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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上门女婿之采心 作者:梁络(晋江2015-02-28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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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照我看陈婆您身子好的很,定是长命百岁的。且您又这般为你家小姐着想,她心里也是会记得你的好嘞。”鲁新知道老人家就是爱说话,虽一心想着早点回后院找自家娘子与闺女,还是耐心地听陈婆叨唠了一会儿。
  “你这小子是个好的。行了,我也不打扰你去见你家媳妇了。明日这时候记得给我送去便是了。”陈婆拿起柜台上的纸包,说道。
  “记得,记得。”鲁新被打趣,也不生气,自己本就是这么想得。人家活了大半辈子,自己这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了她不成。
  “客官,我们要关门了,您明日再。。。。。。”送走陈婆的鲁新正整理着柜台,忽觉正前方被一道身影挡住,还以为是买吃食的。
  “鲁大哥,是我,子阳。”
  “子阳!”鲁新抬头,可不就是赵子阳,一身月白长衫,手执折扇,黑发高高术起,仅一玉簪缠绕。比之在自家时的落魄,此时的赵子阳任谁人见了,都会赞一句:“这是谁家的好儿郎。”
  “你何时到得,怎的也没听何叔说起过?”鲁新丢下手中的账本,走出柜台。
  “刚才到的。”赵子阳的神态颇为怪异,眼神更是有些闪躲:“鲁大哥,此次来是要让您和嫂子见一位故人的,能否进里间详谈?”
  鲁新这才发现赵子阳的身后还站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人头顶深红小冠,身着暗红圆领长袍,黑色术口箭袖,腰上黑色镶玉腰带,袍上金色花纹刺绣,精致华美。此男子大约四十来岁,秉着脸打量鲁新的铺子,见鲁新看过来,方对上他的眼。
  鲁新只觉被他一看,浑身像是被定住般,脚底生寒。那人负手而立,剑眉入鬓,峰眼生威,薄唇紧珉。那眼神太过犀利,让人不敢直视。鲁新心里的倔脾气一起,偏是硬撑着,与他对视。
  章一与赵子阳站在一旁,看这对岳父女婿的第一回见面,也是一场眼神厮杀。
  “这小子不错,能在将军的威严下,撑这么久。”章一抱胸靠在门柱上,对着赵子阳挑眉暗语。
  “别小瞧了鲁大哥。若是这点定力都无,哪还值得我赵子阳这一声大哥。”赵子阳嘴角微勾,朝章一谢你一眼。
  “你就是鲁新?”许是对鲁新的表现还算满意,蒋泽浩为不可见地点点头,径自朝屋内走去,问道。
  鲁新深呼一口气,方才可是将他憋惨了。也不知这人到底是谁,竟有如此气场。
  “是,不知您是?”鲁新倒是想问赵子阳。只这小子也不知怎的,每每自己看向他,便一副心虚自责的样,躲开自己的视线。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只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他感谢还来不及,怎么又会去责怪他呢?
  “采儿可在店里?”
  鲁新跟在蒋泽浩身后,本就对他反客为主,如入自家的行为有些怪异,现又听他谈起采儿,不禁心头大跳。他立住身子,仔细看着那人的背影。
  方才虽被他的眼神所压迫,可鲁新总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可鲁新自认见过的人,哪怕是一眼,自己也能记住。更别说是这般尊贵之人。到底是谁?鲁新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转身去寻赵子阳。
  赵子阳跟在两人身后,与章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实心里发虚的很。要说鲁新和采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以他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性子,断不会再明知他们淡泊名利的性子下,还做出这等可能打乱他们生活的事。只这人偏是蒋泽浩。。。。。。
  那日在将军府偶遇三小姐,发觉两人有些相像,又想到将军曾对自己说过的那个流落在外的孤儿,不免生疑。十几年前的事,早在时间的消磨中,渐渐淡化。可赵子阳大概也从先一辈的人口中多多少少听过一些。是非对错他不好说,只以蒋将军对他的再造之恩,若是不说,他实在有愧于心。
  且以将军对那流落在外的孩子的感情,定是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嫂子的事吧。
  “冒昧问一句,您可是内人的什么人?”心底大概有了猜测,鲁新心里五味杂陈,却强作镇定地问道。
  蒋泽浩回过身,看着眼前这个该称为自己女婿的男子,哪怕再隐藏,眼底的那一抹害怕也逃不过他的眼。难不成,他知道什么?
