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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奇门遁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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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儿,朱玺突然说:“睡觉之前,我可以……吻你一下吗?”桑丫没说话。
  朱玺:“吻额头。”桑丫还是不说话。
  朱玺就爬起身,把嘴凑上来。
  就在他要吻到桑丫额头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外面传来一种声音:“哗啦,哗啦,哗啦,哗啦。”书房没有开灯,是谁在黑暗中慢慢地翻书?
  桑丫一下就抓住了朱玺的胳膊。
  朱玺把手指竖在嘴巴上,轻轻“嘘”了一声,然后小声问:“你老妈回来了吧?”桑丫颤颤地说:“不可能。”朱玺说:“那就是风吹的。书房的窗子关了吗?”桑丫说:“我忘了。”接着,两个人都不出声了。
  房子里一片死寂,再也出现任何声音。
  过了很长时间,桑丫小声问:“你睡着了?”朱玺口齿不清地说:“没有。”桑丫说:“你不能先睡,你要等我睡了你再睡,答应我。”朱玺说:“好。”承诺过去几分钟,朱玺就发出了鼾声。
  桑丫一下就陷入了孤独中。窗外挤进来的风,一下下撩动着纱帘,如同桑丫的心绪。她在想念娄小娄,以此驱赶恐惧。每次想起他,都是最初那个情景——桑丫和娄小娄并排朝前飞。
  远方大海辽阔,鲜花盛开。
  飞过朱玺,他想拦住桑丫。娄小娄一挥手,就出现了一个胖乎乎的女孩,于是,朱玺和她手拉手欢快地离开了。
  飞过学校,面孔冰冷的老师跳起来,勒令她不要异想天开,马上降落,脚踏实地,投入学习,这牵扯到学校的升学率问题。娄小娄一挥手,老师就满脸桃花笑春风了,朝她伸出两根手指,摆成V形晃了晃,鼓励她远走高飞。
  飞过考场。千千万万的学子都在紧张地答卷,无数家长在周边焦急等候。娄小娄一挥手,桑丫就得了全省最高分。
  飞出花都,妈妈拽住了她的裙摆,严厉地呵斥她,不许她离家出走。娄小娄一挥手,妈妈就放了手。
  飞出国界,戴着白手套的士兵,威严地阻止他们前进,请他们出示护照之类。娄小娄一挥手,士兵就退避两旁,纷纷敬礼放行。
  飞过高山大川森林湖泊,出现怪兽,娄小娄一挥手,怪兽就化成烟雾,消弭了……
  桑丫终于在想象中沉入了梦乡。
  不知道几点钟,朱玺在半梦半醒中,感觉桑丫的身体挨着了自己。他迷迷糊糊地想,她一定是害怕了,慢慢靠了过来。在黑暗中,朱玺试探着把胳膊伸过去,抱住她,却被她一下推开了。她的力气很大。
  桑丫也醒来过一次,她迷迷糊糊感觉朱玺紧紧挨着自己,就狠狠踹了他几脚。可是,朱玺纹丝不动,似乎睡得正香。这小子也许是害怕了,半夜靠了过来,他并没有过分的举动,桑丫就不再踹他,翻个身,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又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桑丫就醒了。
  她睁眼一看,朱玺还在睡着,他和自己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她叫道:“喂,今天我们得上学,快起来吧。”朱玺睁开惺忪睡眼,说:“你先起,我再眯一会儿。”桑丫说:“你蒙上被子吧,我穿衣服。”朱玺就蒙上了被子。
  桑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睡觉就像一头猪,我踹了你几脚,你知道不?”朱玺说:“不知道。”桑丫说:“谁让你睡着睡着就跑我身边来了。”朱玺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桑丫惊叫了一声,一下就把外衣裹在了身上:“你干吗!”朱玺看着桑丫半天,说:“有问题……”桑丫说:“什么问题?”朱玺说:“昨天夜里,我一直睡在这个床边,没有动啊!”桑丫说:“可能是你睡迷糊了。”朱玺说:“不可能,我从小睡觉就特别老实,从来不乱滚!”桑丫也愣了:“你的意思是?”朱玺说:“昨天夜里,有个人躺在了我们中间!”一股寒气从桑丫脚掌涌上头颅。
  朱玺继续说:“我昨天半夜,也感觉你跑到我身边了,我伸手……想搂着你睡,你把我的胳膊推开了,力气好大!”桑丫摇摇头,说:“我根本就没有……”两个人同时看床中间,那里空荡荡的,正好躺下一个人。
  10 跟踪狂
  这一天是周二。
