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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纨绔到底-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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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田王,这假张若语已经是榜眼了,现在如何是好?”宋璟忧心忡忡道。
“这事好办!”李陶笑道。
“蓝田王,你有办法?”宋璟惊喜道。
李陶点点头,朝门外喊道:“岳叔!”
“小主人!”裴岳进门应道。
李陶对裴岳附耳悄悄说了几句。裴岳点头出去了。
宋璟不知李陶何意,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李陶聊着。
“宋县令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宋璟一头雾水。
“我说过要送你一份大礼!”
“噢,还记得!”
李陶上次在蓝田县内衙的确说过这么一句话,不过宋璟当时并没有在意,只道是李陶随意说说。今日李陶突然又提起,他这才想起来了。
“待这个案子结了,你在长安逗留两日,我给引见一个人!”
“是谁?”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宋璟正在狐疑中,裴岳已经回来了,他将扛在肩头的一个大麻包掼在地上。
“打开!”李陶吩咐道。
麻包打开了,里面一个人惊魂未定的望着眼前。
“张榜眼?”
“宋县令?”
假张若语与宋璟同时惊叫道。
“你……你们想干什么?”假张若语结结巴巴地问道,他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哆嗦。
“谁指派你冒充张若语参加科考的?”李陶沉声问道。
“我没有冒充,我便是张若语!”假张若语狡辩道。
李陶冷笑道:“真的张若语已经被人杀了,难道非要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承认吗?”
见自己的身份被识破,张若语反而镇定了:“没错,我是假冒了张若语,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裴岳见张若灵如此嚣张,手中的剑稍一加力,刺进假张若语的肉里,鲜血冒出来。
“说,你为何要杀死张若语,然后冒名顶替他参加科考?”宋璟严词问道。
“要我告诉你,呸!你也不看看你是谁,有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假张若语态度很是嚣张傲慢,似乎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闭着眼,很从容地看着裴岳的利剑。
李陶对裴岳施了一个眼色,裴岳当即把剑一翻,剑体在假张若语的脖子上用力一击,假张若语当即晕死过去。
……
等假张若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荒草丛中。时间已是晚上。他缓缓地站起来,却赫然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更恐怖的是,棺材里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一具身着白衣的无头尸躺在棺材里,脖颈上汩汩冒出血来。棺材四周,白幡飘飘,阴风惨惨。凄厉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远处传来。
“啊……”假张若语吓得大叫起来,拔腿就跑。
忽然,一具尸体从空而降,拦在假张若语面前。尸体长发凌乱,面目狰狞,浑身血淋林。一双汩汩流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假张若语。然后,尸体的头咔地掉下来,落在地上。鲜血从断折处喷出来。




 第三百零一章 新科进士

“啊……”假张若语惊恐万状,转身又跑,却发现棺材正在缓缓逼近他。而且,棺材里的无头尸也在缓缓站起来。假张若语立刻吓得腿都软了,扑通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哀求说:“两位大哥,你们饶了我吧。你们不是我杀的,是主公叫他的两个手下杀死你们的。”
“他为什么要杀死我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低沉沉地问道,仿佛是从地底下发出来。
“因为他想控制陛下,而你们却要揭穿他的这一阴谋。”
“是不是你的主公谁派人打入了冲虚观,在给陛下炼制的丹药里加入某种容易成瘾的药物,让陛下服用后就上瘾,以便他控制。”
“你的主公是谁?他现在哪?”
