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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盛世独宠之天玑 作者:镜鸾沉彩(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01正文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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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见过这样郑重装扮过的她。那张娇丽雪颜愈发倾世绝美,透出丝丝惑人之意,一身灵动风华,倾世无双。
  眸光微微眯起,他掩在袖中的手掌轻轻屈起,极力掩饰将她立刻收入怀中的冲动。
  二人目光相对,似乎在相互凝视着,又似乎都未曾在看对方。直到走到他跟前不远,她才微微低了头,敛下眸中万千情绪,纤细身姿盈盈下拜。
  “臣女……沈天玑,见过皇上。”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仿佛极淡,又仿佛极温。半晌才道:“已经行过礼,无须再行了。”
  她起身,螓首微低,视线落在自己的软缎绣花鞋上。
  “你就是沈相的女儿?敬国公的孙女?”他浅淡轻缓如平湖秋月的声音,让她心头一愣。
  “是。”
  “多大了?”他语气平和,仿佛在说一句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沈天玑顿了顿,只得答到:“十五。”
  男子顿了半刻,忽然淡淡开口,“抬头让朕瞧瞧。”
  水灿明眸微微抬起,撞入他漆黑幽深的眼。他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氤氲和疏淡,眉宇间瞧不出情绪如何。她知道,这是他过去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的另一面。
  他目光轻凝,她比胭脂海棠花还要动人的娇艳容色,让他心头一跳。
  他的嗓音仿佛带了此刻太液池上的潋滟明媚,“朕从未见过这位表妹,不想姿色竟这般艳丽无双。”
  一双漆黑的眼锁住她,仿佛疏淡轻柔,又仿佛用了某种蛮狠的力量。沈天玑忙低下头,再不敢与之对视。
  太后心下一凛,笑道:“皇帝可要吓着她了。”又朝沈天玑招手道:“妍儿,到姑姑这里来。”
  伶俐的宫人已经在太后旁边摆了一只团花软垫的楠木椅子。沈天玑低头坐了。
  太后又与皇帝说起别的话题,言语间颇有暗示须得多入后宫临幸嫔妃之意。宫嫔入宫多日却不被临幸,这本于礼不合。但昭武帝势威,她这个太后也只得暗示暗示罢了。
  至于能不能让皇帝进后宫,还得看妃嫔自己的本事。她眼瞧了下下首诸多宫装女子,只觉得这些女子实在无用。不知什么时候,她才能抱上孙子。
  美人们暗地里多多少少都投过来几分幽怨。皇帝却仿佛心不在焉,又坐了约摸一盏茶功夫,就推说勤政殿还有些事情待理,起身离开。
  眸光有一瞬掠过一直低头静坐的沈天玑,又如春风轻絮般,轻缓滑了过去。
  皇帝一走,诸嫔妃也再无心思逗留。一个个精致装扮而来,又满心失望而归。皇上那森硬威严的气息,带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她们连靠近都不敢,又谈何争宠?
  今日这场,也只有沈相那女儿捡了便宜。皇上那样的夸赞,莫不是有意立她为妃?
  众女子多般心思流转,瞧沈天玑的眼中都掩不去的几分异样。
  散后,太后并未立刻放沈天玑离开,而是与她说了许久的话。
  “你过去可曾见过皇上?”
  沈天玑一愣,低头道:“未曾。”
  太后叹气道:“哀家与皇帝母子分离多年,对他的心思并无多少了解。本以为先帝遗诏中特别除去沈府女儿之名,皇帝与先帝一向父子亲厚,必不会纳你为妃,可今日瞧着……”她顿了顿,又续道:“倒是哀家的疏忽,皇帝登基已然八载,早就是自己拿主意。”
  沈天玑心头也暗自嘲笑,她自己不也是一样?前世的记忆,让她过于自信了。
  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造成如今的局面。
  “哀家同你这般大时就入宫做了皇后,天下人女子无不艳羡。”太后的眸光掠过远近怡人春/色,眼神却没有焦距,脑海中一幕幕晃过多年前的往事。她顿了半晌,才又道:“你若是想要进宫,姑姑自然帮你。可哀家有言在先,这禁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些年来姑姑不在宫里,在这禁宫之中并无多少根基,凡事还得你自己去争。”
  “姑姑……”沈天玑知道,这是她的肺腑之言。或许别人坐在她的位置上,会拼命拉了亲生侄女儿进宫,巩固自身势力,也兴盛家族门楣。但是她这位姑姑却不会!