  娄小娄吃完晚饭,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步。
  林要要打电话来,说:“娄小娄,我们一起去泡酒吧,好不好?”两天之内,她已经约过娄小娄三次了。这些医药代表都如此执著。
  娄小娄:“不去。”林要要停了一下,委屈地说:“你连个理由都懒得编吗?”娄小娄:“我有约了。”林要要:“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难道是和月亮有约吗?”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娄小娄转转身子,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林要要的影子。她怎么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最近怪事连连,娄小娄都有点儿麻木了。
  娄小娄步行了几十分钟,一直走到了西坝河。
  水中晃着一轮圆满的月亮,河边草深风凉。
  娄小娄坐在石凳上,望着河水发起呆来。
  他知道林要要的心思,但是,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况且,他早已经打定主意,永远不再结婚。
  他和前妻在人生的中途走散了,说明他们的婚姻只是一个人为的错误。那么,未来他也许会遇到真正的另一半,他与她默默相守,好一辈子。结婚证是没用的,除了离婚的时候才用得着。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领结婚证不是多此一举吗?
  想到男女之事,娄小娄有些伤感。
  在这个尘世上,有很多很多很多条河,横亘在男和女之间,人类无能跨越——生死之河。通常,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1+1=2,两个人恩恩爱爱一辈子。可是,有的爱情宿命却是1+1=1,其中一个必死。留下一个,孤单地活在世上,永远无法跨越幽明,挽回曾经的甜蜜与幸福。
  时间之河。茫茫时间无限,不同年代的人,如果生活在同一个年代里,会有多少可歌可泣的爱情发生?可是,这些爱情却被时间隔离了。即使相隔几十岁,不管两个人爱得多么深,也不能跨越时光距离……
  等级之河。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一个是贵族或名流,光芒万丈。她(他)不能接近他(她),如同不能接近太阳,否则只能自毁,成为他(她)的祭祀……如果这条河不存在,这个尘世不知有多少对爱情要重组。
  地域之河。一个在东半球,一个在西半球,如果他和她相遇,将是世间最完美的一对,但是茫茫人海,万水千山,他和她就像两粒沙土,被命运的风裹挟着,永远不可能在半空中相遇。
  舆论之河。不管两个人爱得多深,可是他结婚了,她也结婚了,他和她中间隔着她和他……
  机缘之河。她一眼就爱上了风一样清爽的他,或者他一眼就迷上了水一样纯净的她,可是,两个人一个向左转,一个向右转,再没有相遇过……
  单爱之河。一个爱了,另一个却不爱,这是最无望的一条河。你爱一个人,爱到了骨头里,血液里。可是,痴情总是遇薄情,对方一句尖刻的话就戳穿了你的全部柔情,就像打掉身上的一枚雪花,根本不在意它经过了那么漫长、那么精心的准备,根本不在意它其实是那样的晶莹剔透,那样的完美无缺。对方繁华着,根本不在意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经受煎熬,就那样轻易地冷落了你一辈子,就如同不在意路边的一颗石子……
  梦幻之河。每个人的心目中都有一个模糊的异性影像,那是梦中情人。真实与梦想隔着一条河,现实中,没有任何一个异性,可以和梦中那个影像完全叠合,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一点偏差,我们匆忙而仓促地和这个现实中的人生活在一起,对方占据了你一半世界。你在孑然一人的时候,望着冷月,心情黯淡,忽然就想起梦中那个人来,泪水就悄悄蒙住了双眼。这泪,是不能让任何人看到的。你无法说清楚,你怎么哭了……
  周期之河。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人性的某些规律,更是一条河,我们不可能超越。有时候,爱情之无奈,恰恰是因为有情人终成眷属了。爱是鲜活的,如花如草,它绿过、开过之后,就该枯了谢了……
  短信又响了,还是林要要:宝贝,河边太凉了,小心感冒,回家吧。
  娄小娄猛地抬起头,朝对岸看了看,草木阴森,不见人迹。
  难道这个女孩一直在暗处监视自己?
