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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冷情将军丑颜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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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阁。

他一脸冷若冰霜,身上透出的冰冷气息足以冻僵太赤山脉,眼里透出的浓浓怒火足以焚毁城北天山。

“瑾儿,你来了太好了,你快看看这块墨水寒玉,跟你的一模一样,是这位叫红杏的姑娘带来的。”楚凝香慈爱的望着一脸冰冷的儿子,抱着孩子就迎了上去。

南风瑾随意看了眼那襁褓中的孩子,他有一张白如凝脂的脸蛋,小嘴成弯月形,粉嫩透红,头发还没长齐,稀稀疏疏煞是可爱,这倒是一个粉凋玉琢的孩子。

他看也没看那块玉佩,冷冷的睨着红杏,“我不是说过叫你不要来缠着我吗?当初果然是你偷了我的玉佩,这块玉佩够你富足的过一辈子,一个青楼的小偷,也想用个孩子来要挟本将军?”

红杏眨了眨睫毛,眼里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又镇定下来,幸好他没检查玉佩,“将军……呜呜……红杏知道自己出身卑微,配不上您,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想他生来就没有爹疼,是个人人唾骂的野种,你们南风家财大势大,不会任由自己的亲生血脉流落在外,走他娘的后路吧?”

青年男子如刀削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无情的瞥了眼那婴儿,“普天之下,还没有哪个人能威胁到我,大黑,带她去帐房领千两银子,打发她走。”

“不要啊……”红杏和楚凝香同时叫了出来。

楚凝香抱着孩子不肯放手,急忙走到儿子跟前,“瑾儿,咱们府里不缺钱不缺粮,多养个她不行吗?再说这是我们南风家的孙儿,我绝不会任由他在外漂泊。”

南风瑾把眼神转身砂画,她一脸平静的立在原地,脸上无惊也无怒,“宫砂,你认为呢?”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意见。

砂画挺直的抬起头,双目如玉珠,“我没意见。”她能有什么意见,反正过不了多久她就会离开这里,何必掺这趟浑水。

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冷,南风瑾捏紧双手,为了不被她的一举一动牵绊,他忍了三个月没回府,这么久没见,他本以为她会像鸢尾一样会对自己露出小女儿之态,十分欣喜,可是现在看她那张傲气的脸,他后悔了,原来自己在她心中仍是一文不值。

“拿块玉佩就说这是我的孩子,你未免太妄想了!我绝不会承认他的身份。”南风瑾铁青着脸,淡淡开口。

红杏见计策不成,急忙跪在地上,匍匐在南风瑾脚前,“将军……他真的是你的孩子,我求求你救救他,也救救我吧,凝香夫人,你也是为人母亲,应该知道抚养孩子有多艰难,我真怕我养不活这孩子,断了你们南风家的香火。”

说着,她又匍匐到砂画秀足前,死死的抱着她的裙摆,“夫人,您帮帮我,大不了,我把孩子过继给你,你只要让我在这府里陪着他,看着他长大就行。”她咚咚咚的朝砂画磕响头。

楚凝香热泪盈眶,厉声道,“瑾儿,你是不是想让为母也跪下?我说要留下她,就得留下她,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妾,暂住鸢尾阁。”

攸地,砂画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哀伤,他总不缺女人,走了一个,又会来一个,还带了个孩子,纵然她知道红杏是在欺骗他,看着她磕得满头血痕,她不忍心揭穿,“好了,你起来吧,娘都准你留下了,你就留下吧。”她轻轻扶起有些疯狂的红杏。

“好,你们都合起来逼我,我真的不想堂堂的将军府变成妓院,我不想娶的妻子全是出身不良的女子,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南风瑾冷冷的吼完,快步离开了红杏阁。

他的背影,显得如此凄凉寂寞,前有砂画婚前失贞,后有鸢尾偷人养男宠,现在又有个妓女找上门,他心中的气,可想而知。

静静的看着凝香夫人扶走红杏,砂画这才失神的坐了下来,红杏的玉佩是假的,那个孩子也是假的,她--才是真的,原来当初那个被下药抬进来的陌生男子,就是南风瑾,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是他,本以为此生她就落了个淫娃荡妇的罪名,没想到,那个“奸夫”就是南风瑾自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蓝蝶儿乖巧的陪在砂画边上,她知道夫人的苦,哪个女人能容下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夫人,别伤心了,反正我们早晚也要离开这里。”

