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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调教初唐-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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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我才放开了她。
    程弯鸯就像是刚饮尽了佳酿一般,一副熏熏的酣醉之态,迷蒙的双眸烟波荡漾,就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
    “叫不叫郎君?”品着那甜润地津汁,却总是觉得喉咙里有着岩浆涌动一般,干烫烫的。我相信我现在的目光如果不是发绿,那绝对就是发红了,总觉得瞧这妞就像是一只肥美的羔羊一般,总有种想扑上去狠狠撕咬一番的冲动。欢迎访问
    程鸾鸾好半天地挣扎着吭出了声,半睁着眸子,一副怯怯地道:“郎君,小妹错了。”咦?为啥她的表情很纯真可手臂却缠上了我的颈项呢?就在我错愕的当口,程鸾鸾垫着脚尖,把我拉下,她又吮在了一起。
    丁香小舌伸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着,看来她学习能力很强大,我喜欢,很享受这种感觉。
    亲热呢语了好一番,总算是重新分开,程鸾鸾已是娇弱无力,香腮夹汗的模样,虽然没有真个消魂,然其个中滋味,也是让人着实神魂颠倒。
    “俊哥儿,来教我学琴罢,这几日拉着,老是觉得还是不成。”程鸾鸾娇声道,还拿眼儿朝我眨了眨,分明就是说给楼下的蝉儿听的,这丫头,看样子亦是鬼精得紧。
    程鸾鸾提着小提琴,夹在颈项间,一板一眼地在我跟前动作,自为练习小提琴多年的演奏者,自然当仁不让地做起了老师,教她如何用弓,如何用腕劲,借用身体的摆动来迎合等等,一番教授下来,程鸾鸾受益非浅,本公子自然也吃了不少地的腐,弄的程鸾鸾连嗔不已。
    天色已近黄昏,扼不过程鸾鸾,只得任由她送我下了阁楼,后园里,虽然日落西山,然却依旧能感觉得到四周溢散的干热之气。
    程鸾鸾任由我牵着手,摆动着腰肢款款移步,半晌突然开言:“已是进了八月了,待公主殿下那些边定了佳期,怕是才到你我。”语气里满是黯然。
    我不由得一愣:“你们不是同时嫁给我?”
    “想得美!”程鸾鸾白了我一眼,见我那呆样,不由得噗哧一声,掩唇娇笑道:“人家高阳可是公主,千金之躯,小妹不过是一寻常女子罢了,岂能与天家子女同入一门?”
    “嗯?这也要分?”我靠,啥意思,结婚难道还需要结两次?
    “我朝惯例,公主嫁人,身为驸马者不允纳妾,然公子不仅得陛下赐了侍妾武氏,又明诏以小妹为平妻,如此之荣耀,怕是独一无二尔。”程鸾鸾娓娓一言,我方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为什么当初陛下降旨让我娶两个妞会被朝庭重臣反对,原来其中的关窍就在这里,心里既沾沾自喜,又是觉得略有些心惊,程叔叔的能量,怕是不止面上那一些,怕是不光是代表了他自己,还有他身后的某些势力吧。
    “自然,小妹虽是俊哥儿的平妻,”程鸾鸾突然一顿,俏脸红了一红,略显羞涩地道:“既算与俊哥儿为妻,也亦晚于公主进门,不然,天家的脸面何在?”
    “没关系,待高阳进门之后,我就会来娶你了,不管进门早晚,你也终是我的妻子,鸾妹,这些个小心思却莫要抑在心中,他日伤了身了,心疼你的,可是我这个郎君。”我干脆就停住了脚步,握紧了程鸾鸾的手儿,望着那张如花的娇颜,温言道。
    “嗯!”程鸾鸾凝目望我良久,方重重地应了一声,我也由不得松了口气,这女子,心思也实在是重了些。
    “俊哥儿,这些战略战术我怎么觉得瞧着头都大了?”李治皱着苦瓜脸在我跟前晃悠,李慎也很有同感地点着脑袋。李叔叔也是,才多大的孩子,你也让人家学这些东西,再说李治那副小身板,也不是当将军的材料。
    “哦?其实这也简单得紧,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而已,这么说吧,所谓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比较简练的说法就是:从全局层面上,要树立必胜的信念。而在具体的作战部署上,应该小心谨慎,审慎决策,每战必胜!”悠然地摇着折扇,抿着茶水,很是漫不经心地道。
    “就这么简单?可为何在这,你跟我父皇所言却又如此繁多?”李治很不死心地嘀咕俩声没再言语,但是我却从他跟李慎脸上的喜色看出了不对头,里面有鬼!