  他想起最近看过的几篇报道,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报道说,有个女孩总怀疑男朋友另觅新欢,渐渐变成跟踪狂,天天尾随监视男朋友,一直跟踪了半年,最终还是没抓到实据,竟然把男朋友杀死了。调查显示,美国百分之九十被配偶谋杀的人,生前都被对方“跟踪”过……
  娄小娄刚进家门,电话就响起来。
  他以为又是林要要,拿起来看了看,是母亲打来的。
  娄小娄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两年后母亲改嫁一个姓常的男子,现在和继父一起生活。娄小娄结婚之后,很少回去。
  母亲问:“小娄,你什么时候回北京?”娄小娄一愣:“我在北京啊。”母亲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娄小娄说:“我最近一直在上班,没出差。”母亲说:“你不是给我写了信吗?你说你在南方,一切都平安,让我别挂念。你说你一定会回来的,只是事情还没有办完……”娄小娄问:“我还说什么了?”母亲说:“你还叮嘱我,犯胃病的时候,揉内关穴有神效……”娄小娄沉默了半天,低声问:“妈,你收到的是纸信?”母亲说:“是啊,怎么了?”娄小娄说:“那笔迹是我的吗?”母亲说:“怎么不是你的?歪歪斜斜的。小时候让你练字,你就是不听!”娄小娄说:“那封信还在吗?你再看看。”母亲从什么地方拿出了那封信,娄小娄听到了纸张的声音。母亲翻了半天,似乎有些犹豫了:“好像比你写得好看些……你说不是你?难道有人冒充你?谁能知道我有胃病呀?”
  娄小娄说:“信是哪里寄来的?”母亲说:“没写。”娄小娄说:“你看看邮戳。”母亲看了半天,说:“邮戳模糊了,根本看不清。”娄小娄说:“可能有人恶作剧。没事,妈,明天我就回去看你。”母亲愣了一下,突然问:“你是小娄吗?”娄小娄笑着说:“妈,你耳朵出毛病了吗?”母亲说:“我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太像……你一个人要注意身体,不要熬夜,不要酗酒。”娄小娄说:“我好长时间不喝酒了。”母亲说:“还有,遇到合适的女孩,赶紧结婚吧。你一个人飘荡,我不放心。”娄小娄说:“这事不用你牵挂,你和常叔叔好好过日子就行了。”挂了电话,娄小娄又陷入了恐惧中。
  这个给母亲写信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冒充自己?
  琢磨来琢磨去,他一下想到了一个不该想到的人——母亲改嫁之后,和继父生了一个男孩,叫常役,他比娄小娄小八岁。虽然这个弟弟和娄小娄同母异父,两个人长得却特别像,脸面都像是母亲脸面的影印件。不过,他们的人品和性格却截然不同。
  常役有一个怪毛病——嗜好跟踪和偷窥。
  有一次,他盯上了高年级的一个女生,连续跟踪十几天,终于被那个女生察觉报了警。从那时起,家里人才发现他的心理有病。
  常役十七岁那一年,带着一副游泳镜,一根长长的塑料管,来到郊区的一条河边,蹲在草丛中,一连守候了好几天,终于来了几个当地女孩,她们说说笑笑地跳进河里游泳。于是,常役从远处潜进水中,慢慢靠近,想偷窥女孩们的身体。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他中途突然窜出水面,大呼救命,喊了两声他就沉下去了,再也没上来。警方在河里搜寻了五六天,一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认定他被河水冲走了。母亲为此哭得死去活来,经过很多年才渐渐平复这个伤痛……
  想着想着,娄小娄的心里有些发冷了。
  当年,这个常役溺水而亡,尸体不知被河水冲到了何方。难道他顺流而下,一直漂到了千里之外的岸上,慢慢站起来,拧干身上的衣服,挖出嘴和鼻孔里的沙子,出现在了南方另一个城市的街头?
