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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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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又有人推荐沐侍郎了,还得到不少人附和,道沐侍郎最熟知西疆情况,定能发挥最大作用,扭转乾坤。
  景辰沉吟一番,便道:“依几位卿家刚才所言,西疆之事确实蹊跷,沐侍郎也有不可推卸之责,此事朕还得斟酌办理,这样罢,兵部先调集各州兵马,户部也准备一下,人选之事,明日朝议。”
  北边的战事也紧张,虽然节节胜利,可还是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士兵减员也要补充,如今要再征调兵力去西疆,也令兵部头痛,但也不能不办,众臣各自散去不提。
  景辰虽然表现平静,心里也觉沉重疲乏,回到紫阳宫后还是愁眉不展。
  水月微看出景辰心情郁郁,主动依到他身边,景辰伸手抱她在膝,她柔顺得似头猫儿,任他抱着在沉思。
  “阿微,我欲亲征西疆,你道如何?”景辰想了良久道。
  “好哇,如此妾身便为君当先锋,定能旗开得胜。”水月微在绕他散下的乌发玩,懒懒答道。
  景辰不禁莞尔,他的阿微总是这样,只要他去杀人,她便会帮着放火,以前是她百般想讨好他,如今他却想给她最好的呵护,已不舍得让她身陷险境。
  “就算是御驾亲征,也用不着娘子上阵,娘子只须侍候好夫君就是了。”景辰亲亲她的脸颊,将养了些日子,总算养回些肉,嫩嫩滑滑的如剥皮鸡蛋,让人想咬上一口。
  “夫君瞧不起我么?”水月微有些不服气,她也接受过不少军事训练,虽然古今情况有些不同,但战术的道理是一样的,她未必会比那些武将差。
  景辰已有些心猿意马,屈指算算半月之期已到,水月微身体恢复得很好,今晨召沐阳入宫时已让他顺便替她把过脉,道已无事。
  “阿微瘦了。”他的手探入水月微衣内,一寸寸地摩挲。
  水月微感觉到那熟悉的颤栗从尾椎骨窜上,她有些晕眩,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的,却发出一声轻吟。
  “思尔念尔,惄焉且饥。”他呢喃着,把她放在案上坐着,解开她的腰封。
  水月微听不懂他说什么,可也不用懂,因为他的动作和深浓的眸色已说明一切。
  衣裳如笋衣一样被层层剥离,层层叠叠堆在案上,水月微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雕龙刻凤的窗扇大开,一侧头便见到窗外,外面一株花树初绽新绿,似昭示着春天的到来。
  缤纷的丝绸罗缎上雪白与淡蜜色的人影交缠起伏,宫人们早已躲得远远,他们可以趁机偷懒,估计不到晚膳时候他们是不用进去的了。
  虽然景辰想节制,可是个中滋味实在是太好,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不会只顾自己,虽然隔了半月有多,可是她的一切仿佛已刻在骨髓里,溶入血脉中,对每一处能引起她什么反应了如指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掌控她的快乐和颤抖。
  水月微感觉自己头脑清醒又空白,清醒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两人身体的细微变化,包括他血脉的跳动,暗涌的热情,她无法控制的收缩和颤栗快乐四处乱窜的电流。空白是除了这种极致的快乐,别的她什么也想不起。
  不行,她会堕落的,不对,她早已堕落,心甘情愿地堕落。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小溪的地雷,这两日留言多了,作者君很是感动,只要有人喜欢看,作者君就会坚持写下去,多多支持作者哦,好希望收藏也如留言般多起来,还未收藏的亲,记得戳目录处收藏此文章,亲爱的读者,作者君爱你们。

☆、大军出征

