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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贵妾 作者:我是村姑(17kvip2013.5.19正文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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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说凤凰栖梧桐,所以自己的闺房名叫引凤阁。可见父亲早已将自己当做了利益的筹码,儿时的自己不想去引什么凤,只想跟在寒哥哥的身旁。

    如今想来,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场梦。

    她儿时常来琅王府,苏绾还记得琅王府的花园内栽有梧桐,当时那梧桐树只是拙枝,这花瓣莫不是来自那里。

    苏绾收回了思绪,拖起衣袂,踏着月色,迈着细碎的步子朝那花瓣飘落的方向走去。

    祈寒一阵剑舞过后,重新坐在了凉亭之中酌饮,却发现怎么也喝不醉。听到了远处传来轻盈的步履声,循着那生源望去。

    苏绾一路顺着花瓣飘落的方向,来到了花园之中,借着月色见到了那熟悉的梧桐树。

    缓缓的来到梧桐树旁,眼中盛满星光,伸出手碰触那梧桐布满沟壑粗糙的树皮,那上面印证着岁月的流逝。

    没有想到儿时的拙枝如今如此的茂盛,繁花吐蕊,透着沁人的馨香,儿时所有美好的记忆涌上心头,那是自己人生里最美好的回忆。

    细细的摩挲着粗糙的纹理,眸中早已泪涟漪。梧桐树还在,可是儿时那个温柔的寒哥哥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躲在暗处的祈寒,见到神色哀伤的苏绾,原来她并不是看上去那样的坚强。

    一道阴寒的声音响起,“阿绾,既然你感到委屈,为何还要呆在王府里。”

    苏绾听到祈寒的声音,忍住了掉眼角的泪痕,透过柔和的月光,一身月白衣衫的祈寒,还是从前一般俊朗,只是那眸中透着无尽的冰冷。

    “阿绾是不会离开的,当年的拙枝都能够开出繁盛的花,阿绾不相信寒哥哥的心是石头做的,对阿绾当真没有一丝感情。”

    祈寒骨子里透出的阴寒,犀利的眸光如电,劈开暗夜,他最讨厌的就是儿时的那段记忆,偏偏苏绾最在乎的便是那段美好的记忆。

    苏绾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为了将这根刺从心中拔去,他只能够再狠一点。

    “阿绾,既然你不肯忘记儿时的记忆,就让本王帮你忘记。”

    说着拿起手中的龙吟宝剑,将内力运于剑锋,挥舞剑招,道道银芒划破夜空。

    顷刻间,繁盛的梧桐枝叶纷飞,满地都是残枝败叶。

    祈寒收了剑招,冷芒望向苏绾,“你若还是待在王府里,等待你的只有屈辱。”

    细碎的梧桐花瓣飘落,苏绾眼中盈满泪痕,跌坐在残枝败叶中,手捧起散落在地上的花瓣,哭得心碎。

    “祈寒,你好狠的心,竟然连最后一点美好的回忆都不肯留给我。”

 第六章 刁难

    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门扉照进房间,斑驳的光影落小昭的脸上。

    小昭迷蒙的睁开了眼眸,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睁开了迷蒙的眼眸,见天已经亮了,忙不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见小姐床榻上的帘幔未掀开,以为苏绾还在熟睡,将被子整理好,发现房间里有很多凌乱的花瓣,秀眉微蹙感觉不对,难道昨夜小姐出去了,不然房间里怎么会有花瓣。

    方才悄悄的掀开帘幔,帘幔掀开的那一刻,小昭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苏绾衣衫被枝条刮破了,头发凌乱,床榻上满是梧桐花瓣,而苏绾蜷缩在床角将头半埋在膝间,一双眼眸盈满血红,如眼里已经没有一滴泪,直直的望着那些花瓣发呆。

    小昭伸出手抱住苏绾,止不住的泪水滴落,“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苏绾没有说话,无神的眼眸依然盯着那凌乱的花瓣。

    小昭一边伸出手为她整理着凌乱的青丝,眼泪簌簌的滴落,“小姐,都是小昭不好,没有照顾好您。”

    抱着苏绾哭了一阵,见苏绾依然没有反应,出去打了些水来,打湿了锦帕,为苏绾擦去脸上的泪痕,心中疼惜着。

    此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群穿着家仆衣衫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四十岁左右身材精瘦,眼睛里透着老成引荐的神色。

    此人是琅王府里的管家,奉了琅王的命令带苏绾去柴房,手里拿着两身粗布衣衫。

    冲着小昭说道:“奉了王爷之命,琅王妃对王爷不敬,被贬为妾,发到厨房奴役。换上衣衫以后就就跟着我们走吧!”