蓝蝶儿知道,以前每天夫人都睡得很晚,她双眼一直盯着将军的阁楼,如果发现将军回来了,她就会在红杏阁守着他,直到他熄灯入睡,如果将军不睡,她也不会睡,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将军。

以前将军偶尔会在夜晚回来一下,但他从不惊动下人,轻身上楼,独自休息。最近夫人,睡得很安娴,不像以前那般多愁善感,现在将军回来了,看来她又该睡不着了。

铺满鹅卵石的院子,走着很舒服,鹅卵石具有天然按摩的功效,每当砂画累了,就会在鹅卵石上面走着解乏,府里的那些丫鬟也很安静,从来不乱嚼舌根,个个都专心的做着她们的事,砂画喜欢这样的感觉。

“夫人好。”一位身穿绯蓝色衣裳的丫鬟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大卷名贵丝绸,她长着一张娃娃脸,样子粉嫩可爱,两个小辫子输在头上,样子应该才十三、四岁,笑盈盈的看着砂画。

砂画一看到她脸上立即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叫玉儿,是个新来的丫头,在凝香夫人房里做事,平时没事总喜欢和蓝蝶儿去红杏阁玩,“玉儿,要去做什么呀?”她微笑着望向可爱的玉儿。

玉儿小嘴抿在一起,似乎有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看着砂画温和的盯着她,更加不知道如何开口。

“说吧,没事。”砂画摸了摸她的小额头,她还是个小姑娘,可能是有求于自己吧。

玉儿睁大亮晶晶的眸子,“夫人,她们叫我给大夫人送绸缎去,可是……玉儿不敢。以前大夫人的丝绸由她的贴身丫鬟来拿,现在那丫鬟出府办事去了,因为我年纪小,她们就吩咐我去送。”说完,她不安的低下头。

砂画明白,玉儿所说的她们,是指将军府的其他年纪比玉儿稍长的丫鬟,她拉过玉儿的手,“别担心,姐姐替你送。”大夫人难道要吃人吗?她们这么害怕。

玉儿急忙摇了摇头,涨红着小脸,“可是,您是将军夫人,这恐怕……不合规矩,被姐姐们知道了,玉儿又该挨打了。”

砂画朝她莞尔一笑,“放心,你都说了我是将军夫人嘛,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谢谢夫人,不过,你可千万别得罪大夫人,惹恼了她,她会发疯的,她好像这里……有问题。”玉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大夫人的脑子有问题。

“我知道了,小玉儿。”砂画从玉儿手中接过丝绸,和她说再见之后,径直朝翠玉楼走去,什么厉害狠毒、脾气倔强、怪异难处的人她沁砂画没见过,不过在她刚进府时就听说,这个大夫人惹不得,早就疯了。

一到翠玉楼门外,她就听到楼里面摔杯子的声音特别大,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叫骂声,砂画抱紧丝绸,慢慢的走进阁楼。这间阁楼比较大,大反而使它更空旷,外面的窗台上结满了灰,墙角的花盆摔得东倒西歪,很多花因为根部露了出来,早已奄奄一息,还伴随着一些碎的瓦屑、玻璃屑和陶瓷屑,翠玉楼明明有丫鬟,为何没人前来打扫呢?

砂画一进门,就看到有个满头蓬发的女人匍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叫骂着“贱人,去死”之类的话,那应该就是大夫人。边上有两个丫鬟面无表情的、冷漠的立在原地,仿佛已经习惯了大夫人的疯癫,她俩并没有阻止大夫人继续谩骂,房间里很脏乱,到处散落着陶瓷碎屑和残羹剩饭,一股难闻的恶臭从房里传来,砂画赶紧捂住鼻子。

“夫人,我给您送丝绸来了。”砂画怔怔的望着地上的大夫人,蓦地,大夫人猛地一回头,满脸狰狞的盯着砂画,把砂画吓得双腿直打哆嗦,来之前她还安慰自己别怕,现在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幸好边上有两个丫鬟站着。

