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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作者:惑乱江山(潇湘书院vip2013.10.30完结)-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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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到房里来吧!”他赶路赶了一天,怎么都该是有些饿的,所以尽管他已经傲娇了,她还是得逼着他吃了。
    管家应了一声是,南宫锦就耐着性子坐到了床榻上,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略显单薄的背影,好言相劝道:“亲爱的小鸿鸿,就是与我生气,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所以我们还是要吃饭的知不知道?”
    语毕,没有回音。彻底的漠视了她。
    额角了青筋跳动了几下,看着这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欠抽货,这特么的是不是太过了一点?一股怒气已经涌上了心头,正要发火,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南宫锦那满腔的怒气,是下人们的饭菜送来来。
    几个大步过去,开门,饭菜已经端进来了。
    管家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的人,关心的开口询问:“相爷,这位公子是病了吗?”
    “是病了!傲娇病,得治!”南宫锦从牙缝里面磨出了这几个字。
    管家很是纳闷,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还没听过傲娇病,这是啥病?但是相爷聪明绝顶,应当不会弄错才是。他却还是多嘴的说了一句:“这病当不是很严重吧?这位公子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难道他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相爷就是吃饭都不香了吗?现下好不容易回来了,还病了!”
    这话一出,床上的人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寡薄的唇畔也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角度向上提了提。
    南宫锦的嘴角却忍不住抽搐了几下,这货不在是时候,自己吃饭不香了吗?她怎么不知道?“管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每日还是好好的在吃饭啊!”说完之后,她瞬间又后悔了,管家这话可是有利于自己求得原谅啊,她怎么自己拆自己的台!
    管家笑了笑,看燕惊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略为慈祥的声音响起:“相爷,从前您面上虽然笑得开心,但老奴却总觉得您心中是有些抑郁的,表里并不一。但直到这位公子出现,您笑得都真诚了很多,每日那是真真的眉飞色舞!这几日这位公子不在,恐怕您自己都没有发现吧,这位公子在的时候,您素来是要吃一碗半的饭,现下只是吃大半碗就说饱了,这不是吃饭都不香了是什么?”
    虽说老管家对断袖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其实还并不能接受,但是跟着相爷一年了,看多了他的处事作风,慢慢的也耳濡目染,对自己有所影响,有时候人活着图个开心就好,是非公道,就由外人去评说吧!
    南宫锦一顿,细细想来,也确实就是这么回事。但是竟然被管家看出来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自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嘴硬道:“好了,你想太多了,本官最近在减肥,所以吃的比较少了而已!”
    减肥?老管家瞪大双眼,将南宫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看了半天,也愣是看不出哪里肥了需要减。
    “好了,好了,快出去吧,本官要用膳了!”越看南宫锦越是觉得不自然,仿佛他再说几句,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只得赶紧开口下逐客令。
    老管家也看出了她的窘迫,没说什么,乖乖的退下了。
    南宫锦关上门,而后端起碗,走到床边:“亲爱的,咱们有什么事情,吃完饭之后再说好不好?”
    这话一出,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嘴角抽搐了几下,耐着性子接着哄:“亲爱的?”这货比君惊澜还难哄,真是烦死她了!妈蛋的,傲娇能有个尺度不?
    不理。
    “小鸿鸿?”再接再厉。
    不理。
    “亲爱的小鸿鸿?”
    还是不理。
    “砰!”的一声,南宫锦将碗重重的放在床边的桌上,咬牙切齿的开口,“不吃算了!老子也不吃,就当节省粮食了!”
    语毕,原本以为回应她的又是一阵沉默,可是奇迹般的事情发生了。清冷孤傲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悲愤苍凉之感,自床上响起:“你不爱我了。”
    “砰!”南宫锦屁股一滑,险些没跌坐在地!
    顶着满头的黑线无语的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抽再抽,将自己的屁股坐了回去。“让你吃饭也不吃,陪着你不吃,你倒说我不爱你了,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她现在只有一种分外想死的感觉!
    她发火发了半天,可是人家还是背对着她,完完全全的漠视。
    得!软硬不吃!南宫锦气呼呼的开口:“来人!把饭菜都撤出去!”
    门口的下人们赶紧进来,看了一眼都没动过的饭菜,有些奇怪。
    而百里惊鸿见她好似是真的不吃了,终于挪动了一下他高贵的身子,坐起来,开口:“我饿了。”他不吃没关系,但是她不能不吃,现下自己不吃,她是不可能吃的。
    见他如此识相,南宫锦心中的火气方才消了一些!端起碗递给他,而后自己坐到桌子边上吃饭,下人们站在一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干脆就等着南宫锦的下一道吩咐。
    整个屋内已经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两人优雅进食的声响。半晌之后,他们的饭终于吃完了,下人们才将所有的东西都撤了出去。
    而百里惊鸿,吃完饭之后,重新躺下,继续背对着南宫锦,生着自己的闷气。
    南宫锦顿时感觉自己的眼睛都黑了!不管是慕容千秋、皇甫夜还是冷子寒,甚至是皇甫怀寒那个狗皇帝,都绝逼没有他这么难以应付!想着干脆也懒得管他了,脱了外衣,也不管人家欢迎不欢迎,就蹭上了床,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而后闭上眼睡觉。
    好在他没有将南宫锦的手甩开,给她留下了一点点面子!
