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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汉歌未央 作者:安敦恬澈(晋江2014-07-08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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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没事,我刚才不小心撞着她了,如尧,还不快收拾一下。”此时的冷心恬也是回过味来,蹲下捡那些散落在地的东西。霍去病,你这个没用的家伙,怎么好好的生病了?她边捡边想。等心恬把东西收拾好,赵信便请两人进入大帐。伊稚斜一人侧靠在正中间的大椅上,椅上盖着一层厚厚的动物皮毛。大帐中间摆一火盆,却只有几个火星,因此帐中很是阴暗。冷如尧倒是没什么惧怕,带着心恬就走到伊稚斜身边道:“你有什么不适?”
  “阏氏,我近几日,时常头疼脑热的,而且也吃不下东西。”冷如尧给他把了把脉,发现伊稚斜是患了感冒,就示意心恬。
  冷心恬上前,从箱中拿出一瓶“双黄莲”递给伊稚斜,说:“每天三次,每次一勺,很苦。”她基本上是在背书,因为刚才听到霍去病的情况,她已经是心不在焉。伊稚斜倒是不错眼珠的盯着她,还有些奇怪,这女子竟敢直视他这么久。他接过药瓶,回了声好。
  “那个,我还有一种治疗方法,不知您想不想试试。”冷如尧趁这个功夫倒是想了个诡计。“哦?”说着,冷如尧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光锃亮,在这黑暗中有些晃眼,又顺势抓起伊稚斜的右手。伊稚斜心中一惊,不过右手食指已是被划出了一个小口子。冷如尧上前,挤了挤血,然后让冷心恬包扎起来。心想,要真是有病,放点血正好治了你的病,要是没病,也不过是个小口子。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按时吃药。”冷心恬道。
  “有劳阏氏了。”送走了冷如尧、冷心恬二人。赵信赶忙上前问:“您,刚才没事吧?”伊稚斜一笑,起身下椅,左手中握着一把弯刀。“呵,没事。”
  “这两个人果真有些问题。”赵信说道,伊稚斜点了点头,转了转手中的药瓶,笑答:“没关系,我们静观其变吧。”
  于单跑到如尧身边,上下打量她。“他让你们去干什么?”
  “就事让我们看看病,是人都会生病啊,对吧,小恬。”冷如尧这么随口一叫,倒是于单还很紧张,拽了拽她的袖口。冷如尧反应过来自己差点犯了大错,也发现身后的冷心恬在发呆。如尧叹了口气,转身对于单说:“于单,能不能拜托你点事情,帮我打听打听小霍的消息。”冷心恬听见霍这个字,忙是抬头望着于单,有请求、有期盼也含着焦急。于单见她如此看着自己,也明白心恬心中的感受。
  霍去病,真的病了。
  冷心恬去和亲的前三天,第一天,他陪着汉武帝在树林中行猎,收获最多。汉武帝说:“去病,你深得朕心,果然不负冠军候之名。”
  第二天,他与汉武帝谈论军队,谈论战争。汉武帝命他有空拜读《孙子兵法》等兵书,他却只是笑了笑,觉得兵书读一读就罢了,倒没有必要研读,因为战争总是瞬息万变,如果单看兵书,他倒是没了胜算呢。汉武帝听后赞道:“去病,朕就是要你将来做我汉家的最高军事统帅。”
  第三天,他出宫后就赶到药店去找冷心恬。只剩下林师傅坐在院中,手握玉佩。霍去病冲出小院,挥鞭狠狠抽了下龙吟。龙吟一声长啸,直奔洛城门而去。守城的将士紧闭城门,把小霍团团围住,霍去病三俩下就解决了周围的兵士,驾着龙吟往城头跑去,龙吟边跨着阶梯,边用后蹄踢打后面冲上来的士兵。霍去病上了城头,跳下马,守城将领纷纷向后退去,他刚要抽出宝剑。剑已被击回鞘中。“舅舅,你这是做什么?”