    “拿来!”我大步到了李治跟前,大巴掌摊开,递李治鼻子跟前,瞪圆了虎目低喝道。“拿什么啊?俊哥儿。”李治还作天真状,可我瞧见了李慎正在收本子的举动,眼疾手快,一把就抄了起来。
    看到这俩个小屁孩脸色惨白,强颜观笑的模样,我冷哼一声,打开了课本一看,先人你个板板的,李叔叔这人竟然拿我那天与他的对话做为题目,要这俩个小家伙作出总结,而李治问我的,正是答案!
    “臭小子!我看你真是皮痒痒了不是?”怒了,连我都敢骗,不抽丫的,还真把咱这帝师拿来当猴耍了是不?!虎躯一震,把折扇一拢,插在颈后,回头抄起了那把特别订制的戒尺,朝这俩小孩露出了雪亮的门牙。
    第二百九十章 对李治的思想教育不能放松
    “其实不是,这是我一时间忘了,脑袋里有这个问题的印象,于是就想问您的。”心中有鬼的李治小声地分辩道。
    “好好好,好你个李治,当着面,安敢欺我?!当本公子是傻子不成,伸手出来!”听了这话,我原本装腔作势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这一次,真的是铁面无私要揍人了,双手一用力,噼里啪啦,关节一阵爆响,听得李治那张小脸白得比石灰还干净。
    “俊哥儿,下次不敢了,就饶了这一次成不?”李治眨巴着眼,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可惜,我已经把他从根子里看透了。可边上的李慎一脸委屈,看得出来,他是真委屈,不过是同案犯而已。
    “下次?哼哼。”我冷笑数声,俯低了身子,死死盯着这个已然垂下了头去不敢与我对视的小家伙。手中的戒尺左摇右晃地继续保持威慑力:“没有商量的余地!李治,你可知错在哪?”
    李治终于不再试图狡辩了,哭丧着脸:“不诚实。”
    “错!”我伸手指头弹了下他的脑门:“笨蛋一个!”
    “凭什么骂我是笨蛋,虽然我错了。”李治智力发育增长很快,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我的教育之下,他的反驳也很有条理。
    我干脆大马金刀地坐上了案桌,示意李慎也挤过来,让这哥俩挤在一块,很有气势地震了震虎躯,斜着眼角道:“知道笨字是怎么写的吗?”
    “知道!”两颗小脑袋很整齐地上下晃动。眼晴珠子一直盯着我手中那柄大号的戒尺。
    “那你们又知道为什么我要骂你们笨吗?”
    “不知道……”两小正太作迷茫状。
    “做错了事,这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是你们,就算是俊哥儿我,或者是他人,谁敢说他没有做错过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些,看着这俩个小孩。直到他们面现羞色,方又笑言道:“《左传》有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别说是普通能人,就算是圣贤,帝君,也会有不妥贴的地方……当然,不是指现今的陛下。别给我笑!小心我真抽你们俩!”——
    清了清嗓子,李治很是乖巧地奉来了茶水,点点头接到手中一口干掉继续又道:“做错了事,就要敢于担当,而是该想办法来弥补,而决不能想着法子去掩盖,这才是君子所为,做了事情,就该勇于认清错在何处,找出自己的短处。不然你爹让你们俩来找我干吗?我既然是你们的老师。自然是为你等解惑。”
    “可这跟笨有什么关系?”李慎憋不住问出了这么一句。
    “笨!呵呵……就是因为你!”我手指头落在李治的鼻子跟前,吓得这小家伙打了个哆嗦。
    “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是自然的道理,万事万物的本末终始都离不开它,没有‘诚’,就没有万事万物了。所以,君子把‘诚’看得特别宝贵,而你小治,却犯了不诚之错,这便是我骂你笨的缘由。”
    瞧着他们俩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我很得意。咱家可是宰相府邸,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这段时间整日里听着老爷子跟大哥还有姐夫整日里在那儿吊书袋子,身为房家一份子,我自然也得乖乖地坐一边,时不时吱上俩声,自然已是学问大进了不少。收录
    “你们想一想,如果当时我不拆穿你的谎言,你用我的答案去告诉了陛下。若是陛下问起你来,你又作何答?”
