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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冷情将军丑颜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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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可以吗?”砂画轻声问道。

李嬷嬷顿时弯下腰,谄媚的拱身回答砂画,“王后娘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奴婢一定知无不尽,知无不言。”

砂画愣了愣,羞红着脸,她转身示意,支开了油菜、麦穗和其他嬷嬷,沉着脸轻声问道,“李嬷嬷,你成过亲吧。”

“回王后娘娘,奴婢成过亲,不过我的丈夫在四十五岁那年就得病去世了,我们膝下无子,为了谋生,我不得已才进宫当嬷嬷的。”李嬷嬷有些沉痛的回忆道。

每个人背后都有一段悲痛或者心酸的故事,砂画理解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李嬷嬷,和丈夫圆房,会不会很痛?”

“这个?”李嬷嬷迟疑的看了看砂画,她怀孕的事在宫里已经不是个秘密了,因为她自从回宫后每天都会呕吐不止,再加上皇上总是吩咐御膳房为她炖各种补身体的汤药,秦王后又经常悄悄找楚王殿的丫鬟谈话,如今王后怀孕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只不过大家都不愿说出来,点破这件事,毕竟婚前怀孕对王后的声誉有影响,而且她们也怕被皇上抓住遭杀头之灾。

砂画是何等聪明的人,秦王后找麦穗那些事她都知道,麦穗是秦王后的人她也早看出来了,只不过也没有明挑而已,她知道虽然她仍努力的保密,但是还是有大部分人在宫里以讹传讹,在背后说她婚前轻浮,随随便便就和皇上发生关系,才怀上龙子的。

“没事,我有孕了,是皇上的,只不过我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事,所以记不得圆房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痛。”砂画淡淡的朝李嬷嬷道。

李嬷嬷立即有些羞愧的抹了抹额头的汗,她真不应该对王后娘娘吞吞吐吐,她是这么的善良温和,宁静娴淑,她俯身在砂画耳边,轻声说道,“王后娘娘,如果圆房时是第一次,那么你就会很痛,因为处女膜被撞击撕破了。如果不是第一次了,那么就不会感觉到疼痛,除非丈夫很不温柔,或者故意折磨你,那么你就会痛。要是丈夫很温柔的话,那妻子就会感觉很愉快,那是一种冲上云宵的感觉,总之……是一种说不出的欢愉感。夫妻之间欢爱也是增加夫妻乐趣最有效的办法,有利于促进夫妻的感情,而且只有欢爱了,才能孕育后代,所以娘娘不必害羞,没什么难以启齿的。皇上对你这么好,一定会很温柔的,娘娘请别担心。”

砂画听了李嬷嬷的话,立即面红耳赤,她急忙把身子没入水中,有些慌乱的吩咐李嬷嬷继续为她洗澡,心里却有些慌乱不堪,她爱楚夏,早就想做他的妻子,现在就要和他圆房,一想起这件事,砂画就一阵激动,害羞得满脸绯红,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才好,平时的冷漠安静好像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心慌与浮躁。

女子身披薄如蝉翼的粉白轻纱,曼妙多姿的身材立即若隐若现,细腻柔滑的肌肤白得胜雪,赤足走在红毯之上,前方有几位公公正在快速的卷红色地毯,好让女子能够赤足踩在上面,地毯直通楚王殿,又宽又厚又长。

走廊外面落满轻飘飘的雪花,洁白漂亮,洋洋洒洒。女子轻点朱唇,鼻巧如翼,唇红齿白,明眸皓齿,楚楚动人。长长的睫毛宛若刷子般镶嵌在她小巧的瓜子脸上,灵动而呼闪,成熟而美丽。

细碎的三千青丝静静垂在脑后,由一根鲜红的缎带绑着,腰间的流苏穗子随着身体走动而轻轻作响,如此灵动美丽的女子,也只应天上才有吧。

砂画害羞的走到楚王殿,瞥见楚夏早已经梳妆完毕,身着隆装等侯在那。他一袭紫金蟒袍,腰间束青蓝玉带,头戴玉质金冠,如谪仙般温文尔雅的等着砂画,两人缓缓走近,楚夏轻轻牵起砂画纤细的小手,在她额头印下深深的一吻。