  “去病,回家去。”卫青怒道。
  “舅舅,去病要出城去!”霍去病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的不确定。
  “那先过舅舅这关。”卫青站定,慢慢抽出腰中剑,指向去病。
  “舅舅,我不能与你动手。”卫青仍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霍去病的进攻。夜色即将降临的长安城头,传来剑碰撞的声音。霍去病握剑向卫青冲去,卫青被他逼得往后退了几步,突然向右一闪。霍去病也反应神速,未收剑,已是把卫青逼到了城墙处。卫青双手握剑于肩头顶住进攻,可是时间越久,越觉得吃力。
  “舅舅,你知道我为什么……”卫青看见去病眼里渐渐积攒起来的泪花,不经心一软,身靠着墙头滑下,只留去病在那里喘气。
  “去病……”卫青突然站起,照着霍去病后背打去。霍去病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在自己进入黑暗以前,他听见卫青说汉武帝说他是汉家的战神。他把眼睛闭的死死的,把要流出的泪生生挡了回去。不管是眼泪,还是痛苦,还是那份本应有的幸福,它们都只因该藏在体内。战神是不需要它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大漠

  于单和如尧、冷心恬三人最近借给别的部落看病之名,常偷偷跑出王庭,来研究逃脱的路线,决定一旦汉匈之间再起战事,就趁机摆脱伊稚斜的控制,任他要称霸草原还是怎样,都是后话了。况且,伊稚斜是绝对不会放过于单的。“我去打听过了,霍去病是大病了一场,不过现在已经恢复了,心恬,你放心吧。”于单骑马跟在冷心恬身后道。
  冷心恬回了一声谢,又摸了摸麒麟的鬃毛。恢复了就好,也许我们很难再见了,你要保重、保重。再见了……
  “赵信,就说我的病好了,要谢谢阏氏,请她们今晚来此,至于于单……他肯定要跟来。”赵信出了大帐,在王庭附近搜寻于单等人的身影。却找不到人,只能会去禀告伊稚斜。伊稚斜生气起来:“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于单跑了!”
  “您放心,于单不会不带走南宫公主的。”赵信解释起来。伊稚斜才听不了什么道理,一把推开赵信出了营帐,一只苍鹰落在他的左肩膀上,它的体型并不大,还没有完全成年,浑身是偏白色的稚羽。伊稚斜抚了抚它的羽毛又和它说了几句话,苍鹰便冲入蓝天向南方飞去。伊稚斜随即骑马跟上。刚刚跑出王庭一些,就看见那小鹰在天空盘旋,向南看去,于单三人正在一个草坡上停留。于单在替一只受伤的兔子包扎腿上的伤,兔子趴在他的腿上,眯上了眼睛,他的手就那么划着圈,轻轻地。冷如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于单,原来这才是适合你的生活,对吗?你有一颗柔软的心,也许你本来就不适合当什么单于,统治什么草原,“于单,我想带它回去养伤”说完这话,如尧又有些后悔了。她觉得自己似乎破坏了一幅美妙的画卷。于单在最后打了个结,抬起头道:“小尧,你放心吧,它的生命力很强的”于是,于单把兔子放在地上,三人目送它跑远。突然,白鹰俯冲下来,追着兔子。鹰爪插入它的后背,小兔子一声嘶叫。好在那鹰还没有成年,负重后没有飞的太高。冷心恬持弩,一箭将那鹰射了下来,小兔重重的摔在地上。于单跑过去,抱起小兔,看了看那只鹰,“我们快回去吧。”他声音中带了一丝愠气。刚刚接近营帐,赵信就迎过来。“阏氏,为了感谢您的医治,今晚设宴,请您们前去。”
