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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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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晨晨现在的地址,我再想办法查查。”向队给子风一张纸。
   

作者有话要说:  




68

68、晨晨失踪2 。。。 
 
 
  子风寻去晨晨新搬的家。城南偏僻的巷子里,一栋五层楼旧房。晨晨和她的母亲住在顶楼。
  旁边的房子改造成了电梯楼,高高耸立,使这栋房子里光线很暗。晨晨怎么也不愿意出来见他。
  一位老妇人得知子风是晨晨的同事兼朋友,赶紧搬凳子,倒茶水。悉悉碎碎翻着袋子,摆出一些水果。她身子单薄,发黄而略浮肿的脸上积攒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褶。
  子风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曾经的艰难刻在这位单身母亲的脸上,也写在屋子的角角落落里,仿佛一开口会就会踩到苦楚的炸药。
  子风曾骑车去过很多地方,包括西部的山区,西藏的牧民,拍过很多照片。
  但是在子风看来,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应该只会出现在落后的山村里,而且困苦不完全意味着悲苦,每一种不同的生活环境和方式馈赠给人们不同的礼物,有苦的,就有甜的。
  而眼前就是晨晨的母亲,整个人像是被虫子侵蚀了根部的枯树。若不是就在眼前,他很难想象大城市的旮旯里会有这样状况的家庭。而这个家庭唯一的支撑每天都在他的身边。
  晨晨母亲主动说起了事情发生的过程。
  “前段时间,晨晨的脸一天比一天红,她不敢出门,我拉她去医院,医生说被化学用品灼伤了,进行了清理,用了药,但是因为药物被皮肤吸收了,所以皮肤还是会溃烂,留下疤痕。”
  子风蹙着眉头,“能否联系到晨晨的朋友?”
  母亲摇摇头“她从小体弱多病,孩子们不爱搭理她。加上随我打工四处颠簸,没有固定的朋友。大学时和一个叫张妍的女孩很要好,那个女孩毕业后去了其他的城市。”
  母亲还说晨晨自到相馆工作后,说的话也多了,笑也多了,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还是没有更多有益的信息。摩托车上,子风不断加速,心里烦乱。为什么要关心这些?无论是月,还是晨晨与他有什么关系!
  甩甩头,想要释怀,不理会这些藤绕蔓蔓缠树的事。但晨晨母亲泪眼婆娑的诉说、自责和恳求又清楚在眼前浮现。
  “可怜的孩子,可怎么办,她一直不肯出门,也不说话,本来就是个内向的孩子,以后可怎么办?我老了,什么也做不了,还有糖尿病,拖累她。如果当初我不把她抱来,她肯定要比现在过得好……”
  回到相馆,明延等在门口,问晨晨的情况。
  子风说: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而且什么也不想知道。
  明延却坚持,那这两天,你去了哪里?
  子风推开他,与你无关。
  明延揪着他的衣服,“你一定要这样吗?你不知道晨晨她对你……”
  不该多管闲事和必须探根究底像两个战士在子风内心激战着,他心烦意乱,“随你怎么想。”
  明延的眼里充满焦急和无助。
  这个表情显然多于一般同事之间的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  




