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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毒妇重生记 作者:某茶(晋江vip2014.8.11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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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五站在门前与他交割:“喂过了么?可别跑了一刻钟就饿得蔫啦。”

    小牙人胸脯拍得砰砰响:“爷!你选咱们牙行,那也是咱们名声好!咱们牙行做买卖 ,保管比买家想得还周全。我一早就去了这马主人家看着,让他们不能偷奸耍滑,用上等的料,将这马喂塌实了才牵着来的,您就放心罢!”

    王五摸了摸马的肚子,其实他也就骑过三、五回。仔细说来也不懂马,原先在苏江乡下,牛倒是懂的。想来畜牲都差不多,这马的精神头瞧着不错,应该差不了:“那成,你总还图咱们朱家下回买卖。”一边说,一边先将这马匹的押金给了小牙人,等回来交付时再结账。

    小牙人满面笑容的看着王五笨拙的爬上马背,朝他招了招手,挥鞭夹腿,慢吞吞的将马赶得慢走起来。

    背后有人拍了这小牙人一肩:“铁树,这是做什么呢?”

    铁树一回头,看见是这位爷,不由打了个颤:“萧爷,没做什么,才将给人送了马来。”

    看着萧源若有所思的神情,铁树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钱来,瑟瑟缩缩的道:“萧爷,这就当中搭线给人牵匹马来,赚不了几个钱,这是孝敬您的,您别嫌少。”

    萧源瞥了一眼他手心的十个大钱,一把推开:“稀罕!”

    铁树快哭了,又准备去摸钱,只盼着方才的押金别被他瞧上才好。

    萧源没个正形的抱着双臂站着:“行了,我什么时候要过这点子小钱?快别做出这副样子。我只问你几句话,方才这人是朱家的管事罢?”

    铁树精神一振,迅速的将钱往钱袋一放,抽紧了袋口,满面笑容的答道:“正是朱家的管事,叫王五的,先前倒不大打交道,瞧着倒比原先的白管事宽厚些。”

    “他要马做什么?”要马,意味着主家派下差事,要出远门。朱家的事,萧源莫名的很关心。

    铁树想了一阵:“……像是说,要去湖州。”

    脑子里想起王五昨日来寻他时说的话“寻匹好马,要跑得了远路,往湖州那地一个来回能扛得住的,可别拉些病歪歪老得只剩骨头的马来!”

    “去湖州做甚?”萧源对朱家也有些了解了,老家在苏江,并没听说什么亲戚在湖州。

    铁树又仔细的想了一阵,因他们做牙人的知道得多,王五昨天顺便向他打听了不少湖州的事情,风俗人情忌讳什么的。

    “不像是去走亲戚,也不像是去做买卖。”这样三不懂的去做买卖,那就等着赔本了,铁树想着王五问的那些问题:“倒像是……访人?对,访个人!”

    萧源一下站直了,“访人”,他知道,女儿家要许亲之前,都要派人到男方地面上去细访,别糊里糊涂的嫁了个混球,又或是糊里糊涂的当了j□j之类的。

    铁树哈哈笑道:“这也是我瞎猜,他们家有没有适龄的姑娘还两说呢。”

    萧源绷着脸,一股肃杀之气:有适龄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鱼鱼的雷~~

 第38章

    … …

    萧源自打知道些眉目;不免心中躁动难安。

    想了无数个由头要翻墙过去当面探一探话;却始终按捺着自己。

    这一日终是忍耐不住,好容易等到天黑;翻上了墙头;借着树影就坐在墙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朱家院里的家仆拎着灯笼走来走去,慢慢的四下灯光熄了;他便猫着腰跳到朱沅东厢的屋脊上,脚一落上青瓦;便发出喀的一声脆响。

    他蹲下|身;屏息了好一阵。

    屋里头那个叫含素的丫鬟咦了一声:“雀环;你可听见什么响动?”

    雀环静了静:“并没有!”