  太后拍拍她的手,“你母亲与哀家说过,你和安亲王世子情投意合,与安亲王府的亲事算是私下定好了。若皇帝果真有让你进宫的心思,哀家会尽量帮你避过。”
  太后瞧着沈天玑的清丽眉目,只觉得这侄女儿的命运与自己是如此类似,心下愈发怜惜。
  她哪里知道,与安亲王世子的“情投意合”,本是沈天玑有意为之。一直以为沈府会被昭武帝削弱、打击,她才早早谋划好,以助沈家避过劫难。没想到,两世的差别这样大,白费她一番打算。
  沈天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太后看她神情,倒像是默认了。她又出言安慰了几句,眼见着暮色四合,她才吩咐贴身宫人,也就是慈毓宫掌事宫女岚秋姑姑将沈天玑送出宫去。
  徒步出了上林苑,绕过西宫诸殿宇,一顶软轿早就停在庆华门外。沈天玑上了轿,轿子沿着长长的朱红围墙行了不知多久,忽然停了下来。
  熔金的落日将整座禁宫照得苍茫庄肃,殿宇飞扬的屋角上,挂了漫天彩霞。
  沈天玑以为是出了凌华门了,正要下轿,却听见外头岚秋姑姑的声音。
  “慈毓宫岚秋奉太后懿旨,特送沈小姐出宫,还不快些让路?耽误了宫禁时辰,你担待得起吗?”
  拦在小轿前面的,是另外一顶金顶朱漆的大轿子,四角垂下琉璃灯盏,长长的明黄色流苏在暮色微风中荡着细纹。
  岚秋原以为是某个勋贵家眷的轿子暂停在此,才有此一言。不料,轿子后头走出一个人来,神情严肃庄重。
  “奉皇上圣旨,接沈小姐回宫觐见。”常怀拱手言道,不带任何情绪的声嗓回荡在长长的朱红宫道中,有沉沉的回声。
  岚秋目露惊讶,还来不及再开口,常怀已经大步走到那小轿子跟前,对这厚重的轿帘子,恭敬道:“请沈小姐换轿。”
  常怀带着的小黄门也极有眼色,低头小跑着立在小轿前,等了许久,才见沈天玑掀开帘子时,遂擎起手臂让她借力。
  她的目光淡淡扫过低头敛眉的常怀,自己下了轿,朝数步远的大轿子行去。
  圣上旨意,无人敢逆。岚秋眼睁睁看着那隐隐尊华的轿子将人沿原路抬了回去,心念一转,匆匆回去慈毓宫。
  暮色煌煌,宫墙幽深。
  轿子回到庆华门处,换成了车辇。沈天玑透过挽起的朱黄细纱帘子,望见暮色下的重重宫阙,华丽庄肃的禁宫高墙这样庞大,一眼望不到头。殿宇顶庑上凛然的貔貅,睥睨世人,与天边夕阳交相呼应,无尽苍莽。
  眸光在这重重宫阙中逐渐暗淡,心头微微凉。
  车辇终于停在东华宫前。禁宫之内,宫殿楼宇无重数,除去东西遥望的摘星揽月两座楼台之外,最高的便是帝王所居东华宫,象征着君主至高无上的权利与无限威仪。
  偌大宫殿外,数根朱漆通天柱上凤舞龙腾,她望着怔怔出神。
  “沈小姐,皇上已经等您多时了,您进去吧。”
  候在殿外的周宁福朝她打了个千儿,微笑着轻言催道。
  沈天玑点点头,走进东华宫。
  天色尚未暗下,殿中已掌灯。两侧矗立了无数屏座灯架,通明的烛火中,映下帝王高大的身影,透着隐隐的高贵与威仪。
  “妍儿。”
  殿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男子出言唤了一声,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就像上元灯节那夜宁谧沉静的月色。
  那夜,他也是这样唤她。他说,他希望她一直欢乐无忧。
  自她进殿,他的目光就凝在她身上,再也放不开。灯火中,她轻盈的身姿如同下凡而来的九天仙子,娇色容颜愈发明艳动人,勾动他心弦。
  沈天玑停在距他数十步远的地方,又伏身叩拜道:“臣女沈天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出自勋贵之家,名门望族,典仪礼数从来牢记于心。面见君王,理当如此。
  男子静默片刻,幽深的眉目在火光中微微一拧。
  她这样,是在与他赌气?
