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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盛世独宠之天玑 作者:镜鸾沉彩(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01正文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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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温暖的胸膛中源源不断传来热力,环住她身子的双臂修韧有力,虽抱得紧,力度却十分柔和,让她觉得异常舒适。
  这个念头一起,沈天玑骤然心头一惊,迷蒙的双眼豁然睁大,抬眼时,却见男子幽深的双眸,正看着她。
  “抓紧。”他提醒道,沈天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角,他瞥见她白净细嫩的手指攥住他衣衫的样子,心头不禁一悸。
  二人不过咫尺之距,她初经慌乱,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名声声誉。直觉告诉她,此刻他的身边就是最安全的,姑且保住小命要紧。
  纳兰徵见她已经抓紧,这才放开双手,从马背上挂着的弓箭取出,快马不停,弯弓射箭。
  凌厉如风的三只箭支接连射出,动作敏捷利落,力道如千钧之势。
  前面之人骤然呼痛的声音响起,接着是滚落在地的声音。
  马儿吁的一声,停了下来,男子放下弓箭,再次将怀中的女子环住,双眸冰冷地看向对面。
  方才若不是为了取箭,也不是耽误这样多时间。
  沈天玑抬眼,只见他线条优美的下颌,带着几分坚毅和冷硬。
  不知何时,那天辰太子的背部已经中了一箭,雪白的箭羽泛着凛凛冷光。
  那天辰太子本欲抓回沈天玑,不想纳兰徵已追至不远,当下他立刻改了方向,想要继续朝前跑,冷不防背后忽然中了一箭,登时一阵剧痛。
  接下来,那马儿也中了一箭,停了下来。天辰太子背后瞬间就鲜血淋漓,支撑不住,从马背上摔下来。
  他挣扎了一会儿,爬不起来,眼前出现一角玄色衣袍。
  “你以为你跑的掉?”已经下了马的纳兰徵立在他跟前,双眸俯视着他,冷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笃定和从容。
  异族男子身下的地面已经被鲜血染红,那只箭虽是从背后进入,却已经伤及肺腑。
  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法向来铁血狠戾,一发必中要害。
  纳兰徵见他双眸涣散,已知时间不长。他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就转身上马。
  异族男子唇间忽然绽出一抹惨淡的冷笑,隐藏在袖中的那柄锋刀闪出冷光,他将那刀握得紧紧,忽然朝马上的沈天玑掷去!
  本是死前最后一击,凝聚了所有的力量。沈天玑本就惊魂未定,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却又是险象陡升,这会子都吓傻了!
  纳兰徵眸光一厉,情势危急,只能徒手挡住那刀锋的攻势,手臂处被震得发麻,他接过那锋利弯刀,转而朝那天辰太子回掷过去,带着深沉怒意和十分力道,分毫不留余地。
  只听的惨烈的痛呼,那天辰太子面门正中一刀,登时脸上一片血肉模糊,鲜血如注。
  不一会儿,那人声音渐低,再无气息。
  沈天玑从未见过这等鲜血淋漓的场面,心中难免害怕。可想到这个异族男子对自己的残忍,心头便觉得他是死有余辜。
  异族男子再无动静,纳兰徵的马儿也停在那里未动。天地瞬间安静下来,只余得落日的余晖金子般洒满大地,将一切都染成炫目的颜彩。
  二人一马静立在妍丽斜阳之中,宛若画卷。
  男子低首,大掌拂过她凌乱的发,低柔沉缓的嗓音响起,“还能骑马么?”