忽然,他轻轻拉过她,把砂画拉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女子娇羞的衣群随风飞舞,腰间的缎带飞扬,墨发如瀑布般泄了下来,头上的缎带轻轻落下,娇羞的倚在楚夏怀里。

男子攸地抱起她,潇洒的飞身进殿,只消短短一刹那,砂画便发现自己正衣着袒露的倒在他身下,两人双双滚落在金丝大床上,满室春情旖旎,氤氲浓情。

“沁儿,从今以后,让我好好爱你,好吗?”楚夏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清淡温润,沁入心田。

砂画朝他微微笑道,缓缓点头,“嗯,都听你的。”

她准备把自己交给他,交给她嫁的这个男子。

楚夏的吻开始一点一滴落下,从她的唇、颈,慢慢滑下。

突然,砂画蓦地睁开眼睛,这种感觉她好熟悉,内心又痛苦又难受,好像有千颗针在身体里刺一样,她曾经好像受过床第之痛,记忆中有个男子总是用身体来惩罚她,凌虐她,让她难堪,可是,她又感觉她好爱他,虽然他这样对她,她还是傻傻的爱上了她。

“不行。”砂画使劲推开楚夏,连忙穿上衣衫退到床头,眼里泛着青涩的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楚夏只不过是吻了吻她,她竟然会觉得……厌恶,刚才她强装的欢愉早就被满心的厌恶所取代,她失声痛苦道,“对不起……楚夏,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楚夏眼神攸地闪过一丝痛苦,轻轻拥过她,轻声安慰道,“沁儿,你是在害怕什么?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是你的丈夫,是楚夏啊。”

我不是他,不是南风瑾,不是当初在明夏将军府伤害你的男人,楚夏在内心苦笑,原来,她还是过不了南风瑾那一关,即使让她失去记忆,她仍能够记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体。

砂画惊恐的握住衣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去记忆,连楚夏也这么害怕吗?她之前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害怕,砂画摇了摇头,愧疚的望向楚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别怕,沁儿乖,有我在,我会保护你,我不会怪你的,你失去记忆,所以情绪才变得这么不稳定,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会等,直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楚夏抱过砂画,紧紧拥着她,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而望。

楚夏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他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为什么都隔这么久了,他对她也是一贯的温柔和宠溺,尽量不去碰她,她仍是那么的厌恶夫妻之间的情爱。

他不知道她和南风瑾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他一直猜想,南风瑾一定伤害过她,所以她才会这么害怕,紧紧拥着怀里的人儿,楚夏的心在揪痛,他好难受,得不到心爱的女人那种痛苦,炙热而冰冷,伤心又开心,罢了,能够拥有她的人就够了。

这一等,一晃就是五年。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一晃经年。

五年后

楚王殿

楚王殿自从由楚夏改为皇帝寝宫之后,就变成了整个东陵皇宫的权力中心,外有层层宫城,强力驻军防守,这里一排排规模宏大、豪华的建筑群,以独特的艺术、政治、军事、经济手段烘托出皇权至高无上的威势。

可是这楚王殿的装扮却不像外面看到的那般威严,殿内花草树木、池塘小溪、假山温泉,把它衬托得像一个天然园林一般。

成排成排的栀子花、玫瑰花、海棠花簇簇相拥,还有各种各样看着很美却很少有人能叫出名字的奇怪花儿,它们竞相开放,互相争奇斗妍,好不热闹。

蜜蜂在花丛中飞舞,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一名身穿浅白轻纱的绝美女子正在为那些花草浇水,这是她每天的习惯。

女子看似娴静温柔,眉眼间却又透出股伶俐的淡漠之情,裙子下摆绣着小朵小朵粉红色的樱花,细腰上的缎带随风飞舞,春季,真是个美好的季节。

天气不冷不热,微风习习,女子耐心的浇完水,开始蹙着眉头在樱树下坐着发呆。

“美人母后,若儿又不肯跟我回来,她就赖在琉璃宫听楚琉儿讲故事。”一名头戴白玉金冠、约莫五岁大,却英气十足的小皇子踱着小短腿,快速朝女子奔来。

他身穿浅紫色锦袍,剑眉英目,眼睛水汪汪的比女人还漂亮,唇红齿白,双眼充满了灵气,脚踏金履靴,腰间佩了把细薄却削泥如铁的上等短剑,模样很是讨喜,俊俏逼人,才五岁的年纪就显出一代大将的风采。