  在太液池边那样一番生疏客套,已让他很是难受。如今哪里容她还这样一副冷漠疏离的形容?
  他大步朝她走去,微微俯下身,沉稳的大掌伸到她面前欲拉她起来。
  沈天玑顿了顿,忽然就想到去年秋天,她被天辰人绑架之时,也是这样一只沉稳修健的手,将她拉上了马,阻隔了风雨险境。
  缓缓抬手,下一刻,她颤抖迟疑的葱指已经被他紧紧握住。
  他的温度一如既往的让她安心。可如今这安心之上,又生出重重顾虑。
  “手怎么这样凉?”他拉她起来,将她两只小小凉玉般的手包在温热的大掌中。
  她低头不语,想缩回手,他却蛮狠地抓住不放,还放肆地揉捏了几下。她张口欲言,可碍于他如今的身份,只得默默受着。
  他牵着她,走到当中书案处。案角上一只美人花灯,花灯四壁上女子娇美的容颜,被通明的烛火照得愈发明艳。
  “上元那日,你说舍不得那花灯,朕特地为你再做了一只。”他将那花灯递到她手上,“朕作这画时,已觉画中女子动人之极,可每每瞧见你,这画便黯然失色。再好的丹青妙手,也描摹不出妍儿的美。”
  这花灯,与上元那日的一模一样,只是那画画地愈发好了。沈天玑伸手抚摸着画上女子容颜,心中却觉得他把她画得过于美了。
  “皇上亲手所做之物,臣女受之惶恐。”她低低言道。
  男子却忽然轻轻笑起来,低低沉沉的回音荡在宫殿中,透着舒朗。“惶恐?”他将她拉近,低头凝视她水润的明眸,唇间满是温然笑意,“那日却是谁把朕亲手所做之物砸坏的?”
  “臣女……当时并不知皇上身份……”她不敢与他幽深的眸光对视,再次低头敛目,盯着手上的花灯。
  男子顿了一会儿,忽然轻轻一叹,“心里可是在怪朕的欺瞒?”
  “臣女不敢。”
  他望着她墨黑的发,沉默良久,缓缓言道:“若是朕一早挑明身份,只怕妍儿在朕面前早就是此刻这副恪守礼数满心戒备的模样,又哪里能见到真正的妍儿?”
  她的善良柔软、慧黠通透以及她的小脾气,无一不是真实的她,也无一不让他珍藏于心,视若瑰宝。
  沈天玑一愣,忽然放下手中花灯,跪地请罪道:“不知者无罪,先时臣女对皇上多有不敬之处,还请皇上宽恕。”
  她双膝还未触地,就被他及时拉起来。
  “这样动不动就行礼的性子,须得改改。”他淡淡道,“给朕行礼的人太多,朕不喜欢看见你也如此。”
  “……礼不可废……皇上九五之尊,万民仰慕……”
  “万民仰慕?”他打断她的话,“那妍儿可有仰慕?”
  她心头一顿,脸颊上登时几分热,咬了咬唇,低声言道:“皇上是千古明君,日后定会流芳万代。臣女……臣女自然也是仰慕的。”
  他忽然伸手,抬起她低垂的脸庞。那小小容颜娇嫩动人若晨雾莲花,烛火映衬出几分若彩霞的嫣红之色。
  “除了仰慕呢?”他嗓音低沉轻缓,宛若月下昙花,带着丝丝的蛊惑,“可还有别的什么?”