  ☆、第032章 伤痛相扶心怜意(上)

  沈天玑头一偏,避开他的触碰,自己伸手扶了扶欲落的蝴蝶穿花金簪,看着他摇了摇头。
  如今险境已过;那些个女儿家的闺誉名声什么的一股脑儿都浮现出来。沈天玑瞧着二人咫尺之距;登时就要下马。
  他愣了一下;却也未曾阻止她。
  沈天玑脚一落地,却仿佛踩在云端;右脚脚踝处一阵钻心的疼;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
  纳兰徵微微皱了眉,迅速下了马;问也不问;只双手一捞;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女子清淡的甜香盈入鼻间,他只觉得心头瞬间飘乎乎的。
  这味道,似乎与先时的不同。先时是栀子的清甜花香;沁人心脾,如今却是发乎自然之态的清透恬淡,如同春水秋波之宁谧,又如空谷幽兰之灵动,愈发让他迷醉不已。
  她惊呼一声,伸手推了他两下,他却不理,只强硬地抱着她大步朝前走着。那匹多次载过二人的黑色骏马就这样被他主人弃在那里,鼻间打着轻响,黑曜石般的眸子目送着男子抱着少女离去的背影。
  男子高大挺拔,颀长劲健。孱弱娇小的少女在他怀中,竟是无比契合。这样的画面本无比温馨,偏有破坏氛围的声音响起。
  “孟大人,咱们……这般于理不合。”她知道,她若是同上次那般重复说着“放我下来”,得到的必是漠视和强硬。吃一堑长一智,她觉得对付眼前这种人必定有更好的方法。
  唔,这人看着就是自小过着仆役成群的高贵门庭生活的,眉眼里每一分表情都透着高高在上的清贵姿态,偏让人觉察不出一分一毫的高傲来,反而让人觉得,事实本该如此。
  他眸中蕴藏的那份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从容镇定,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
  不过,沈天玑想着,这位孟大人出自簪缨之家,年纪轻轻就出任征北统帅,自是有其不凡之处,只看他方才精湛的射箭之术便能窥见一二,竟是比大哥还要强几分的。这样的背景和能力,与这样镇定泰然的秉性,倒也十分合衬。
  对付这类天生习惯了指挥和命令的强硬之人,强来是行不通的,便只得讲理了。想必以他这样的身份,便是天性再霸道,也该讲些道理才是。
  沈天玑心下大定,便停止推他,开口跟他讲起道理来。
  “男女授受不亲,是为正理。你我男未婚女未嫁,这般……这般亲密着实不合咱们大昭惯例。咱们大昭最是讲究礼仪廉耻,孔孟圣贤之道,咱们身为大昭儿女,就应恪守行为。孟大人,你说我说的可对?”
  她的声音响在耳畔,悦耳动听,带着几分少女的软糯与娇柔,仿佛绕进他心里去。
  他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便一字一字仔细听着。可这一个个字却未能拼成完整的句子,故而半晌,沈天玑也未曾听到他回话。
  沈天玑抬眼望了望他,却见他也低首来看她,四目相对之间,男子幽沉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怎么不说了?”他英挺飞扬的眉微微挑起。
  他正听得开心,跟听乐曲一般,她却忽然不说了。
  沈天玑抿抿唇,纤长的眼睫掩下一片微黯,“大人并未仔细听我的话,我白白浪费口舌做什么?”
  男子立刻回到:“我一直在听。”
  沈天玑轻轻一笑,“那大人说,我说的可对?”
  纳兰徵见她笑得仿佛三月桃林粉蕊绽放,美得叫人心动,不禁心头微跳,脚步停了下来。
  他心里一惊一叹,只觉得再没见过比她更让他心绪起伏澎湃的人儿了,一颦一笑都能让他心思翻涌,着实不符合他原本的性子。
  如今见她双眸熠熠地看着自己,他略想了想,也能猜到她说的又是那一套,于是淡淡开口道:“你说的固然不错,但此时四下无人,便是有什么也不会传出去,何必在意?”
  沈天玑一愣,心道,这……就算没人传出去,也不能随意作亲密状啊……
  她想了想,还愈再开口,男子却又续道:“沈姑娘也是名门望族之后,为何行事如此拘泥?”