69

69、误会 。。。 
 
 
  艾尼正式接替晨晨的工作,她和千千更合得来,两个人在一起讨论明星动态,研究流行服饰和化妆新品,比千千和晨晨在一起的时候更亲密。
  晨晨戴着面纱离开有半个月了,相馆仍然有条不紊的营业。但大家的心里都惦记着。
  千千时不时会念起她的好:晨晨在就好了,我每天可以早一点下班。晨晨在的时候,把楼上整理得像展览馆……
  艾尼拿出自己塔罗牌,测算晨晨在哪个方位。
  明延时不时失神的望着晨晨常坐的收银台。
  一天,月忽然叫了一声“晨晨。”拉起子风往外追。
  子风不动,月独自跑出了门。
  千千和艾尼跟着追了去。半响三个人失望而归。
  月喃喃自语“真的是晨晨。”
  “别找了,没用的。”子风好心劝说。
  月更加失望,“真是狠心的人。”
  子风想说什么,晨晨为什么会离开,她是代谁受这份罪。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怀谦来相馆,一如既往地受到欢迎。他约子风、月去度假村,引来千千、小贝、艾尼的羡慕目光。
  月却表情复杂,热情没有,积极性不高。
  怀谦问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千千就大致说了晨晨的事。
  子风也认为月是因为晨晨的事没心情玩乐。心里也清楚怀谦的用意,不想再掺合怀谦、端木和月的事,所以谢绝。
  本意是想让月去散散心。可一时忘了,袁玫不会轻言放弃。
  子风联系了晨晨的朋友张妍。张妍的话像冰雹一样噼噼叭叭砸在他的头上——他竟是这个不幸事件的间接诱因。
  张妍说晨晨是为了一个男孩去相馆的。
  子风问详细情况。张妍言而不尽:那个男孩,几年前,在公交车上帮晨晨挡住了几个地痞的骚扰。后来她就一直关注他,一毕业就进了那个相馆。虽然他经常骑车在外面拍照,呆在相馆的时间并不是太多,但是晨晨仍然高兴。反正啊,他完全是晨晨的风向标,晨晨的心情完全随他变化。可是,她傻呀,一直自卑,没敢表白……
  骑车外出拍照……相馆里仅有一人,那个人就是他!
  原来明延也一直知道晨晨对他的感情。
  虽然晨晨因为他进相馆,但原本想要加害的人是月,那么……
  这一切不愉快不顺心还是因为月……
  正烦着,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白痴,却不是月的声音。
  母夜叉含含糊糊说了一句,“我是夏至,到酒吧接月。”
  再打过去,酒吧的服务员接了电话。
  赶到酒吧时,月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服务员说另一个卷发女孩被接走了。
  子风将月半搀半拉带到了家,一点一点小心地灌下醒酒汤,轻轻放倒在床上。
  这个女人从天而降撞上他,从此简单的生活变得复杂,心不再平静,生活不再宁静,想要远离,却像有千丝万缕的线将她拉得更近。想要走近解开谜底,谜团却越解越多。而她的心一直都搁在别的地方……
  而此刻,他竟然这样细心地照顾她!
  这还是原来的子风?怎么变得这样郁结。
  以前那个,除了奶奶和闵姨,对谁都不上心的子风?那个再大的事也不会影响到心情的子风?那个绝对不会对醉女人多看一眼的子风?
  此刻,心绪难平。
  月沉稳的呼吸、曲卷的睫毛、微微上扬的双唇就在眼底,多看一眼,只会让他更加烦闷。
  第二天早上,子风走近月的卧室,隐隐听到呜咽之声。
  走到床边,才发现月并没有完全醒来。
  “傻女人,该醒了。”子风用力推她。
  月慢慢睁开眼,看了子风一眼,眼皮子又搭上,有气无力,“我怎么回来了?”
  看向窗外的阳光,迷糊着回忆,“天已经亮了?我睡了一夜,夏至呢?”
  子风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气。“还能怎样,我打电话过去,酒吧的服务员让我带你回家。不会喝酒就少喝点,真是傻得越来越离谱了。”
  月小心问,“我真的很傻吗?”
  子风加重语气强调:“是又笨又傻。”
  月的心沉得更低,嘟哝“就因为你整天说我傻。”
  子风撇嘴“可能只有怀谦不认为你傻!”
  似乎被什么刺痛。月气急败坏“就算傻,也不关你的事。”
  子风也提高了音量“不关我的事?那你为什么赖在这里?”
  月积蓄的委屈、怒火一起爆发,猛然爬起来“我也不想,你以为我愿意出现在你面前?明明是你带我回来的。我走,你们都满意了吧!”
  子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样,自然是好。”退一步,指着门,“那我就不便多留,请立即离开,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视线里。”
  月一把掀开被子,横了子风一眼,咬牙挤出几个字。“你们,全部都是坏蛋。”
  摇摇晃晃跑了出去。
  子风颓然坐在床上,气满胸腔。气月,也气自己。
  气月打乱了他的生活,气自己烦乱的心,气自己不能自控……
  
   

作者有话要说:  