  景辰没能御驾亲征,众臣一致反对,他也无可奈何。
  最终还是沐阳去了西疆,跟随去的还有一班勋贵子弟,景辰对那日对沐阳有意见的老家伙是这样说的:既然你们不放心沐侍郎,就在你们各家挑选子弟一齐去罢,这样既能让你们的功绩后继有人,也可以监视沐侍郎的一举一动。
  沐阳理解景辰的苦心,景辰挑选的都是各家比较出色的子弟,还有不少是嫡系。人在他手中,等于捏住了老家伙们的命脉,让他们下回不敢再口出狂言或者是背后使绊子。
  景辰还有一种想法,如果沐阳能把他们收伏,将来也是一大助力,现在他急需培养一批有能力的忠心将领,但他不能亲征,就只能寄希望于沐阳。
  征西军出发那天,城外十里处,皇帝率文武百官祭天地、祭军神,亲送大军出征。
  水月微站在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用千里镜遥望临时搭建的祭台,台上景辰一身冕服,正在举行祭祀仪式,看不清面目,但从姿态能看出他的虔诚肃穆。
  想起昨晚他的焦躁不安,她尽管百般抚慰,他还是愁眉深锁,他对怀里的她说:“阿微,阿沐与我一齐长大,如我最好的兄弟一般,我却屡屡让他置身险境,我心不安,宁可去的人是我。”
  “如果他也当你是好兄弟,也不会想你以身涉险的,而且他也明白,你肩负的责任比他重得多……”她安慰道。
  景辰一夜辗转,她从未想过他会如此重情,只能从背后无声地抱住他。
  祭台的四周,旌旗招展,三军将士纵横林立,盔甲鲜明,整齐有序,鼓声咚咚,号角长鸣。
  台上已祭祀完毕,皇帝将向领军之将授予“节”、“钺”,授完大军便出征。
  鼓声不歇,让人内心仿佛也热血沸腾起来,水月微策马跑下山,她得赶在景辰的前面回宫。人家是山鹰,她是金丝雀,得回笼子去,虽然这笼子甜蜜而温馨,可她还是隐隐有些惆怅失落。
  山下已有一辆油壁轻车在等着,车旁守着两个男人,水月微一拉缰绳,马儿停住,她利落地翻身下马,把缰绳抛给其中一个男人,掀开车帘钻入车内。
  与外面的朴素无华不同,车内高枕软榻,锦绣簇拥,还熏着一炉香,榻上歪坐着锦袍狐裘的美艳男子,他持杯蹙眉,眉间恍惚有些轻愁。
  “花姐姐,我们走罢。”水月微笑嘻嘻在花千寻身边坐下,瞧见他手中水晶杯内是半杯殷红的葡萄酒,便笑道,“我也要喝。”
  花千寻微微一笑,把杯子交与她拿着,伸手在车壁一按,竟打开一扇小门,里面是个储物小柜,他取出一个水晶杯和一个白瓷瓶,果然倒了一杯给她,还叮嘱道:“慢慢喝,我也不多了,莫牛饮糟/蹋了。”
  水月微白了他一眼,嗔道:“小气,这个有什么珍贵的,下回我酿些给你喝。”
  “莫诳骗我才好。”花千寻点点她的额头,“这是西域来的,你可得酿出一样的味道。”
  “自然,我水月微是最守信用的,一模一样有啥好,我亲手酿的酒味道自然是更好。”水月微自吹自擂之余毫不客气把杯酒一倾而尽,还咂咂嘴笑道:“好,真解渴,可惜太少了,再来一杯。”
  花千寻抚额,这不算是牛饮,简直是鲸吞。
  “再来一杯嘛。”水月微扯着他袖子央求。
  “败家的小妮子,金山银山都能让你胡吃海喝败光。”花千寻虽然抱怨着,还是又倒了一杯给她,好吧,他就是每次都狠不下心来。
  “花姐姐你最好了。”水月微又喝完一杯,总算没再讨要,亲热地巴着他说话,花千寻无可奈何摇摇头。
  两人正有说有笑,马车突然晃荡一下,停了下来,花千寻眉头一皱,正想发问,外头驾车的阿三已道:“主子,路中有个人。”
  “不管他,绕开就是。”花千寻淡淡道。
  “路甚窄,还有头驴,待属下去搬开他。”阿三说道,因他们怕遇上皇帝的銮仪,故不走官道抄小道,小道窄处确实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过。
  水月微好奇,掀开车帘瞧了一眼,便跳下车去。
  未几,她探头进来,笑道:“花姐姐,那老头儿头晕坐不稳驴子,掉下来摔伤了腿,瞧他也怪可怜的,我们便发发善心,抬他上车,载他回城罢。”
  花千寻淡淡瞥她一眼,“你就爱瞎好心,怎么载?三人挤么?还是你与老头共乘一车?”三人一车便有些挤了,花千寻是绝不会与个陌生人同乘的,也不能留水月微与老头共车,虽然是个老头,也是不妥。
  “我与你骑马罢,让阿三阿四送他回去。”水月微提出建议。