她都不敢叫大夫人为娘,怕一不小心刺激了她,哎,赶紧送了绸缎就走吧。

大夫人一下子扑过来,打掉砂画手中的丝绸,把砂画按倒在地上,胡乱的抓起一把脏兮兮、油污满面的饭喂向砂画的嘴,幸好砂画刚才怕吓着大夫人,脸上蒙得有面纱,否则那口饭就真的塞进去了。砂画一边隔着面纱吐出口里的饭,一边反抗着大夫人。

“大夫人,您这是干什么?”砂画终于能爬起来,随即又被大夫人抓住,大夫人使使按住她的头,“贱人,你再打我,再打我试试,你这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的贱女人。”

她这是骂谁?疯言疯语的,应该是骂瑾的娘亲,那她嘴里为何会说有人打她?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先回红杏阁再说,“你们怎么不帮一下我?”她渴求的望着边上的两个丫鬟,希望她们能帮一下她,可是一接触到她们的眸子,她们就急忙摇头。

“夫人,我们若是帮你,大夫人也会连我们一起打。”她们无奈的对砂画说道。

“夫人 ?'…99down'她是谁。”翠玉匍匐在地,疑惑的盯着砂画。

“她是咱们将军的新媳妇,西塘国的和亲公主。”一名丫鬟说道。

翠玉“呸”地碎了一口痰在地上,“原来是将军夫人,将军夫人好吃吗?”说完,她又朝砂画扑过去,在她身上又抓又咬。

此时,头上还沾着许多饭粒的大夫人把砂画压得更死,她满口唾沫腥子碎在砂画脸上,好脏。砂画受不了了,伸出手去乱摸边上的东西,试图摸一样东西来反击,终于,她摸到一根凳子,她左手抡起凳子,猛地朝大夫人头上打去。大夫人像中了魔一般,立即呆愣在原地,嘴里不停的念着什么。

砂画急忙起身,闪到门外。大夫人的头没有出血,她也没有晕,但是这一凳子,却使她安静起来。

她终于知道嫣儿为何叫她不要来翠玉楼了,嫣儿说出了什么事,没人能帮她,看来这个大夫人是疯子,疯子做的事,当然不能怪她,顶多说她两句。

“大夫人,那是您的丝绸。”砂画怯怯的扶着房门,指着地上已经被垃圾染得脏兮兮的丝绸,大夫人此时已经安静下来,她突然转过头,阴冷的对着砂画笑了笑。她直直的盯着砂画,眼神透出一股神秘的笑意,太恐怖了,砂画吓得差点没连滚带爬的跑出翠玉楼。

一回到红杏阁,砂画赶紧蹲坐在床上,大夫人的眼神,噬人心魔,像是白无常的眼神,她虽没见过白无常,不过书上都这么说,砂画赶紧用被子蒙住头,不要想,不要再想那个眼神,镇定镇定。

她突然想起,十三年前,沁家大夫人郦水死时盯着她那空洞的眼神,好害怕,这些景象,时刻印在砂画的脑海里,她每夜都会做噩梦,从来没有好好的睡过一次觉,她感觉活在这个世界上好累。

要是这时候,自己深爱的男人能把她拥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紧紧的抱着她,该是多么幸福的事,让她折寿二十年,她都甘愿。

对他是淡入云彩的爱,还是深入骨髓的喜欢。

哎,砂画甩了甩头,不要再大白天做梦了,还是先收拾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满身是饭菜和油污,身上还有一股恶臭味道。

劳累了一天,夜幕很快降临,砂画双手肘着小脸,褪下面纱,这么静的夜晚,红杏、将军,夫人他们会在做什么呢!