  “没空……”冷如尧拉了拉于单的袖子道:“好,我们去便是。”怕什么,冷如尧回到帐内,梳了梳头发,简单地绾了个发髻,然后上衣下襟开始穿着复杂的汉服,淡粉的底色,袖口是绣上去的云朵图案,最后心恬帮她束好腰带。冷心恬则是随意编了两条辫子,像个丫鬟的样子。刚要出账,于单拉住小尧宽大的衣袖道:“我陪你们去。”
  “好。”冷如尧笑答。虽然隔着衣袖,她依然能感受到于单手心的温度,有于单在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伊稚斜迎过众人,帐内飘来烤羊的香味,这纯正的烤全羊还是第一次吃。
  “为了感谢阏氏,我敬你三杯。”伊稚斜举起酒肆,冷如尧低头一看,这哪是什么杯子,分明就是大碗。三碗下肚,还不得吐到明天早晨。她尝了一口,酒味刺鼻,是烈酒,于单从如尧手里接过酒,仰头一饮而尽。冷心恬伏下身子道:“葛根?”冷如尧一听马上点头,现代的解酒胶囊通常都是由葛根做成的,而且一些人吃了葛根上了酒桌,基本上是百战百胜。她告诉心恬药物的放的地方,心恬拿回来以后,三人便都服下。
  “阏氏,为何要服药?”伊稚斜问道。“这只不过是普通的养生胶囊罢了,要饭中服用,虽然我们每天吃的东西中就有营养,但是我认为这里的饭食还是比较单调,无法满足人体所需的维生素……”冷如尧开始说起健康保健的一大套理论。反正他们也听不懂,这一番言论下来,酒席上寂静无声,最后,冷如尧还问伊稚斜需不需要试试。伊稚斜哪里能随便吃冷如尧给的药丸,当然拒绝。觥筹交错间,赵信已是没了声响。于单也有些醉意,看来葛根好像对他不太管用,冷如尧见状便举杯向伊稚斜进攻。直到一帐的人,就剩下她和心恬清醒。两人把于单扶回了自己的大帐。
  “小尧……”于单拉着她的手不曾松开,梦里还叫着冷如尧的名字,可是好像又有什么心事,让他为难的样子。
  “夫妻情深啊,呵呵。”冷心恬笑道。冷如尧挥了挥手,脸上一抹绯红。“于单是担心你吧,不想让你搅进这场斗争”冷心恬说。冷如尧心里一阵暖意,她看着躺在床上的于单。于单,如果你不是这草原的王子就好了,我们也不用时时担心天空中的鹰,就让他掌控草原吧。
  第二天清晨,冷心恬早早的就到河边取水洗漱,一把冷水打在脸上,全身都感觉到冷,离开了长安,离开了小霍,她又开始不时感觉到冷。忽然,手指间传来一阵暖意,是一杯热热的奶茶。
  “来,喝口奶茶吧。”
  “谢谢,你是?”冷心恬微微一笑。
  “我叫那日珊。”冷心恬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看她一身的汉装,觉得是哪个可怜的汉家姑娘,流落到匈奴来的。
  “你是汉人?来匈奴干吗呢?”那日珊微微一笑,答道:“我是匈奴人,只不过嫁给了汉人,所以才会穿汉服的,其实我也很喜欢汉服的,你这身衣服很漂亮。”冷心恬今天是一身浅紫色的汉服,上衣互相叠压的领子让心恬改成了一串盘扣。束腰带也被心恬弄窄,再身后打了个蝴蝶结。头发没有梳起,就像是在现代那样垂散在身后,只是右侧也打了个紫色的蝴蝶结。
  “呵,可是你怎么会嫁给一个汉人呢?”