“我不知道,也没见过,主公每次的指令都是由一个蒙面人送给我的。”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声音恢复了正常,不再阴森。
假张若语抬起头,哪里还有什么棺材和无头尸,只见两个活人站在面前。一是宋璟,一是裴岳。两人都冲着他得意地微笑。假张若语顿时恼羞成怒,忽地站起来。
“好啊,原来是你们两人在使诈。”假张若语气急败坏地说,冲过来,举拳就砸向宋璟。
裴岳飞出一脚,把假张若语踢翻在地,并上前一步踏在他身上,然后掏出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
天和客栈内,刘辰、张九龄、杨乘亿、常敬忠、文俊正在交杯换盏,一方面是祝贺刘辰与张九龄高中,另一方面是为杨乘亿、常敬忠与文俊三人送行。
“刘兄,张兄,来,我们敬你二人一杯!”文俊对自己的落榜早在意料当中,不似杨乘亿、常敬忠那么情绪低落,率先举起杯来。
杨乘亿、常敬忠二人勉强带笑举起了杯。
“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愁杀人来关月事。得休休处且休休。”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在门口响起。
“李小郎君,是你?”常敬忠首先认出了李陶。
“好诗,好诗,没想到李小郎君有如此好文采!”张九龄点头赞叹道。
“不知李小郎君是何意?”刘辰似乎对李陶并无好感。
李陶用奇怪的目光盯了刘辰好半晌,淡然笑道:“刘郎君,古语说的好,得意则忘形。乐极则生悲,你可要小心了呀!”
不待刘辰说话。李陶看向杨乘亿、常敬忠、文俊:“三位明日便要返回了吗?”
杨乘亿叹了口气道:“不回去难道还留在这里让别人看笑话吗?”
“三位能不能再多留三日,就三日!”李陶请求道。
常敬忠不解道:“李小郎君,你这是何意?”
“现在我不方便说,总归对你们是有好处的!”
刘辰在一旁讥讽道:“别人为什么要听你的?谁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李陶连盾看也不看刘辰一眼,对三人道:“你们若是信我便留下,若不信那就请自便吧!”
三人还要细问,李陶已经转身离去了,渐行渐远的声音传入了三人的耳中:“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常敬忠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另外两人。文俊苦笑道:“反正是白吃白住,留三天就就留三天吧,看看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常敬忠与杨乘亿点点头。
……
七月初一,今日不是上朝的日子,但大臣们都接到了内侍的通知:巳时赶到麟德殿,陛下要与众位大臣共同接见新科进士。
麟德殿在大明宫北部太液池之西的高地上,建于唐高宗麟德年间。故以“麟德”命名。这里是皇帝召见贵族亲信、接见外国使臣和举行盛大宴会的地方。以往皇帝从来没有接见过新科进士,今年中宗却偏偏有了例外。
“众位爱卿,根据陶儿的建议,今日孤家专门与你们一睹新科进士的风采。”
中宗的话音刚落,众位大臣恍然大悟,齐齐把目光看向了已经很久没有上朝的李陶:怪不得中宗今年有兴趣接见新科进士。原来是李陶的主意。
“不知新科状元何在呀?”中宗看着整齐列队的进士们。
宗楚客出列一脸悲戚向中宗禀报道:“陛下,今年的新科状元本是微臣的长孙宗暄,可他却在数日前暴病而亡了。”
“哦,宗爱卿节哀呀!”中宗没想到状元郎竟然暴毙了,自然要安慰一下宗楚客了。
“既然状元空缺,那就由榜眼递补状元吧!”中宗重新钦定了状元:“不知榜眼是哪一位呀?”
进士中无人应答,中宗觉得奇怪。正要询问,却听一人说道:“陛下,这榜眼本是张若语,但此人却不能做状元。”
“这是为何?”中宗不解。
李陶将擒获假张若语的前前后后详细讲于了中宗,中宗与群臣听了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么许多波折。
“这假张若语现在何处?”中宗想到竟然会有人暗中打自己的主意,不由怒问道。
“我已将他交于了刑部,现关押在刑部大牢内。”
“陶儿,此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严加审讯,查出这幕后主使之人!”中宗怒容未消。
“是,陛下!”李陶领命后,又道:“挖出这假张若语,蓝田县令宋璟功不可没,望陛下嘉奖宋璟!”
“是,应该嘉奖!”中宗点头。
李陶不失时机建议道:“宋璟颇有断案能力,正好大理寺少卿曹彰明已经致士,陛下可任命宋璟为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是中央最高审判机关,是九寺唯一不下设监的寺,设大理卿一人为从三品,大理少卿 两人为从四品下。宋璟作为上县县令仅为正六品下,从正六品下到从四品下,这也太……
中宗也拿不准主意,于是点了吏部尚书乔为仁的名字:“吏部乔爱卿,陶儿所言你以为如何?”