  花千寻眉毛一动,正想拒绝,瞧见水月微期待的目光,虽然知道她只是期待能救那老头,可是不知怎的心一软,便答应下来,“可是可,但只得一匹马,你得坐我后面。”
  前面后面有什么关系,水月微自是满口答应,还道:“还是花姐姐周到,我坐在你后面,人多时还可以趴你背上遮一遮脸,免得让人瞧见。”
  当下花千寻便从车上下来,见那老者坐在地上,须发俱白,面容苍老得满是褶子,如风干枯老树皮,身上半旧一件玄色棉袍,披着山羊皮袄子,眼神平静明澈,倒不似他外表那样苍老。
  “多谢几位相救,耽误公子行程,老夫惭愧。老夫随身还有一点银子,可当车资,聊表愧意。“老者拱手作礼,态度诚恳。
  花千寻见老者礼数周全,衣着也整洁,谈吐倒似是儒学之士,也觉得救他无所谓了,便道:“老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何用谈钱物。”
  水月微也笑道:“就是,请上车罢。”
  老者又道谢后方由阿三阿四搀上车,当下阿三赶车,阿四骑了老者的毛驴,花千寻骑上马,水月微也一跃上来,骑在花千寻后面,笑道:“花姐姐走罢。”
  两人策马飞奔,出了小道还得走一截官道,今日去送别亲人或是看热闹的人不少,见两位贵公子一美艳一俊俏,又共乘一骑,难免看多几眼,眼神带上些别的含义。
  水月微搂着花千寻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还有心思调笑道:“花公子,我们如此放肆,旁人定当我们有龙/阳之好。”
  虽然两人穿得厚,身体的触感不明显,可花千寻还是觉得脊背有些发僵,勉强笑了声道:“如果阿微是男子,我也不介意有龙阳之好。”
  “花姐姐说错了,我是男子的话,便娶了花姐姐,也不是龙/阳之好,是恩爱夫妻。”水月微吃吃地笑。
  “那我变男子娶阿微可好?”花千寻回头对她一笑,端是风华迷人眼。
  “自然是好,哦,不行,我已经嫁了人,下辈子吧。”水月微想到差点给他迷倒,还好及时醒悟过来,不由得哈哈大笑。
  花千寻听她笑得开怀,稍稍放慢马速,问道:“你是真的心悦于他?”
  “是啊,他是我遇到最好的男子,好得我都不知如何是好,整天以为做梦呢。”水月微明白他所指,答得很认真。
  “他有什么好?”花千寻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他很温柔。”水月微想了想,又觉得对闺蜜没什么不可说的,况且花千寻又是那方面的“专家”,便压低声音凑近他耳边道:“花姐姐我告诉你,他很利害哟,就是我学了你给我那本小册子,也赢不了他,他夜夜——”她声音变得羞涩,“嗯,人家都不好意思讲啦,花姐姐你懂的,真的很好。”
  我懂个屁!花千寻想爆粗口了,就算小册子是他给她的,此刻也不禁心里酸溜溜的,没想到她真的学了,还用上了。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莫名翻涌上的醋意,突然他不想送她回去了。这个小妮子,看她从青青涩涩变得明艳美丽,一直对他亲亲热热说着:你最好了。如今却夜夜躺在别人怀里,听着别人说温柔的情话,甚至乎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啼不已。他觉得自己十分恼怒,满心是不甘。
  “阿微——”他想说,可理智又逼他收回,他现在该怎么说?就算说了又有什么用?不是不知道她的消息,不是不知道她如何的“受宠”,甚至于她那日毒发之前在干什么他也知道,只是心里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或者想着不是真的,谁不知道她智计百出,最喜欢捉弄人。
  如今听她亲口说出来,还高兴地与他分享,他简直想杀人。
  可他什么也不能做,只得泄愤地一抽□□的马,马儿一声悲嘶,风驰电掣地向前奔去,水月微一声惊呼,双手牢牢地攀紧他的腰,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背上,两人一骑扬尘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有犀利的读者君已猜出花姐姐的“真身”,于是乎,作者君便让我们的第一男配出来秀一把,有人爱他不?