  漆黑的眸子沉下万千星光,氤氲回转着隐隐涡流。他看她的目光这样专注,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带着蛮狠的温柔。
  她几乎忘记了呼吸。
  这样近的距离,她落在他清冽如秋水的气息中,被他的目光所捕获,睁眼一望,满满都是他蓄意制造的惑人氛围,几乎将她沉溺。
  殿中灯火盈盈,一片静谧。他此刻极是有耐心,幽深柔情又带着隐隐压迫,只等着她回答。
  “除了仰慕,没有别的了。”她轻轻言道。
  犹如轻缓柳絮划过清波碧湖,落下微动涟漪,一层层划过男子的心头。
  “你撒谎。”他缓缓吐出三个字,伸手托起她雪白精巧的下颌,俯身袭上她嫣红的娇唇。
  她毫无防备,眸光惊动地一颤。

  ☆、第063章 款款柔情尽付卿(上)

  清甜柔软的味道,却让他如饮鸩毒;只要一尝;就再也不想放开。
  宫殿中烛火摇曳,他紧紧拥着她,肆意吸吮她的气息;俊美的容颜在烛火映衬下,愈发魅惑人心。
  她腰间垂下的软烟丝带划过轻浅的痕,玲珑有致的身子被迫后仰,纤细的腰肢微微弯出动人的弧度;软软承受他的焦灼吮吻。
  深深望进她水灿美眸,他心弦颤动,只想与她更紧更深的交缠,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每每汹涌而来;他无法抵挡。
  “唔……”她喉间溢出娇莺浅吟;只觉得男子动作愈发火热蛮狠,仿佛生要将她吞了去。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可却是最放纵的一次。这里是禁中东华宫;完完全全是他的领地。他既然将她抱进怀中;自然要乘着自己的心意,肆意攫取他想要的。
  情动处,他气息愈发火热,大掌逐渐滚烫,眸中隐隐火光。双臂那样用力,几乎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少女娇躯全部落在他的势力范围中,周身能借力的也只有他。
  他感到她抓住他腰身的纤细双手,眉宇间划过几分隐隐的笑意,一个用力,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来。
  她的惊呼也被他一一吞进口中,她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他的颈,倒像是主动配合他的形容。
  男子心下满意之极,愈发用幽深双目诱惑着她。她早已氤氲迷离不知梦醒梦中,掩不住狂乱跳动的胸口,抵不了海棠色胭脂红的心意。
  双眸水润,染上层层媚色,脸颊若彩霞般艳色无边。她被他抱着,一步步走向宫殿东侧房间,一路上纠缠不止,留下一路羞红燥热的绮丽无边。
  她忽感身上一轻,已是被他放到榻上。柔软锦衾让她骤然一惊,可还未彻底清醒,已被他再次袭上。
  登时,一发不可收拾。
  榻边有金猊熏炉,室中有浅淡的暖香,与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甜香混合,生出异样的迷乱。他的动作愈发不能节制,肆虐火热的吻蔓延到她娇嫩如花瓣的脸庞,又逐渐往下,滚烫的手掌拂过少女颤抖的娇躯,带着难耐的悸动。
  沉重的男子躯/体覆在少女娇软的身上,彻底将娇小纤细的她占住,不留一分余地。她细致若白瓷的颈上逐渐落下细碎若飘零花瓣的吻痕,留下点点火热。
  少女细碎□□着,只觉得周身都化作一滩水,他的热度快要将她融化。
  夜色静谧,纱帐轻扬。幢幢摇曳的烛火如梦似幻,映到榻上一双亲密痴缠的人影。他体内的巨兽被逐渐唤醒,渴望多时的人儿如今就在怀中,任他为所欲为,就像曾经那许多个绮丽梦境中一样,这让他浑身热血沸腾,大掌游移着,轻轻扯下她腰间软烟纱的系带。
  衣衫散开,犹如花骨朵儿开放,露出娇嫩惑人的蕊心,泛着淡淡清香。她顿感周身微凉,灵台划过的清明又被他落在衣襟口的热吻搅乱。
  这样霸道的气息,彻底将她淹没。
  领口处被翻开,露出纤白细致的精巧锁骨,他低头埋进去,力道或深或浅。
  她里面的中衣是更加粉嫩的桃红色,轻薄如蝉翼,隔着单薄的衣物,他感受到她肌肤的娇嫩与丝滑,心中的渴望愈发膨胀,手掌从衣裳下缘伸进去,登时触到一片冰肌雪嫩。
  那样滚烫的触感让她娇吟出声,她仿佛曝在日光下的鱼儿,昏昏然的意识里因这样席卷而来的激//情生出几分未知的恐惧。
  “不……不要……”她迷蒙中开口,“……皇上不要……”
  她脱力的手也不知哪里生出的气力,忽然隔住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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