突然,屋外狂风大作,闪电交加,雷声滚滚,不一会儿,暴雨开始打落在窗台上、地板上、花上和树木上……砂画瑟瑟发抖,抱紧身子,这暴雨像是要吞噬掉大地。

“呜呜……”一阵女子的低泣声从窗外传来,声音凄凄惨惨,哭声殷殷啼啼。砂画吓得汗毛直竖,蓝蝶儿早就在一楼睡着了,二楼只有她一个人。

那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砂画随便抡起一根凳子,躲在窗户边上,当一个人害怕到达临界点之后,她就不再害怕了。

“哇。”一个满头蓬松的人影从窗外冒了出来,好像要故意吓砂画。

砂画顺势一板凳朝那人影敲去,“啊,痛死我了。”那个声音好熟,好像是大夫人。

砂画赶紧打开门,大夫人抱着头,疼痛难忍的蹲在地上,头上还滴着雨水,砂画一出现,大夫人就反射性的转过头,“妈呀,鬼啊……”她吓得赶紧朝翠玉楼跑去,边跑边喊,“这个世界竟然还有比我还恐怖、还丑陋的女人。”

砂画放下凳子,赶紧关好门窗,刚才只顾想心事,忘记关窗。

她有些疑惑,大夫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疯子,刚才自己没戴面纱,还把她吓个半死,本来大夫人想来吓她,没想到,无意中被她吓了回去,难道疯子也怕丑八怪、也怕吓?

吓着了大夫人,那可是罪过,砂画不安的蹲在角落,看来这个夜晚,她又无法安睡了。

窗外,依然是风雨交织,暴雨倾泻,狂风把树枝吹得啪啪响,闪电一会儿就出来凶一下大地,雷公也配合着闪电怒吼,不愧是一对夫妻。

勉勉强强迷糊了一晚上,才刚天亮,砂画就眯着睡眼惺松的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大夫人吓她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好怕一睡着,就会有另一阵女人凄惨的哭声从窗外传来,所以一整晚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

是什么原因,让大夫人这么疯癫,难道真的是因为善妒被老将军冷落,时间长久,太过寂寞,才这样的吗?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自己的娘亲当初也被沁老爷冷落,还被沁夫人诬蔑她偷野汉子,娘亲的心态不都十分平和吗?娘亲总是那么温婉识礼,大方得体,砂画突然好想自己的娘亲。

也不知道她那个亲娘皇后现在睡得安心不,是不是又在害其他人,知道她被大火烧死,她会心痛吗?砂画自嘲的笑了笑,她才不会为自己心痛,她那么冷血。

或许,她可以救大夫人,她在心里默念,这只是或许。

昨夜院子里下过阵阵的瓢泼大雨,清晨,经过春雨的洗礼,空气清新水润,树叶青翠欲滴,春花怒放宜人,小草生机勃勃。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很浅很浅的。转眼间,天水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红霞。红霞的范围慢慢扩大,越来越亮。砂画知道太阳要从天边升起来了,便不转眼地望着湛蓝的天空。

如果大夫人的病能好起来,将军的家庭是否会更圆满?自己能不能帮帮大夫人呢!如果大夫人的病不好,总有一天她会不知不觉的死在翠玉楼的,即使苟言残喘的活着,也会吓着将军府中的其他人。

想起大夫人,就想起她自己,不久,她就要离开这里,她想在离开之前,为将军做一件事。

打定主意,砂画要帮大夫人,让她的病能快快好起来。

中午用过膳之后,砂画支开蓝蝶儿,抡起一根桐黄色长腿木凳,轻手轻脚的穿过铺满鹅卵石的花园和淌着潺潺流水的小桥,来到脏乱不堪的翠玉楼。

奇怪,今天翠玉楼好安静,没有大夫人哭哭啼啼、指天谩骂的声音。砂画掂起脚尖,悄悄从窗户外面向里望去,大夫人正把一卷丝绸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摇着它,边摇嘴里边小声的嘀嘀咕咕。

她的丫鬟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大概是不管她出去玩了,砂画来之前向丫鬟们打听过,大夫人的丫鬟总是趁她睡觉时偷跑出去玩。

看着大夫人慈祥而安静地摇着丝绸,砂画觉得,大夫人曾经有过孩子,不然母爱不会那么浓烈。

“娘,你……用膳没有?”砂画怔怔的提起凳子,走近屋里,她把称呼变成了娘,这样也许会亲切一些。

一听到砂画的声音,大夫人急忙扔下那卷丝绸,随即大叫大喊起来,“贱人……你又来做什么?你再打我啊……”她边喊边企图用手去箍砂画的脖子,砂画急忙抡起凳子,挡在身子面前,大夫人突然安静下来,失神的坐在地上,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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