一晃,时间都过了五年,女子看着眼前的孩子,抚摸着他的头,生气的朝他喝道,“楚小蛋,我说了多少遍,琉儿郡主是你的姑姑,不能直呼其名讳。”

“可是她总是给若儿讲那个北冥邪皇的故事,说他如何英勇过人,权倾天下,手握重兵,却又英俊潇洒,满头银发却仍是英武俊俏,还说他对爱情专一,情真意切,一直深爱着她曾经出走的妻子,所以五年都未娶妻,孤身一人,可悲可戚。母后,我觉得他还没有我们的父皇厉害呢!楚琉儿是妖言惑……惑若儿。”小皇子两嘴一嘟,不服气的看着眼前的美妇。

女子轻叹,五年了,他还是不能释怀吗?当年楚夏派几百铁骑追击他们,仍是被他们逃了,楚夏的几百名英勇铁骑竟然败在三个人手上,其中洛雨笙和南沧如醉还不会武功,她都不知道南风瑾是以什么毅力逃出东陵的。

五年了,砂画已经二十五岁,跟南风瑾一样的年纪,楚夏只比她们大一岁,日显得更加成熟。她比当年更美了,眉如远黛,眼如秋波,身段并没有因为生了对龙凤胎而变形,反而越来越苗条玲珑。

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该小的地方小。现在东陵人人都知道,皇上五年来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她,坊间传言她能言善辩,机智过人,武艺高强,貌美如花,玲珑如水。一直是东陵大帝身边的得力助手。

可惜只在成亲那年早产生了一对龙凤胎之后,再无所出,王室需要大量皇子公子继承王统,她和楚夏五年来却只孕有一子一女,哥哥楚小蛋调皮捣蛋,小小年纪就像当年的楚夏和砂画一样爱打爱闹,腰间经常佩带着那把名为“青锋”的小短宝剑,凌厉过人,身为太子,总是有点小小的仗势欺人,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女儿楚若儿遗传了她的嬷静和孤傲,若儿不知道为什么,在四岁那年就变成了哑巴,才五岁,她便遗传了砂画当年的聪慧和漂亮,明眸皓齿,跟小蛋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

已经一年了,砂画和楚夏访遍天下名医,医治若儿的哑疾,却始终不得好转,楚夏的师父玄机早已不在香山,听说他云游天下去了,至今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楚夏派兵翻了整座香山,根本没有一丝玄机的影子。

“母后,你说那北冥邪皇真的有琉儿讲的那么神勇吗?我倒要和他比试比试,看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我要和他比英俊、武功、气场,什么都要比。”楚小蛋调皮的舞了舞自己的小短剑,朝砂画吐了个舌头。

砂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的儿子怎么生来这么不像楚夏和她,总是自持过高,以为自己全天下最大,对别人说话从来不留情面,也不客气,可能是宫里巴结他的公公太多了,以至于他养成了现在这刁钻古怪的性格。

提起北冥邪皇,砂画的心总是会狠狠的揪一下。

五年前,她手持流星剑,目送南风瑾一刹那白发,傻愣的跟着南沧如醉、洛雨笙逃回明夏,后来砂画得知,明夏皇帝已经驾崩,皇室之间残杀、争斗不断,明夏政权岌岌可危,周边西塘、东陵,乃至南沧、东阳、尹夏等小国都野心勃勃的盯着它,个个都盼着它灭亡,好取而代之,或从中获利。

尤其是西塘和东陵,只有这两国能和明夏势均力敌,如果明夏灭亡,那东陵和西塘的敌人就少一个。

当时,明夏内乱外斗不断,百姓烧杀掳掠,军队肆意横行,乱抢乱杀,经济飘摇不定,再加上那年冬季凝冻降临,把老百姓地里的庄稼全部冻毁,百姓颗粒无收,只得靠皇室开仓救济方能有食。