  “你该称我一生岳父。你说我是谁?”
  “您真爱说笑。”鲁新心底一沉,果然,难怪觉得眼熟,采儿的眉宇可不就像这个男人,只是比他的五官柔化秀气些。若采儿是个男子,想必跟他得有八分像吧。“我的岳父是王进,想来您是认错人了吧。”
  “呵,”若是先前还是怀疑,现在是确定,这个男人,想必是知道采儿的身世。不然他怎么会没有一丝吃惊或是可笑,反而一脸镇定地回答自己。那采儿,想来也是知道的。他定是恨自己吧,所以就算明知自己的身世,也不远与自己相认。
  “鲁大哥,将。。。。。。”赵子阳怕鲁新得罪蒋泽浩,又不远见将军那一脸的辛酸苦笑,便想化解两人之间僵硬的氛围。
  “你知道采儿的身世,知道他是我蒋泽浩的女儿是吧。”不是问,而是断言。有了权势的男人,一向不屑与人拐弯抹角说话,那样的小心思在实力面前,就是耍宝,不过是一场笑话。
  什么?赵子阳不可置信地看向鲁新,大哥知道。
  章一也是吃惊不小,若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位岳父,怎么不去投靠,还要在这过苦日子?
  鲁新没想到这人说话如此直接,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说是,别说他对采儿亲母和外祖他们做的那些事,便是采儿不说,向来也是不待见这个人的。便是他没做过那些事,采儿会接受吗?况且,鲁新心底也是有些小自私的,他也是害怕的。。。。。。
  “我。。。。。。”
  “阿新,怎的还不进来,柔柔这丫头喊着要吃饭呢!”采儿见鲁新迟迟未进来,柔柔又闹得很,便出来寻他。掀开隔开内院与大堂的帘幕,便见小小的屋子里,站着四个大男人,场面颇为压抑。
  “爹爹,吃,柔柔,饿。”小儿不识惧,柔柔只知见到鲁新就可以吃饭,浑然不知场面的紧张,张着手就朝鲁新讨抱。
  玉娇错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照理说蒋泽浩与鲁新他们就是两条永不交汇的河,怎会在这。目光扫到此刻跑到鲁新身边,和柔柔打招呼的赵子阳,顿时大悟。原来是他。
  呵,玉娇苦笑。果然,牵一线动全身。自己让爹爹救了赵子阳,却也暴露了娘的身份,只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不能准时更新这个问题,我很抱歉。这里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坑文。现在已经写到中后期,可能还要十来章就会结束。

  ☆、第 59 章

  鲁味小吃的后宅大堂,蒋泽浩落座首位,采儿抱着柔柔于左侧坐在鲁新下首,赵子阳与章一起做在右侧。寂静的大堂上,除了茶盏盖子撩刮杯身发出的磨砺耳蜗的响动,再也察觉不到什么声音。
  鲁大嫂今日并未到店里,一屋子的男人,唯有采儿一个夫人,这让她呆着总是不大适应。
  “咳,嫂子。”赵子阳放下茶盏,右手握拳,掩着嘴假咳一声:“事情就是这样,没事先和大哥嫂子说,是小弟的错。只嫂子与蒋将军家的三小姐着实相像,不,应该说那三小姐与嫂子有七分相似。且以小弟的看法,嫂子的做派着实不像是一个村里妇人,又因知道蒋将军一直在寻找一不慎遗失的长女。。。。。。”
  “找到又如何?”不慎遗失?真是好说法呢!采儿不会傻得去问蒋泽浩为什么知道是女儿而不是儿子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对于宫中的随便一个御医来说,不过是抬手间的问题。采儿也不是个会逃避的人,既然蒋泽浩已亲自上门,必是有万分的把握,确认自己的身份,她在推辞又有什么用。且,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见不得人。
