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9小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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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 “不是啊！那是伊法之树，我家在这边！” “伊法之树是圣域吗？”捷达问道。 “那是矮人的叫法，我都是叫它做伊法之树的。来，我们走吧！” 大伙儿跟着艾歌来到了一个荒废的城市前。 “这里是召唤士之村马西·沙里。” 小刀环视了一遍，别说是人类，这里连一棵树也没有，“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呢？简直就像……废墟。” “咕波？”一只只飞天猪从石块间冒出头来。 “你们有没有见过莫古？”艾歌走过去问道。 这时莫古从远处飞来，“咕波！咕波波！” 艾歌将它抱在怀里摇了摇头，“我没生气啊！不过以后不能掉下艾歌，知道吗？” “咕波！”莫古叫了一声就跑进艾歌肚子上的口袋里去。 艾歌回过头来，“捷达，你过来坐这边吧！”她拍拍石梯的灰尘就坐了下来，“我对你很感兴趣啊！” “嗯，”捷达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对艾歌也很感兴趣啊！例如……那些召唤兽……” 艾歌像是没听到似的，斩钉截铁就问：“你是哪里的人？几岁了？喜欢吃什么食物？喜欢怎样的女孩？” “嗯……”她问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捷达花了好一会功夫才满足了她的求知欲。 小刀随便找了个位置，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小刀你怎么了？由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 她扁着嘴别过脸去，“没什么！” 捷达走上前仔细地端详着她扁嘴的样子，不禁笑起来，“难不成你妒忌啊？” “你们……真是是普通朋友吗？”艾歌问道。 捷达想了想，“我们不是朋友，是同伴啊！” “同伴？就像我和莫古那样吗？” “差不多吧！比比也是同伴啊！”捷达想找寻比比的身影，发现他已不见了。 这时比比正独个儿走到崖边，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境色。 “虽然288号告诉我死亡就是停止不动的意思，不过……我想不是那样的，但我实在不明白，生命到底由哪里来？要回到哪里？那我又是由哪里来？”他低下头去，“又要……回哪里去呢？” “比比，你在做什么？”捷达走了过来。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事情。” “是吗？不过想过头就不好了啊！” “嗯，谢谢你，捷达。” 另一方面，小刀回到了入口附近。 “召唤士……是拥有操纵召唤兽之力的一族，”小刀心想：“不过我知道自己体内也有召唤兽却一点也不高兴，就是因为有它们在，母后才利用我……”她望着那不成形的砖瓦，“这里的景色和我心中挤满的思想到底……” “小刀。”捷达走了过来，“我找到有关召唤魔法的东西，想让你看看啊！” “召唤魔法？” “对，那叫做召唤壁，跟我来吧！”捷达拉着她的手走到废墟的另一边去。“就是这里了。” 圆形的墙壁将八支圆柱包围起来，一双飞天猪向二人说：“召唤士一族在这里研究召唤魔法，并且将发现到的召唤兽绘画在墙壁上，所以这里叫做召唤壁。” 小刀环视着四周的壁画，“这些召唤兽真的存在吗？” 