☆、太不好了

  因为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水月微回到凌霄殿的时间比预计的有些晚,唐思婉急得什么似的,一见到她就拉住道:“快点,皇上已经回宫。”
  水月微没想到景辰这般快,也吓了一跳,忙乱地换衣、梳头,才弄妥当,便有紫阳宫的人来催请贵妃娘娘回宫。
  都怪花千寻脑抽了一般,打马在城外跑了半个时辰,急得她不断抗议,他才送她回来,害得她差点露馅。
  景辰在殿内踱着步,听到声音向殿门望去,见水月微匆忙进来的身影,他眉头一动,嘴巴抿成一道冷傲的线。
  水月微也发现了他,提着裙子奔过来,“夫君我好想你。”她双手挂上他脖子,踮起脚,撮起嘴巴,“啵啵”地在他脸上亲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满是笑意地看着他。
  景辰被她亲了几下,冷硬的脸色也柔和下来,摸摸她的脸,柔声道:“干了什么去,跑得一头汗。”
  回宫时赶得匆忙,水月微额上的头发有些汗湿,双颊还透着粉色,她自然不能说自己干嘛去了,笑嘻嘻道:“与阿婉踢了会毽子,玩了好些花样,有些热了。”
  “娘子可真会玩。”景辰捏捏她的小脸,似笑非笑道,“只踢了毽子么?还玩了些什么,说与夫君听听。”
  水月微有些心虚,把头贴到他怀里,娇嗔道:“人家女孩子玩什么也要问,好不知羞。”
  “阿微也会害羞么。”景辰双手游移到她的娇臀,揉捏了一把,笑道,“阿微还是女孩子么,阿微不是早已成了我的妇人么。”
  水月微见他如往日一般调笑,神色并无异常,也就放下心来,不过也得让他彻底忘记问她才好,毕竟是好不容易才求得他允许她踏出紫阳宫,她却瞒着他私自出了宫外,还是有些害怕他发现的。
  “夫君,我汗腻腻的,要去沐浴了。”她娇声道,双手却没放开他,身体还有意无意地挨蹭着。
  景辰怎会不明白她想些什么,这回他不打算这么快遂她的意,便含笑道:“那阿微就去罢,我去看折子。”
  要看折子急催她回来干嘛,水月微嘟着嘴,决定做一回妖妃,她软软地偎在他怀中,声音更是娇媚,“我累了,夫君抱我去汤池,抱了我去了才许看折子。”
  景辰一笑,暧昧道:“抱到汤池后娘子是不是还要为夫帮着解衣,解完衣还要搓背,搓完背还要全身揉揉,揉完了还要暧被窝,暧被窝还要——”
  还没说完一只纤柔的手已封住他的嘴,水月微带着恼意瞪着他,气哼哼道:“人家的心思都让你说完了,不玩了,今晚我要自己睡。”
  “现在还未用午膳,娘子便想着今晚的事了,好罢,为夫便舍命陪娘子。”景辰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向汤池走去。
  ……
  “辰,快点——”
  “辰是谁?”
  “阿微的夫君。”水月微快哭了,他今日怎么这么坏。
  “阿微爱不爱夫君?”景辰好整以暇地看着难耐扭动着的俏人儿,双手轻弹慢捻,仿佛有魔力般,一波波的潮水从粉色小贝珠向四肢百骸涌去。
  “爱——”水月微觉得自己要疯了,全身到处都叫嚣着需要抚慰,他只在专注地拔弄一处。
  “那娘子说,(以下省略一段少儿不宜的话语)……”
  “阿微要辰,要夫君的(以下省略一段少儿不宜的话语)……”水月微就如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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