    ……
    锣鼓喧天,一阵敲门声响起。
    南宫锦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天已经亮了,而某人还背对着自己睡着,明显的是一整夜都没有消气!又是一条黑线从南宫锦的脑后划过,今日是大婚之日,她自然是要起床了,至于某个到现在还在耍小孩子脾气的人,等她回来了再处理吧!
    “相爷,相爷,您好了吗?”管家急得不得了,昨天给忙忘记了,新郎的喜服都没送过去。
    “好了,好了!”南宫锦下床,看着某人的背影,嘴巴张了几下,还是啥话都没说出来,颓然的出去了!
    相府之内,红绸满挂,张灯结彩,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脸上都挂着笑意,对着南宫锦开口:“恭喜相爷!贺喜相爷!”
    “以后是叫相爷还是叫驸马呢?”孟皓然出言打趣。
    南宫锦脸色一白,慌忙道:“还是叫相爷吧!”要是叫驸马,某人还不知道要耍多少天脾气!这种让人无语的德行,一次就够了!真的受够了!
    “哎,丞相大人,您的男宠呢?今日怎么没看见他?莫不是吃醋了?”冷雨残幸灾乐祸的本性又出来了。
    这话一出,南宫锦本来就很白的面色,瞬间更白了,白了他一眼,开口:“好歹我还有人为我吃醋,不像某人一大把年纪了,娘子都没有一个!”
    这话成功的把冷雨残呛到了,嘴角抽搐了好几下,而燕惊鸿已经转头出去招呼客人了。待她走了,冷雨残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下巴:“丞相大人火气很大啊,看来家庭矛盾不小!”
    “嗯!”孟皓然也深以为然,但冷不防的转头看着魅文夜,“你小子今日是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
    魅文夜摇着扇子的手顿了一下,故作镇定的开口:“还不是看你们两个说的高兴,所以没好打断吗!”其实他最近是非常不想看见燕惊鸿的,只要一看见,就会想起那日在青楼……!
    最为离谱的是,每当自己想起那一幕,就会在觉得欲火上升的同时也十分羞耻,找了侍妾发泄,也没能完完全全的发泄出去!于是,身为西武第一纨绔子弟的魅文夜,生平第一次阴郁了,他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燕惊鸿的身上,所以看见他,自己就没有好心情!
    “我觉得有些不对!”孟皓然看着他的脸,似乎想要看出一朵花来。
    “给老子滚,有什么不对的!”所谓恼羞成怒。
    冷雨残摸了摸下巴,别有深意的看了他半晌,开口:“我明白了!”
    戏谑的眼神看得魅文夜心底发凉:“你明白什么了?”不会是真的看出了自己的龌龊心思吧?觊觎一个男人,和皇上觊觎同一个男人?
    “你一定是看上墨画公主了!”冷雨残的语气十分笃定。
    “……”白了一眼,送他两个字,转身就走,“无聊!”
    他走后,那两人还看着他的背影。孟皓然开口:“你看出什么了?”
    冷雨残托着自己的下巴,濯濯生辉的眼眸看着魅文夜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开口:“希望是我看错了!”
    ……
    南宫锦在门外招呼着客人,心中想的却是房中那生着闷气的某人,一瞬间只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只希望不会再出别的乱子!
    “相爷,您该去皇宫迎娶公主了!”门口的仪仗都已经准备好了,管家笑眯眯的上前开口。
    南宫锦胡乱的点了点头,几个大步到了门前,而后翻身上马,没走几步,回过头对着管家开口吩咐:“如果有人趁我不在要走,你记得提醒他一句,可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管家自然很快的就知道是那位公子,因为相爷除了对小公子、和那位公子之外,就没对谁这么上心过,赶紧点头:“相爷,您就放心的去皇宫吧,公主等您都快等急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南宫锦点头,而后头也不回的策马而去。
    ……
    相府后院,风哭丧着脸,贴着一张人皮面具,穿着喜袍,心下无比郁闷:“我真的要娶那个什么公主吗?不是,是真的要跟那个什么公主拜堂吗?”
    修抱剑而立,冷声开口:“陛下的命令,你敢不从?”选风是因为风身上露出的痞子气,和皇后娘娘有异曲同工之处,不容易被看出来,所以他是怎么抗争都没有用的!
    “修,我们私奔吧!”风一说完,自己的脑后先冒出了一条黑线,开口,“不是,我说错了,我们跑吧!”私奔?这一激动,词都用错了。
    修白了他一眼,很是无情的开口:“我忘记了告诉你,是陛下让我来看着你的!”
    “……你狠!”这是什么狗屁的兄弟!