飞天猪回应道：“召唤士在五百年前已经出现了，艾歌小姐每日都会来这里向祖先上香的。” 小刀走到墙边，“这是……巴哈姆特……”召唤兽的影象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捷达……我想多留在这里。” “好吧！” 这时艾歌正在为大家准备食物，飞天猪则帮忙钓鱼，不知古乐何时潜入水里，将鱼饵吃掉了，还被飞天猪钓了上来。 艾歌叉起腰来，“你就是那个想吃掉莫古的古乐吧？” 古乐嗅了嗅，突然跑到火炉去，“火力不够啊！” “你会做菜？”艾歌说：“那就麻烦你罗！”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大家的肚子打起鼓来，也就很自然地走到艾歌的家里去。这时晚饭已经弄好，井井有条地放在桌上，大家也就围拢起来，拿起刀叉开动了。 “对了！艾歌，”捷达边吃边说：“其他召唤士到哪里去了？难道走去地底下了？” “地底？对啊！大家都在地底下睡觉了。”艾歌随便地说：“我是本族最后的生还者，一年前爷爷死后我就一直和莫古共同生活。” “那……”小刀停了下来，以难过的神情看着她。 “不要紧啊！我完全不觉得难过。”艾歌瞄了捷达一眼，“我留在这里的原因是为了遇到你，和你在一刹那闪出光辉。” 大家继续吃晚饭。 比比在小菜上看到一个形状古怪的东西，也就叉上来看，“我好像看过这种像胡须的东西……” 捷达突然叫着站起来，椅子往后掉在地上。“是、是鱼师虫！” “山鱼师虫是冈地柏达的名产啊！”艾歌说。 一阵沉默包围着整个饭桌。 捷达捡起椅子重新坐好，“来……吃、吃旁边的鱼就不要紧了！” 晚饭就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下结束了，捷达帮忙将碗碟清理后，向待在厨房里的艾歌问道：“你能不能将伊法之树的事告诉我呢？” “那儿封印了召唤兽，应该无法进去。” “召唤兽？你封印的吗？” “不是啊！那是我出生之前的事了，听说召唤失败的召唤兽都会被封印在那里，也会封印在其他地方。” “召唤失败的召唤兽……”捷达若有所思地回到大厅去。 天色已经暗下来，大伙儿在艾歌的家休息一晚。 翌日，众人齐集在马西·沙里村的入口，准备向伊法之树出发。 “捷达，”小刀说：“当我刚见到召唤壁时感到很害怕，不过走进去仔细地观察时，内心感到一阵平静，所以我想再看一次。” “好啊！待调查了伊法之树后我们再来吧！”捷达交叉着将双手放在胸膛上，一脸苦恼的样子，“而且古乐顾着钓鱼也不顾离开，我们不能放着他不管啊！” “难道你是为了艾歌？”小刀凑到捷达面前，语气中带有不满。 “她只有六岁啊！”捷达望着她的脸，“虽然很坚强，不过一定会感到寂寞。” 这时艾歌从不远处走来，“伊法之树的召唤兽没有艾歌是解不开的啊！” “你想来吗？”捷达问道。 她笑咪咪地看着捷达，“你想我来吗？” 捷达瞄了小刀一眼，看她没什么反应，也就说：“当然想你来啊！” 艾歌故作不愿意似的耸了耸肩，“唉，那没办法了，我们就暂时当个‘同伴’吧！比比和小刀，今后多多指教了，伊法之树要由冈地柏达山路的另一边出去，我们出发吧！” “捷达对谁都这么温柔！”小刀叉起腰来大步走了。 “姊姊今日好可怕啊！”比比说。 捷达耸耸肩，“你也这么想吗？”
绕过冈地柏达山路后，一行人花了大约一个钟头的时间来到了伊法之树不远处。
小刀将手放在额前挡住猛烈的阳光，往大树那边望去，树身已沉入浓雾中，只有树顶仍然隐约可见。“好大雾啊！”
“这里似乎是‘雾’的源头了。”捷达想要走上前去，突然被什么东西阻住了，吓得‘哗’一声叫起来。
“那是封印啊！”艾歌解释道。