乔为仁看了一眼李陶,赶忙答道:“回禀陛下,蓝田王所言极是,宋璟做这大理寺少卿应该可以称职!”
众位大臣听罢不由面面相觑:这乔为仁什么时候与李陶合穿一条裤子了。
尤其是宗楚客,看向乔为仁的眼光都不同了。乔为仁却有苦说不出,谁让自己昨晚与李陶达成了协议呢?




 第三百零二章 状元之争

中宗听了乔为仁的话点点头道:“那好,就让宋璟做这大理寺少卿吧!”
李陶见乔为仁如此上路,他朝着乔为仁微微一笑,又向中宗建议道:“陛下,去年的探花郎蒯正鹏至今没有放任,可以让他任谏议副使。”
中宗又看向乔为仁,李陶这是在帮乔为仁的忙,乔为仁处会不明白。于是,在乔为仁同意之下,蒯正鹏又成了谏议副使。
李陶说什么乔为仁就做什么,这让宗楚客大为光火,可如今木已成舟,他把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向了乔为仁,乔为仁只有打落牙齿咽进肚了。
状元与榜眼都没见着,中宗又问道:“新科第三名探花可在?”
站在进士当中的刘辰赶忙出列道:“陛下,在,在,刘辰在此!”
中宗见这刘辰英俊魁梧,举止彬彬有礼,不由龙心大悦:“着刘辰递补为今年的新科状元!”
刘辰听罢心中大喜,刚要谢恩,却听一旁有人喊道:“陛下,万万不可!”
众位大臣循声望去,又是李陶,敢情今日麟德殿成了李陶一人表演的地方了。
“陶儿,有何不可?”中宗似乎对李陶出奇的宽容。
“陛下,这刘辰身上有疑点,必须待查清之后才行!”
“有疑点?陶儿,你这话是何意?”
“陛下,我给您讲一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你说,你说!”中宗的兴致颇高。
群臣也不知李陶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齐齐盯着李陶。
“今年科考;有两个举子在快到长安的岔路口碰到一块儿了……”
……
这两人举子,一个是从北来的;一个是从东来的。相互通了姓名;就搭伴儿走。走到半下晌;来到一个集镇;这儿离京城还有一百里地。
东来的举子累了;想在这儿住下。
北来的举子望望天空说:“太阳还很高呢;再撵出二三十里地;明天就能进京。”
东来的举子非在这儿住下不可。
北来的举子只好说:“仁兄要住就住下;小弟还要再走一程。”俩人就分手了。
东来的举子走进马家客店;出来迎的是个不到三十岁;头上盘着发髻的女人;长得挺俊气。这个举子已经结了亲;家里有媳妇。这回进京;走了半个多月;一到晚上就觉得没味儿;今儿个见了这个俊女人;色心动了起来。
他问:“店掌柜呢?”
那女人说:“实不相瞒;我丈夫姓马;前年去世了;我接着开这个店;我就是老板;人们都叫我马寡妇。”
举子说:“大嫂;就请给我准备一个干净房间吧!”
说着;向马寡妇飞了个眼神儿;马寡妇笑了笑。
这一笑举子便迷了魂儿;他想:寡妇开店;准是野妓;等到天黑;就好那个了。 天黑下来;举子吃了晚饭;就在他住的房间门口盯着马寡妇。直到一更天;马寡妇才从账房出来;往她住的西厢房走;举子蹑手蹑脚地跟了过来。
马寡妇进屋回头要关门;看见了这个举子;笑着问:“客人;用茶还是用水?只管吩咐。”
举子也笑着说:“老板不必装模作样;今晚陪我一宿;明天送钱十贯。”
说着就要往屋里进;马寡妇也没阻拦;两个人进到屋里。
马寡妇问:“客人姓甚名谁?到哪儿?干什么?”