    萧源过轻轻的揭开了两片瓦;往里头看去。他所在这位置正是朱沅充作宴息室的屋子。

    屋里灯光轻轻的跳动,朱沅就坐在临窗炕上,一手支着炕桌,一手拿了卷书在看。

    只见她作一身家常打扮,穿件半新不旧的青缎坎肩,一头鸦青的发丝并没束起,却是柔顺的披在肩头,因嫌灯光暗,一旁立了一盏落地美人灯还不够,炕桌上又摆了盏莲花灯。灯光徐徐晃动,映得她一张脸莹白如玉。

    萧源一时不觉看得痴了。

    直到含素走到一边,移开灯罩,剪了剪灯芯,才将萧源惊醒。

    含素放下剪子,伸手摸了摸朱沅的发梢:“姑娘,干透了,可以歇了。”

    朱沅并未贪恋书本,顺手就放下了:“好。”

    两人熄了盏灯,含素又端起一盏,照着朱沅走进内室。

    萧源看着朱沅袅娜的背影消失在珠帘后,他又在原地蹲了半晌,听含素同雀环叮嘱几句便自拎着灯笼走出屋子,沿着抄手游廊往后头后罩房去了。不消片刻,雀环这个没心事的丫头便呼呼的睡了。

    明知再过得一阵,朱沅也将睡沉了,萧源却没有动。

    他一时有些迷惘,仰起头来看着高空中的圆月。

    朱沅披了件披风,软底绣鞋悄无声息,她走到窗前,看见月光将屋脊上的一个人影投落在霜白的地面上,发顶上不驯服的一缕发丝揭露了他的身份。

    先前屋顶的那一声响,她便有些猜疑,只当萧源有事寻她,出乎她的意料,萧源竟似坐着发愣。

    两人一个坐在屋脊,一个站在窗前,沉默着。

    突然萧源一个翻身,一步迈向屋檐,轻身一翻落在了屋前。他一转过脸来,便看见朱沅正立在窗后静静的看着他。

    萧源唬了一跳,随即又眼睛亮亮的笑了起来,几步走近,低声道:“沅姐姐,你还不曾入睡,太好了!”

    朱沅看了他一阵,淡淡的侧头撇开目光:“有事?”

    萧源尴尬的顿住,曲起指尖挠了挠脸颊,吱吱唔唔的:“……嗯,我……”

    朱沅并不看他:“若无事,快回去罢,下回莫要如此了。”

    才一转身,萧源就拉住了她的袖子。

    朱沅低头看着他的手。萧源体格修长,手也是一样,指节直而长,紧紧的将她的衣袖攥成一团。

    朱沅也没说话。萧源望着她的青丝和玉白小巧的耳尖,紧张得心如擂鼓,紧抿着唇即不松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朱沅无奈的转脸过来,目光难明的看着他青涩的样子。

    “快松开,都皱了。”

    萧源一听,连忙撒开了手,面上泛红。

    朱沅看他这样子,叹了口气,目光不似方才冰冷,复又说道:“快回去罢。”

    萧源想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但生来便有一种固执,于是虽不反驳,却也倔强的站着不动。

    两人无语对立。

    萧源终是忍不住,有些羞涩的问:“沅姐姐是在议亲么?”

    这消息也不知是如何走漏的,朱沅心中思量一会,平静的嗯了一声:“倒是有些眉目,只是这事,你不该问,我也不便挂在嘴上的,小孩子家家的,莫要这般好打听。”

    萧源立即道:“我怎是小孩子家?”他用手比了一下:“我比你高这般多!”

    眉梢高挑着,一时忘了羞涩,双目晶亮,一股勃勃的生机和野性。

    朱沅瞧他实在可爱,用袖子掩着半边唇,侧着头笑了。

    萧源便如同受了夸奖鼓励一般,央求道:“好姐姐,你便告诉我么,我也不知怎的,听了一言半语的,掂记得吃不香睡不着的。”

    朱沅瞪了他一眼:“瞎扯什么?”

    斟酌了一回方道:“你年纪小,又没人同你说过这般规矩,你需晓得,素日里行事还需注意着,这种半夜里翻墙、满嘴‘掂记’的再不许了,换了个姑娘,怕是要赖上你呢。”朱沅是怕戳着他无母亲教养的短处,谁知他半点脆弱也没有的,不假思索的道:“沅姐姐赖上才好呢!”