“就是这个封印将召唤兽之力封住？”捷达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嗯，向召唤兽许愿说‘请回来’。”艾歌侧着头指了指额上的角，“召唤士可透过额上的角得知召唤兽和动物的心情，看着吧！”她走到稍远处，高举双手向着大树的方向，说：“在星星深处的灵魂啊，接受我们内心的光芒吧！”
大气凝聚了一股详和的气氛，发出了微细的碰撞声，封印被解开了。
艾歌吐了口气，“完成了，我们进去吧！”
“刚才是解开封印的咒文？”比比问道。
“不是的，我只要用角来传迅心情就可以了，”艾歌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说话会变得较有型啊！”
小刀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心想：“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好了，走吧！”捷达催促着众人。
大伙儿一同踏上树根往树干走去。一路上不见有其他植物或动物的，怪物倒是多得教人无法应付。好不容易走到树干的部份，这儿死寂一片，根本没有生物存在的痕迹，教人感到毛骨悚然。往中心下部一看，里面发出令人目眩的绿色光芒。
“我们真的可以走下去吗？”捷达望着那道光芒说。
“捷达，你看看！”艾歌指着一片巨大的绿叶说：“那个有古怪啊！”
捷达碰了一下，“好像会动，要坐上去试试看吗？”
大伙儿逐一跳上巨叶上。当大家都跳上去后，巨叶像有生命似的不断往下滑落，一行人赶紧跪下来，好稳往重心。
等众人稳住阵脚后，捷达将小刀扶起来。
艾歌摸了摸肚子上的口袋，“在这个伊法之树中，莫古会有什么感觉呢？”
莫古从口袋里探出头来，“咕波？咕－－波，布布！”
“你是这样想吗？”艾歌说：“谢谢你。”
“莫古说什么呢？”捷达问道。
“它说感觉到在这下面有很多生物存在。”
“会是古查的同伴吗？”这次换小刀提问。
捷达回应道：“不过古查和‘雾’到底有什么关系？”
“来了这里之后，敌人特别多啊！”艾歌说。
小刀侧起头来，“难道这是受‘雾’影响？”
“我也不知道，”捷达回想着说：“不过恶魔森林和加鲁根也有‘雾’特有的怪物出现。”
艾歌说：“不过‘雾’既然在伊法之树产生，怎会流落到你们的大陆去？”
“应该有方法将‘雾’运过去的。”捷达望向比比，这才发现他一直没说话，“比比你怎么了？”
“我在想‘雾’的事情……”比比望着下面发光的树基，“捷达你记得达利村那个工场吗？”
“你是指那个制造黑魔道士的工场？对了！那里有一部充满‘雾’的机器。”
小刀说：“蛋就是由那机器产生出来的。”
“他们一定有某种关系，”比比说：“‘雾’和古查，还有黑魔道士……”
在巨叶的最尽头就是树的最底部，等巨叶停下来后，大伙儿踏上这个小小的地方。
“捷达，”小刀走到中央的树干前，“这个虽然是树的一部份，可是怎么看来都像一部机器。”
“机器？我在哪里见过……”捷达摸了摸它，“好像……在动啊！”
“捷达！”艾歌叫道，她似乎感到害怕，“莫古、莫古说有什么由下面上来了！”
大家马上靠在一起，一只像植物般的东西由下方跳上来，依附在树干上。
“不是古查啊！”一个声音在众人脑袋里响起。
捷达向那生物叫道：“你刚才说古查？他在哪里？”
声音再次响起，“那是我无法预知的事。”
“那产生‘雾’的就是你？”
“不是产生，‘雾’是精制时在根部出现的垃圾。”
“那是透过越洋的根部将‘雾’传到别的地方去？”小刀问道。
“能激起争斗本能的‘雾’能令大陆支配者发动战争，将文明毁灭。古查利用这些垃圾完成他的工作。”
比比叫道：“古查到底想做什么？”
“古查利用垃圾制造出黑暗生命体‘黑魔道士’，就像你一样。”气氛出现异样了，“将我打倒就能阻止‘雾’了，亦即是说，像你这样的人偶将不再出现！回答我吧！人偶！你否定自己的出生吗？”
“不要再制造了……”比比抬起头来叫道：“不要再制造那些杀人工具了！”他举起魔仗向怪物攻击，大伙儿立即各就各位，在一旁掩护着他。