  “……”沈天玑怔了怔。
  纳兰徵趁她愣神的片刻,将她搂得更紧些。
  她的身子比一般女子还要来的娇小纤弱,早在那次在姑苏荷塘中时,他就感觉到了。这样娇花儿一般的人儿,他便是搂她抱她,也是缓下了七分力度,只余得三分,生怕将她伤到了。
  但是这身子今日却是饱受了一番苦难。
  方才那个异族男人,本不该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只是他一时愠怒,未能忍得住。想起来,他已经许久未有过这种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了。
  也不知道伤着哪里没有,那样一大长段儿的颠簸。该让她好好查看一番,若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男子东想西想的,沈天玑却也缓过劲儿来,想重新组织语言说服他。
  还未开口,两人已到了目的地。
  “到了。”
  沈天玑一瞧,却见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走到一处简朴的屋舍前。
  这里远处是山林,近处是荒野,一丝人气儿也没有的,沈天玑却着实不知,京城附近还有这等荒僻之地?
  “这里距离京城已有近百里,”纳兰徵道,“你如今这般受不得快马颠簸,应先在此处歇息,待京里来马车来接时再走为好。”
  这屋子是他先时经过此地无意中看见的,门上灰尘满满,想必是废弃已久了。
  纳兰徵用脚踢开门,抱着她走进去,随手将地上的干草整理一番,这才将她放下。
  屋内除了一些看来还整洁的干草外,竟是别无一物。
  沈天玑瞧了眼此地艰苦的环境,不禁撇撇嘴。右脚一触地,便觉得疼痛难忍,眼里瞬间闪出几分泪花来。
  男子不由分说,就扶着她坐在了干草上。她半靠在他身上,却是再说不出什么男女大防的话来。
  如今她已这般狼狈,便是放肆一次又如何?左不过,同他说的那样,此处四下无人,有谁会说出去坏她名声?
  眼前这人么,她想应该也是不会说出去的。
  纳兰徵见她乖乖靠着他不说话了,只当她是疼得厉害了,连三句不离口的老话题都不提了,当下心头也急了,伸手就要掀她的衣裤查看。
  沈天玑拉住他,摇摇头,“无妨,待我回府去再请大夫看看就好。”
  纳兰徵见她眉眼里有小小的坚持,但此次却不愿意遂她的意。他飞扬的浓眉微微蹙起,沉沉道:“沈姑娘若宁愿疼着也不肯接骨的话,我也不会强求。”
  说着,他瞧了她神情半晌,果真松开了手。
  沈天玑缓缓松口气,疏散自己的疼痛。说来也是怪了,方才一路上她都没感觉到多疼,这会子的确是疼痛难忍。
  她想,大概是注意力集中再次的缘故吧,才觉得愈发疼痛。
  “此次孟大人救了我一命,我日后定涌泉相报。”她笑着说道。
  “哦?涌泉相报?”男子反问道,“沈姑娘上次也说要报答我,可我却一直没看见姑娘的报答在哪里。”
  “……”沈天玑愣了愣,她着实想不到瞧着少言寡语的男子会忽然说出这种话来。
  “如今……只是没有时机,”沈天玑讷讷道,“若是有机会,我定会报答的!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男子只淡淡瞧着她不说话。
  沈天玑顿了顿,又缓缓开口道:“我上次与你说,我叫沈天璇,其实……其实是骗了你。”她瞧他似乎并未吃惊的模样,心想大约他是晓得了的,“我真名是沈天玑。”
  不错,终于肯告诉他真名了。
  男子目光闪了闪,又道:“可我时常听承钧唤他唯一的妹妹为妍儿,不知那妍儿又是谁?”
  军中无甚消遣,闲暇时便只聚在一处说说家乡旧事,沈天瑾说的最多的便是他这位妹妹。说她如何淘气又如何可爱,诸多事迹连纳兰徵都耳熟能详了。
  “那是我的小名儿,”沈天玑笑道,“素净普通的很,只求一个朗朗上口。”
  沈天玑话落,男子的适应能力极快,开口便唤道:“妍儿,我不需要你别的报答,只需你乖乖让我检查一□上伤势。如何?”