    此话这出,倒将两人都噎住了。

    萧源才退去红色的脸,这一刻都红透了。

    朱沅又冷了脸,心中一阵厌恶,只是看他委实目光澄彻才没发怒,停了一息才道:“混说什么?这话也是说得的?快些走罢。”

    不待萧源反应,啪的一声便窗子关了。

    这一声惊醒了雀环,迷迷瞪瞪的唤了一声:“姑娘?”

    朱沅声音平静的道:“无事,你睡罢。”

    萧源不料朱沅如此喜怒无常,在窗外又痴痴的站了一阵,直到再无半点声响,这才离去。

    朱沅一觉醒来,就听到外头含素同雀环在说话:“是谁放了这枝花在窗口?”

    雀环:“??”

    稍后惊讶道:“咦,当真有花!这是茶花?真真好看,我再没见过这般样子的茶花!”

    这不是重点好吗?!含素翻了个白眼:“为何此处会有茶花?你这丫头,夜里又睡死了么?!”一边说,一边就去揪雀环的耳朵,揪得雀环直叫唤。

    朱沅在里头出声:“将花拿进来我看。”

    含素松了手,拿起这株茶花送了进去。

    朱沅披着衣坐在床头,伸手接过茶花把玩。

    这株茶花委实难得,层层叠叠数不清的粉色花瓣铺成了六角塔形,典雅精致至极,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水,粉嫩鲜艳。

    朱沅认得,这是十八学士。极为难得的,便是在燕京,通共也没得几株。

    她把玩了一阵,让含素拿了剪子来,将花枝修了修,便递给含素道:“去寻个瓶儿插起来。”

    含素惊讶:“这不知是何人放的,便这般插瓶,妥当么?”

    朱沅淡淡的道:“我心中有数。”

    朱沅近来积威甚重,含素一看她这面色,不敢再多说,捧着花去了。

    一连五、六日清晨,朱沅的窗台上都摆放着枝带露的十八学士茶花。

    吓得含素睡不塌实,一大早急忙忙的赶去收进屋里,怕被二姑娘和夫人看见,偏偏朱沅不以为然,每日修剪一番便命她插瓶,雀环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剩着含素一人干着急。

    这天朱沅命含素出门去买些绣线,预备亲手做件袄子,样子已是画好了的,最末还要在上头绣上十分富贵的牡丹花样。这是给远在苏江的朱老太太预备的寿礼。

    含素得了任务,打着呵欠出了门。

    一出门,就在胡同里遇到隔壁萧家出门采买的两个婆子。

    彼此看着都有些面善,便互相点头示意,那两婆子边走边闲聊,含素实在没神气,就跟在后头走着。

    穿褚色衣裳的婆子捅了捅旁边穿靛蓝衣裳的婆子,继续先前的话题:“……你说怪不怪,谁这么大胆,把这一树十八学士都快剪成个秃子了!”

    含素心中突的一跳,立即打起精神来听。

    那穿靛蓝衣裳的婆子就点头道:“可不是呢,夫人使了多少人看着都没用,这花天一亮,就硬是被折了一枝去!赵婆子最好捣鼓些神道道的玩意,非说是花神自个折了,打发徒子徒孙到别处去生根发芽!你说不是扯她娘的臊么?”

    褚衣婆子哧哧的笑,过了一阵又道:“却实在又寻不着这么个人,这几日将上房里的丫鬟婆子都给吓白了脸,夫人可喜欢这株十八学士,说是名贵得很,巴巴的从娘家挖来陪嫁的。我也不懂美不美的,但如今被折成了一秃树,指定是美不了了,怪道夫人脸色不好看涅!那个天杀的作这无聊事儿!”

    含素就满身不自在,一时住了脚步。

    两婆子若有所觉,回过头来:“姑娘,莫不是咱们话糙,吵着姑娘了?”

    含素摆摆手:“不是哩,肚里不好,我要回去一转。”

    当下两方别过,含素快步奔了回去。

    雀环一眼见着她,惊讶道:“姐姐,这般快就回来了?”

