!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你可要看清楚了。”
某月摇头说道:“别把你的私心说得那么大义,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
某夕摇头说道:“你根本就没看清你的心,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否则你怎会对萧燕怡说出那话?”
某月掩着良心说道:“我就是恨死你了。”
某夕不以为然:“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你会原谅我的,等你知道真相,你就知道我的一片苦心了。如果你真的恨我,你怎会那么生气?因为你心里还有我,还有那个复安镇的猎人。”
下集预告:施某人重新登上历史舞台,神秘乌国左相登场。某夕与某启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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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相

  阿月只是转身走了几步,停驻后留下两个字:“何苦!”
  
  萧燕怡扬声道:“你不也想替你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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