  “既是我蒋家的骨肉,自是不能流落在外。”蒋泽浩磨搓无名指上的翡翠玉扳指,理所当然地回道。
  鲁新心尖一抖,眼神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恐慌,像是山中迷途的鹿,遇到猎人,想跑,却发现自己拐了足。
  “蒋家的骨肉?”采儿嗤笑一声:“蒋家的骨肉在汴京将军府的大宅里呆的好好地,怎会在这小镇里?将军莫不是梦魇了,来此开小妇人的玩笑。”
  章一和赵子阳瞳孔一阵收缩,自将军当位以来,还从未有人如此对将军说过话。府中的各位夫人公子小姐,遇到将军,哪一个不是秉着气,大气都不敢喘的。便是当今圣上,对将军也是礼待三分。没成想,今日竟有如此胆大的女子。
  “你是可心的孩子。”蒋泽浩倒是没有两人预料中的发火,只是在听到采儿的话后,对着采儿的脸出了会神,像是看她,又像是透过她,在寻找更久远的过去。
  “是。”那个她从未谋面的生母,那个用生命将她带到世上的母亲,采儿从未否定过她的存在。她只是可惜,可惜那样一个姣好的女子,枯萎在权势的角逐下。
  “那你便是我的女儿,可有不对?”采儿毫不犹豫的回答,令蒋泽浩惊喜,甚至让一向沉稳的他失了分寸,语气也有些急切。
  “你是给予我生命的人,可你不是我的父亲。”采儿毫不留情地将心中所想说出。她不是没想过若是有一天遇到他,会是如何一幅场景,独独未曾料到他竟会亲自上门。这算是一份殊荣吗?采儿心内苦笑。
  “我的父亲叫王进,是那个在黑衣人的刀口下救下我的父亲,是那个在母亲面前保证会让我一生无忧的父亲,是那个会抱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摘果子的父亲,是那个苦苦寻觅多年,只为替我觅得一良人的父亲。”采儿转头,看向一直紧绷的鲁新,将手放在他宽厚的掌心。她以为那个‘故事’仅仅只是一个故事,从左耳溜过,又从右耳溜出。却原来它又在心里打了个旋,到底留下了影子。她,始终还是有怨的。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自己的母亲,为自己的外祖和外祖母。他们何其无辜,竟落得如此下场?而那个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的生父,如今坐在自己上首,理所当然说自己是他蒋家的骨肉的男人。
  “蒋将军,您说您是我的父亲?那您在我母亲遇害时在哪?在我外祖外祖母被当成反贼时在哪?在他们尸首异处时,您又在哪?”一连串的问,从自始至终带着浅笑的采儿嘴中冒出,笑得太轻,轻得撑不住眼中的迷蒙,轻的千疮百孔,恍若一阵风,就能击溃所有的坚强。
  “娘,不哭。”柔柔不懂大人的交谈,她只知道眼泪只有在难过疼痛时才会出现。胖胖的小爪子在采儿的脸上胡乱的擦着,却不想引来更多的泪水。
  鲁新搂过采儿,抹去她眼角的湿润。看向不再言语,看不出情绪的蒋泽浩:“将军,论理这件事没有我说话的余地,可是您是不是欠采儿,还有岳母一家一个解释?”
  是啊,解释。玉娇站在采儿身后,为她,也为自己的祖母她们抱屈,既然有心与祖母?为何连一丝余地都不给她们?到最后弄得刘家家破人亡,还背了一身骂名。
  解释?是啊!他欠他们一个解释。可是解释有用吗?解释能换回可心和岳父一家的命吗?蒋泽浩步步为营一生,却在关键时候失了策,导致悔恨一生。这么多年,他兢兢业业,他的身上只有般般污渍,身上的光环越来越多,他成了大乾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大将军。可是,又有谁知道,每回夜半时分,总有一道身影,在梦中问自己:“浩哥,为何?为何如此待我刘家?”