    含素却不理她,赶紧跑到朱沅身边,低声将那两婆子的一番话这般这般的学了一遍。

    朱沅听她一番话,又想了想一株秃了的十八学士是什么模样,不由笑到软倒,伏在了炕桌上。

    含素着急:“姑娘,这可不是笑的时候,咱们两家比邻住着,咱们院里的人不知内情,万一看了一眼睛说了出去,姑娘可不就惹了一身骚么?”

    朱沅笑个不停。

    她收过不少礼物,绫罗珠宝,从没有让她多喜欢。

    这几株花,却委实让她觉着可喜可笑。

    笑了好一阵才拿帕子拭了拭眼角:“行了行了,来,我有话吩咐。”

    含素绷着脸,无可奈何的凑近耳朵。朱沅笑着吩咐了几句,含素虽莫名其妙,到底去照做了。

    于是第二日丑时末,半梦半醒的朱沅便听得窗外有人唉哟了一声。

    她笑着裹了披风出去,就见萧源站在窗前,一手把着另一手的手腕,用力往外拉拔。

    听见开门声便扭头看见了她,更是手足无措。

    朱沅走近:“做什么呢?”

    萧源的脸红得在浓浓夜色中都显现了出来,寻思了半日的借口,终是抱怨道:“沅姐姐,你做什么弄些松脂在窗子上?”

    朱沅冷哼了一声:“你都快让我变成个盗花贼了,我可不得粘你一粘了?”

    这新鲜松脂渐渐的有些要干了,粘黏得厉害,偏又没全干,拿刀去削都不好着力。

    萧源又怕拉扯过猛皮都给粘落,费了半日的水磨功夫,才终将手从窗台上拔了出来,指头上还粘了满指头的松脂。

    就支着手悻悻的对朱沅道:“我不是看沅姐姐着恼么?我也晓得那夜唐突了沅姐姐,只是让我从此不来看沅姐姐了,却又做不到。这花他们都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想着拿来给沅姐姐插瓶,兴许沅姐姐就不恼我了。”

    情窦初开不自知。

    朱沅只觉得自己心中的反感厌恶之情消减了些,敛了笑意,认真的道:“你成日里瞎琢磨些什么呢?再莫送了,闹得大了,却是害了我呢。”

    萧源立即道:“姐姐说得是,再不送了!”

    朱沅又道:“也不小了,便做个泼皮头儿也不是正路,仔细去谋份差事才是正经。”

    萧源只觉得她在关心他,高兴的道:“姐姐说得是!”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欢欢喜喜好几天不见了,我差些又要寻人启示了,一来连砸三个雷~真是多谢了,让你破费不好意思,送花花也是非常非常好的嘛~

 第39章

    … …

    谋份差事,什么差事算正经?

    萧源左思右想;不留神就与萧见行迎面遇上;一时转身不及。

    萧见行喝道:“孽障!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萧源斜挑了眉眼;一副不屑的样子。

    萧见行更是火大;吹胡子瞪眼的,待走近了,却是勉强压低了声音:“那些花;你休折了去!”

    萧源半个眼神都欠奉,萧见行怒气冲冲的甩了袖子:“待被旁人捉住;告到我这里;休想我徇私轻饶!”不耐烦和他啰嗦,转身就要走。

    萧源突然想起萧见行大小也是个官儿,突兀的出声:“我待寻个差事;你且说有什么正经差事?”

    萧见行疑心听错,转过身狐疑的看着他。

    萧源轻咳了一声:“什么差事体面又正经?”

    萧见行一时五味陈杂,捋了捋短须,面上似欣慰又似伤怀。

    这么分裂的神情出现在一张老脸上,萧源瞄了一眼,倒也站定了没有催促。

    萧见行转身丢下一句话:“到我书房来!”

    萧源摸了摸鼻子,别别扭扭的跟在他身后。

    书房他还是头一回来,寻常萧见行都唤他不动。

    萧见行的书房极为朴素,除了书籍和文房四宝,其余花瓶什么的摆投一概没有。

    他令人退出掩门,在书案后坐下,沉声问道:“怎的想起来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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