    “自然说是俊哥儿您告诉我们的。”李治还没等我话音落地,抢先抛出了答案,气得我七窍生烟,瞪了这小家伙一眼:“放屁!别给我来这一套,想清楚我所言再答。”
    “噢!”李治赶紧俯首贴耳作洗耳恭听状。
    细想了想,李治有些脸红地答道:“若是刚才没被俊哥儿您发现,小治见到父皇问起时,自然会据此论出自我自己的想法……”还知道害羞,证明他还有救,若是说了谎被揭穿了脸皮都不会红的,怕是刚才我手中的戒尺早落在他的巴掌上了。
    “嗯,可若上你爹又来问我,你如何作答呢?不用愁眉苦脸的想了,其实啊……”我站起了身,理了理长衫,抽出了插在后颈领口里的折扇,唰的一声展开,悠然地扇着,踱着方步,说话抑扬顿措:“避免或逃避责罚是人类的一种强烈本能,包括你们,也包括我,这个,我不会否认,你们也不需要否认,多数人在有利与不利两种形势的抉择中,都会选择趋吉避凶。通过各种手段行为,人们或许可以暂时逃脱责罚,保持良好的自身形象。我这话没说错吧?小治,刚才你可是如此想法?”
    “俊哥儿果然厉害,小治佩服,确实当时小治就想着如此不让俊哥儿您逮个正着,于是就……”李治先作崇拜状朝我言道,转尔又作痛悔状自责。表演说唱俱佳,看得我差点就想一大脚踹过去!算了,先忍,这家伙的表演欲望实在是太强烈了,以后还得好好调教。
    我瞪了他一眼,继续道:“找借口逃避责任的人往往都能侥幸逃脱。他们因逃避或拖延自身错误,编造借口可以博取同情。一旦赢得了同情,就能免受惩罚并因此自鸣得意。但是,随着编造借口逐渐习惯成自然,撒谎的技巧渐趋熟练,你也就积习难改了。养成为逃避公正的谴责而撒谎的习惯,等于作出了一个危险的选择。踏上这条不归路,你就很难再有其它的选择了。”
    我说话的语气越加的沉重,整个殿内只有我清朗宏亮的声音在回荡,还有沙沙的抄录声。边上站立的宫女宦官们皆垂首不言,只是目光都定在我的身上,很敬畏地眼神。
    我扭过头来,盯着他们俩问道:“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也不知道现在有了这个寓言了没有。
    “未曾。”李治赶紧摇着头道。
    “哦,既如此,那我告诉你们一个故事,起因,便是一句谎言,话说从前,一个放羊的孩子在一个离森林不太远的地方放羊。村民们告诉他,如果有危险情况发生,他只要大声呼喊救命,他们就会来帮他。有一天,这个男孩想和村民们开个玩笑,给他们制造一点麻烦,以便从中找乐……”
    随着故事的发展,原来脸上还有嘻笑之色的李治渐渐地表情显得凝重起来,一副心有愧疚的模样,这一次,他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但他们想放羊娃可能又在耍什么花招。没有人理睬他,也没有人走近他。最后,小男孩死在了自己的谎言里……”——
    望着殿顶巨梁,我长叹了口气:“为了圆第一句谎言,势必又要编出更多的谎言来掩盖,可不论谎言多么美丽,它始终掩盖不了现实。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到头来,反而失去的,要远远比你所想的多得多。李治、李慎!”我很难得直呼他们的全名,一般这么称呼的时候,他们也知道我有正事要说。
    起身垂手而立:“学生在!”
