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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调教初唐-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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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只是想着能蹲在这儿保住性命,等待着大战的结束。
    我勒住了马缰,张大了嘴,拚命地喘着气,呼吸都显得那样的费力,铠甲之下的里衣早已经不知道被汗水还是血渍浸了个通透,危险远去之后,一股深深地疲惫之感悄然袭来。
    地上的草已经被鲜血浸得发黑,残肢碎肉也遍布着山谷,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人间的地狱……
    第553章 受降
    定芳纵马来到了我的跟前,手中的马槊手握处的缠布血浸了个通透,他那张脸上到处是飞溅上去的血渍,有的已经干结了,有的还在向下滴落着。“贤弟,你他娘的今日实在是勇悍得厉害,夺旗擒将,老苏可真不如你,若非你来得及时,我这儿怕是还得苦战一番。”苏定芳沙哑着嗓子嘎嘎一笑,一拳擂在我的胸口。
    “嘿嘿……”我被苏定芳这一拳头撞得一晃,回给他一个难看的笑脸,艰难地滚鞍下马,摔开了边上不知道是谁伸过来掺扶的手儿,站到了地上,苏定芳顿时变了脸色,滚鞍下马过来扶我:“娘哎,我说贤弟,你倒底中了多少箭,怎么背上插的跟刺猬似的。”
    “有吗?”我咧咧嘴,我的背后可没长眼睛,知道个屁,低头一看,才发现腰上有一枝长箭竟然是从后射入穿到了前边,我大吃一惊伸手住腰肋处摸去,三清道尊在上,我的手指感觉到了箭杆,说明这只箭并没有洞穿我的腰腹,只是擦身而过,不过皮肉之伤是肯定了的。
    旁人却瞧不真切,房成那副表情就像是公子已经壮烈了一般,恨恨瞪了他一眼:“哭丧个屁,本公子还活得好好的呢。”手上一使劲,箭尾被我掰断,另一只手拿捏住箭头,奋力一抽,就觉得腰间有一股液体涌了过来,箭杆被我拽了出来,不过那腰上的伤似乎不算轻。
    “贤弟快坐下,医护兵?!医护兵在哪儿?他妈的医护兵都死哪去了?”边上的苏定芳不由得大急了起来。
    “没事,我就是觉得累而已,休息一会就好了,真他娘的太累了……”我一把将头上的凤翅盔抛到了一边,抬起了头,我一眼也不愿意看向地面,那里,只有无数呻吟惨嚎的凄惨声面。
    房成走了过来扶住了我,表情紧张到了极点,我朝他摆了摆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眼望着远方,高坡之上,绿得喜人的草地,还有那碧蓝色的天穹那缓缓移动着的云彩,心里一片安宁,甚至连声音也从我的耳朵里被自动地滤去,一股轻清的和风拂过了我的脸颊,我仿佛能透过那腥臭的血腥,嗅到了那野花的芬芳……
---…
    李绩大叔站到了山峦顶端举目四望,他身上的征袍血迹斑斑,手中的长也痛饮了鲜血,散发着妖异的红色。四野之下,皆是震耳欲聋的欢呼之中声,大唐军士气冲天,四面驰骋,高丽弃仗投降者比比皆是。
    李绩大叔回首看了看我们,深深地点了点头:“诸位小将军,皆不负老夫之重托,此战,诸位之威名必能远播!”