  “这是单于的命令……”听到这个,要是刚刚来到汉朝的冷心恬早就得发泄自己的不满了,现如今想到自己,想到在平阳公主府里的一切,命令,哼,她自己不也是奉命来和亲的吗?这来一趟汉朝可是什么事情都碰到了,军队哗变,大战匈奴,然后又是和亲!王昭君真的是自愿去匈奴的吗?那么多人歌颂昭君,那么多人在青冢前感叹,叹她的美貌,叹她的不值、委屈?不过倘若昭君留在长安,想来也就是千千万万牡丹中的一枝吧,反倒是这无垠的大漠让她声名远扬、万古流芳。不过,现在的她自己剩下的只有苦笑而已。
  “我能听听你的故事吗?”冷心恬问道。
  “当然。”冷心恬和那日珊在河边坐下,原来这女子竟然是张骞的妻子。张骞在西去的路上被匈奴俘虏了十年之久,这冷心恬是知道的,而且他娶了匈奴人为妻。从那日珊的口气中,冷心恬感觉不到什么温暖,又是一桩没有爱情的婚姻。可是,她也隐隐觉得那日珊对张骞的仰慕和爱。
  “你相信他会回来吗?”冷心恬问。那日珊脸上淡淡的,看着冷心恬道:“会的”也许这就是她和张骞的相像之处吧,他们都那么坚持,都那么执着。一个手握节杖,身在他乡,胸怀家国;一个奉命成亲,期待爱情。
  “冷姑娘,你又是行医,又陪孩子们玩,真是心地善良。”冷心恬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这么做有时就是为了逃避对小霍的思念,哪有那么高尚。对话快近尾声,那日珊竟然要求冷心恬帮她学习汉文化。冷心恬一口答应,她为她那份执着感动。
  夏末秋初,草原上的油麦变的淡黄,艳粉色的小花也掉了颜色,偏近淡紫,一阵风打在人身上,就有了心寒的感觉。这些日子,冷心恬和那日珊基本上天天在一起,一是答应了教她汉文化。二是她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老是跟着于单和如尧,于单嘴上当然不说,不过兴许心里早就想打她了。想到这儿,冷心恬不禁一笑。
  “笑什么呢?小尧?”那日珊不解地问,冷心恬没有告诉那日珊她的真正姓名,尽管她觉得这并不算是危险,不过要是出了事情,不好解决。为此,她还觉得挺对不起那日珊的。“我在想我天天跟着心恬,打扰了她和于单。”
  “呵呵,你家公主对你真好。”那日珊早就习惯了冷心恬直呼人的姓名,什么公主、阏氏还是单于,统统都一边去。冷心恬走到矮桌前,这些文房四宝都是张骞留下的,她拿起毛笔写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一手的正楷,冷心恬不会写什么汉朝的隶书,也不会繁杂、没有经过简化的文字,她只能把她会的简单的字教给那日珊。 以前她是练过毛笔字的,练习的也就是楷书,幸好汉代正是汉字由繁化简的时候,有些字还可以猜出来。那日珊一字一字读出来,很是用心。从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学习,到现在短短时日她已是能读出一句话来,可见她的用功之深。冷心恬转身在“黑板”上画了一幅中国地图,标出长安,在正中写下了华夏,又将西线一直画到埃及、地中海,在左下方画上印度,在右上方写下了博望二字。那日珊放下刚才的纸张,来看这幅地图。“珊儿姐姐,你来看。”冷心恬柔声说道。
  “这是……?”
  “这是张骞用一生换来的。”那日珊一怔,听冷心恬继续讲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当冷心恬看见那日珊思念张骞,说到张骞时的骄傲与自豪。她就有冲动想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诉那日珊,今天她终于这么做了。冷心恬一边画着路线,一边讲着历史意义,什么首次连接了塞外与汉朝,什么丝绸之路,什么华夏民族文化的传播,汉朝乐观向上的民族精神,广博、远望是为博望。也许稍稍有所夸大、有点不实,可是能让那日珊开心,冷心恬自己也笑了起来。她又随手写了一幅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说是让那日珊帮她绣到厚厚的门毡上。
  “小尧姐姐,来陪我们玩。”一群孩子闯进帐来,前些天教他们玩足球,还讲了好多故事,现在可是把这群孩子收为心腹了。刚要出账,转身见那日珊收起那幅画卷,拭了拭眼角的泪,她又走过去笑道:“姐姐一起来玩吧。”冷如尧和于单虽然躲开了冷心恬这个电灯泡,可还是没逃过南宫公主。南宫吩咐下来让冷如尧做女红,这几日,她就一直被这个困扰。于单走了进来,看见如尧又在发呆,道:“又在发什么呆呢?”
  “还不是你老妈,让我做个刺绣让她看看,我哪儿会啊?”说完,如尧突然觉得自己这话说得真跟和于单结婚了一样,在为“婆婆问题”烦恼,然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她不禁感到一丝惊讶,赶紧又措了措辞:“不过她是公主,说什么我都得听嘛。”
  于单一笑,“好了,你辛苦,白天去看病晚上还得做这些。说着,从帐外接过两样东西,左手是一盘水果,匈奴这地界弄到新鲜的水果比较困难,能看到红红的苹果和紫亮的葡萄,让人心情大好。帐内的烛光微微颤动了一下,活的东西?于单从背后拿出礼物,是只幼小的白兔。它跳到冷如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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