70

70、寻找 。。。 
 
 
  月负气离开,一天过去,没回来。
  两天过去,了无音讯。
  自从她来到相馆,时不时在子风面前晃悠。自住进他家,几乎天天见到。现在,家里、相馆大厅、工作室,都没有笨女人的影子,感觉怪怪的,好似哪缺了一块,傻傻坐着,不知道该干什么。
  不管他是否承认,尽管吵吵闹闹,但好的坏的都会变成习惯。
  端木打电话来。“月干嘛去了,两天没来学校,电话没人接。”
  子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瞎诌一个理由,“可能她有自己的事要忙,我不太清楚。”
  月连学校都没去!
  子风拨打月的电话,却在房间里响起来。才想起月离开时,什么也没带。
  他迟疑,还是打给怀谦,说叫怀谦和月一起吃饭,怀谦却反问,月不是在相馆吗?
  继而一一打电话到月可能去的地方。
  天使之家说月没去过。
  相馆铃铛接电话,高兴的叫“子风哥哥。”然后问“月姐姐周末会不会来?”子风无法知晓,只好笑笑:可能很忙,来不了。
  子风再次问端木,“月在学校有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端木好奇:“为什么问这个?”
  “只是想了解了一下。”
  “月和每个人都很要好,形影不离的就只有夏至。”
  要了夏至的电话,拨过去。夏至没好气地回答“对不起,我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方便告诉你。”
  几分钟,夏至又打了过来,问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喝酒跟玩命似的。
  子风无可奉告。
  挂了电话,忽然意识到可能出事了。他努力回想当天吵架时每一个细节,她当时好像说“我走,你们都满意了吧”、“全都是坏蛋”,什么意思,“你们”,除了他,还有谁会满意?还有谁是坏蛋?
  向队说有个科研集团要抓月做实验。还有加害晨晨的人原本是要害月。
  这次又是什么事?
  子风在学校找到夏至,但她说当时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唯一能想起来的是,月当时反复问她,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几个人?
  这是什么问题?怀谦只喜欢月,连袁玫都要放弃,而端木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任何人。月到底在想什么?
  子风百思不得其解时,夏至踢了他一脚,“是不是你又欺负月?”
  没有辩驳,没有解释,子风跨上摩托车飞弛离开。同时,立即报告向队。
  向队说事情严重,月独自在外,随时会有危险。并派人寻找。
  再次联系怀谦,说找不到月了。
  两人分头寻找。
  学校、游乐场、超市,找遍了所有去过和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月的踪迹。
  怀谦回忆说,最后见到月是山庄,但月留了张纸条就离开了,上面写着:回相馆,请勿担心。
  子风问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怀谦想了想,摇头,“那天一切正常。”
  “月没有回相馆,而是喝醉了。”
  “喝醉了?”怀谦不太相信。
  怀谦担心并内疚,子风亦惶惶不安。
  怀谦要报警,子风不让,说月没有身份证,先找找看。
  怀谦发动电视台所有员工帮着找,但没有照片,难度很大。
  子风瞒了端木和相馆的人,铃铛问 “月姐姐一直不接电话,她怎么了?”千千也好奇,子风用一惯的冷漠回答“不知道”。
  怀谦把怀凌也叫上了,三个人分头去不同的街区,挨个店找,缝人就问,但还是毫无进展。
  三人碰头,怀谦沉默,子风努力分析月离开的原因。
  怀凌问月失踪前发生的事。
  两个人细想一遍,仍然没有头绪。
  子风忽然想起那天的晚餐,问老爷子有没有再找过月。
  怀谦打电话给秘书,确认到什么,嚯得站起,开车走了。
  子风和怀凌拦车在后面追,跟到老爷子办公室,才知道是来理论。隔着门,争吵声仍声声在耳。
  怀谦指出不该把月当下属一样责备。爷爷警告怀谦尽快和袁玫结婚,不要再和月来往。怀谦却坚持说会和袁玫解除婚约,追求自己的幸福。两个人观点背道而驰,都坚定立场,据理辩争,都想得到对方的理解认同而不肯被对方说服,最终不欢而散。
  子风和怀凌听着房里两个情绪都很激动的人高声驳斥,无计可施。
  怀凌叹气说父母没有按照爷爷的意思继续家业,选择科研工作,爷爷一直耿耿于怀,后来将怀谦管得死死的,倾注全部心血,寄托所有希望。
  怀谦继而去研究所见了父母,希望得到支持和帮助。父亲态度中立,母亲劝他别着急,说等爷爷心情好点再说。
  可见,徐老爷子在家绝对的权威和地位。
  但事情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三个人再次坐回咖啡店。
  月一向把嘲笑当可乐、把天地当棉被,离开那天那样伤心,究竟是什么原因?一直死皮赖脸要留在他家,那天为什么什么也没带就冲了出去。
  徐老爷子再次训斥月,但不会严重到要离家出走。
  月从山庄回来为什么会喝得烂醉,那天离徐老爷子训斥已有几天之隔,肯定还有别的事?那天在山庄就没有别的什么人或事?
  听完子风的分析,怀谦仔细回忆:“那天放了一场烟花,月很开心。袁玫来了……”
  子风打断:“袁玫?她去做什么。”
  “她说有关项目的事要跟我谈几分钟。”
  难道跟袁玫有关?“项目的事时间上很急吗?”
  “并不是很急。所以等了几分钟,她没来,我便走了。”怀谦十分肯定。
  子风追问“袁玫见月了吗?”
  “应该没有。没有等到袁玫,我去找月,月已经离开了。袁玫是半小时后才来的。”
  子风深深叹息“这样说,月可能见过袁玫。”一种不祥的预感。
  怀谦不理解,“与袁玫有关吗?她是傲了点,但是不至于对月做什么事。”
  子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袁玫绑架了,或是被其他什么人虏走了?月为什么喝酒?为什么离开?毫无头绪。不禁感叹,“傻丫头,什么都没带,竟然还敢跑出去。”
  “你担心她?”怀凌不动声色。
  子风默默道来,“我烦她,自从她出现,我没有一天安宁和舒服过,有时候近乎处在疯狂的边缘。可终究是被我赶走,万一这傻丫头有什么事……。”
  怀谦打断:“她不傻,是单纯、善良,没有心机。”
  果真只有怀谦不认为她傻。子风转向怀凌:“你分析一下,她会去哪里?”
  怀凌研究心理学,又都是女人。
  怀谦却纠着一个问题不放:“你喜欢她?”
  此话一出,时间凝固。
  怀谦侧过头,直直得望着子风。
  “我们三个可是一起长大,你们不了解我?有了那样的过去,我一直烦这些。何况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以前只是傻,现在看来是疯了,竟然玩失踪。”语气尽是对笨女人的不屑。
  他故意加重了前一句话的语气,为了表明一种立场——怀谦、怀谦都比月重要。所谓过去不说详细,他们也知道那里住过一个女孩,而她离开了他。月完全不是他的菜,让怀谦放宽心,把担心收回到肚子里。
  怀凌却笑,笑得模糊不清。很像卿姐看他和月打闹时的笑容。
  子风是真的烦了,乱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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