    “多谢大将军!”我咬牙忍着腰背的疼痛,朝着李绩大叔抱拳为礼道。
    “你就不必多礼了,贤侄,听定芳言,你可是中箭十余创,竟然还能夺旗擒将,后又率军援定芳的队伍,让我大军早胜,果有万夫不挡之勇,呵呵,好小伙子。陛下与老夫都没错看了你。”李绩大叔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悦色。
    “多谢大将军夸奖。”听了这话,我连身上的作痛都觉得轻了许多,难得,能得这样的名将的称赞,着实难得。
    “还有你,好一个白袍薛仁贵,果然是条汉子,万马军中竟然能把高惠贞给俘了过来,要得,硬是要得!”李绩大叔扬眉赞道。白袍之上血梅点点的薛仁贵呵呵一笑,继续摆出一副忠厚的嘴脸,看得我与边上的苏定芳忍不住撇了撇嘴,不过,打心眼里还是为他而高兴,被李绩大叔看重的,那前途是大大滴有。
    我擒下的是正是粟末靺鞨大首领大勃荣。而生擒高句丽大军的统帅南部灌奴部褥萨高惠贞的人,正是我所看好的未来名将:薛仁贵。
    大战当时,高句丽后军三万余众到达了谷口前,正欲前行往援被苏定芳的铁骑冲乱了阵脚的中军,岂料被裴行俭所率领的炮兵一阵埋头乱轰,炸得焦头烂额,高惠贞之子高德勇当场被炸死,另有数员大将受创,高句丽兵大惧,当时就有人向四野溃散,好不容易等裴行俭的炮弹用完,羞愤欲狂的高惠贞收束起了兵马,竟然举全军而攻,想把裴行俭
    他爱子的罪魁祸首给五马分尸,岂料,当高句丽人把转移向了裴行俭这一面山坡,频繁地发动攻势之后,薛仁贵看准时机,领着那一千精骑,纵马也驰而下,直撞高句丽后军阵后。硬生生从万马军中把措手不及的高句丽主帅高惠贞给生擒了过来。
    而李绩大叔的大队铁骑恰巧赶到,混战之中,箭法超绝的薛仁贵接连射杀了数员挥军抵抗的高句丽大将,至此,高句丽大军败象已现。
    李绩大叔把我们轮起夸了一遍,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极好,能不好吗?这么一仗打下来,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觉得心有余悸。
    “嗯,苏定芳、裴行俭、房俊、薛仁贵,看到你们四人,老夫总算是放下了心中之大石,我大唐百胜之师,可谓是后继有人了,呵呵呵……”李绩大叔这话夸的没错,这一仗,咱们可没一个是甭种。这一战,惊心动魄之处不用过多述说了,以两万众,破敌八万余,典型的以少胜多的战例,这一仗,足以成为李绩大叔的又一经典战例。
    这个时候,一位将领朝着山峦纵马飞奔而来,兴奋之色尽显于面上,大声地报道:“大将军,现已查明,我军杀敌一万八千,俘敌四万,余者四溃,不足为患矣。”
    李绩大叔一愣,大笑了起来,突然顿住了笑声,踏步朝前,站在了山峦的最高处,扬起了双臂作怀抱苍天之态,须眉皆张地仰头朝天狂喝:“大获全胜!大唐万胜!!!”
    所有大唐将士都高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震天动地应和了起来,山崩海啸一般的声浪在山谷森林和田野城廓间穿行,回荡着,直到极远之处……
---…
    辽阔的战场变成了巨大的战俘营。无数高丽将士、靺鞨降卒都在唐军的警戒下,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漫山遍野,不见其际。
    山谷之中,已高张受降幕,幕前林立着刀枪剑戟、钩叉斧铖。这是一种仪式,专门接受弱者或者是战败者投降的仪式,李绩大叔端坐在受降幕前的正位上,双手据案,鹰目之中冷芒乍现,我们都带甲而立于两侧,大两根支柱上饰着狰狞的青铜饕餮兽面。
    不多时,军士们将被缚的统帅南部灌奴部褥萨高惠贞与依附于高句丽的粟末靺鞨大首领大勃荣拥至帐前跪下。
    李绩大叔看了这两个垂头丧气跪伏在案胆的败军之将半晌,方自笑道:“给这二位将军松绑。”立刻有军士上来将绳索解开。两人站在原地,一脸忐忑不安,不过,倒是没有临死不典的那种神情。“尔等统大军八万余众,欲来我大唐两万精锐之师,今朝被擒,服也不服?!”
    两人互望了一眼,相续跪伏在地:“罪臣败得心服口服,此战,乃是罪臣不自量力之举,妄以螳臂挡车尔。”“呵呵,这才是汉子,胜就是胜,败就是败,痛快!”李绩大叔很是得意地一笑,温言道:“赐坐与二位将军!”