    “对人以诚信,人不欺我;对事以诚信,事无不成。就像国家一般,若是朝庭不取信于民,如何治理天下……所以我要你们牢记,不论做人做事,当以信为先,永远不要说出第一句谎话,有了第一句就会有第二句,当谎言成为一种习惯,当为了圆一句无关紧要的谎言而说出第二句有漏洞的谎言,雪球就会越滚越大,生成信任需要长时间的努力,而破坏信任却是瞬息之间!信用既是无形的力量,也是无形的财富。”
    “学生当铭记在心!”李治、李慎束冠理衣毕,恭敬地朝我长施一礼,我亦摆出一副尊长的嘴脸,坦然受之。
    “啪啪啪……”鼓掌声,殿门口传来了鼓掌声,我与俩位学生皆不禁一愣,这又是谁啊?
    第二百九十一章 煎痘不如种痘(房二明天大婚,鼓掌!!)
    “好一句对人以诚信,人不欺我;对事以诚信,事无不成。哈哈哈,却如贤婿所言,谎言虽美,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做人、做事,齐家治国平天下,皆是此理!”李叔叔一脸的欢容,击掌入内,身后,却跟着一位我既熟悉又觉得陌生的道人。
    “儿臣儿过父皇。”李治李慎当下就变了脸色,战战兢兢地朝着大步踏入的李叔叔行礼问道。
    李叔叔走到了跟前,当先搀起了我,目光和蔼地温言笑道:“贤婿若非是太过年少,呵呵呵,老夫都想让那些孽子都来听一听贤婿的警世之言。”李叔叔皱头一皱即展,我知道,肯定是想起了太子和着那几个不听话的王爷。
    “岂敢,小婿能得岳父大人垂青,与二位殿下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已是天大的荣幸了。”咱可不敢接李叔叔的话碴,李叔叔那些成年的娃子,几乎没一个好货,除了李恪,嗯,李恪也不咋样,这两天又不知道疯哪去了都。
    李叔叔朝我笑了笑,方扭头去看那俩个小皇子。“尔等都起来罢,今日之过,我不罚你们便是,但是今日你们的师长所言,可曾牢记?”
    明显可以看得出李治和李慎背形一松,恭敬地应声道:“儿臣当铭记在心,日日省之。”
    “唔!对了,孙道长快快请坐下罢。数日前孙道长方从疫地回还……”李叔叔处理了家事,才笑着朝我介绍道。
    “原来竟然是孙道长,在下失礼了。”瞪着他看了半天,老是觉得眼熟,可是他那干疲的模样,一把白须,比之数月前所见简直就是俩个人了都。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话,李叔叔就招呼我们坐下。宾主方坐定,抿了口茶水。孙道长竟然又站了起来,在我错愕的目光中,孙道长绕出了案几,走近前来朝我长施一礼:“房公子,且受小道一拜!”
    “你这,我说道长快快请起,您这是干吗啊这是。”慌得我没时间绕过案几直接一个鱼跃跳了起来,越过了案几两步就窜到孙思邈的跟前。强行把他给扶了起来。
    “还望公子放手,此礼乃是替我大唐百姓对公子的谢意。”孙道长这话把我给吓了一跳。赶紧又搀住了欲再拜下的孙神医——
    李叔叔倒是笑呵呵地开口言道:“贤婿,且让道长拜就是,不然,孙道长可是心中不安得紧啊。”李叔叔这么一说,我只好后退了些,受了道长之礼,又还了半礼。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道长,您已经回来了莫不是疫情已解?!”我现下可是有着一肚子的疑问要问。
    “贤婿莫急嘛。都且坐下。听道长细细道来。”李叔叔这么一开口,我也不好再追问皆尽坐回了位置,静待孙道长开言。
    原来,孙道长去了梁州疫区,深入了疫地,一面做研究,一面对周边的动物和人进行疫情检测,又结合在长安的经验,就在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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