    ……
    皇宫之内,清华宫。
    一袭华美云裳的墨画,在宫女们的搀扶之下出来了。她的头上并没有盖着红盖头,而是带着头冠,珠帘下垂,可以透过那些透着银光的珍珠,看见她绝世的容颜。
    苏州锦缎,流云彩带,都诉说着这一身行头价值不菲!最让人心动的,是女子珠帘之后的那张脸,真正是比天上的嫦娥还要美。
    而南宫锦,身着一身红色锦袍,头上戴着血玉冠,面上没有半分表情,看不见半点娶妻该有的高兴。
    “新娘上轿!”司仪的声音响起。
    而这所谓的轿子,其实是马车,也因着墨画贵为公主,所以这马车被硬生生的做成了一辆花车,中央坐着身着凤冠霞帔的女子,红色的纱帘自四面垂下,而纱帘之外,是自皇宫百花园采摘而出的流云牡丹,艳丽而富贵,乃是皇后凤忆雪给的恩宠。
    慕容千秋和凤忆雪并肩而立,看着新婚的那两人。
    南宫锦上前一步,行礼拜别。
    慕容千秋始终是似笑非笑,一语未发。
    “起轿!”司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南宫锦站在前方,缓步前行,带着轿子出宫。
    直到他走了老远,慕容千秋的眼神还搅在他的背影上没有收回,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直到前方已经看不见燕惊鸿的身影,他才收回了目光,偏头看着凤忆雪:“今日,皇后的心情不错吧?”总是喜欢破坏自己和燕惊鸿那小子的好事,今日看见燕惊鸿又娶亲,心情定然很好!
    “公主出嫁,臣妾的心情自然不错!难道皇上的心情不好?”打迷踪拳,凤忆雪还是很在行的。
    “确实是不好!”慕容千秋直言不讳,而后,在凤忆雪如遭雷击的情况下,吐出了几句话,“朕真希望今日是自己嫁给他!”
    语毕,留下一众已经凌乱的宫人,哈哈大笑着离开……
    内侍监咽了一下口水,询问凤忆雪:“皇后娘娘,皇上这话,是真还是假啊?”
    凤忆雪的眼底闪过一道寒芒,泛着丝丝幽光,眼底的神色怨毒,面上却还是噙着那抹母仪天下的高贵笑容,柔柔的开口:“皇上的心思,是你我可以揣测的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
    一路上都是围观的百姓,吹吹打打的经过了一条长街,而身为新郎官的丞相大人,表情一直都不怎么好看,不由得也让百姓们开始揣测他的心思。
    到了丞相府的门前,南宫锦翻身下马,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上来将马牵着。
    按照礼节来说,现在丞相是要踢轿门的,但古往今来,却没有几个驸马有胆子踢公主的轿门。而燕惊鸿的表现,好似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公主,几步上前,面无表情的踹了一下,脚力用的还不轻,让整个轿子都晃动了一下,皇家的人没几个是好东西,不给个下马威,谁知道她以后在自己的府中如何无法无天?
    这一脚一踹,众人都为丞相的大胆捏了一把冷汗,但是被给了下马威的墨画,不仅丝毫不以为意,心中还倍感自己没有选错人,要是燕惊鸿就是个胆小如鼠的草包,也不值得自己嫁给他了。
    一旁的喜娘将车前的火云纱掀起,墨画便在下人的搀扶下,从轿子里面出来了,暖暖的阳光,照在她金碧辉煌的锦衣上,折射出一阵金光,更让人惊叹的是珠帘后的那张脸,虽然看不全,但已经是绝对的倾城之貌。众人正在感叹丞相有福,而就在此刻,丞相府中缓缓步出一人……
    在这大喜的日子,他竟毫不避讳的穿了一袭白衣。云锦缎而制,似烟雾笼罩,缓步而来。如雪的衣襟之上,没有半分装饰和花样,腰间以银色的玉带束之,高华清贵,却不显张扬。墨发及腰,无风而动。身姿如同芝兰玉树,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的杰作,无一不美。
    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漠到至极,而那银色的眼眸,却像是一张偌大的网,将所有人的心神都网入其间,让人不知不觉的堕入他不经意而透出的诱惑之中。
    这样的人,只要一出现,就仿佛天地都在刹那间失去了颜色,世间万物也皆成了他的陪衬。纤尘不染,绝世而立。于是,人们原本想要赞美墨画的语言,全部都咽入了喉间,在这样一个男子面前,天下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赞美的,没有,什么都没有!
    而南宫锦的嘴角却不动声色的抽搐了几下,这货绝对是故意的!定然是好好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而后冒着自己身份暴露的危险,跑出来,就是为了把墨画给比下去!还特意在大婚是日子穿了白衣,分明就是找事!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货比小孩子还幼稚,她估计五岁的孩子都幼稚不到他这个份上!在南岳更凌远山比就算了,现下跟女人都要比!她真恨不得飞起一脚……
    墨画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要不是今日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她一定要下令将这个男人杖毙了!居然在自己大婚的日子穿白衣,心中的怒火隐忍了几下,最后勃发而出:“相爷,这暮谨宸竟然穿白衣,未免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此言一落,原本以为燕惊鸿怎么都会责备暮谨宸几句,却不想他却转头看着墨画,颇为不满的开口:“公主,在丞相府,就是本官也得听他的,不论他做了什么,那都是对的,公主若是要嫁入丞相府,就要守我相府的规矩,若是不愿,可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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