    军士们丢了两个马扎让他们坐下。李绩大叔抚了抚长须:“二位将军既被我擒之,今后作何打算?但言便是本将军定不会难为二位。”
    “我等受泉盖苏文之惑,冒犯天朝之兵威,今被天朝大将军擒下,原意听任发落。”高惠贞长叹了声言道。边上的大勃荣也同样一脸戚色。
    李叔叔只是点了点头:“二位将军且放心便是,你们不过是受泉盖苏文蛊惑而已,老夫不会处置你们的,二位将军可先随老夫大军在此逗留数日,待老夫取了此城之后,再去随见我大唐陛下。”
    两人闻言,表情总算是放松了下来,高惠贞犹豫了下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道:“罪臣已经知错了,前方之城昌盛城主,乃是我胞弟之子高云南,若是大将军不相疑,臣愿亲往劝降,以报大将军不罪之恩,望大将军允罪臣之请。”
    第554章 美人疗伤
    绩大叔眨了眨眼,嘴角阴阴地一扯,一副怜天悯人之盛城小,非不能下。只是老夫惜此一城性命,不忍加兵而已。城主若能早降,老夫绝不伤及其一民一卒,将军可代老夫转达此意,老夫李绩,绝不食言。”
    高惠贞、大勃荣立即站了起来跪伏于地:“多谢大将军手下留情,罪臣定将此城劝降于天朝大军。”
    等这两人离开之后,苏定芳忍不住吱声道:“大将军,干嘛让他们去劝降?咱们直接打下来不就成了?让他们去劝,成了,是他们这些降将的功劳,万一他们降而复叛,咱们得围城到什么时候?”
    李绩大叔恶狠狠地瞪起了眼睛:“你以为老夫不想啊?可炮弹呢?有本事你先让裴行俭这个败家子把炮弹给捡回来。”
    “啊!……”我瞅着眼神有些扭捏、表情有些害怕的裴行俭,不是吧?这家伙有这么败家吗?打了两座城池之后,咱们可还是留有近两百发炮弹的,这丫的难道全给我败光了?
    裴行俭看到我表情难看地死死瞪着他,小心翼翼地退了数步赔笑道:“俊贤弟,这可怪我不得,我哪知道炮弹就那么点,当时高句丽大军攻得又紧,我只能让他们使足了劲打,可谁曾想,就那么几炮就给整的一干二净。”
    “娘的,老苏真想把你那颗脑袋拧下来!”苏定芳也给这货气的手指都抖了,这下好了,咱们这一次可没啥子攻城武器了,本来还有一些营州带来的投石车,可后来大伙都瞅见了火炮的攻城速度实在是太让人震憾了,立即把投石车器械全当垃圾似的抛了去,然后把我的大唐军事学院炮兵团硬生生地给瓜分了,现在更好,裴行俭这家伙干脆把炮弹全打光了,眼下只能眼瞅着城墙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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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了,也别难为这小子了,就算你们把他给掐了也变不出来炮弹,况且咱们这有数万之俘需要看守,经此一役,将士马力皆疲,短时间内难以苦战,依老夫的眼力,高惠贞与大勃荣本就不是什么忠耿之人,诱之以利,定能替老夫轻易取得此城,就交给他们二人去办便是。”李绩大叔笑言道。
    本将军点子最背,肩背上中了十余箭,虽说伤不到要害,可那刺猬形象也太深入人心了点,苏定芳、薛仁贵两位主将也同样受伤,不过,都是刀伤。房成与勃那尔斤也挨了好几下,这两个家伙在外边一面让医护兵给他们治疗,一面在那不知道嘀咕啥子,勃那尔斤不停地拿手指着自己的胸口一脸得意之色,看样子这两个没事干的忠仆正在比拚谁身上的伤痕多,无聊!