  女子脸色微红,她伸手揪紧了衣衫,睁着水意灵动的眸子,道:“我……我没什么……伤势……”
  纳兰徵眸色幽深,冷硬的眉目带了几分暗沉。他瞧着她不说话,可那压迫力量十足的眼光早压得她想要立刻认错的好。
  可是……她也没什么错呀,总不可能真给他检查吧……
  但是这种越来越心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呢……谁来告诉她……
  男子虽然不知道她低着头是在想些什么,但他晓得,这颗小小的脑袋满满都是恪守本分讲求名声的刻板思想,这会子怕是怎么也不会答应自己。
  他心头涌出无限无力的感觉来,只怕她身上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沈府的马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伤势拖延了便是极为不好的。她身子又这样弱,薄薄的花瓣儿一般,比不得他的强健厚重,如何能耽搁的?
  想到此,他便觉得暂且不该太顺着她的意思,她年纪还小,不经事儿,哪里晓得身体的重要?
  他缓缓开口道:“既然没什么事,那你站起来转一圈来看看。”
  “……”沈天玑再次无言了,唇角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纳兰徵伸手一拂,点中她的软麻穴道。她瞬间再使不出力气来。
  她气愤得瞪他,他却一手毫无阻碍地拉开她的衣襟,微微勾了唇角,言道:“这样就乖了。”

  ☆、第033章 伤痛相扶心怜意(下)

  他少时就曾披甲上阵,如今虽不过二十出头,却已是历过战事无数,刀林箭雨中穿行;总免不了落下些伤势;大大小小;有些复原得快,有些却一直未曾痊愈。久而久之;对伤痕骨断之类的病症也能自己医一医。
  他希望她能好好的;不要禁受宿疾之苦,才出此下策;此时他瞧着她脆弱的模样;着实是心疼多过绮念。
  过了一会儿;沈天玑就觉察到他只拉开了外衫,伸手碰触的也只是手臂、颈脖之处,也算得上几分君子风度。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羞不能抑。
  她的内衫是一片柔软温暖的桃红色上好的缎子,触手滑腻丝润,他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拂过她的身子,她不由自主地细微颤栗。
  “唔!”
  当他移到她的肩处时,她微微低吟了一声。
  男子眉峰一蹙,伸手就利落地将她的内衫微微拉开,露出肩头一片冰肌雪肤来。
  欺霜赛雪,晶莹剔透。本是完美无瑕的地方,却生生被印上一抹青色的伤痕。
  他将身上一直带着的伤药拿出来,给她细细涂上。完成后,他正要将衣衫掩上,却瞧见桃红色领口处露出一小片缃黄的色泽来,缃黄之上,有精致的兰花刺绣。
  待意识到那是什么时,男子心头微热,连忙掩上她的衣裳。
  沈天玑芙蓉面上娇红一片,华光流彩的眸子满满都是娇美的水光。他瞧着她艳若朝霞的脸,心头又一阵阵窜动,逼迫自己低下头,将视线移向她的脖颈伤处。
  那里亦是青紫一片。
  她的脖子细嫩如比,瞧着就脆弱得很,愈发显得上面的青紫伤痕狰狞可怖。
  他也不舍得再欺负她,只将那伤药又一一涂抹在那里,最后替她将衣裳系上,解开了穴道。
  沈天玑着实说不出谢谢来。可是不说又着实奇怪,毕竟他看起来的确是关心她,只是,这人生性唯我独尊,说一不二,太不注重世俗大防。
  她胡思乱想着,眼角忽然瞥见房间小小的窗户处,却见外头日光已暗。
  她惊了一跳,“天黑了?”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不想右脚还是疼得很,一使力就疼得脸色发青。
  “胡闹!骨头断了还乱动,这条腿不想要了么?”
  暗沉冷硬的声音,活像在军队里训斥士兵一样。尽管他心里满满怜惜心疼,可出口而来就是训人的语调。
  沈天玑哪里受过这样厉声的训斥?这会子脚还疼得很,今日这一遭也不知是前世造了什么孽,无缘无故牵连至此,如今还被莫名其妙当个孩子般训斥,心里头能不委屈么?
  男子语出之后,也觉得语调过了。毕竟她年纪还小,不懂事儿些也是有的。如今看她泪光闪闪,本就虚弱苍白的小脸委屈地皱着,娇嫩的唇畔紧紧咬住,心头便漾出一阵阵的软来。
  “我意非责你,”他开口道,“是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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