可是皇宫里毕竟存粮不多,再加上几位皇子终日勾心斗角,早已把皇宫财富各分几半,据为已有,最后能分到百姓手里的只有一点点。

明夏百姓纷纷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每日要为了活命和讨食奋斗,有些百姓不惜卖儿卖女,大冷天的,军队在街上横行乱闯,强奸掳掠,无恶不作,没有领头羊的无主军队,是最可怕的。

很多百姓饥饿时,竟然煮饿死的人以求温饱,南风瑾才离国几月,回国后就看到这翻天覆地的变化,农民尸横遍野,各分番王爷均来明夏讨债要傣禄,狼子野心,可见一斑。

以明夏清海为首的幕僚大臣,贪污救济灾民的灾物银两数以万计,囤积居奇,倒卖粮食,大获丰利,银票贬值,人们纷纷饿死在街头。

先皇明夏羽至今的死因仍不明确,虽然在南风瑾登上皇位后日夜彻查,关押明夏清海等闹乱皇子,他们仍咬口不承认,纷纷不承认自己杀过皇帝,却承认自己贪赃枉法,徇私舞弊,敛财害人,所以至今明夏羽的死仍是个未知之谜。

开始南风瑾回国,终日呆在府里足不出户,生了一场大病,满头银发每日只会仰头叹息,身体憔悴,天天咳血,人人都说他是将死之人,风一吹就会倒,上街也要乘坐四轮大车。百姓们对明夏的寄托越来越低了,人们都笃定的认为明夏会灭国。

明夏每日战乱不已,国不将国,家不为家,第一大将军又生重病,每日只会抱着把剑在府里乱舞,天天给那些早已枯萎的花花草草浇水,终日清晨爬起来采摘晨露,为自己煮雨露花茶清饮。

还发明了一道什么不加草莓的草莓糕点,一会痴傻,一会虚弱,一会正常,一会疯癫。将军府的灯日日夜夜都不会熄灭,外面传言是他为自己未回家的妻子留的灯,希望她回家时不要迷路,能够清楚的看到家的方向。

他的病时好时坏,经常咳血,一个年轻气势,统领天下的大将军,竟然一夜之间白发,变成一个羸弱脆弱的瘦弱男子,眉宇间的英气早就被病魔折磨没了,舞剑全身手软,弹琴琴弦总断,有时逮着个丫鬟就硬要替她描眉画黛,看着个拿剑的家丁就要跑过去和他打上两架,直到虚弱的倒地昏睡。

坊间纷纷传言,他这是情殇,当时他死娘失妻,两位妻子纷纷离他而去,一个曾貌美如花,名动天下,如今却在深宫里长伴青灯,执珠念佛,吃斋祈祷。另一个一夜之间从将军府消失,从此再也没回来过,他等的,就是出走的那位妻子。

当时,他成了全明夏乃至全天下的笑柄,两位妻子都被冠上不贞不洁的名声,一位妻子是明夏唯一的美艳公主,封号鸢尾,因太爱情欲,竟然圈养男宠,与马交配,被他发现之后遣送回宫。

另一位丑颜妻子因间接害死他娘亲,又婚前与山野男子私通,无颜呆在将军府,才自己悄悄离开的,有的传言她早在战乱中死去,有的传言却说她已经另择夫婿,早已嫁人。还有的说她独自去了世外桃源,过着清苦却安静的生活。

传言是传言,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没有知心人,是世间最可怜的事情。

就在宫里大夫预言他活不过那个冬天时,他的病,竟然被一位如谪仙模样的男子治好,他得以奇迹般的重生,才一夜间,他就像个奇迹似的站了起来,手持宝剑,踏上铁骑,回到军营,厉兵秣马,重整军营。

他像是获得重生般回到以前的模样,虽仍是满头银发,但是英气十足,风度翩翩,凌厉果断,手段残忍,他利用自己的余威先后召回冷洵澈和轩辕煜两名副将,然后变卖家财开始四处招兵买马,将军府的金银珠宝数不胜数,当他变卖后才发现,竟然可以和明夏国库媲美。

百姓本来就吃不饱穿不暖,纷纷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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