举子打个嗝儿才说:“我姓张;叫张九龄;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马寡妇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脱衣上床吧!”
张九龄乐得嘴都咧成瓢儿了;连忙脱了外衣;又脱内衣。
在他刚露出胸脯的时候;马寡妇猛地伸出一只手;在举子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一下说:“瞎了你的狗眼!老娘虽是个寡妇;可不是那号**。我那一笑;笑你见了女人就挪不动腿儿。有多少个想占我便宜的人;我都给他留下了记号。知趣的;赶快回房睡你的觉;明天好赶路。要不;我就喊人啦!”
张九龄低头看自己的胸脯;留下五道指甲划的血印儿。他怕马寡妇真把人喊来;自己就要丢人现眼。只得慌慌张张地穿上衣裳;回到自己房间;忍着伤痛;睡了一宿窝囊觉。第二天吃完早饭上路;到第三天才进了京城。
新科进士放榜后,这张九龄中了第四名进士,这码事儿很快传了出去,店房是传话最快的地场,马寡妇一听这张九龄中了进士,心想,要叫这个色鬼当了状元。往后做了大官儿,还有黎民百姓的好处?就亲自骑上毛驴,连夜赶到京城;找到刑部衙门;把一封信交给守门的;千嘱咐万嘱咐要将信交于刑部尚书。
……
说到这里,李陶拿出一封信道:“如今,这信就在我手上,请陛下御览!”
内侍将信递于中宗,信上只有四句话;二十八个字:赶考举子张九龄;初八夜里戏寡妇;胸上留下五指印;万望大人别糊涂。落款是马家店的马寡妇。
看罢之后。中宗奇怪道:“这张九龄调戏寡妇,与刘辰何干?”
李陶郑重道:“陛下。你马上就会明白的!”
说罢,李陶冲着进士们喊道:“张九龄何在?”
张九龄出列道:“学生在此!”
李陶劈头就问:“六月初八那天晚上;你住在哪家客店?”张九龄想了想说:“学生为了赶路;六月初八那天错过了宿店;晚上借宿在宋家庄宋员外家里。”
李陶把眼一瞪:“你是不是张九龄?”
张九龄回答道:“学生正是张九龄。”
李陶“哼”了一声道:“把上衣脱下来!”
张九龄愣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别人面前脱掉上衣也不体面;就没马上脱。
李陶提高了嗓门儿说:“快脱;再不脱;我就叫人给你剥了。”
张九龄只得照办。
上衣脱下后,张九龄的胸部没有任何伤痕。
中宗一脸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李陶笑道:“陛下,我手中还有一封信,是一个老者送到刑部的!”
中宗打开信;第一行写着“要知详情;请问张九龄”。




 第三百零三章 品德高尚

再往下看;也是四句话;二十八个字: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伦理道德莫忘记;九龄良心不可辱。
第一行和前两句十四个字是一个人写的,后两句十四个字是另一个人写的,中宗把这封信翻过来复过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李陶向张九龄询问道:“你可知道‘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后面两句是什么?”
张九龄点点头:“自然知道!”
“那好,你把它写下来。”
李陶又转向刘辰:“你可知道‘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后面两句是什么?”
刘辰吭哧了半天;憋得满头是汗;也回答不上来。
李陶喝道:“你把上衣脱下来!”
刘辰说什么也不肯。
李陶看向中宗,中宗明白他的意思,吩咐道:“来人,将刘辰的上衣剥下来!”
立时过来四五个殿值的羽林军;七手八脚地把刘辰的上衣剥下来;露出胸脯上刚刚结痴的五道指甲印儿。
此时,张九龄将后面的两句也写好了,中宗拿起张九龄所写的,不仅那两句与信上的一模一样,而且字体也是一样,他大概有些明白了。
中宗将马寡妇那封信扔给刘辰:“大胆刘辰;你想对马寡妇无礼;还谎说姓名;要把屎盆子扣在张九龄头上;真是下流无耻!”
又把刘辰的卷子扔在地上说:“可惜你的诗文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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