    小昭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如今小姐一副失魂落魄的摸样,这班人还要带小姐去柴房,真是欺人太甚。

    小昭怒瞪着管家大骂道:“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狗奴才,我们家小姐是堂堂丞相府的千金小姐,你们这般狗奴才竟然如此的欺负我们家的小姐。”

    那管家听到眼前的小丫头可竟然对他不敬,琅王吩咐尽量刁难与她们主仆,阴寒的双眸对望。

    “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小昭的脸上。

    “你不过也是一个奴才,这琅王府还没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儿。”

    小昭捂着火辣的脸颊怒目相视,琅王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蛋,就连奴才都如此嚣张。

    “她不过是一个侍婢,管家又何必为难她。”床榻上传来苏绾幽幽的话语。

    小昭见苏绾终于缓过神来,一边捂着火辣的脸颊一边带着哭腔唤道:“小姐,您终于醒过来了。”

    苏绾的脸上平静如许,就如一潭死水毫无任何波澜。

    “小昭,放心我没有事。”

    幽淡的眸光望向管家,毫无任何的情绪波动道:“管家,不管妻也好妾也罢,我还是琅王府的女主人,待我收拾妥当在于你们离开。”

    苏绾的话淡淡没有一点威严,却是让管家哑口无言,毕竟苏绾还是祈寒的女人,管家再大也不过是一个奴才。

    眼见着管家退了出去,苏绾碰触小昭的脸颊,疼惜的目光看着她,“对不起,跟了我这无用的主子,还要连累你和我一同受苦。”

    小昭抱着苏绾哭得更加的难过,“小姐,小昭不苦,小姐才是真正的苦。”

    苏绾嘴角扬起一丝苦涩,他知道祈寒不过是想逼她离开琅王府,如果她认输从前所受的屈辱就都白费了。

    看到管家送过来的粗布衣衫,不管有多苦她都要捱过去,“小昭,帮我梳妆。我不会再让他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须臾片刻,苏绾穿戴整齐,换上了粗布的衣衫。管家在门外等着,房间的门打开了,见苏绾腰身笔挺,扬起脖颈,虽然一身粗布衣衫依然难掩身上的贵气。

    “前面带路。”苏绾清淡的声音从唇瓣逸出。

    管家就是一怔,这个王妃果然不简单,已经被贬竟然还如此的不卑不亢,看来王爷真的是遇见了对手。

    主仆二人跟着管家来到了厨房附近的柴房,推开了房间的门,这里不愧是柴房,遍地是柴草和木材,连一张硬床都没有。

    苏绾的脸上没有一点惊讶,反倒是小昭气恨的朝着管家喊道:“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就让我们家小姐睡这种地方?”

    苏绾怕小昭再挨打,连忙说道:“小昭,这里很好,不要多言。”

    “小姐!”小昭不甘心的唤道。

    那管家见苏绾依然一副淡漠的神情,开口道:“王爷有命,王妃冒犯王爷,要去厨房奴役。”

    苏绾在厨房做的都是寻常奴仆丫鬟干的粗重活计,苏绾一如既往的淡漠,只是默默的忍受,她是绝对不会被祈寒打败的。

    小昭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小姐身子娇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腕上还有伤,却要和下人一样被奴役,小姐竟然都忍下了。

    祈寒上朝之后去了军营,未时方才从军营回来,直接把管家叫到书房,闻讯苏绾的情况。

    管家毫不隐瞒的将苏绾的表现一一道来,祈寒听完管家的禀告。

    冷冷的问道:“你是说你们闯进房间之时,她还双眼无神发间凌乱?”