  蒋泽浩想到那个夜晚,那时的他还是先帝身边的带刀侍卫首领。人都道他是三皇子的人,实际上,他却是皇上埋在三皇子身边的一颗子。这一点便是岳父和可心也不知。
  岳父聪明了一生,最后在可心身上却糊涂了一回。他怎么就没想到,若自己是三皇子的人,以先皇对他的宠信,怎会任凭他唯一的女儿嫁给自己。
  那晚,大皇子带兵包围皇宫,本是皇上预料之中的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发生,然后是三皇子进宫救驾,大皇子被成功拿下。三皇子劝先皇下位,更是将刘易堂软禁到内,只为让他做个见证,谋一个名正言顺。
  没有人知道,其实皇上真正属意的是尚且年幼的八皇子,因着他才十二岁,皇上想在辞世前为他扫清一切障碍,所以才安排的这一局。
  皇上为什么有把握能拿下这一局?因为他蒋泽浩手中握着五千精兵,就藏在宫内,只待自己一声令下,便能成功拿下三皇子。可是后面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呢?
  是皇上,也是自己太过自信,自信一切都把握在自己手中,到最后满盘的棋局,输在一个不起眼的妃子手中。
  那妃子因不甘被长期被冷落于后宫,竟与三皇子私通,在皇上的茶中下毒,随后又怕事发被捕,自缢于宫殿内,更是一把火烧了整座宫殿。
  可笑的是,那些精兵藏身之地到皇上的寝宫只有一条道,那条道还是刚好经过那位妃子的寝宫。妃子的那一把火,断了自己的命,也阻了精兵的路,更是毁了先帝与蒋泽浩的局。等五千精兵到达的时候,事情早已定局,无法挽回。
  蒋泽浩在先皇被捉的那一刻想要挺身拿下三皇子,却被先皇阻止,先皇只留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八皇子。”便驾鹤西去。
  自始至终,三皇子都以为那杯毒酒是蒋泽浩下的,便是刘易堂亦是这般认为。那一夜,刘易堂疯魔一般冲着蒋泽浩狂骂,蒋泽浩面无表情地接受一切的骂名。所有的不甘,委屈,没有人知道,所有的情绪都掩盖在蒋泽浩带了二十多年的面具之下。直到刘易堂夺过一旁劫持他的侍卫的刀,抹额自尽,蒋泽浩才恍然回神。
  一切,已成定局。。。。。。
  鲁新沉默地站在院子里,十月里的风,已是有些冷冽。如同而立的壮年,沉稳而厚重。院子里的落叶被卷起,又飘落,又再次卷起。如同鲁新此刻的心情,起起落落,没有着落的地方。
  赵子阳靠在树干上,几次想靠近鲁新,都被他身边低沉的气压所逼退。
  两刻钟,三人离开房间,留嫂子与将军独在大堂内已有两刻钟。这两个时辰,鲁大哥不曾发过一言,也未曾改变过站姿,若不是那间接过长的眼皮眨动,赵子阳都要以为这不是个人,而是一座石雕。
  “大哥,可是在怪我?”终究是沉不住气,赵子阳率先开口道。
  鲁新闻言,望着天际的眼神更是迷茫,像是一团沉积千年的雾,聚不拢,散不开。
  “大哥?鲁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大哥?鲁大哥!”终是受不了这看似无尽头的沉默,赵子阳,跳起,大步来到鲁新身边:“大哥若是怪我,尽情打骂子阳便是,何苦这般将一切埋在心里。”
  “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天终是会来的。”鲁新并未看向赵子阳,神色莫名地望向天际,那一片云,虚荡在空中,轻飘飘的,没个着落。
  “大哥。”
  “我没怪你,真的。”鲁新嘴角轻扬:“我该谢你,岳父欠采儿一个说法,现如今能让她解了这个心结,也好。”哪怕两人自知道采儿的心事后,不再提起,也不代表这件事没发生过,不代表两人不在乎。哪怕再小,鲁新也知道采儿从那以后,终究是落了个心结。
  赵子阳看着眼前的鲁新,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嘎吱。”两人回头,却是采儿抱着柔柔,与蒋大将军从屋内出来。鲁新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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