  最近,发生在娄小娄身上的事情,越来越荒诞。
  他索性不再想。
  睡觉之前,短信又响起来,他以为又是林要要,原来是电子邮件提醒短信。
  他打开电脑,登陆电子邮箱,是一封广告邮件,专卖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他发现,有三封邮件,他还没来得及看,已经被什么人看过了。三封邮件都是他大学时代的女朋友写来的,她一直没结婚。
  娄小娄很惊诧——谁破译了自己的邮箱密码?
  他又登陆QQ,却发现上不去,系统提示说:“你已经登陆了一个相同的QQ账户200826414,不能重复登陆。”这一刻,他忽然对桑丫充满了担忧。
  他和桑丫唯一的交流渠道就是QQ,现在他上不去QQ了,就好像一个娇弱的孩子在视野中突然消失了一样。
  他觉得林要要的嫌疑最大。这些医生代表像特工一样,不但能搞到任何一个医生的手机号,还能搞到他们配偶的手机号,甚至知道他们的家人都有什么喜好。
  几个月以来,只有林要要和他走得最近。而且,只有林要要才关心哪个女孩给他写了信,都写了什么。只有她才在意他在跟哪个女孩聊天,都聊了什么。
  他又登陆自己的博客,竟然发现有人为他更新了博客!只有两行字——
  我在四面八方看着你
  你在千方百计躲着我
  娄小娄忽然感到了林要要的可怕。
  虽然娄小娄一直在拒绝林要要接近自己的生活,可是她却利用网络的通道,从四面八方渗透进他的一切隐私中……
  夜里,他梦见自己上班了。
  林要要打来电话,说:“娄小娄,今天你将丢失一个最重要的东西。”他不以为然地说:“你会预测啊?”林要要说:“你不信就算了。”说完,她挂了电话。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挂电话。
  下班的时候,娄小娄检查了自己的钱包和手机,都在。到了停车场,他的车也在。他驾车回到家,打开门,看到房间里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丝毫被翻动过的痕迹。
  他放下心来,觉得林要要在捉弄他。
  有些女孩专门没事找事,给你制造一点儿小麻烦,作为接近你的方式,或者说是一种撒娇的表现。
  到了半夜,他睡着之后,感觉有人在他耳边吹气,他一下就醒过来。
  一张白脸近近地贴在他的眼前,说:“你丢了家里的钥匙。”11 目击
  这天下午,妈妈回来了。
  桑丫没有对她说家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她和母亲几乎不沟通。
  跳跳一进门,就围着桑丫的鞋子又啃又咬,很是亲昵。桑丫低头静静看着它,总觉得它的眼神跟妈妈很相似。
  妈妈走过来抱起跳跳,说:“我的乖乖,你可要分清敌我,这个大小姐心里烦着你呢,你还跟她亲热!”房子里有了跳跳,似乎多了很多生气,桑丫感觉不到那个看不见的人存在了。
  她说:“妈,我去一趟同学家。”妈妈说:“等一等。有件事,我得跟你谈一谈。”桑丫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妈妈。
  妈妈一边摩挲跳跳的毛一边说:“你不要报考北京了。”桑丫问:“为什么?”妈妈说:“大学毕业以后,你肯定不愿意回花都,对吧?北京有一百来所大学,每年平均有十五万应届毕业声,绝大多数都不愿意离开首都。一年又一年,北京积压了多少大学生?水涨船高,现在北京的单位用人,基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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