    “哈哈哈……贤弟看样子不会躲箭,不过,就凭你那一身的神力,确实难有人能近身伤得到你。”苏定芳的左肩挨了一刀,背上也挨了一刀,而薛仁贵背上有大概四五处刀伤,都没本将军伤的多,腰背上十来处箭创。他们受的是近攻,而我遭到的是远程打击,很奇特的对比。
    “那是,论起武技来,小弟确实比不上二位兄台,莫说是躲箭,小弟根本就瞅不准那玩意是从哪射来的,哪有那功夫去躲。”我无奈地笑道,本将军会个屁的武技,不过,老子别的本事没有,就四个字,力大无穷,不光是暴发力强,耐力同样超人得很,若不是担心我的宝马驮不动,本将军就算穿上四层重甲,两手各拿一根两百多斤的狼牙棒耍上半个时辰都没问题,正所谓一力降十会,管你他娘的耍的是仙人指路还是苏秦背剑,老子一大门板砸下去,全给我变人肉饼子。想来也汗,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极品,嗯,感谢原来那位房遗爱,是他,替我锻炼出了一个强壮得变态的身胚,嗯,或许这会子他正在另一个时代和时空练着肌肉,发誓要成为异世界腹肉最发达的魔兽冠军也说不一定。
    就算是在学院里薛仁贵跟我单挑过两回,或许他也有让我的成份在里边,不过,最多挡我三下,他手中不管是啥子武器都会拿捏不住,虎口渗血。
    端坐在马扎上,呲牙咧嘴地由着流霜这漂亮小道姑在我的肩背上涂抹着药物。还好,我一向能吃能睡,身板子又壮实得可以,加上身上套的是两层重
    部份的箭枝都不过是划破了点皮肉而已,腰上的那一是擦出了一条大口子,血流的多,其实并无大碍。
    流霜手似乎碰到了腰上的创口,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疼!我的小姑奶奶你能不能轻点。”
    “少摞嗦!这么个大佬爷们,在战场上的时候可是能耐得紧,背上插得跟刺猬似的,还斩将夺旗,这会子怎么这样,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动的?”流霜白了我一眼,利嘴如刀。
    我扭头看了眼一脸嗔怪之色的流霜,不由得苦笑道:“小妹妹,我是大佬爷们不假,可这里又不是战场,战场之上,生死相搏,我身为一员战将,自然要为底下的人做出表率来,身先士卒,不然,我怎么率大军与敌作战,再说了,当时那个场面,谁还记得什么叫疼痛?一心只想着为国效忠建功立业,就算脚下是刀山火海、一身血肉模糊本将军也要,哎呀……轻点!疼得厉害!”这小道姑肯定是故意报复,疼得我差点冒了冷汗来。
    边上,苏定芳与薛仁贵两个王八蛋在那不停地挤眉弄眼,一脸猥琐的笑容,咋了,忌妒给我疗伤的是漂亮妞,给你们治伤的是糟老头?
    好不容易拿烈酒清理完了所有的创口,流霜正小心翼翼地把金创药给覆上,我悄悄地挪了挪腿,把放在跟前的那个酒葫芦勾到了身上。“哟,能耐得紧,你的脚也伤了不成?”流霜似笑非笑地瞅着我,咬牙切齿地道。
    边上的苏定芳笑的不停地拍着薛仁贵,两人渣很是兴灾乐祸,气的老子想一大脚把这两个没一点兄弟之谊的家伙踹到大营中的茅坑里去。
    “怎么不说话?”流霜恶形恶状地把脸凑近了些,黛眉挑起,黑白分明的双眸盯着我,那浓密的睫毛就像是画上了眼线一般,红唇微启着,又是那股子白合花的味儿熏入鼻脑,让人不由得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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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麻烦小妹妹你先退后一些,你靠得太近了,我怕口水喷你脸上,有损你的佳颜。”我头向后微仰,一本正经地道。流霜俏脸不由得泛起了红晕,飞快地站直了起来,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啐道:“下流!”
    我很是不满地道:“我说大姐,我啥时候下流了,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罢了,对了流霜妹子,我就喝那么一点,你也知道,男人啊,喝点酒之后,这疼痛就会感觉轻了许多。”
    “真的假的?”流霜斜着眼睛瞅我半晌,我点了点头,目光纯洁得就像是天使,表情就象是无辜的羔羊,咱说的可是实话,酒精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阻断或者减少痛感对于中枢神经系统的刺激,这是真的,所以为啥发酒疯的人很喜欢去闹事掐架?就是因为不怕挨揍不怕疼。
    流霜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目光,没有说话,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那自然就是默认了,本公子得意洋洋地抄起了酒葫芦哐地一口灌下去至少二两酒,那滋味,实在是从天灵爽到了脚板底,看得苏定芳与薛仁贵在边上又妒又忌,两人也去找替他们闻伤的老道士们协商,不过吃了闭门羹,可把我乐的,总算是让我见这两个家伙吃了回瘪。
    喝了两口之后,酒葫芦就被流霜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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