比比向着它的头部不停施放火魔法，它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向比比还击，一下子将他摔到一旁，同伴们趁机向它的身体发动攻击。苦战连番，终于将它击倒。
一瞬间，树身震颤不停，雾从树基处快速消散，透过连接着世界各地的树根扩散开去的雾也相继消失，树木从见天日，伊法之树整个树身现在清楚可见。一行人快速逃进巨叶中，直接离开伊法之树。
“我……我做错了吗？”比比看着伊法之树，自语道：“刚才它说黑魔道士是由‘雾’制造出来的，是为了战争才制造出来的……”他低下头来，“我讨厌那种感觉，不过现在不会再有黑魔道士的同伴了，大家一定会讨厌我……”
“没那回事啊！”艾歌从大石上跳下来，走到比比面前指望他，“不能欺骗自己的心情啊！”
在不远处，一只飞天猪火速飞到艾歌身边，“咕波！”
艾歌神色凝重，“我明白了，我马上回去！”
“发生什么事？”捷达问道。
“村里重要的宝物被偷走了！”
捷达猜犹疑了一会，“我们也跟着去吧！”
“虽然我很担心，”艾歌担心地说：“不过古查那边怎样？”
“马西·沙里村也不是太远啊！飞天猪在等我们了，快去吧！”
一行人赶回村里去，艾歌紧张地走到厨房旁边的房间去。
“艾歌？怎么了？”捷达站在门前问道，其他人则等在门外。
“出事了！”艾歌呆呆在望着空宝箱，“村里世代相传的宝石……不见了……爷爷说过那是‘我们存在于这大地的证明’……”艾歌想起爷爷的身影，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发出了微弱的啜泣声。
捷达走上前去，“哭又能怎样啊？”
“哭又怎样！”艾歌睁眼怒视着他，叫道：“已经余下我一个人了！哭成怎样都没问题！”她又望了望宝箱，像泄了气一般，“一定是因为我毁约，将伊法之树的封印解开了……”
“那和艾歌没关系啊！”捷达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你是为了我们才解开封印，不好的是那个偷走它的人啊！我们一同去找他吧！”
“对，我也会帮手的。”小刀站在门口说道。
艾歌擦了擦眼泪，“嗯……我不会哭了，因为我是个大人！”她走了出去。
“想哭就要哭啊！”捷达双手交叠在胸前，“一个人时也可以哭啊！小刀也一样，想哭时就哭吧！”他拍拍自己的胸膛，“我会借这个胸脯让你靠着的。”
“谢谢你啊！”小刀笑着说：“不过换作是捷达哭时又怎样呢？”
捷达调皮地笑起来，“当然是借小刀的胸脯给我罗！”
二人不禁相视而笑。
小刀突然叉着腰说：“不行！”
“不可以吗？”捷达望了望她。
“呀！”门外传来艾歌的叫声。
比比匆促地走向二人，惊叫道：“是那家伙！是在科西鲁·路出现的家伙！”
二人跟着比比走到了召唤壁前，飞天猪正着急地等着众人。
拉妮抓住艾歌衣服，将她揪起来。
小刀叫道：“如果你想要颈链，应该来袭击我才对！”
拉妮轻蔑地笑了笑，“你将颈链给我，我就将这小丫头还给你。”
“那偷了村里宝物的人也是你？”捷达叫道。
“我要的只是公主的颈链！”拉妮望向比比，“你！将颈链送过来！”
“我、我？”
“对！就是你这矮小子！”
“比比，拜托你了。”捷达将链子交到他手上。
“等等！”声音从召唤壁上方传来，一个男人敏捷地跳到众人与拉妮之间，他那火焰般闪出红色光泽的头发让人印象深刻。
形势一发逆转，拉妮似乎相当害怕这个人，她气得面容扭曲，将艾歌丢向众人，捷达将她接住了。
男人的音声很低沉，“我将你要找的宝珠遗失了。”
拉妮叫道：“那是我委托你办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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