    “正是!可是王妃走出房间的时候,神情不卑不亢,见到柴房没有床铺也不哭不闹,如今和下人一样的在厨房里面干活。”

    祈寒阴寒的瞳眸一敛,有些难以置信,昨夜见她哭的那般凄惨,今日受了许多屈辱,应该是屈服了,他有些不相信管家的话。

    悄悄的来到厨房,透过门缝,见到苏绾神色淡漠的蹲在地上洗着青菜,果然是和管家说的一样。

    祈寒俊朗笼罩阴霾,眸中的寒星凛然,“阿绾,看来本王还是小看你了。”

 第七章 血宴

    祈寒最痛恨被逼迫,如今被迫娶了苏绾,心里对她自然是充满了恨意。

    他是很讨厌懦弱,可是每次见到苏绾那不卑不亢的神情,心中的那根刺就又刺入几分,他就不信那赢弱的身子还能够撑多久,这根刺他一定会亲手将他拔出去。

    祈寒已经命人去请他的副将申屠俊来琅王府做客,已经命厨房的人去准备一样特殊的食材。

    如今苏绾和小昭正在厨房干活,苏绾洗过了厨房里所有的碗,从小大大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粗重的活计。

    腰就像折了一般酸痛,伸出手扶向腰间,正了正身子,小昭忙从身后扶住了她,“小姐,您手腕还有伤,不如小昭扶着小姐到一旁歇息一会儿。不然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苏绾抬起眼眸,都说患难见真情,这一日小昭都是抢在她的身前,干更粗重的活,见到小昭脸颊微肿,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

    那眸中感激划过眼底,轻声的说道:“小昭,难为你和我一起受苦。”

    小昭鼻儿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直接摇头道:“小姐,这都是小昭应该做的。”

    祈寒早就站在一旁,只是苏绾并没有注意到,见到二人主仆情深的样子。

    “既然心疼奴才,又何必留在王府里,那样的虚情假意,还是收起来的好。”那冰冷的嘲讽不带一丝感情。

    苏绾忍着痛正了正身子,眼眸朝厨房的门口望去,见到祈寒一身月白,双手环胸,俊美的脸上一片阴冷。

    苏绾狠狠的沉了一口气,她不能够中了祈寒的计,她就是想将自己赶出王府,微微福了福身子,垂眸一礼。

    “妾身见过王爷。”

    祈寒神情微怔,恨恨的撰紧了拳头,狭长的俊目透着愠怒,薄凉的唇儿向上划出讥诮的弧度,他倒要看看她能够忍多久。

    “今日本王宴请宾客,今日的晚膳就由你来做。”

    苏绾身子就是一僵,她根本就不会做菜,这明摆着强人所难。祈寒见到苏绾脸上的惊愕,似乎找到了她的弱点。

    “来人,把食材拿上来。”

    有仆人从外面拎了一只木桶进来,木桶里面是三条奇特的鱼,头部眼间隔凹深,头部均披栉鳞,脊背布满鳍棘,此鱼名曰虎头鱼。

    苏绾满眼的惊骇,见到木桶中那布满荆刺的怪鱼,她从小性子柔弱,从来没有杀过生,平素里最不喜血腥。

    见到苏绾眼中的惊骇,祈寒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痛快,终于触碰到她的底线,命人将刀具递到了她的面前。

    “怎么?不敢么 ?”祈寒幽淡中透着阴冷的声音轻飘飘的,每一字犹如利刃落入耳中。

    一旁的小昭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冲到了过去,跪在地上恳求道:“王爷,我们家小姐性子柔弱,就连踩死一只蚂蚁头会心生怜惜,您如此的逼迫她不觉得太残忍了吗?小姐心里面心心念念的记挂的都是王爷的好,王爷就真的不念及从前的感情吗?”

    他若不是念及从前的感情,就不会如此待她,换做旁人如此冒犯他,一再挑战他的威严,只怕早就已经死过几百次。

    祈寒不过是想逼迫固执的苏绾离开王府,对他死心。放过他也放过她自己。

    祈寒淡漠的声音看向苏绾,“阿绾,只要你放手,离开王府,本王绝对不会为难你。”

    苏绾眼中盈着泪,从他的话语间,苏绾更加能够判断出,祈寒对自己并非无情。

    从儿时到如今,两世为人,对他的爱一直就深埋在心间,从没有一刻停歇过,对他的痴念,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勇气,教她如何放手。

    且不说自己心里还深爱着她,祈寒才是最后的王者,不但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的荣光,不想再见到父兄惨死的悲惨下场,所以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不能够放弃。

    见到祈寒脸上的冷漠,看到仆人送递到面前的刀具,苏绾狠狠的咬了咬牙,出乎意料的走到水桶前,伸出手抓起了那满身是荆棘的怪鱼,锋利的刺儿生生刺进了皮肉。

    忍着痛将那怪鱼高高举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抽过仆人送到面前的刀直接刺向被摔晕的怪鱼。

    “哧!”鱼腹之内溅出嫣红,苏绾死死的握着刀柄,被刺破的双手流下殷红,刀柄鱼腹手掌都染满了血,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人血还是鱼血。

    苏绾第一次杀生难免有些害怕,容色惨白,身体都有些颤抖,可是为了留下来,她绝不能退缩,瞬间将刀拔出丢到一旁,鱼血再次涌出,双手捧起怪鱼送到祈寒面前。

    声音都有些颤抖,可是那双眼眸却异常的坚定,没有一滴眼泪,“这样,王爷可满意。”

    此举让厨房里的人都感到惊愕,对于苏绾的反应,全然出乎他的预料,一时间竟然被他的举动感到震惊。

    只是瞬间的怔愕,便又恢复了原有的阴冷,见到面前鲜血淋淋已经分不清是人血还是鱼血的虎头鱼。心中恨极,她还是选择了留下。

    “阿绾,既然你选择留下,就休怪本王心狠!”话语间透着无尽的愤怒,愤恨的转身拂袖而去!

 第八章 解药

    苏绾松开了手中满是荆棘的怪鱼,眼角没有一滴泪,有的只是倔强,见他拂袖而去,这一局是自己赢了。

    小昭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小姐难道疯了么?见到她手上依然在流着血,连忙取了水来为她清理伤口,然后撕下衣襟为苏绾包扎伤口。

    厨房的人都散了,祈寒没有心情与人畅饮,嘱咐管家如果申屠俊来了叫他再折回去。

    祈寒则直接去了书房处理军务,此时恐怕只有公务能够让她的心平静下来。

    不经意的瞥见了书案上的厚厚的一摞兵书,突然想起了苏绾研读的那本粗俗的兵书。

    一想到厨房之内苏绾的举动,心中不禁愤恨又起,苏绾总是一再挑战他的威严。

    祈寒完全没有意识到无形之中,不管是爱还是恨,苏绾已经能够影响到他的心绪,搅动那心中的一潭池水。

    祈寒将手摸进了腰间,从腰间摸出一枚白玉的药瓶,这里面装的是解毒的玉露。

    他也记得那虎头鱼荆刺可是有毒的,想起那被刺的染满鲜血的手,如果不解毒恐怕会废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苏绾和小昭干了一天的活,在厨房用过了粗糙的饭菜,回到了柴草房。

    琅王府的柴房倒是很大很宽敞,满眼望去到处都是干草垛。

    小昭为苏绾感到委屈,明明是丞相之女却要被贬为妾,不但受奴役,还要睡连床都没有的柴房。

    小昭见小姐默默不语,好似在默默的忍受琅王的不公,不禁为小姐的未来忧心。

    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干草抱在一起,铺了厚厚一层干草,她们也算有了栖身之地。

    苏绾的手麻木肿痛,已经有些红肿,小昭见小姐痛苦的摸样,幸好她随身都会带着治疗外伤的药膏,小姐如今大伤小伤不断,这一瓶药膏很快就要用光了。

    细心的为苏绾涂上药膏,如今也没有了王妃的待遇,苏绾双手又受了伤,只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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